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手舞足蹈的祢衡
作者:dinkum      更新:2021-06-06 11:47      字数:6584
  将战俘抛给丁泰军后,曹操一身轻松,又得了十万石粮草,遂发兵北上,继续攻伐袁绍。袁绍虽败一场,但大军依然众多。长子袁谭从青州调集兵马四万,次子袁熙又率兵马六万从幽州而来,外甥高干也从并州引军五万到来。袁绍手中,加上原先的冀州兵马,仍有二十余万。
  然而仓亭一战,袁绍被曹军阵营中得程昱所献的十面埋伏之计再度击败,二十三万兵马,几乎溃散不剩。袁绍被此重重打击,退回邺城之后便自此精神恍惚,渐渐病重难以理事,遂令辛评、郭图随袁谭回青州,袁熙仍旧回并州,高干回并州,各自召集兵马,以备再战。冀州政事,便令袁尚代理,审配、逄纪辅佐。
  曹操本欲继续北上攻打冀州,不料此时已经在汝南基本站稳脚跟的刘备正引军准备攻伐许都。曹操不敢小视刘备,连忙留曹洪屯兵黄河南岸,防守袁绍。曹操亲自提军往汝南迎战刘备。
  此时的刘备军马约有两万有余,将有关羽、张飞、关平、周仓、刘辟、龚都、孙乾、糜竺、简雍等人,也算是兵多将广了。可惜刘备帐下并无帅才,智谋之士,数日下来,为曹操数度所败,渐渐地兵员便不足万余了。
  刘备心灰,只得退回汝南郡南部死命防守,以求保得这块安身立命之地。然而曹操深恨之,容不得刘备安稳,亲率得胜之师在此攻打刘备。刘备军原先不过是刘辟龚都手中的黄巾余党,说到底不过是些刚刚拿起武器的农夫,哪里是曹军精锐的对手?
  兵败后的刘备只得率领不足两千人得残兵,逃至汉江北侧。无奈之际,刘备只得遣孙乾游说刘表前往相投,再次过得寄人篱下的日子,也算是悲催的了。
  刘表从张绣手中失了南阳,本就担心曹操南下,如今刘备来投,正好使他守备新野,当做抵挡曹操的第一道屏障,于是顺理成章地收留了刘备。
  丁泰回到寿春,真是志得意满。北方一行,大有收获。
  虽然被曹操索要去了一个华歆,但却收获了田丰、沮授两个大才。于是丁泰任命沮授为刑部尚书,接替华歆留下的空岗,任命田丰为御史台都御史,负责监察百官。
  对于军力方面,丁泰也参照徐庶庞统的意见,将各郡太守手中的兵权进行统一回收,成立军团,进行区域负责。
  第一军团负责庐江、九江、丹阳三郡的防务,统兵三万三千人,加封赵云定北将军,统帅第一军团,同时令张郃为副将,封昭仁将军,驻防皖城,兼任设立在皖城的第二军校校长。说白了,就是丁泰看中了张郃的统兵练兵能力,在皖城设立一个新的士官培训学校,让张郃驻守此地的同时,训练出更多的精兵。
  第二军团负责徐州、青州所占区域的防务,目前包含广陵郡、东莱郡以及下邳的淮陵、徐县、夏丘、睢陵、盱台、东城、淮阴、淮浦八个县和北海郡的挺县、观阳、壮武、胶东、即墨五个县,总计大约三个郡的位置,总兵力三万二千余人,其中东莱拥有兵力约一万二千人,加封太史慈为定东将军,统帅第二军团,任命小将魏延、徐盛为中郎将,辅佐太史慈;
  第三军团负责吴郡、会稽、建福三郡的防务,主要是长江以南的沿海一线。老将黄忠被封为定南将军,统帅第三军团,总计兵力两万两千人,用高览、张英为副将,封高览昭信将军,张英为偏将军。
  第四军团负责豫章、庐陵两郡的防务,封张辽为定西将军,统帅第四军官,总计兵力两万人,副将为曹性,加封为昭义将军。
  四个军团的主将、副将如果以前身上兼着太守职责,暂时不变,仍然兼任,不过政务方面的东西基本都交给了郡丞辖管。同时在军事行动上,军团主将可以自幼调动防区所属的将官、兵马,但下属作为防区内的太守,其政务方面的东西则不允许干涉。
  以上四个军团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万七千人,这里面便包含了原吕布的一万多残余部队,以及张绣之前所部的来自西凉的精锐。这两部分虽然名为残军,精锐程度其实远远高于江东自行招募的军队。这次整编后,将张绣的西凉军与吕布的并州军进行了分散,基本分配到赵云与太史慈名下,加强了二人的军事力量。其中胡车儿、魏续、宋宪、侯成、成廉也被加封为中郎将,分派到各军团担任辅将。
  除以上四个军团外,还有两个独立的军团。第一是甘宁的水师,封甘宁为宁远将军,水师都督,统帅水军一万五千人,海军一万两千人,常驻吴郡。副将陈横,加封中郎将;第二便是丁泰自己的亲卫营。随着总兵力的扩大,丁泰的亲卫营也不断进行扩编,如今天卫营已经达到三千六百人,地卫营增长到七千二百人。丁泰的亲卫营都是从军中精挑细选的勇士,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也够忠心,战斗力远在其他军队之上。
  可是这支部队却很少经历真正的血与火的洗礼,因此,丁泰决定将地卫营独立成军,仍然直属于自己指挥。于是将天卫营缩减为两千八百人,地卫营扩大至八千人。地卫营改成中央军团,军团主将李稹,并加封李稹为昭忠将军。
  大家对于这个任命当然并无不满,可是许褚帐前副将丁杰却是有些不满意。利用他在天卫营的便利,直接找到许褚表达他的不满,因为他自信不比这些各军团的主将差。许褚可不敢替这个失去记忆的丁杰去争取什么,啊呜了半天,说亲卫营主将是吕玲绮,让他去找吕玲绮。
  现在的吕玲绮乃是郡主,地位颇为尊贵,平素又不理事。丁杰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吕玲绮听了丁杰的诉说,很是兴奋,当年她就是这么干的,将张桐打败了,又用诈赢了许褚,这才混上了亲卫营主将的位置。此时听说丁杰不服,便将当年自己的经历说了,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怂恿丁杰去向他们挑战。
  赵云等四个军团主将远在各郡,丁杰即便想挑战也找不到人,于是便通过吕玲绮这个郡主发出告示,公开向许褚、李稹挑战。
  吕玲绮本来不过觉得好玩,这才怂恿丁杰这么干,但忽然却发现上当了。丁杰找不到赵云等人,便向常驻寿春的天卫营许褚、中央军团主将李稹发起了挑战。李稹是吕玲绮的心上人,宝贝得很,一看丁杰向他挑战,便有些不太高兴,不过又怕这个二愣子向自己挑战,便只好闭嘴不言,暗中却嘱咐李稹避不见面。
  许褚与丁杰份属同僚,几乎天天都见。许褚根本没有可能逃避与丁杰的比武,即便他用上官的命令有不好使,因为丁杰就是在挑战的官职与能力。许褚上次可以忍让严绮(吕玲绮)的挑战,那是因为在许褚眼中,严绮不过是个顽皮的孩子。可是如今丁杰是个成年人,还是正当鼎盛时期的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许褚如何能让人小视了?因此,许褚毫不犹豫地决定了与丁杰比试。
  两人从辰时开始,比步战、比兵刃、比骑射、比马战,一直斗到申时末,也一直没有分出个胜负。论步战,可能许褚稍稍占据一点点优势,可是一旦上了马,却又是丁杰稍稍占优。总而言之,旗鼓相当,难分轩轾。
  不过丁泰没有眼福看到这个比武的盛况。他在霓裳、朝容、赵雨、甄宓等人的陪伴下去了郊外的牧场。那里是袁术给自己建设的大型皇家庄园,可能由于时间的关系,袁术并没有建设太多的风景,根本无法与后世的著名皇家园林比拟,但袁术选择的这里也是天然的风景优美的地方,游玩、野餐都很好,甚至,还有一片比较封闭的地方,算是狩猎区。
  等丁泰回到城中的时候,方才听说白天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比武。当丁泰听说丁杰与许褚战成平手的时候,真的开始怀疑丁杰的具体身份了,毕竟在三国史上能与许褚占成平手的人太少了,丁泰熟悉得都能数得出来。
  赵云、黄忠、甘宁、太史慈、张辽、魏延甚至张郃都有这个实力,却明显可以被排除在外。剩余的,不外乎便是典韦、关羽、张飞、马超、颜良、文丑、孙策、徐晃等人。可是从年龄上来说,关羽、张飞、颜良、文丑都不可能,另外典韦、颜良、孙策已经去世,也无可能。自己在官渡之时见过徐晃,自然也可以被排除,难道这个丁杰竟然是马超?
  从年龄上来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还真有些可能,而且,这个丁杰也是用枪,与记载中的马超很吻合。只是西凉马超缘何失去了记忆,流浪到了寿春?
  这不可思议,非常不可思议。丁泰即便从武功、年龄上猜测他是马超,但仍然无法确信。
  无奈的丁泰只能向丁杰表示,在他恢复记忆之前先不能担任主将,其余的任他挑选。丁杰虽然失去记忆,却不是失去理智,知道自己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不可能担任军团主将,更不可能担任天卫营这个近卫军的主将,加上他也很是佩服许褚的武功,遂表示愿意担任许褚的副将。这样才暂时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丁泰利用后世的知识,反复诱引丁杰曾经的记忆。丁杰只是想不起来,不过也知道丁泰是为了自己好,便配合着丁泰拼命地冥思苦想,喃喃地道:“中毒,治好了,又被下毒了,关押起来,弟弟。”突然丁杰拍案说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害我的人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
  丁泰喜道:“你记起多少?全部记起来了吗?”
  丁杰艰难地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我记起来被关押了,灌我毒酒的是我的弟弟,亲弟弟。”
  丁泰侧头思索片刻,问道:“你原先可是姓马?”
  丁杰拼命回思,却毫无结果,说道:“没有印象。”
  丁泰点头道:“马超这个名字,你可听说过?”
  丁杰还是茫然地摇头,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
  丁泰也无奈了,只好放弃自己通过引导的方式恢复丁杰的记忆,反正几天后芜湖的医学院也就搬过来了,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张机吧。
  现在丁泰要做的便是赶紧将吕玲绮与李稹的亲事定下来,不过吕玲绮虽然年纪小,主意却是硬的很,说赵雨比自己大一岁,又是长郡主,应该先给她定。
  丁泰便作难了。赵雨论体貌那是上乘之选,可是眼光也是高傲的紧,让霓裳私下询问她时,竟然是徐国一众未婚文武都没有让赵雨看上眼的。丁泰只能无奈地摇头了。徐国,年轻的魏延、徐盛、庞统、诸葛亮等等,都是一时之俊杰,除了庞统长得磕碜了些,其他丁泰都觉得不错,可是赵雨偏偏都不喜欢。丁泰只能暗暗祈祷赵雨的真命天子还没有出现,千万别是想嫁给自己,否则以丁泰与赵云的关系,还真难以拒绝。
  一份来自青州的急报使得丁泰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些儿女情长的计较。自从曹操官渡大胜,之后又将袁绍逼得退回邺城防守之后,曹操便也暂时回到兖州休养生息,等待时机一举消灭袁绍。袁绍令长子袁谭、次子袁熙、外甥高干分别驻防青州、幽州和并州,身边只留下幼子袁尚协助处理军政要务。
  袁谭回到青州,再度整顿兵马,立时又拥有了三万可战之兵,准备将丁泰插在自己背后的钉子——东莱拔掉。于是丁泰手中便有了这份急报。
  丁泰遂召集枢密院正副枢密使商议。丁泰将急报传给徐庶,说道:”看看吧!这个袁谭不思卫护冀州,反而伸手来动东莱,以为我徐国好欺负是吧?“
  徐庶看完,递给贾诩,说道:”青州虽然兵力少于袁谭,但精锐程度应该要比袁谭刚刚招募的军马要强数倍。青州急报,不过例行公事而已,吾料弥正平抵抗数月不成问题。”
  此时贾诩也已经看过,转交给了坐在最末的庞统,贾诩抚须说道:“袁谭不足虑,倒是驻守琅琊的臧霸是个危险因素。若是曹军见吾势危,上前踩上一脚也是可能的。”
  庞统也说道:“文和公此言甚是,主公前些日子生生从曹操手中夺取了七万多战俘,虽然主公出主意让曹操获得了胜利,分享胜利战果理所当然。但等曹操缓过劲来,不再缺乏粮食的时候,就未必这么想。因此,我军重点是防备曹操。”
  丁泰见三人建议基本一致,遂道:“好,有何良策?士元说来听听。”
  三人中庞统年纪最轻,也是重点栽培的对象,自然发言也是让庞统先抛砖引玉了。
  庞统也不客气,说道:“统以为可以从两方面进行支援东莱郡。一者,令太史慈所部调动兵力至凌县、海西两地,作出一副随时可以北上攻打下邳、东海两郡的架势,使得曹操不敢轻举妄动;二者,派遣甘宁所部率军沿海路北上,驻扎在介亭(今胶州附近),以便随时支援祢衡所部。”
  徐庶点头道:“士元所言,亦是庶所思也。主公,如今青州势力单薄,不如就令甘宁所部海军分五千海军,由校尉胡津统帅,常驻青州。同时加快在琅琊和黄县两地的港口建设,以方便大批量海军的出入。”
  丁泰想了想,说道:“好,从会稽铜矿上抽调两万战俘劳力输送至东莱,加快港口的建设。具体军事方面的调度就由元直负责了。”上次从曹操那里换回来的战俘,一部分精锐士卒被挑选出来,输送到张郃部下重新训练成军,其余大都发配到各地的铜矿铁矿中做工,等做满两年,便可以恢复自由,要么释放回冀州,要么在扬州分配土地落户。不过两年之后,冀州即将落入曹操手中,这些士卒若非有家室牵挂也未必会有多少愿意回去,毕竟扬州的安定富庶还是要远远超过冀州的。
  寿春的丁泰正在为东莱被攻打而担忧,东莱太守祢衡却正在手舞足蹈地处于兴奋之中,被紧急召见的郡丞贾穆,中郎将徐盛,校尉陈奇、于诚等看得莫名其妙。
  徐盛抱拳道:“敢问太守大人缘何如此兴奋?莫非主公已经派遣援兵来了?”徐盛虽然这么问,但相像时间也不对,这里刚刚将急报送往寿春,哪里可能马上就会有结果?恐怕信使都还在路上呢。
  祢衡笑道:“吾奉徐侯之命镇守东莱,在稳定东莱的同时又奉命窥测北海、琅琊二郡。吾虽有心用兵,只是时日尚短,不敢违了枢密院之命,随意出兵征伐。如今袁谭不知死活,前来招惹我东莱,若我不顺手将他北海拿下,如何对得起袁谭白来这一趟?”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心想太守大人莫非是失心疯了?袁谭三万多大军压境,东莱却不过只有陆上八千兵马加上海军四千人马,能够自保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太守祢衡居然还想反攻对方?
  祢衡也不解释,在主案坐定,叫道:“徐文向听令。”
  徐盛犹如弹簧一般蹦了起来,抱拳道:”小将在。”
  祢衡道:“给你三千兵马,驻防即墨。记住,不准出战,只管防守,等吾命令。”
  徐盛心中疑惑,但战时只管依令而行,祢衡说得又不容质疑,徐盛随即抱拳道:“喏。”
  祢衡又道:“陈奇听令。”见陈奇上前,祢衡道:“给汝两千兵马,再招募两千民壮,坚守黄县。”陈奇肃然道:“大人放心。”
  祢衡又吩咐道:”于诚率两千掖县扼守。只要敌人肯来围城,汝便是大功一件。“
  于诚起身道:”喏。”祢衡微笑道:“若是敌人围城,只许坚守三日,便撤往曲成,引诱敌军继续前进。”
  接着祢衡哼哼冷笑数声,说道:“其余一千人马,跟随吾与海军四千人会合。贾穆,在后方负责调度粮草,传递消息,安排功劳薄伺候。哼哼,我要袁谭这三万兵马片甲不能回到临淄。”
  丁泰自然不知道祢衡不但没有退缩,反而雄心勃勃地要吃掉袁谭的兵马。徐庶仍然按照原计划令太史慈所部压向东海郡方向,以牵扯曹操大军不得妄动;同时令甘宁率军一万,北上支援青州。甘宁所部,平素便经常在大海上航行训练,这次再度北上远航,就当做是远程训练了。
  接连十余日下来,青州方面一直再没有战报过来,丁泰与徐庶便开始着急了起来。如果前方战事顺利,祢衡没有必要隐瞒;此时仍然没有战报传来,说明前方与寿春方面的交通已经断绝,消息已经传不出来了。丁泰传令天机营赶紧加强东莱方面的情报,询问甘宁所部已经到达哪里。
  丁泰有些心神不宁,要知道东莱可是有贾诩的长子贾穆在那里,如果东莱被破,贾穆被杀,难以想象老贾诩会是什么心情。或者激起他的怒火,更加拼命地出谋划策,报复袁绍,也可能就此消沉,退隐归家。
  丁泰强打精神,去参加了已经搬迁到寿春的太学的讲经会,回来时还在想着赶紧找懂训练信鸽的人将信鸽训练出来,否则消息实在太慢了,尤其是东莱属于一片飞地,来回传递消息需要经过曹操领地,或者经过海上远航,都是极为不便。
  正走神间,忽然一骑从北门而入,一路狂呼:“青州大捷!青州大捷!”丁泰大为振奋,终于等来青州的消息,而且还是大捷。然而,那信使并不知道丁泰就在附近,一路打马狂奔,直接奔赴皇宫报捷去了。
  丁泰以前很少在城内纵马疾驰,此时心中着急,也不由纵马提速,赶回宫中。
  毕竟不是信使那般拼命奔驰,回到宫中的时候,徐庶已经赶了过来,满脸喜色道:“主公,大喜,大喜!青州大捷!”
  丁泰快步入内,说道:“说来听听。”还是听听吧,刚刚进入宫殿之内,光线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很不方便去看捷报。
  徐庶拱手道:”袁谭三万大军进攻黄县,被祢衡施以步步引诱之计,将战线拉长数百里。在曲成一带被阻于城下七日,之后主动撤退至惤县,然后祢衡令徐盛设伏于阳丘山,自己亲率海陆大军五千从海上绕道于后截断袁军粮道。之后,袁军大乱,回程却为祢衡所阻,遂向南经过阳丘山突围,被徐盛伏兵击杀数千,并阻于山谷之中。祢衡率军从曲成赶至,两下夹攻,袁谭大败,率军不足两千逃脱,余者尽降。如今,祢衡正率军追赶,准备一举夺得北海。“
  丁泰不禁嘿然:”这个祢衡,还真敢玩。愣是用一万两千大军击溃了袁谭三万大军呀。“
  徐庶笑道:”祢衡算路深远,可堪大用。可惜就是与人难以合群啊!“
  丁泰摆手道:”他的臭脾气,是很难改得了。就将他扔在青州经略一地吧,文向与伯当(贾穆)都尚年轻,脾气又稳重,应该能受得了祢衡的臭脾气。何况,祢衡只是嘴上缺少把门的,并无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