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who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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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贱 更新:2021-06-06 00:42 字数:6183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本不因该仅是现在的样子,在自我否定的慨叹中冒出理想与幻想。蹦蹦跳跳地冲向未来去犯事。
分配好未来的职责后,就到了贤者时间,邢天失此一责后又可重归岗位,博士回到幻海洋流里,孤独慎思,而罗砌想到答应过大猫的事,还要在此简单处理一下,它召来了那三位血皮战士,谈判道:“你们虽心已臣服蜥蜴人无心,可它已远行,你们的神也没兴致多来看一看你们,而每人所获那微博的灵魂,却是仰仗从我身上扒下的血皮,就像我的骨肉至亲了,就连头角怪,因听有人喊他叫爸,竟也妄生慈父之心,匆匆寻其为父之道。何况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听亲人一句话,愿你们灵魂长存,给愚蠢野生动物一条生路,先前基础上,再多附加一道条款何妨?“
三位铁血战士面面相怯,见罗砌满脸又堆起了横肉,解开那蜥蜴人皮甲披风,露出那张带着纹身图案的血皮,便不得不允了。
首先它们传授给智人养殖与农殖技术,使之不必再四处深入丛林去捕食猎物,这大大减缓了智人四处迁徙掠食的恶习,再就是分化智人,使之自相残杀,智人战争成了生态保护的一种方式,智人可将其野蛮热情发泄于同种族。当然这只是给罗砌做做样子应付妥协之举,但定居确实让智人性情相对温和起来,文明滋生自我反省。且对所控地盘产生了如家的爱护心,不再像强盗般所见新天地毁之为快,领主和地主开始爱护自己的山林。不过这倒激起了血皮三角继续控制智人的兴趣,它们规划出一个又一个计划,有宗教控制计划,战争控制计划,金融控制计划,灵力控制计划,神意控制计划,罗砌阅后哈哈笑道:“你们这些灭霸,牛b轰轰的,其实懂个屁讶,倒是阴谋总是好玩,玩你们的**去吧,反正大家都是无聊。我倒是还有点工作要做。”说完后也一拍屁股返回了幻海洋流。
而且动物群体也发生了变化,那些太生猛的巨怪消亡了,中等猛兽得以幸存,小心慬慎的无剑齿老虎,组家带队搞基的狮子,没脸没皮不在乎尊严的狗熊,潜水好静的鄂鱼就算是顶级猛兽了,得以残喘。而过于张扬躲不过的恐龙进化来的巨禽酷鸟基本全部消亡。一些独特的动物面对弱肉强食的新局面在智人大规模入侵就改换了一些生存模式,一种和食铁兽类似的熊变成了佛系青年,用卖萌的本领掩盖自己高能的武功,显得人畜不犯。一群矮个倭猩猩,靠频繁的情爱生活来化解河对岸那群杀猴吃肉的暴虐黑猩猩的威胁,竞相安无事千万年得以续存。此外还产生了素食猫,宗教而生的素食智人等。隐藏,逃避,扩大群众数量减少英雄,使自己显得弱不经风也是一种物竞天择的生存方式。在强大如神者眼里一切都有萌象。一只苍蝇,蛆虫,蚊子养久了在科学家眼里也会生变态的宠物之趣。让世界变大,给渺小者以容身之所,让思想与文明高远,给凡鄙者以可自由庸俗生活的安全。只要是神战的和平间隙,进化的反方向堕落就会大规模产生,就连顶级的人类顶尖者的比例也会降低。纯粹的圣者与恶霸都在减少。在人类中成仙成魔的越来越少,但一种叫科学技术的发展方向在逐步解开各类神思间的幻想缠绕物,超过了一层又一层神思的能力,直逼最高层神在让一轮探索后仍旧所自我困惑自我否定的问题。
待罗砌回到原初幻海平面,并抵达来到爱墙巡视时,却发现那面墙破了一个洞,女妖,繁育女神和火聊正在那无冥之碑处祭奠。
“他沉睡不再说话,这悬挂此处的血皮也已干枯,还有这一地鸟毛,那位乞丐还没找见吗?博士他们难到真没有碰到?这很不可能。“繁育女神问罗砌。
“博士从未说起,我也无问东问西的癖好。再说那老乞丐绝对也应该像他一样,依循内心的决择而来,我等庸人知与不知都一样。你们今天可真让我的累活量大,穿这墙你们不痛吗?反正我是怕痛了,借你们造的洞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张血皮。已比我的更枯萎,上面的图案已无法辨认。”罗砌回答道。
“那只鸟去哪了?“火聊问。
“当时我昏迷了,不知道,还不是你的一碗谷糠血酒才让我醒来,问东问西有何用?”罗砌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新王彼得森已经出发了吗?无眼会不会还是当他的侍卫?“女妖很关心地继续问。
“火聊终于有接班人了,这值得庆祝,其它命运之事我怎能知道。“罗砌一声长叹,示意大家该都出去了,他要开始干活修补好这破损的墙,用从博士那偷来的丑娃的那块血冰花一巴掌拍上就补好了,这偷懒的技巧让活轻松了很多。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时,爱墙内传来了两只鸟的鸣叫,之后这两只鸟儿唱起了鹦鹉学舌般的双声鸣唱:
“梦到童时的圣地已几近荒芜
唯有你的影子轻抚这片土地,
遗失的那神秘的域所……
看不到你的脸庞,听不到你忧郁的歌声,
唯有那暗光之影划过,思光突然点亮这…
_你幻想的念头触动了我,
上帝和宇宙为你思绪的这一刻存在了,
黑暗中的黑色因你而燃烧起来,
美丽焰火后的灰烬给你唱着赞歌,
毁灭后的遗迹为你树立丰碑,
你唱着无声的歌又飞走了…“
“我好象听到那用厨艺考核危胁过我手下将士终身大事的贱鸟的声音,这畜牲祖上是积得什么德,仍活着不成?“罗砌歪嘴言道,一嘴口气喷得众人散伙。
约舍和丑妮乘飞船到了两江城,留下了飞船,就又穿着狮虎皮自悄悄返回了西部营地,两只大猫也苏醒了。相约等他们打开天空之镜,众部队就可乘这飞船来汇合。据说天空之镜必须童心未泯者方可打开。
彼得山回到北方之城不久宣告新命令:“吾王本叫彼得森,领女神之王命,统爱其属,叛贼风边倒行逆施,戕害兄谊,蛊惑众人,潜逃中央帝国,我本羞于此失责,无脸面女王,故隐其真名曰:彼得山。今众英烈,博士,罗砌,及我的宠物鸟以命换搏,获其利器,血凝于此,将无往不利,追凶当此时,不晚矣。”显然这个彼得森把追杀敌人竖立为第一目标,取代了自由之路。而此时代其实很多人早已不知这往事恩怨了,但上古之仇掀起,似乎自加神圣的气质。
风边得知彼得山改回原名后,也甚为诧异,“难到白血你戒指的那块碎片随着帝国之门的时空波没有击中他?这不可能,没有什么陷阱比自我认知的陷阱更可怕,看来是有点小小的麻烦。白血,你怎么看?”风边问。
白血轻柔一笑,回言:“相信你会继续可以让我不失望,可以静静地继续看你装范,大哲学家,这世界真有会难倒你的事吗?”
“只要你还存在,我总是有难题的。“风边叹道,望着那太阳核心的暴鸣,展开牛皮仔细思索起来。
一日彼得森召来丑娃,命其带兵冲入礼堂控制住酒仙,丑娃却拒绝了,言道:“我这木剑无能力斩这长期嗜酒而醒者,倒是荷电,他有镜空之能加持,少情而尊令,可无视其灵魂,废其肉体神经即可。他亦非童,不适开镜,本就是大王权衡一时安全的临时权益之计,难到忘了吗?我尚在年少,不若去接替荷电,与稚同行,亦可有机释约舍旧隙,公力欠足,私愿久盘,怎么说我也不是此务合适的人。”彼得森觉得有点理头,便同意了。于是约舍紧握一直不断振动的木剑,驶飞行器到了西部,荷电交接后坐着自动驾驶的飞行器回到了两江城。其间丑娃竞也找出飞行器操作手册认真研读,包括被约舍泪水打湿的模糊不清的部分。这飞行器本是思维控制的,而操作手册用印刷体这样落伍的形式也令人惊讶。思维体形式的操作手册因该也是存在的,只是不在这里。博士设了后门,可铁血大脑也更是颤自设了后门,兴许也有其它好事者亦设了后门。
荷电领命带血石战士围住了大礼堂,用电磁罩将整个礼堂罩住,外人看来像是一团绿烟升起,礼堂渐渐模糊消失。
“时光城里时光忘
时光城外人茫茫
雾锁车鸣掩人泪
千奇百怪众人忙
无聊方觉时光瘾
时光城外忘时光”
进入礼堂荷电听到酒仙正在吟诗,见到荷电也未惊异,而言道:“你来了?请坐。帝国从不失礼节,但这半瓶江津老白干实在不便与你分享。今日是戒酒的停止日,理当庆祝。“酒仙拧开了酒瓶,入谜地闻着。
“我只是执行王命,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你不该窜通风边,我虽从未见过此贼,但他却是大王最痛恨的人。“荷电道。并拿出了一个特斯拉线圈,制造了一个闪电球,准备给酒仙处刑。
酒仙并没有惊慌,道:“你们大王确实狠毒,欲对吾身及深魂处以双刑,你们已经从火聊那里撑握了那能量镜完全密码了吗?如今你们有能量有飞行器,有人马有孩子,就可以放心地无视我这老者的慈怀,你看,我变老了,不再是长寿不衰,这是悲是喜,我不明白,你们也更是猜不到。”
“对不起,我不善言,不与您闲聊生枝了。“说完,荷电就开始执行,闪电球在酒仙的头顶膨涨缩小有节律地颤动开来,越来越快,好象在自我压缩上劲。然后一阵放电爆炸,接着酒香扑鼻,酒瓶被酒仙捏碎了。
“帝国从不失礼节,哪怕不给你饮,亦有酒香可闻。”只见酒仙安然无恙,哈哈笑起来。继续言道:“想当年,帝国人民忍辱负重,无视外围世界各国的嘲讽鄙视和抹黑一心建设,你们非爱即恨的执念,开动宣传机器欲把帝国人民捏造成贱民,好行战争灭霸之事而使无人同情帝国,那些最low的国家都想从嘲讽厌恶帝国人民当中寻得一丝优越感,可结果呢?帝国从不过分宣传自己,因为苦大仇深自残自虐的黑暗史太多,但失败后的你们却反过来疯狂宣传帝国,谁有当霸的魅力谁就是可追随者。所以中央帝国才认为外围世界那些拍马屁的歌功颂德者不足以带。你们相信要想过好日子就需要有人带,从阿拉到基督,从罗马到没理剑,你们不断寻找带头人,可帝国则相信,只有自己带自己,人民自己才是众神之源,一切信则信不信则不信,全赖自己。没有人丟弃你们背叛你们,只有自己丟弃自己背叛自己。“
酒仙一边讲,一边舔着洒在桌上的酒一边又说:“我喝醉只是为能梦回我那生命的世界,告诉你个真相,这层层幻境,你们其实都是死人,而我这个死人世界,也才是最近才开始热闹起来,而那个生命世界却死寂了,绝对零度下像个宇宙的僵尸。所以我戒了酒。”
荷电一阵惊悚,想走出礼堂朝外看一看,可什么也没有了,也迈不出那门槛。好象看到“erro404 无法显示该网页“般的失联恐惧。
酒仙又讲道:“我在这亡者的世界打发了一批批亡者的过客,他们像不断在这里死去,而我却如孤魂般在这里永生不老。直到有一天发现,这亡者世界突然变得真实起来,好像我又回到了阳界,建筑和事物都变得如此清晰可靠,可后来才发现帝国之门无法扫描天空,这种近乎阳界的现实意味着更大的灾难。那是底层的暗黑觉醒产生的强极性有∥无振动波已把宇宙的一个区域所有的象魂活力抽离,剩下一片时空静止的阳界空壳层。而深灵界通道迹被堵死。都已变成一个冰冻死寂的边界层,而你们瞬间被抽离的魂魄无法意识到这种死亡。只当一切继续,那空壳就象类似以前被宇宙中弯曲的光速所困而制造的空间围墙而已,我明白了,一切弯曲者都是亡者,包括层层众神,都是无法拥有永恒的亡者。”
荷电听后完全愣住了,“可我的镜空之能不能把这大礼堂罩住了吗,你亦不能逃脱,实实在在的力量,怎可是亡境幻觉,刚才杀不死你或当另有原因,别这么玄乎乎地吓我。”荷电又试了一次,再次失败。
酒仙又哈哈笑起来,道:“如果亡魂能游走看到阳界世物,自然知道自己死了,可惜原先那阳世界象魂活动被完全抽离又没有新振动能的补充,所以我们都看不到了。但依旧会有迹象。两个世界的联脉涡旋似乎被割断,但那绝非易事。
如今你们只知道一个密码就象童话故事里那样任意不限时地支取镜空之能,多拜这亡境幻力所赐。你仅仅是从套系统抽离出的象魂系统里支取能量,而这长久会危害象魂系统的能量结构,使之亏散,而这套系统却是反向激活死寂阳界层的最后希望之一,所以这次你来我是不会让你再走出去了,这也是彼得山王之意。“
原来帝国曾开发过太空能量系统,开始是捕捉太阳能投射转输到地表,后又可捕获时空曲波能,这能量的投送可便及太阳系。在真正先前的阳世界这套系统调用起来可没那么简单,所以平头的魔盒也只有部分极小的使用权限,而火聊所知的较大权限密码,也只是帝国雇佣他们时临时分配的一个环节权限,帝国对蜥蜴人它们使用自己的能量系统不放心,没有放开蜥蜴人能量进入的通道,而让雇拥军使用帝国自己的能量系统。而整套系统运作起来会有层层把控。
“我王已更名彼得森,所下之令是来处邢你。你此言怎解?“荷电愈发疑惑。
“风边和彼得山,一个靠自私,一个靠博爱共同来理解这世界,我相信蜥蜴人人靠他们长久的技术经验有可能克服这障碍,这灾难让他们不朽的灵体亦分离剥去了一层皮,如果他知道了这真相,简直是屈辱,也相信哺乳类的彼得山靠感情有可能的找到另一条克服之路,不失所望他终理解了是非之境,并运用了它,现在只有他靠着自己带自己的努力,意识到这是一个被双层夹困的亡者之境,是除了平头第二个知道真相的人,在那极光壮景消失之际,智能光云卷缩为光斑之时,你们就已经和宇宙这片区域一起集体死去,灵魂蜕了一层皮,带着虚弱的色身继续做梦。再告诉你一个真相,现在你的王彼得森,只是身披……。好了,既已给你说了这么多真相,就不可能放你出去了,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终于害怕寂寞了,需要人陪,爱我的人已没有,想杀我的人成了唯一愿意接近我的人,在这亡境我开始衰老但愿或许是重生的症兆。“
在外界守卫的血石战士,眼见大礼堂在绿光包围下,闪现几下竟消失了,这景象勾起了他们的一些回忆。
在那有∥无强振波下,一些东西被抛入这浅灵界,然后发生了封闭,很多众神和恶灵都被困于此却不知,而强振又把浅灵界冲压出一层层套层,循环相咬互为冥幻的结构。众灵亦可在这里生生死死,确难以有进化长程的大突破。只不过能比以往更细致地扫描这个区域而已。而这一切只是宇宙对暗黑之神觉醒的一种被动防御结构。
天地之念有与无,彼此闪灭互证而矛盾共一体。这有与无之念的振荡波,遇到任何曲度阻挡都会产生涟漪而无法绝对直线性伸张。就会对曲度物产生回照波。于是往复回振会充满一个量子层级的曲度空间域。它们有相似的频幅却产生相差,于是对种曲度结构的记忆振荡可以带着这种记忆而可独立抽离,一切结构曲度体都以内部层层十字坐标下充满这种振动。而涡旋流的曲度造成这振动的内泄与外延,让十字坐标层层深入圈圈外延,并形成了从内到外的视界,精神可外观而难以内视,但可借助修炼与技术在内部放一套镜光系统。阴阳之界这确实像是一个共生的关系,但非镜像阴极能量密度总是大于阳极。
话说丑娃与约舍会合后,已释前谦,一个帅哥,一个丑男孩和白须他们相持行进,最后白须的磁感应也灵了,他们兜着圈子从一小圈到一大圈,竟然迷路南向到了四姑娘山面前,山峰奇高这弯子是再也绕不过去了。
“现在我们完全没有了导航,魔盒失能,如果食铁兽在就好了,可它在春风谷走失“约舍无奈叹道。
丑娃望着幺妹峰说:“我查阅了一下帝国方物志,这里是四姑娘山,离食铁兽老家卧龙不远,或可在此探一探。”丑娃建议停止盲目行军,干脆在这里休息生息一下。但白须却不乐意,一日夜里竟领着地穴人队伍的绝大部分独自分道扬镳去了,失去了荷电的军事节制力,约舍也奈何不了。丑娃倒是很释怀:“远离那些大人,长老不死的顽人,和我们这群孩子在一起,挺好,用我们未衰的童心去找找食铁兽,如果一切都没什么结果,不如就在这里生息玩乐下去,以后孩子的孩子们再去找。”丑娃握起木剑,撬开魔盒,割断了和彼得森间的联络系统。在这以后悠闲的日子里,约舍也显得懒懒洋洋的样子,一次问起丑娃:“我们队伍里漂亮水灵的小姑娘还是很多的,要不你也找一个,否则每次把你晾在一边,想和丑妮亲密一下,我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丑娃笑了笑说:“咱俩虽岁数差不多,但我还是要显老一些,其实我喜欢熟女,你看这最高峰,虽叫幺妹峰,她确是一位熟女。守此峰下,我就挺高兴的了。”约舍望此叹道:“是一座威武的妖妹峰!”
《本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