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作案后，再精明和细致人都会留下痕迹。何况，凶手每天要去几次，一连去几天。这不是最直接的证据吗？”
  孟凡凡还是不服气，“我都查出他手指甲缺一块了，可还是不能定罪啊。”
  “手指甲缺一块，可以说是侍郎栽赃陷害褚飞啊。一块共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手指甲缺了一块吗？”
  孟凡凡猛然明白，“所以刑部尚书迟迟不动手抓人。他怕是也害怕侍郎将褚飞打掉后，威胁到他吧？”
  “你这才反应过来？”
  孟凡凡一拍脑袋，“现在也难钉死他。”
  “对。现在只能说他变态，肚兜和寐裤虽然可以算是证据，但上面没有血迹，没有毁坏痕迹，怎么能证明是他从案发现场偷的？”
  “那现在去来得及吗？”
  “现场我已经勘察过了。曹宇，将记录拿给她。”
  门外守着的曹宇应着，进来递给孟凡凡一份卷宗。
  孟凡凡刚想展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侍卫甲猛然冲进来，“王爷，宋老大死了。”
  “你说谁死了？”孟凡凡跳起来。
  “宋老大。”
  “我刚跟他打了一架。但我没杀他，他怎么就死了？”
  侍卫甲看她一眼：“就是有目击证人说是你杀的。”
  “我杀的？”孟凡凡指着自己鼻子，“我就捶了他两拳头。一拳头在太阳穴，一拳在他后颈窝。我的力道还没有到能一拳杀人的地步。我是想杀他来着，但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哎，不对，是因为他要来杀我。老骆可以作证，他跟老络一起合起手来，想杀我来着。不过老络呢，悬崖勒马，及时投靠我的阵营了。”
  “去吧老络叫来。”
  “是。”
  不一会儿他，老络急匆匆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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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您怎么不去那边啊？”
  “我儿子去了。”阿婆叹口气，揉着脚踝。
  “您脚扭到啊？”孟凡凡伸手去帮她摸了摸，鼓了一个大包。
  “您真的扭到了啊，得冰敷下才行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就在那里。”阿婆指着他们路过的小路，“姑娘，你要看热闹就去吧，不用管我。”
  热闹？
  刚才看守他们的小年轻嘀咕的额时候脸都变色了，阿婆居然说是热闹？
  孟凡凡扶着她，“我送阿婆先回家，一会再去，热闹不会这么快散的。”
  魏杭见状也跑过来，搀扶另外一边。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你们先去吧，我们送老人家回家就来。”孟凡凡叫着。
  陆丰看他们一眼，有些犹豫。
  “我们先走吧。”马坤忙道。
  “走走，快走。”赵晴急着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四人继续顺着前面的人流往前走。
  孟凡凡和魏杭扶着阿婆进了家门，扶她在床边坐下。
  孟凡凡帮她解下鞋和缠脚步布，陆丰去门外井里打上来冰凉的水，孟凡凡拧着冰水给阿婆仔细敷上。
  “魏杭，你看下能不能少点热水，冷敷后要热敷。”
  “好。”魏杭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找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