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再回梦境
作者:燕咲尘      更新:2021-06-07 17:20      字数:3844
  这熟悉的声音让方书禹打了一个激灵,额滴神!本来随手一丢,好巧不巧的怎么就砸中夜兔了?!
  方书禹懊悔的想要给自己一巴掌,尼玛,这就是乱丢垃圾的后果啊!
  看着恨不得想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方书禹,庄卜乓又看了看身后满身火焰的萝莉,眼珠子转了转,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哎嘿嘿嘿……
  “书禹,你咋啦?怎么一脸便秘的表情?”
  方书禹:???
  “嘘!”
  白说话!你没看到我身后滴提刀萝莉嘛!格老子的,她会砍了我的!
  庄卜乓在心里诡异一笑,若不是看到我还不喊嘞!总是坑我,这次不让你还回来,我跟你姓!吼吼吼!这次看你死不死!
  咳!
  “嘘啥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说话啊,书禹!”
  一声饱含真情的书禹,多么感动啊,多么销魂啊,多么令人怀念啊!
  方书禹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灼热感,泪牛满面,庄胖子,你等着!等到我觉醒了,我会帮你料理好后事的!
  咔嚓!咔嚓!
  来自镰刀与地面的摩擦,就像是用指甲在黑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一样,让方书禹汗毛耸立。
  艰难的转过头,方书禹看着黑化的萝莉,额头冒出虚汗,他讪笑着:“夜兔,你听我解释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还可以有……”
  夜兔面无表情的呵呵一声,举起了镰刀:“到了地狱再解释吧!”
  “啊~哦~咦~别打脸啊!”方书禹惨叫。
  夜兔:“闭嘴吧你!扑街仔!”
  噼里啪啦!@#%¥%……#¥
  庄卜乓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看着被揍得半死不活的方书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我擦嘞,这下子好像玩儿大了,书禹不会被打死吧?
  心满意足的伸了伸腰肢,夜兔拍了拍手,这个家伙还是那么讨厌,几天不见而已,皮就痒痒到这个程度!唉,就不能本姑娘省点心!算了算了,以后就稍微‘辛苦’一下吧!
  “我说,学姐……”
  “嗯?有意见?”
  侧着头,斜睨着庄胖子,夜兔就像是漫画里的黑暗系女主,在进行了一场饕鬄盛宴之后心满意足的打算离开,却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拦住,目光高冷而又残暴。
  庄卜乓瞬间石化,机械般的摆手,强笑道:“没有没有!”
  “哼!”
  目送着这尊大神离开,庄卜乓急忙蹲下身子,将趴在地上的方书禹翻了过来:“书禹你……我靠这尼玛成猪头了啊!你还好吗?书禹!”
  用力摇晃着方书禹,庄卜乓心里一凉,不会被打死了吧?!完蛋,别回玩儿大发了!
  “书禹!书禹你不要死啊!”
  “噗~魂淡!不屎……都被尼晃……屎了!”方书禹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嘟哝道:“送窝……肥家,尼这个魂淡!等……等到窝好了,窝非得……卸了你……”
  庄卜乓:我擦嘞?要不你还是死在这里吧!
  ……
  看着漆黑一片的四周,方书禹摸着脑袋,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怎么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方书禹觉得浑身上下很轻松,就像是重回故地一样。
  “你回来了?”
  空灵的声音再次回荡,让方书禹的脸颊两侧汗毛悚立,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好熟悉,却无论如何都再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
  一股寒意自心底传来,方书禹舔了舔嘴唇:“这是我的梦……所以你究竟是谁?”
  古人说过,做梦总要有原因的,东汉思想家王符也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
  而梦的形成,有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的原因,但即使是在人类已知的这两个方面,依旧无法解释梦形成的机制原理。
  梦境中所形成的的事件及场景是来自人们已有的认知和记忆,而其中的记忆所包含的内容有视、听、触、感四个方面,所以梦境中出现的所有元素,其实都是源自于记忆基础的。
  历史上有名的两本有关于梦的专著,分别是《周公解梦》和《梦的解析》,前者认为,梦可以解析人的未来祸福。而后者的作者弗洛伊德,则是在书中第一次告诉人们,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
  方书禹记得,书中还表示,在这里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这里其实就是自己的潜意识?只是,为什么如此阴郁?
  事实上,方书禹一直在思考自己所做的梦,也许对于旁人来说,做一个梦并没有什么,但是方书禹不这么想,因为那种压抑,那种痛苦,那种孤独!
  让方书禹莫名的觉得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堵墙,那边是有着和自己一样血脉相同的人!
  或者,用书中的话说,也许说话的人,其实就是自己?潜意识里的自己?
  只是方书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一片虚无。
  “你记不得我了吗?是的,你记不得我了,不过没有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那声音清脆,却带着无尽的忧伤。
  方书禹感觉十分压抑,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谜底!
  “你是不是在这里?!”
  方书禹迈起双腿,他追溯着声音的源泉,疯狂的想要寻找到声音的主人:“为什么你始终不愿露出自己样貌?!”
  “在这样的世界里,你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呵呵……”
  “疯了!你是个疯子!”
  不知疲倦的,方书禹用尽自己的所有的力气呐喊:“你肯定不是我!我不相信……”
  “时间啊!我们始终在与时间赛跑,可是在它庞大的力量之下,我们又算什么呢?可悲啊……”
  “书禹,醒醒!醒醒!”
  茫然的睁开双眼,方书禹被近在咫尺的一张大脸吓了一跳,猛然一脚踹了上去。
  “哎呦我靠!”
  庄卜乓揉着胸口,在地板上翻滚着,哀嚎着。
  方书禹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有些熟悉:“我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是这样?”
  庄卜乓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是的是的!书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方书禹‘哦’了一声,然后朝着胖子勾了勾手,后者一脸茫然的走了过去,然后方书禹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丫的,害得我差点被打死,这笔账怎么算?”
  庄卜乓干笑一声,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方书禹:“那啥,要不这样,咱们的工资五五开,就当做我补偿你了,可以不?”
  方书禹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半晌,好似占了天大一般的便宜一样,嘿嘿道:“那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当然当然!”
  庄卜乓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玩脱了,麻蛋的夜兔,下手真的没轻没重,在自己把方书禹背回家的路上,他竟然吐血了三次,放到床上后,怎么叫都不醒。
  吓得自己急忙找了亚克老师,后者再次找了清月来救命。
  “我的伤?”方书禹有些好奇,怎么不疼了?
  “清月学姐来帮你治疗的,”庄卜乓想了想,“不过她走的时候,看你的眼神很古怪,好像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样。”
  方书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又做了那个梦,我回到了那片黑暗的地方。”
  庄卜乓愣了一下,不解道:“还是一模一样的?”
  “不,不是,这次的梦好像是之前的延续……不,这么说也不对,我总觉得,这个梦十分古怪。”
  方书禹十指交叉,沉吟一声:“我总觉得那不像是一个梦,但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有口说不出,你明白吗?”
  庄卜乓揉了揉鼻子,沉默几秒后笑道:“别想这件事情了,你可是又睡了一个下午,亚克老师可是又和我们讲了不少理论知识。”
  “我睡了多长时间?”
  “七个小时,现在是下午六点,我刚刚从训练场上回来。”庄卜乓歪着脑袋,咂了咂嘴,“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罢,庄卜乓站在阳台处,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下,他单手抬起呈爪状,仿佛要抓住天边已经隐隐约约出来的月亮。
  “玄觞重甲!”
  无数银色的颗粒从地底深处飘出,它们仿佛是飞舞的精灵,在空中旋转,雀跃,然后凝聚成了一副与庄卜乓同等身高的银白色的铠甲。
  方书禹瞪着大眼睛,嘴巴快要成塞下一个鸡蛋了,这明明就是传说中的假面骑士啊!我擦嘞!银白色的假面骑士,好帅啊!
  “哇塞!厉害厉害!你这个……你这个……”
  “别急,还有呢!”庄卜乓笑了笑,眼神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过来!合!”
  铠甲散去,化为银色的颗粒,然后飞向他的身体四周,随后再度凝结!
  “哇~亮瞎我的眼睛啊!”方书禹抵挡着刺眼的光芒。
  光芒散去,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方书禹只听得一声严肃的声音:“我帅吗?”
  “你当然……”
  方书禹本能想舔一波,但是生生停了下来。
  你妹的,这个身材,铠甲都被你撑到绝望了好不好?!活脱脱的买家秀与卖家秀啊!刚才的铠甲多帅?!看看那线条,看看那身材!现在好了,一种魔幻手机里猪八戒的即视感。
  重点是,你还没有那位老师帅!丢人啊!
  “脱脱脱!脱下来!”方书禹觉得有些辣眼睛,假面骑士?假面胖子吧?!
  庄卜乓嘿嘿一笑,打了一个响指,甲胄再度散去:“这就是我觉醒的天技!听亚克老师说,穿上这个防御型铠甲,我目前至少能抗住第三阶梯全力一击!”
  “天技,那是啥?”
  “哦,听亚克老师说,我们每一个人觉醒时,都会有一项特殊的能力,他们将这种能力划分为神技、天技和地技……”
  “我想起来了!野牛哥和我提起来过,夜兔他们好像也说过,不过当我问他们时,他们却都推辞说自己不知道,可我现在听你说很简单啊!”
  庄卜乓嘴角微微抽了抽:“你丫的,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方书禹瞬间像一个乖宝宝:“好嘞,您请说!”
  “……”
  尼玛,为什么好气啊?!
  “其实,亚克老师的确说了一大堆的东西,比如这种能力是怎么形成的……不过我没听懂,所以我就总结了一下我能听懂的告诉你。”
  “好嘞,您请说!”
  庄卜乓叹了一口气:“神技有八种,天技三十六,地技七十二,其中神技最强,天技其次,地技最弱,不过目前没有神技,只有天技,但是能够觉醒天技的人也很少,大部分人都是地技。”
  “你可以认为这就是大招,然后还有排名,这个你懂的。越是靠前,阶梯越高,释放大招的威力也越强。不过,这里收录的,都是明面上的能力,也许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名字的能力没有记载。”
  方书禹点了点头:“你知不知道,我们都能够觉醒哪些能力?”
  “据说一共有十来种吧,不过它们就像是母体,是个大体称谓,具体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