第140章 一百四十章:冯远山的出击
作者:
写法 更新:2021-06-14 05:15 字数:2112
究竟是什么?
南宫面如寒霜,沉默地凝视着冯远山。
如果对方只是揣测甚至拿不出确切的情报,她会把冯远山还有冯家视为下一个消灭的对象。
没有人能在她南宫不得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地借她的势。
冯家,不行!
冯远山,更不行!
无言的压力威胁,全部落在冯远山肩上。
在众人屏息的氛围下,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投向秋山。
“你们要回避一下吗?”
司官一时陷入两难,他情感上不想继续呆下去,很明显,继续呆着的话,他们极大的可能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此时一走了之,南宫的办法,救治慕华秋的事,又怎么办?
“呆着吧,顺便一起看看是哪些鼠辈!”
冯远山点头,也不在意,刚才不过是随口戏弄下秋山,顺带观察下现在的南宫而已。
“刺陵,想必几位都不会陌生吧?”
除了经验浅薄的于浩龙,包括南宫在内的所有人,面色俱是一变。
刺陵,修行界中最强大的杀手组织,知道的人都深深为这个名字忌惮亦或恐惧。
提到刺陵,就不得不提一个人,阎王。
阎王是别人给他取的外号,他的真名是什么,久而久之,大家都不知道了,因为,知道的人,都被他杀的差不多了。
阎王一手创办刺陵,收罗天下杀手,信奉没有不能杀的人,没有谈不拢的价。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阎王并没有多令人忌惮,最令阎王名震天下的事是,他接了一个没有人敢接的任务。
刺杀武皇!
当年的武皇如日中天,远远没有选择这般低调沉寂,所有人,都在武皇的威严下瑟瑟发抖。
但阎王却冒天下之大不韪,接了这个任务。
就在大家都等着看阎王死讯的时候,有消息传来,武皇,居然真的受伤了,而阎王,依旧活着。
人们相继失声,没有杀死武皇,阎王的任务自然失败。
但重点是,他还活着,无论受了再重的伤,他都还活着。
也是从那一天起,武皇,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虽然依旧是高高在上,是天,是太阳。
但武皇不再如从前那般酷热。
这其中如果没有阎王的功劳,没人会信!
武皇和阎王是死敌,大周和刺陵,亦是死敌,只不过这个敌人藏得太深,太小心,太谨慎了。
但事情并未结束,也是从那一天起,属于阎王的寒冬来了。
刺陵,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只要他愿意接,那就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从凡人到宗门,从天才到强者,一个一个,或渺小,或强大的尸骨铸就了现在的刺陵。
只要是老一辈,大家都听过刺陵的凶名。
哪怕是大周,也深受其害,即使剿灭了一个又一个分部,但始终找不到刺陵真正的所在。
“这群老鼠。”
南宫咬着红唇,心中无法如之前平静,恨恨地说道。
“冯远山,证据,我要证据。”
谁都知道,刺陵是大周的敌人,如果没有证据,那代表冯远山说得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
如果无法证明真假,冯远山又有什么资格借南宫的势。
冯远山颔首,比起记忆中老练狡诈的南宫,此时的她,还差了一点,对视过南宫的凤目,冯远山心间莫名升起一股贪念。
但很快,他就舍去这点涟漪,美色乃是当头难,更重要的是,南宫是武皇的人。
一块影玉被冯远山贴身取出,真气催发之下,画面浮现。
那是几个人在乱战,画面很模糊,可以知道偷偷记录的人离得很远,一个年轻人一把匕首使得神出鬼没,以一敌三,不落下风,但是,边缘的位置还有一个人在掠阵,也正是这个人,带给所有人强大的压迫感,此人突然回头,不知用什么手段,发现了躲在暗处的偷拍者,映入画面的,是对方脸上一道令人瞩目的伤疤。
接下去画面一阵抖动,陷入黑暗,最后直至静止,众人陷入沉默。
虽然画面中的敌人都身着黑衣黑袍,但是那道伤疤让南宫毫不怀疑对方的身份。
刺陵的九号,他的伤疤就是在他刺杀上一任金吾卫大将军时留下的。
“影玉,哪里来的?”
“天机楼。”
南宫目色一凝,嘴角带着不知是嘲讽还是赞叹的笑容说道。
“你倒舍得下本钱。”
天机楼断天机,找人这种小事他们不是不接,只是这其中的代价,不值得。
十样灵器,是天机楼给南宫的答复。
至于冯家,想来只高不低。
一样是找人,凭借着大周的势力,南宫未必找不到,只是时间可能要更久。
十样灵器,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任性。
刺陵的人为什么对贺小花动手,报复亦或是其他?
问题萦绕在南宫的心中让她一时不能自已。
“对了,安生呢,我可是听说他今日会赴宴,怎么没看见他?”
冯远山打破场间的沉默,露出疑惑的表情,只是那脸上的假笑令人不快。
显然,他事先已经得到安生还未到来的消息。
“怎么,你们这一招之敌还惺惺相惜了?”
司官也不是泥捏的脾气,直接提起冯远山的伤疤,经过赌斗一事,对方可是沦为外界竖子不可与谋典故的主角。
冯远山面色微微一凝,随即自嘲而笑,虽然心中不太舒服,但是,他决定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冯远山日后必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今日的轻视要数倍还于所有人!
就在二人互嘲间,一只纸鹤翩翩而至,煽动着轻薄的翅膀,落于南宫掌间。
神秘势力(推测为刺陵)于小四巷,疑与安生交手,神秘人出现,安生不知所踪,现场留下巨坑,两具尸体以及鬼头令牌(证据)。
“好,真好,刺陵!”
银牙怒咬,南宫心中对刺陵又一次起了杀意,一次两次,每一次都欺负到她南宫的头上,刺陵的人,该死!
见到南宫如此失态,司官忍不住发问,他有预感,此事和安生一定有关。
南宫将纸鹤化为的纸张轻轻一甩,纸张飘落于司官的案前。
片刻后,司官的脸色亦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