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柔脸色苍白，头也在此时疼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为我梳头，上妆，描眉，而且在上妆的时候吃冰糖葫芦，最幸福了！”
  “冥寒，等我和你成婚后，我要你每日都为我上妆，描眉，梳头，并且还要你为我学做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最好吃了！”
  “好，柔儿想吃，我就为你学做，柔儿想要什么，我都会替柔儿找来。”
  “冥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天界派来伤害你的吗？”
  “即便你是天界派来杀我的，那我也心甘情愿被你杀掉……”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苏温柔捂住自己的头，一男一女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消失，她回头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灵渊，两滴泪水从自己脸颊上划过：“刚刚我脑海里有一男一女在说话，那个男人的声音和你好像，所以，是你吗冥寒？”
  灵渊手中的木梳掉落在床上，他躲避苏温柔的目光：“不是我，我是灵渊，不是冥寒。”
  “可声音很像……”
  “只是像而已！”
  “那好，你说冥寒不是你，那你告诉我，那个在梦中和冥寒在一起的女人是我吗？”
  “或者可以说，是我的前世吗？”
  灵渊好想告诉苏温柔，她刚刚想起的画面就是自己和她的曾经，可是他不能说，他不能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所有的痛苦都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灵渊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我不知道，头梳好了，我替你描眉上妆吧。”
  苏温柔：“……”
  “我想吃冰糖葫芦。”
  灵渊脸上出现一抹挣扎：“没有冰糖葫芦。”
  “没有冰糖葫芦，我就不理你了。”灵渊看着苏温柔对自己撒娇的模样，与千年前的倾柔竟然如出一辙，不论是声音还是神态，都是一模一样的，
  那时候倾柔整天都吃冰糖葫芦，他怕她吃多了，对她牙齿不好，就不准她吃，然后她就会像苏温柔这样对她说：“没有冰糖葫芦我就不理你了……”
  接着他就会抱着她哄她，告诉她：“吃多了冰糖葫芦，我怕你牙疼，我们吃其他的东西好不好？”
  她会回答好，
  她很容易哄的，她从来不会对自己提无理的要求，也很听话，只要给她一串冰糖葫芦，她就不会再生气了，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像小孩子一样，她回答的是：“因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才会像小孩，而且我知道，你会哄我，宠我，永远爱我，这要是换了其他哄我，我才没有这么容易哄呢……”
  灵渊脑海里全都是自己曾经与倾柔的记忆，他脸色苍白，心脏疼的几乎让他快要挺不下去了：“柔儿，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才不枉我对你和他的成全！”
  灵渊松开苏温柔，留下一串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冰糖葫芦，消失在了苏温柔眼前，苏温柔颤抖着手将冰糖葫芦握在自己手中，
  “我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是你吗？灵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