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洋腿有些发抖。
  擂台上李海洋全副武装，拳击手套、护膝、头部防护等一应俱全，然后一个人肉沙袋的漂移之旅开始了。
  看着再一次横着飞撞到护栏上被弹到地上的李海洋，郭洛凡一边喝茶一遍说：“弱鸡，还雏鹰呢！也不害臊，真不知道你的称号是怎么来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的优点呢！”
  趴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李海洋喊道：“我不是弱鸡，我是孔雀！空军新人王，孔~雀~。”
  ‘砰’的一声，一个摆拳李海洋翻了几个身然后晕了过去。
  肌肉男耸了耸肩：“别说很久没有拳拳到肉的感觉了，打得我挺上瘾的。”
  “睚眦你打算休息到什么时候？”郭洛凡递了一杯茶过来。
  睚眦脱去手套坐到桌子旁，端起茶开始牛饮：“雏鹰总要放飞的，我不能护着小兔崽子们一辈子，让他们适应适应再说，我接到命令下个月接收一支新队伍，不在做猛虎的队长了。”
  “真羡慕你们这些做特种兵的刀尖见血快意恩仇，我们这些飞在天上的一通乱轰跟打游戏一样缺乏真实感，要不然我跟你混吧？”郭洛凡一副入错行的样子感慨道。
  “别呀！”睚眦一挑眉毛：“全指着你们空军火力支援呢！我们没有你们怎么混？”
  “有陆航团呀！坐着直升飞机一通飞弹多痛快。”郭洛凡继续侃大山。
  李海洋有些昏沉，自己分明是最强新兵赤凤非得把自己往死里练，莫不是他嫉妒自己长得帅？
  许国师长这会儿有些脑壳痛，今天试验机起飞前发现漏油，看来问题还没有排除，自己已经命令暂停了这款飞机的试飞计划，改由工程团队攻坚发动机频繁故障的问题。
  拿起电话许国问：“赤凤这几天孔雀在你那里过得怎么样？”
  郭洛凡说：“让他自己给你说吧！”说完把电话递给了李海洋。
  “喂！师长，我的亲人呀！你快把我接走吧！我天天被赤凤虐待呀！我过得苦呀！”李海洋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委屈加心酸到不行。
  夺过来电话后郭洛凡说：“我很好奇这个小子我狠狠的操练了他几天，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任何优点呀？他到底怎么得到封号的，这娃娃莫不是你的亲戚？”
  “咱俩才是亲戚。”李海洋反驳。
  电话这边许国‘哈哈’笑了起来：“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我就放心了，至于他的优点留个悬念你慢慢发现吧！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小子跟你一样是达摩院首席弟子出身，在我这里干了一年获得封号，成长速度可不比当年的你差。”
  “你毕业的时候也是首席弟子？”郭洛凡问。
  “啊！是呀！”李海洋一副这称号很厉害吗的样子。
  “招了不少仇恨吧？”郭洛凡同情的问。
  想起来晚上被白天还是亲如兄弟的战友们套上麻袋揍得鼻青脸肿的经历，李海洋有些想哭：“嗯嗯！”
  挂了电话以后。
  “前辈的赤凤称号是怎么得来的？”李海洋好奇的问。
  “你着过火吗？”郭洛凡问。
  “嗯嗯！双发空中停车，我想把飞机飞回去然后一个发动机起火了，我不得不放弃了飞机。”李海洋情绪有些低落。
  “我获得这个称号的时候是把一架着火的单发战斗机的原型机飞回了基地，当时许国师长在塔台又是跳脚又是骂娘非让我跳伞，我就是不跳！飞机上的火苗都舔到驾驶舱了，我可是一点都不慌，然后他们在地面就看到整个飞机就好像浴火的凤凰一样破空而降，别说那一次我还真差点被烤熟了，许国师长当时就给了我一个大过处分，然后我的名字就在基地传开了，再后来我就有了赤凤的称号。”郭洛凡云淡风轻的说。
  “嗯！迫降成功确实很厉害，但是单凭这个你就获得了称号我还是不信。”李海洋半是佩服半是嫉妒的抬杠。
  “那是我第一次驾驶原型机参与基地试飞工作，那一年我21岁。”郭洛凡补充了一句。
  “牲口。”李海洋恨恨的说。
  “你说啥？”郭洛凡笑的很危险。
  “嘿嘿！”李海洋笑的很无辜：“师父威武！师父厉害！不愧为传说中的赤凤，第一次执行试飞任务就挽回了重大损失。”
  “虽然我干了很多固执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不要有这种心思，非得把飞机带回来的心思，一个飞行员比一架飞机重要太多了，我们损失的起飞机，损失不起飞行员。”郭洛凡认真的对李海洋说：“在有下一次记得让你跳伞立刻跳伞不许犹豫。”
  李海洋看着赤凤很难想象这就是传说中以固执著称的基地传说口中说出的话。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孔雀的称号是怎么来的吗？”郭洛凡问。
  “传说中天地混沌生飞禽和走兽，飞禽以凤凰为长，走兽以麒麟为尊，凤凰生孔雀和大鹏。”李海洋胡诌起来。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郭洛凡打断道。
  “怎么没有关系，我是谁的徒弟？赤凤呀！凤凰的传承者不就是孔雀吗？”李海洋继续编造事实。
  “这么说将来你要是有师弟就叫大鹏得了，是不是？”郭洛凡语气不善的问。
  “师父英明呀！就这么定了，咱们就是飞禽一族，天空之神。”李海洋竖着大拇指说。
  “小说看多了？脑子秀逗了？”郭洛凡不客气的打击。
  “没有。”李海洋笑的很灿烂，第一次见到师父吃瘪有种恶作剧的念头：“这不是师长都不说让你猜，我敢告诉您吗？这不是跟师长对着干，所以您猜到了就猜到了，猜不到我也没办法，反正你看我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说不准实际上我真的是块璞玉呢？”
  “管你是朽木还是璞玉，反正明天二十公里跑完我就知道了。”郭洛凡笑了笑不在想这个问题了。
  “别呀！我真的不擅长这个。”李海洋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郭洛凡问：“对了你最高在战斗机上能够承受几个g的过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