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番外一 漂少和十字君の日本游
作者:
帕泽希斯 更新:2021-06-08 00:51 字数:2813
我把那本《圣经》从头到尾认真读了一遍,注意到圣路加教导我们要宽恕我们的敌人。我把其他教诲,以及所有圣人的教诲都悉数读完。真的,全都读完了。发现没有只字片语讲的是要宽恕我们的朋友。——《纸牌屋》
德克萨斯州的66号公路就是有种魅力,狂野气势磅礴但却能让你安静下来,这也就是虞沫白一直很喜欢这里的原因。只可惜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去66号公路看看,当初汽车人的基地就建在那里。
泰莎卖到的长岛冰茶并不是特别正宗,或许是自己在外交部养尊处优管了。虞沫白也没有管那么多,只是感受着酒精一步步瓦解她的内心中的无助空虚感。
“嘿沫白”泰莎走近拍拍她的肩膀,“几年不见酒量见长啊。”“我进新闻部就一直滴酒不沾的,”虞沫白意识还没有完全被酒精侵蚀,泰莎只知道她在政府工作,她从没有说过她在半塞伯坦人外交部工作,只是胡诌了个新闻部。毕竟这是政府机密。
“哎呀我知道啊,”泰莎咯咯笑着,给自己灌了一口啤酒,“在新闻部喝醉了可是会出洋相的,比如把什么重要的稿子给删了,重要数据全清零了……还记得多温塔吗?她从前混的特别好,在《华盛顿周报》工作呢,结果为了挖新闻挖爆料和好几个白宫的实习生睡了,结果……哎……”
虞沫白实在不想要听这些七零八碎的东西,“别说了,也是可怜啊,”又摇头说,“为了权利为了地位而被它吞噬的可怜人。”
泰莎把肩靠在栏杆上,头伸出了栏杆外,胸平的跟飞机坪一样,“就是啊,政客们多讨厌啊,他们内斗什么的苦的不都是我们这些平民……前几天这里还发生了工会罢工呢。”
虞沫白听了后眉头那褶皱更深了些,她不讨厌泰莎酒后吐真言,毕竟这是实话。是啊,政客们有时真的很讨厌,随手就可以为了自己的权利和利益将一个人拿出去挡枪,不顾他人的死活。一想到这里虞沫白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发誓要找出所有拿父亲挡枪的人。
可是政客们就不可怜吗?他们原先或许还心存善意。但如黑洞般的政界一步步将他们唯一的善念侵蚀掉,今天不是你下台明天就是我卷入丑闻之中。有时政界的争权夺利比真刀真枪的对抗更难以对付,更加防不胜防。
心存善念的几乎都因为他们的妇人之仁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涅槃重生的有哪一个是心思单纯的?虞沫白呢?你已经见识过ksi中的暗潮涌动了吧?在刀枪不见影的政界你要怎样才能夺得代表一职,将各部元老掌控在手心里?让代表一职不在是一门闲职?
但,虞沫白还是虞沫白,从没变过。变的只有她的方式,手段。
这一夜虞沫白想了很多,仿佛一夜成长了许多。
她把双手放在了项链上,本心不改,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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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虞沫白如约而至。
她向众tf正式宣布了她和擎天柱的关系,她不再逃避这个问题。
出奇的,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说任何话,这事没有当做一些人的茶余饭后的闲谈。他们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赞成还是反对,虞沫白真的和艾丽塔很像,但这对她的灵魂来说实在不公平。
就连他们吃着虞沫白的荷包蛋都有些愧疚,有种负罪感。漂移是直接跪坐在海岸线的碎石摊前整整一天冥想,他好像实在接受不了看着长大的她将要成为柱嫂。不光是他一个人,就连震荡波都有些接受不了这一现实。不是说她和擎天柱不向配,毕竟几乎所有人都是看着虞沫白长大的,芯里上是认为她和擎天柱年龄差太大了的。
但感情是自由的,每个人都没有权利制止这一个好像合情合理的恋情。
政治联姻吗?虞沫白想,好像是有那么点,毕竟两个人的身份都是很微妙的,如果在某些事上她要向着那一边呢?半塞伯坦人的利益还是自己爱的人的利益?
看着手中他亲手调配的低纯,莹蓝色剔透的液体在虞沫白手中的高脚杯中轻轻晃动,低纯的味道算是彻底安慰了前几天虞沫白被不正宗的长岛冰茶弄得极不舒服的舌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口味?”虞沫白晃晃手中的高脚杯,擎天柱可是从没见过她和低纯或者高纯的。
擎天柱回她一个恰到好处的笑,“随手调的,很多年前我还在想或许我卸下prime一职可以回塞伯坦找个油吧当个酒保。”
虞沫白喝了口低纯,“绝对上头条的新闻。”“舆论会把我淹没的,”擎天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有时我们被世俗被舆论限制自由,有时我不像你有勇气去挑战世俗和舆论,去挑战权利带来的枷锁。”
“年轻是资本。”虞沫白呵呵一笑,“如果我们人类没有这样的勇气,我们就只能裹足不进,改革就是空谈。”
“你好像懂了很多东西。”
“或许是我突然顿悟了吧……”虞沫白的眼神延伸到了星空之外的地方,“我突然想去许多地方:我要回我的母国看看,有机会我能去非洲看看金字塔,或许……可以去塞伯坦见见元始天尊。”
擎天柱想起那个饱受摧残现在又正在恢复中的母星,“这个愿望会指引着我们回到我的真正归宿,火种源会收留每一个塞伯坦人的火种回归本源。”
“那……我父亲也是的吗?”虞沫白说的很小声,就连她也怀疑这是不是可能的,她想感受到自己胸中火种源的回应,但处了一丝哀戚之外仿佛再无其他。
擎天柱阖上双眼,就像教堂的神父一样,“埃里克代表不是塞伯坦人,所以不能回归火种源。但普神会接纳他的灵魂。”
“谢谢,”虞沫白将手中的低纯全部一口干,擎天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这杯后就别喝了,大病初愈喝太多低纯你的机体是受不了的。”
“难得喝你亲手调配的。还有你是医生吗?”
“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我虽是塞伯坦医科大学肄业生,但好歹也学过医,我要对病人负责。”擎天柱的语气不容置疑。
虞沫白有些悻悻地将杯子收了回去,“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喝多了就醉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好像是你母国的话。我有点记不清了……”擎天柱将杯子收好,“如果你要去你的母国看来我还要好好学学。”
虞沫白撇撇嘴,偏头说,“但我觉得很渺茫,我有工作——虽然月明姐将我变相调到特勤部来了,但还是事多——你又有你的家人,朋友,我们都为了自己存在的信仰而努力,有这么多时间来实现这些空想吗?”
擎天柱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两者并不冲突,只要你愿意。”
“我可以放下我的事,可你呢?”虞沫白摇着头,躲开了擎天柱温暖的手,“你有你的家人,朋友;你是prime,你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事情不容你想太多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就像你说的一样:你没有像我一样的勇气去挑战权利带来的枷锁。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放下你的prime一职,毕竟你的才能,你的才能和宿命驱使着你必定成为被人们奉为神明的人。没有哪个从神位神坛上走下来的人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有你的家人,朋友;你是prime,你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事情不容你想太多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就像你说的一样:你没有像我一样的勇气去挑战权利带来的枷锁。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放下你的prime一职,毕竟你的才能和宿命驱使着你必定成为被人们奉为神明的人。没有哪个从神位神坛上走下来的人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擎天柱再次陷入回忆之中,艾丽塔的话仿佛一字不落地从另一个人口中复述了一遍,两个人影又再次重叠了起来。
再一次,他又陷入了沉默,他真的不禁再次感慨: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相似到骇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