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等雪花飘落的日子
作者:古贱      更新:2021-06-06 00:42      字数:15826
  在隐秘之城,一群行尸走肉肆掠着这里的遗民,抢夺和杀戮每天都会发生,然后这些行尸走肉吃喝玩足乐够了后,就开始接受每天都要来临的报应,身体里的精力被神秘的力量吸取榨干,疲累又无法睡眠,挣扎在悔恨和理想德操完全破灭无望的自贱当中。他们知道自己终究要下地狱,但第二天本能欲望的驱使下,又会开始的新一天靠掠夺和破坏来补充精力。这群人就是被风边打败后并控制利用的原委员会那支失去踪信的特遣队员。在这每天都要不断重复的剧烈充能和失精的过程中,这些特遣队员都变成了精神的发狂者。
  当初当特遣队到达两江之城的时候,被眼前的巨型城市的突然出现吓坏了,高耸入云的天空塔,密集穿梭的飞行器,从云层而落的瀑布令人惊叹。空气中充满着辣椒的味道,高大的树木遍布在周边的上山和城市当中,使得整个城市像是从原始森林里生长而出,那些建筑楼宇也如同巨大的红杉古树似的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当一些队员冒险进入城区后,发现这里的人们美丽而善良,和平而欢乐,据说爱冒险的都跟随山岸响首领腾着光云而去,这些遗民被丢下,不是他们不够好,而是他们眷念这古往今来地球上人类烟火的生活,不愿离开,如果有灾祸要发生那也是发生在地球母亲的怀抱里,命运所归无怨无悔。他们相信他们的城市就像以前一样能够抵抗一切灾祸。在这里还遗留有一扇帝国之门,可以发出扫描波,把其他地方的存在清扫回收回来,所以这座城市也像是一部中央帝国的图书馆,把各地烟火生息的景象储藏起来。像木智的水晶体一样,通过这里的水晶体你也可以去到各个其他曾经的城市过往与现在中去生活玩乐。
  然而就在特遣队欣喜和惊叹的时候,一阵地动山摇,从山川河流中腾起一巨大的光影,从远处看,那像是一只巨型天鹅,它展翅扑飞,开始的时候显得踉踉跄跄,不久就像苏醒的巨灵,光彩照人,却昂首悲鸣,音传千里,有缘者闻无缘者无耳。
  当那光影天鹅终于腾空飞起,飞向正北方,好像带走了一切欢愉和力量,从云层而落的瀑布断流了,巨大的银杏树枯黄叶落,如同冬天的干枝。空气中的辣椒味也消失了,而特遣队的飞行器好像也失去了能量,缓缓不听使唤地降落,他们也失去了和委员会总部的联系,一个美好神奇无比的繁华世界只是刚刚见识到,就开始枯萎,而面临的确是说起来全是泪的遭遇……
  在玉龙雪山之巅,彼得山他们着手着离开的计划已多时。只等雪花覆盖到山腰的日子到来。丑娃的身体结合上了泥踩的灵魂复活过来,被带到了彼得山面前,他见到彼得山手里拿着的那把自己身体曾用过的桃木剑,显得无比惊恐和害怕。当泥踩堕入井中穿胸而亡时,脱离的灵魂也被这漆黑所束缚,像失去了意识场的动力一样,在相对曲度时空下灵魂获得的低阻尼系数的平滑时空上也无法自由地移动,而桃木之剑向来有杀鬼镇邪之力,它不仅穿刺在泥踩的身体上让其痛苦地死去,也同样穿刺在死去的泥踩的灵魂体上,带来巨大的持续痛苦。
  彼得山把木剑扔到了地上说:“这把木剑还给你,作为你的随身武器。博士负责教授你他家传的斩魔剑法。”
  丑娃战战兢兢地回答:“大王,这木剑我害怕,见到就怕。实在不敢拿起。”
  “我知道,所以你要学会使用你害怕的东西,去战胜远超害怕所定义的那些困难。”彼得山摆摆手,让博士拿上木剑把丑娃带了出去。
  逐步用甄选储存的灵魂体复活了那些在角斗场上死去的血石战士的尸体,有些灵魂是被青年东蒙用桃核飞镖所击晕的仙圣,捕获而来。这十个复活战士打算就让丑娃来日常管理。
  当半身博士了解到这些后,曾恳求帮复活他的爱人和孩子约舍,但被拒绝了。彼得山讲到:“我记得大鹅讲过中央帝国有句谚语:银披肩,短平头,生死看淡一切靠干,非洲乱不乱,平头说了算,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从来不记仇,有仇当场报,不是在打架就是在赶往打架的路上。你既然背叛和辜负过平头领袖,而他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对你的怨恨,自然你也该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些报应。耐心地等待命运的转机和怜悯。”
  这时金刚急匆匆跑了过来,禀报道:“有一群孩子跑了,和父母失去了联系,显然有些年轻人不把大王放在眼里,想自己组团去浪。”
  “那他们的父母现在情绪怎么样?”彼得山问。
  “当然非常着急,甚至很多人想擅自结个队伍去寻找。”
  “那群熊孩子就随他们去吧,迟早会是负担会捅娄子的,但他们的父母要管控好,不得擅自去寻找。”彼得山命令道。
  半身博士想了一会上前讲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大王不妨让特战队抽派点人,让无眼领着去寻找一番,就算一时找不到,也给那些孩子的父母有个交代。”
  “不了,那些教子无方的父母也应该受到惩罚!”彼得山显出一副很恼怒的样子来。
  不久火聊也赶上来禀报,说食铁兽和荷电也离队了,“有人在山脚下见到食铁兽和荷电曾与那群离经叛道的孩子在一起过,荷电不是一直和大王在一起吗,怀疑有人看花了眼,他现真的不在大王这里吗?”
  “哦,他说下去打磨下他的标枪,为不久到来的出发做准备,一直没回来。”彼得山这样讲。
  火聊憋了一阵后说道:“大王,恕我直言,荷电原先是委员会一支特战队的指挥官,曾杀害了我们很多兄弟,也曾毫不犹豫地挑断过我的足筋,也曾想挑杀那些不懂事的熊孩子,是一台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那群擅自离队的孩子,是否是受他胁迫也未尝可知。”
  “如果有人想作死,就必将会死,忠于我的必得忠心的回报。一切都随缘吧”彼得山下命令先把那些走失者孩子的父母都召集起来,然后让繁育女神安排些酒食款待下金刚和火聊。“你们两个都忠心耿耿,也辛苦多日了,我们这队伍的后勤喝日常管理多靠两位尽心竭力,不妨也放松下,休息休息。”之后他们被美女簇拥着去享乐去了。
  顺便说一下金刚和火聊的后勤系统是怎么运转起来的,本来女神在时,金刚负责武装保护任务,土苍负责基建和后勤,而火聊负责文化事业,娱乐和精神文明建设。但他们之间长期互相合作,彼此的技艺也都互相学习,他们都有各自的“我的盒”,是女王赐予的还是如何都到的,并未跟彼得山交代过,而且对彼得山一直保密,这个保密协议是他们彼此间达成的,以防彼得山得到盒子后会认为他们没什么可了不起的。但彼得山后来也得到了自己的“我的盒”这过程以后在讲。土苍追随木智之前就把我他的盒留给了金刚,专心研习生命之学。这种盒子可以从虚空中采集能量,能量足够大是可以引起时空粒子起伏而产生质量体结构,但这样非常耗能,通常的使用方法是利用现有的物质尘粒把能量注入尘粒结构中,这可以制造食物晶体,建筑材料等,但攻击性武器却被限制着。而且在真空中可捕捉的能量涡旋是不均衡的,只有那些可以截留时空波的风水之地才容易聚集高能量起伏密度,从而达到盒子能量吸取的有效阈值。事实上,在和敌人交锋的战场上,这种能量密度是比较高的,所以战斗后打扫战场是有意义的,再就是活动密集的区域,人多的地方,如大城市等。一路上金刚他们的后勤是比较吃紧的,但到达玉龙雪山后,虽然这里很安静,但能量密度出奇的高,彼得山也认为这里有个不同世界的缝隙,他们当初就是从这个缝隙逃脱出那个版本的轮回世界的。所以金刚和火聊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抓紧这个机会在建设方面极尽努力,只为博得彼得山的高看。确实,当彼得山夸奖并用美女犒赏他们的时候,那些闲操心的事就丢到一边去了,生活嘛有时就是麻醉。
  转移了他们俩的注意力后,彼得山从“我的盒”里取出一张图,仔细地看着,那是一张动态的跟踪图,那群脱队的孩子的行踪轨迹一目了然。
  话说回来,有一天孩子王披着红色披肩的红孩儿,突然对一群正在嬉戏的孩子们讲到:“我奇怪的不得了,为什么我还没捡到一片落叶雪花就掉下来了,山上的那位王说,等到雪花落到山腰的时候我们就要出发什么的,可去哪里呢?为什么要跟着那群大人们东奔西跑却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去的地方会好玩吗?”其实那不是雪花只是一种花树的棉絮。
  这时候一起玩乐的食铁兽告诉大家中央帝国的土地它熟悉,什么地方好玩,什么地方好山好水都了解。愚蠢的人类不知道动物的世界,总是习惯按照计划行事,只有孩子们才是动物们的好玩伴,才理解四处乱跑的乐趣。
  听这么一说,红孩儿有了个主意,他爬上一棵高大的树上望了望远方,对下面的孩子讲到:“我们都害怕那位持标枪的大叔不是吗,还有那位山顶的王,看看他周围不是长相可怕的瞎子,就是眉毛胡子都发白了的老头,还有那些妖里妖气的女人,只会格斗不会玩游戏的血石战士,那该死的丑娃还杀死了约舍,大人们要管教我们,我们惹不起他们但还躲不起吗?不如离开他们好啦,我们都是长大了的勇敢的少年。”
  食铁兽很赞成,说,在动物的世界小孩子很早就会被妈妈赶走独立生活,如果大家想离家出走,它会帮助带路提供路线图,有些小道大人们是不会发现的,这样就可以偷偷地溜了。接着讲了很多中央帝国其他很多地方的景色和趣事。
  于是红孩儿振臂一呼:“那我们就逃吧,想妈妈爸爸的都是长不大的软蛋,就算了,其他的,还有妹子们我们一起私奔。”
  听到和妹子们一起私奔,有些孩子就兴奋了,于是差不多有一半的孩子决定出走,另一半怕他们提前告密,红孩儿把他们骗到隐秘处,其他孩子一起动手把他们都绑了起来。所有的女孩子不论愿不愿意都被强迫跟随一起离家出走。
  当这群孩子们在食铁兽带路下通过隐秘的小道,下到山脚时,却看到荷电手握标枪堵在了路口。问他们要去哪里。红孩儿见状有些害怕地回问道:“是大王叫你来巡山吗?我们想到山脚下摘些野果子回来吃。”但那些部分被胁迫的女孩子却不这样说,“大叔,我们要离家出走去私奔,你想怎样?来呀,来挑断我们的胸罩啊,在这里我们可不再怕你,是吧”
  “是呀,我们不怕你是吧,食铁兽更不怕你。”红孩儿见无法掩盖也立刻改口,“让开,不让开信不信我们用小石子砸死你?”
  于是孩子们的石子雨扔落过来,平常他们都喜欢玩打水漂的游戏,这场石子雨如果躲不开,真的会不死也重残。
  只见荷电把标枪像孙悟空舞动金箍棒那样杂耍起来,挡住了第一波石头雨,有孩子见状,用袋子接上自己撒的尿,扔了过去。但此时快速舞动的标枪电闪雷鸣般地制造了一个像球形闪电的东西,带有极性方向的水分子也被隔离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时候,那球形闪电突然破灭,一阵放电操作击中了周围的一些孩子。他们开始抽搐,跳起了小苹果舞。人的神经控制网络依靠着电信号,如果一种电信号侵入这个网络并且被编程,人的身体就像被黑客劫持一样,按照黑客的指令去动作,但这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因为人的身体太复杂,杂乱的电涌对冲会并逐步消减那些简化了的作用于主要肢体运作的电脉冲劫持。见识到了荷电的本事,这群孩子终于被吓住了,不再有人再敢反抗,只见荷电的枪尖一个个划过那些女孩子的胸口,最后指向红孩儿的鼻尖,轻轻一挑,从鼻尖上挑下来一小块肉来。红孩儿没有哭喊,安静地跪了下来。
  “你们想要我怎样?”荷电问。
  “我们跟你回去,听大王和妈妈爸爸的话。”孩子们回答。
  “不,你们一个都不能再回去了。大王安排我来护送你们,食铁兽引路,男孩子在前,女孩子在中,我在最后,行走的时候不许出插队打情骂俏,夜宿的时候我和食铁兽会轮流住在男女孩子营地的中间,并和食铁兽轮流负责守夜。所有掉队者都会被我杀死。踏出这一步你们的童年就回不去了。”荷电打了个响指,一位少年从树丛中走了出来,孩子们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约舍……
  再回到之前那个凶神的月圆之夜的后七夜,那已经是雪光暗淡之夜,彼得山再次醒来,他从“我的盒”里取来一个灵魂透镜,当半身博士死去的爱人的鬼魂徘徊在雪峰之时,她并没有见到她的孩子约舍,她甚至不能靠意念自由的离开雪峰,而失去孩子的痛苦却更加强烈地一波波袭来,是她活时见到孩子被割喉而死那刻时候的一百倍,这时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因发丝痛苦的抽搐而变成卷发,表情苍白变形,甚至眼珠因为流泪过多,好像被喷涌的泪水从眼眶中冲刷出来,挂在了面颊上,极其恐怖。这时一把桃木剑指在了她的额头,厉声呵道:“你会为你的自杀感到后悔的,抛弃了博士,也抛弃了本王嘱托给你的责任,这把剑可以把你的灵魂色身劈为两半,要找回完整的自己重新轮回将遥遥无期。”
  “我能怎么做、大王,这里寒冷,饥饿,情绪无法控制,只有在月暗之时我才能安静下来。”女鬼哭泣地讲到。
  “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约舍的灵魂已经被我控制住了,适当的时候会再次复活他,这本是属于你们夫妻二人的幸运,但你的贸然不顾使得终将阴阳两隔,你记得被哥哥们卖到埃及的小约瑟吗?他伶俐漂亮,善于解梦,在异国混的风生水起,权倾一时,还有聪明顽强地抵抗过提图斯父子并预言提图斯会当上罗马皇帝的约瑟夫,靠数学天才欺骗队友互相自杀,最后投敌命保,当了史学家。他们都年轻聪明,审时度势,神运加身,成为命运尖刀上的幸存者。相信你的孩子约舍不比他们差甚至更好,而且他将懂得如何四舍五入来处理创世之源无理数π的问题,创造自己的命运世界,带着那群孩子们走出属于他们自己的青春浪漫之路。我让荷电去护卫他们的旅程,去达到中央帝国西部的一处叫天空之镜的地方,食铁兽去作为他们的玩伴,并顺便去追捕逃跑的披头怪那只狮子,不,应该是只雪豹。你将作为鬼神护佑你的孩子,时刻提醒他面临的可能危险。希望最终能等到他们经历风格霜后安全地回到我的身边,心神安定地愿意跟我走,包括你。去吧,行动开始后我就会给你灵魂移动的自由,不过这段时间你还要待在这里受苦,以此为戒。”
  那群孩子出走后,焦心的父母被命令不得擅自下山去寻找。等到有一天,彼得山把他们召集起来,准备要训戒一番。气氛严肃,孩子生死未知,父母情绪忐忑。
  不过这时彼得山却独自哼起了中央帝国的一首古老儿歌来:“太阳当中照,花儿向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要上学了,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听到这首儿歌家长们开始平静下来,接着又突然激动起来,追问“我们的孩子呢?是传言那样被荷电拐走了吗?”
  “是荷电拐走了他们,还是他们劫持了荷电,或者本来他们是串通一起,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们走了,好在据说食铁兽也和他们在一起,食铁兽本性是只善良的野兽,愿与善者共长存。”
  彼得山稍微安抚了一下,开始训斥道:“你们的责任呢?这本来不该发生,如果不给你们的孩子们讲太多桃园外的故事。生于太平之世,长于太平之世,直到最近十多年来你们才开始见识野蛮的血腥,你们这一代人甚至远比你们的孩子更缺乏男子气概,更缺乏大自然的原始之力,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太过浪漫。他们抓住了河中的鱼,逮住了天上的飞鸟,爬上过高高的树冠,凝望过天地一线的远处,就误以为自己都是勇敢无畏的,而听你们讲的外面的世界都是温饶美丽而软弱可欺的。”
  彼得山又拿出好久没有拿出过的棒棒糖舔了几口,接着讲到:“虽然很失望,但本王不打算怪你们。在中央帝国曾经一直在宣传,孩子是祖国大花园未来的花朵,花园的花朵真鲜艳。当老师问起他们未来的理想,不是当将军就是当科学家,然后渐渐长大,政治老师又告诉他们,一颗红心两手准备,都是给祖国建设添砖加瓦。请允许我引经据典: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中央帝国典籍新华字典1998修订本p673页上是这么说的,……。哦,请大家安静,不要笑好吗,我们知道中央帝国最后确实是建设起了天堂般的花园国家,我们也知道伟大的中央帝国那些曾经的晦涩与黑暗,但他们最终艰苦地达到了。黑历史被埋葬在角落,伟大的图卷被展开,全球恭维。故事里的宏伟大厦,由每个人自己所位的砖块或泥浆土尘组成,请你们学会接受不可挽回的事实,接受未知的转折,接受如尘一样的命运。而外面的世界这么广大荒凉,没有那么多社会的条条框框,自由对于那些孩子们的意义,至少可让他么获得大的足够可以提供相对平等的时空舞台。对于你们来说,孩子给你们带来故事里的回忆和故事里的希望,这执迷心对现在所面临的当下的生存或许会变成一种严重的负担。我认为就由他们去吧,问一下,在你们小时候,有谁曾没有过想离家出走的幻想和冲动,既然你们没有机会实现那个小时候的浪漫梦想,自己的孩子要去实现就让他们去吧,这画风并没什么可难看的。他们出生于桃花源,仙灵之气所聚,自由的权柄大于你们那小小的父母牵挂的私情,收好你们的眼泪和担忧切勿自作多情。”
  之后彼得山命令所有走失孩子的父母,在队伍准备离开桃花源的时候是否跟随或者留在这里继续生活的选择权将被剥夺。他们必须全部参与远征。“时间会治好一切,包括糟糕透顶的情况,这些为人父母者也会一样的。”彼得山这样说。
  隐秘之城,又一个动荡的夜晚,人民想办法武装起来,对付行尸走肉的袭击和抢夺。这个城市出不去,像个迷宫,委员会的特遣队的行尸走肉,当地武装人民,还有风边留下的一部分亲兵,各自划分着势力范围。在风边的手下原先就是属于一支特殊队伍,由那些流浪到地球的外星人和外星人灵魂者组成。虽然他们的外形都经过了改造来试图融入地球的生活,但对于蜥蜴人来说,困难的是如何理解地球式情感。很久以来,费米悖论给出的一个现象是,我们的地球到达的外星人,少到违背逻辑。但从一个时期开始,被宇宙一处黑暗之风吹袭,一群拥有一定技术的外星人不得不逃离流浪,另一部分外星灵魂体,不知被何力量也带到了地球。达到地球后,那股驱赶的力量似乎减弱了,好像在地球上存在一个什么奇特的属性。整个太阳系是以螺旋线的轨迹绕着银河系的中心,事实上整个世界充满着涡旋体系,这涉及直线与没有道理的π之间的抗争。涡旋会弯曲,中心会有穿洞,,这使得绝对的直线几乎不可能存在。而弯曲本应由绝对的直线弯折连接而成,而绝对直线的不可存在性使得这一切的宇宙之像都毫无逻辑和道理可言,所以必须去取约虚假出一个世界逻辑够用即可,这使得被约去的很多隐秘世界变成了神秘体。看不到的比可以看到的多的多,如果看不到理解不到就不需要它们加入你的逻辑体系,除非精密度的要求不得的要去看它们一眼。导致世界所能确定的就是不确定性是永恒存在的,所以那些认为确定了一个世界幻象的灵魂它们就失去了永恒而得到了时间,得到它们应得的故事。
  当风边用一支佯攻队伍拖住了特遣队,自己先行达到了天鹅之城,在这里他发现天空中一个漏洞是敞开着的,而地球的其他天空多是被当年的中央帝国给磁封闭住了。为阻挡那些被宇宙黑暗之风驱赶的外星盲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得而知。有时风边甚至想到,那天上的星辰和太阳是否是虚拟的骗局,在这磁封闭之外或许一切都已被破坏殆尽了。而这里的人民虽了解此漏洞的存在却不为所动,作为当初选择作为遗民他们也没有了任何技术可以再次逃脱,而从这个漏洞却传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其他生命体,这些外星生命体可不仅仅是来自太阳系以外的其他星球那么简单,他们更可能是来自于其他的平台,其他的宇空世界。它们是群真正的直线冒险的穿越者,被风边捕获经受百般折磨后表示了臣服。
  风边不会随意杀死任何敌人,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施加折磨,从而积累那种强烈的负面场能为他的计划所用。如果你有个幻象的天堂,那么我就有个幻象的地狱,用这地狱的铁锤砸碎那些天堂的幕墙,清扫掉直线路径上的那些阻隔,他认为,曾经人类因为文明的进步逐步享受着幸福的生活,杀光了猛犸象,消耗更多的石油宰杀更多的家畜,那些动物的血污和尸体填满了他们肥胖的腰围,又花钱去减肥,没有看到上帝去试图阻挡这种文明的发展。后来文明的进步,人类把地球上的动物当做了情感共同体,不再施加更多的暴力,却懂得利用真空中起伏的绿色能源,共同体的世界温饶和善欣欣向荣,却把屠杀的尖刀刺入那些隐秘的时空粒子的内部,这个宇宙大爆炸的产生就是这把尖刀穿刺而引起,也没见到上帝试图阻挡这样的文明发展,还是它无能力阻挡,挡住的只会是那些软弱的失败者而已,给他们一个地狱来恐吓,给他们一个天堂来麻醉。善恶未有分,只有大力出奇迹才是厉害的。就像曾经的资本社会,黑道还是白道都是为奔个出头,底层劳动人民就是底层,没有宝马没有美女。
  当风边的队伍到达天鹅城的时候,他们显得彬彬有礼,充满敬意和恭维,也得到了当地人民的款待。当委员会的部队也到达后,风边安排自己的人和城市里的群众带着酒食来款待,几瓶旧款江小白就让特遣队探员放下了敌意。委员会的首席侦查官会面了风边和穿着一身紫色披肩的城市市民的代表-紫薇醉仙,一位活了好几代人的人民元老。
  在一座宏伟的像是天坛圆顶那样的大礼堂里,三方人员首次正式举行了圆桌会议,委员会的首席侦查官,急于想弄明白几个疑问,为什么当初中央帝国抛弃了外围世界做了自我封闭,为什么屏蔽又被打开,帝国的主要人民都去了哪里,人类真的要面临不可抗拒的巨大风险吗,以及为什么这座城市的人民留了下来。
  紫薇醉仙首先自我介绍道:“因为活的岁数年长,一生都以身作则,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从八荣八耻到镜灯明月都追随和实践着每个时代精神道德生活的倡导。我知道我很平庸,拘谨,一生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但时间久了,那些都很有个性和才华的同学们,追寻自我启迪的同事,喜欢冒险和幻想的社区邻居,还有那些小我好几代的聪明无比的新生的一代的孩子们,以及那些抖音和快手的高手们,他们最终都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或浪迹天涯而默默无闻,渐渐地我这个平庸的听话的好孩子,被人开始尊崇,有些人认为我是圣人,他们把传说中的紫薇圣人的名号强加于我,很多城市都曾声称传说中的紫薇圣人就出在他们所在的城市,在我这个城市也不例外,他们让我威坐高堂之上,这样市民感到有了心灵的慰藉和靠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想到有个伟大的年岁悠久的精神指导者,就和他们生活在这同一的城市里。我也获得了极高的知情权,和一代代实际事务管理的高层领袖不断地打着交道,现在这座城市以前的实际事务领导者已经离开,我不得不开始肩负起留下的空缺,当然目前一切都还好,因为我也有一座靠山。”
  “那又为什么叫你醉仙呢?”
  “因为自从获得了无比的崇高地位之后,唯一放纵堕落的一点就是喜欢上了喝酒,喝完酒让我放松,能丢掉以往的那种害羞和拘谨,在精神开导众人的时候显得更有魅力一些。帝国的前身,开国首领在宣扬灰色的禁欲道德遍及全国时,自己却也可以放纵行乐,道德是一种控制也是一种必要的引导,即便存在虚伪,这虚伪也是闪闪发光的,引人入胜的,这是我多年遵循道德生活的感悟,在此天时变换之际,给你们坦诚地说出来也无妨。”
  “说点重要的事吧,那帝国当初为什么要自我封闭以及封锁了地球的外空。平头领袖曾经告诉我们,他是中央帝国理想传播的代言人,解释这是为了防备外来的某种危险入侵而采取的自我保护,地球人不想再互相杀戮和战争,为避免危险,不如自我隐藏过自己的安乐生活,直到我们进化到应有的水平才能坦然面对广阔的宇宙,但我们已经不再相信平头的谎言。真实的情况究竟是什么?”与委员会的会谈变得越来越严肃。
  “平头兄说的没错,地球是面临了某种危险,但相比其他区域,地球也受的额外的关怀和保护,相对这种危险的存在急迫性在那个时候还没足够显现。但现在不同了,据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面镜子,它截留了地球的影像,当时帝国的某派领导不想让地球的生息之像被截获,所以封闭了天空主要是为了这个。”紫薇醉仙解释道。
  “为什么抛弃我们外围世界的人民呢?难道认为我们是野蛮人吗?”委员会代表带着一种质问的口气,见紫薇醉仙和善温柔,也没有发现这座城市当地人民的武装力量,口气变得任性无礼起来。
  “哦,抛弃的何止仅仅是你们呢,帝国土地的人生育越来越少,有条件转世在这片土地上的灵魂指标也越来越少越来越苛刻,为了顶尖,需要更多人平庸。在这片土地上曾经的共产主义理想早已经抛弃了,曾经就差那么一点点似乎大同世界就要实现,但发现新的危机来临后,为了存亡,就需要重新建立新的不平等和牺牲。并且让被牺牲者一直蒙在鼓里,过着愚昧快活的生活,这是一种仁慈。我也有个疑问,帝国的边境已经打开,我们这座城市决定留下的人,已准备好了迎接外围的人民的到来,可到目前只是见到你们两方带刀者,带刀者耻。”
  “那地球究竟是将面临一种什么样的危险?”
  “不仅仅是地球,可能是我们这个宇宙,面临一种幻想的觉醒后的可能冲击。”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脱,如果是整个宇宙面临的问题,那又有何处可逃呢?”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来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从没离开过这座城市,再说这座城市由一只巨灵天鹅所守护,万一糟糕得我们无法忍受,它会带走可爱的灵魂去飞,它会飞很远很远……。”紫薇醉仙酒瘾上来了,圆桌会议中途休息……。
  十多年之后,在蓝月湖旁围绕着一颗被砍伐后的大树桩,也有一场圆桌会议,与会者是荷电,食铁兽,红孩儿,丑妮和约舍,以及约舍母亲的鬼魂。话说当初约舍从树丛走出来后,孩子们见到都惊的不知是怕还是喜好,当约舍走近他们的时候,就连那些曾经喜欢他,为他的死而流过泪的漂亮女孩子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见到一位满脸长满麻子和青春痘的女孩,瞪着一双大眼睛,伸出手捏了捏约舍的脸蛋和胳膊,惊叫道:“没错,是约舍,每块肉都是硬的就是脸上的肉那么软!”约舍发觉这位女孩,那双明亮透彻大而圆美丽的眼睛放射出的光芒,足以遮蔽了那副其貌不扬的皮肤外表。他搂住了女孩的腰单手抱了起来,女孩子拼命挣扎像只羊羔一样可怜无助,约舍讲到:“我的妈妈,用她的发丝缝合了我喉咙的伤口,用她的鲜血注入了我的心脏,用她最后一口气,口对口地给我呼吸,我醒来了,她永远地睡去,这个女孩现在是属于我的了,等有一天我的妈妈醒来会看到我为她的血脉创造了一个民族。”
  女孩还在挣扎,她叫丑妮,生性活泼却满脸麻子,常常被女孩子当做耻笑的对象。约舍的举动让荷电感到有点意外,他显得有点不守规矩并没按照事前交代的那样去做。荷电把标枪指向了约舍命令他把女孩先放下。但见约舍单手拔出桃木剑,用剑柄挡开荷电的枪尖,荷电的标枪在空气中放出一道道电弧,但对约舍的木剑来说是个绝缘体,荷电武功高强,但不是没有弱点的,他遇到转折和意外的时候容易失神,就像上次一样,面对约舍的突然反抗,一失神,手中的标枪又没有拿稳,让约舍一个拳术技巧,他的手完全松脱了,约舍用剑柄把击打荷电的肩甲,用像中央帝国历史上引领过杀马特的文艺复兴者葬爱家族式的挫骨扬灰腿,很骚地绊倒了荷电,把他打倒在地,并用木剑在其背部划了个Ω的符号。然后放开了那妹子并把荷电扶了起来,对围观的小伙伴们说:“我和Ω大叔刚给你们做了个演示。当危险的尖锋面对你们的时候,它的前端总是锐利而令人生畏,而背后操控的精神智慧力量却有可能是不稳定而存在漏洞。我们还没有算完全长大,不可逞匹夫之勇,每一次如果能迂回地躲过那些看上去比我们强大的多的力量,最终战胜它们的可能性几率就会增大一点。是不是这样,Ω大叔?”
  荷电起来抖了下身上的灰尘,回答:“是这样的,我会训练你们的武功,约舍负责锤炼你们的精神,让约舍当你们的孩子王,同意吗?”除了红孩儿和几个倔强的男孩,大家都表示同意,但却被约舍否决了。”孩子王应当是红孩儿,大部分时间你们都和红孩儿一起长大,我将是神,所以不能当你们的孩子王。”约舍解释道。这时候慢慢从刚才惊悚中恢复过来的红孩儿,用手抹了抹鼻尖的血迹,指着荷电,食铁兽,约舍,发话道:“你们一个个都很牛逼,却从不曾真正属于我们这群孩子,我代表我们这群孩子们,有权利应该和你们一起好好谈谈。”
  “说的对,还有我”只见丑妮也走向前来讲到:“但也不对,你代表不了全部孩子,还有女孩子们我来代表。”于是在蓝月湖旁,一场圆桌会议得以举行……
  再回到十几年前,在圆顶的大礼堂下。略带醉意的紫薇大人休息回来后高坐在圆桌的主席位上,风边依旧默默无语,委员会的侦查首席官,准备了更多的问题目录。
  “紫薇圣贤,有句话不得不问,既然是一股黑幻觉醒力量的冲击波,那什么使它那么强大,以致于会摧毁我们这个宇宙的物质世界吗?这宇宙大于百亿光年岂能如此脆弱,中央帝国的头领们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并且有什么理由和观测迹象能使我们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真有此事,我们当真就没有办法去阻止吗?”
  紫薇用水晶杯斟了一满大杯西口风葡萄酒,让喉咙发出牛饮般的咕噜咕噜声,之后抹了下嘴角的红迹,讲道:“对我这老骨头来说,一切都是平常,帝国的头领分享我这些情报,我就会去相信,一生都选择支持和相信帝国的理想和思想,无论它们怎么变来变去,不变的就是我对它们的信任。至少最近所得到的需要去相信的情报就是这样。
  无论幸福还是灾难都是现在成为者对未来参与的幻想之欲,物质世界本身就是对这种幻力冲击能截阻曲留的结果,思绪层层细密的纠缠储存节点, 矛盾的体现。然而存在于不同相上的幻力方向不同,大小不同,这使得发生弯曲和缠绕,形成弯曲时空的产生,物质的结节,每个电子都是无数思想的缠绕纠结之果存无限智慧于此。每一光子开始是那么快那么直,被宇宙隐秘域的思想所偏折,未按规范的脚步把沉眠的时空粒子踩踏伏起,于是灵魂得以看到这伏起古老智慧封存。能量化作物质后化作你现在身体,他的冲击能转化为你生命的代谢,冲击能提供最原始的是与否的冲动,而阻挡的意识会截留它,提供了形成结构记忆体的不断进化和调整的进化力,存储了经验,产生社会和文明的驻留,以及故事交织中各个核点的聚成。上一次宇宙大爆炸离我们有一百多亿光年之远,可太阳的光芒依旧这样热烈,超新星爆炸和伽马射线大爆发也常会突然发生,随时波及无辜,那些蚁虫之命何得先见之明?如果我们的宇宙能驯服这股黑幻觉醒之力,那这宇宙会再次从熵死亡中被挽救,但如果那力量太过强大或者发生了螺旋锥运动的变异,这宇宙就无法承担的起,就像花草靠太阳会生长也会被烈日干烤而死。至于我们有没有能力去想办法阻挡避免灾祸?这是属于神灵间的较量,至于帝国头领靠什么得知此情?因为神灵曾混迹其中,至于是否有观测迹象可证?城市的一座山上有座天文台,但天空时刻被巨灵天鹅的灵羽维护清洁着,我们难以去看清楚外面的世界,希望这灵羽会像母鸡呵护小鸡那样永远可以保护这座城市,哪怕地球已变成刀山火海之时。”
  这时候,风边终于开了口:“我要了解下关于帝国之门的事情!”
  “哦,这个——”
  “这个您也知之甚少是吗,我听说只是个无聊的杜撰,对吧”
  “是的,你们外围世界有些无聊的人爱想象着帝国的伟大轶事,就像历史上也曾经无聊地抹黑和歪曲帝国的治理一样,这是属于你们根深蒂固的幼稚。”
  确认过眼神后,风边恭敬地说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受到市民的热情款待,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酸辣粉,什么叫辣妹子,我的部众迷恋而难以自拔,都想在这里安家生子,所以你们讨论的那些未知的毁灭和危机,我感到毫无兴趣,那或许道听途说危言损听,就算是真实的,也无法触动迷醉中的醉鬼,您寿龄高悬,想是命运专为您创造奇迹,我们愿意继续在您这命运奇迹下受到庇护,跟随您生命长存的日子,活好每一个趣味横生的一天。愿您可以赐予我们一片土地来安置,我们很想融入城市的人民当中,但现在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去洗去那些粗野低级才能不让这座伟大城市的人担惊受怕,不再做带刀的可耻者。希望有一天我的所有部众都像绅士一样受到市民的欢迎,不给历史抹黑。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您考虑好了,我们会心怀感激的接受恩赐,现在想打个盹休息下,会议你们继续进行。哎,昨晚梅子酒喝多了,火锅吃的也有点辣肚子。”讲完风边就歪下头打起瞌睡来了。
  委员会的人还是有很多疑惑想要追问:“说来帝国的大部分人都迁移而去,为何这座城市的人民却不走呢?你们在等什么?”
  “并非只有我们这座城市的人没有离开帝国的土地,可能正如风边所说,人民相信我的命运,这座城市的人民生性活泼喜欢四处走动,但他们确实担忧未知的遥远迁徙路上会再也没有麻辣火锅,我和我的人民都对这座城市的命运充满信心和热爱,哪怕当有人威胁说,毁灭的力量不仅粉碎我们的肉体,更会把灵魂撕成碎片,不得重生。但我们的每个自我都是灵魂和肉体的结合,任何缺失脱离后,那个自我就不是原先那个完全的自我了,自我既然总会这样永恒性的被摧毁和死亡,那么危言耸听的永恒灭亡之言,我们也就不那么畏惧了。”
  “那好吧,我们也决定暂且在此安居一阵,也要求独立划拨一块土地。”
  “你们可以和风边的人住在同一片地区,我已决定给予他这样的恩赐。”
  “不,我们的武装部队现在正在城外待命,人数庞大,武器很多,技术要求也很高,需要修理维护,会非常的喧嚣吵闹。和风边的要去不同,我们不需要在这里结婚生子,帝国现在有很多空余的土地,你们这座城市显得过于狭小了。”
  紫薇酒仙听到这样的威胁,开始轻轻敲击起了那水晶酒杯,细细思索着。
  而风边,当初到达这座城市后通过渠道掌握了很多情报,并获得一种特殊的药物,可以让灵魂暂时脱离肉体去游荡,他现在准备先装睡去寻找那只巨灵天鹅再去解开那帝国之门……。
  在玉龙雪山半山腰的娱乐宫里,火聊和金刚正接收繁育女神和她已亭亭玉立的孩子们的的腐蚀,上好的果酒,古老银杏果所酿。还有文艺复兴式的钢管舞,电臀舞,抖奶舞、肚皮舞以及甩发舞。让火聊几度不知今夕是何年,如果人生永远都这样,不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吗,这曾经是中央帝国汉朝一皇帝的感慨。火聊醉迷着双眼,拉住繁育女神的手,说:“你有所不知,当年在山顶洞窟中,当你昏迷冰冷如尸时我用一个火热的的药丸救了你,那时我就想当你长大后或许会爱上我,可世事难料,节操碎地啊,你是欲望之神,天生就不会经历过纯情。欲火烧起,烧掉那一切初恋的可笑和渺小,我们难道会像原始的动物一样发泄?”
  “我已给你温柔,你有何所怨?”繁育女神问道。“我无所怨,脱离肉体的灵魂只有情商没有智商”火聊回答道。”那你需要我帮你繁育下一代吗?”“不需要,我把下一代的所有火热都耗尽了,需要的只是这刻你给予我温柔,让我燃烧为灰,才能安静下来。”火聊淡淡地回答道。繁育女神轻轻地亲吻了下火聊说道:“我的爱是公平的也是自私的。沐浴在我的爱河里,你会希望这一刻后时间永恒停止,你现在准备好了愿意接受我的爱吗?”
  “可再美妙的巅峰时刻,时间也不可能停止的,拿什么来防止从未来的时光回头,嘲讽贱弄这一刻美好胜殊的可能性呢。”说着,火聊搂住繁育女神狂热地亲吻起来,又缓缓地转到她身后,亲吻着她的耳垂,抚弄着她的发髻,让她扬起了脖颈,用彼得山不知为何遗落的那把巴斯魔甲匕首,割开了繁育女神的气管,然后迅速把她转身朝向自己,让带着呼吸气息的鲜血喷溅到他的胸膛。女神很快死去,带毒的匕首毁掉了女神身体那些很多细胞,变成一具无可挽回的尸体。……
  在西部四大川流和山脉之间,一群孩子们正在艰难而快乐地徒步,圆桌会议的结果之一就是荷电的纪律要求被放松了很多。
  在路上,丑妮问约舍。“要创造一个民族,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约舍红着脸低下头喃喃地说:“不急,我们还小呢。首先你要先学会服从我,上一次圆桌会议的时候,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把结果搞得很糟。”
  “好吧,看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面子上,我会学会服从,那先从哪开头呢?”丑妮问。约舍拔出木剑,交给了丑妮,说道:“这把桃木剑就送给你,帮我擦干净上面曾经的血迹,以后不管你会流多少泪,都要尽量洒在这桃木剑上,浸润它,让它变得威力无比刚柔不毁。”
  “你以后会欺负到我流泪吗?我是不可能流泪的”丑妮回问道。
  “你会的!就像曾经你对我做的那样。”
  彼得山有段时间把约舍的灵魂封锁在上次通过过滤所得到的那个小水晶球世界里。约舍复活后忘记了很多,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又刺开了一星半点的记忆,基于曾经的经验教训,约舍克服着自己害羞腼腆的弱点,果断采取了暴力劫持的手段,有时简单粗暴比荡气回肠更有效率。
  丑妮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看到你这样愚蠢的自信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说完,转身不再理约舍,跑向前面,手里挥舞着那把木剑,当做个玩具,划过那些树枝,惊动了正在哺育孩子的鸟儿飞了出来,瞅了瞅,见是两个愚蠢的小孩子没什么又飞回窝去。约舍看到丑妮跑远,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掩饰着,痛哭起来,这一次转身跑的还是那么快,再一次没有来得及抱住你。
  要说一下那次圆桌会议,约舍向荷电提出要求,管理教育这群孩子的时候,“莫要用枪尖所指,枪柄即可威慑。”日常管理带队和一些决策由红孩儿负责,比较重要的命令由荷电下达,红孩儿的决策需要通过荷电之口发布才能正式生效。约舍并没有直接权力,但作为背后的建议参与者,食铁兽则作为争议的调节和裁判者。但就女孩子的管理问题发生了争执,红孩儿本想一同获得对女孩子的管理权,但那是不可能的,约舍建议命令由荷电通传达给丑妮来去管理,丑妮就像是总裁团的助理,而关于女孩子管理的决策则是圆桌会议在场的所有人民主来决定。约舍讲到:“对女人的管理,关系我们这个民族的未来,在大自然,雌性让雄性的鸟儿越来越羽毛鲜艳,狮虎越来越强壮,女人会确定我们民族体型智慧品行的发展的趋势,然而女人又极易被短视所蒙蔽,使得极大的鼓励了当下的强大却失去对厚积的赏识,我们的民族不会是简单靠在一次次战争的表面胜利下彰显成功,亚述,罗马,和马蹄帝国都最终衰败了,我们的民族需要顽强不屈,智慧章华,品耀星空,女人就像民族的储物柜,锐利一时的和敦厚久长的都需要存贮,像宇宙的纵轴,欲望之力展现了这些品质,像宇宙幻力的π圈围墙,女人给予我们修建了这样的幻想乐园。
  而当下的强权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而时间段内的波动,历史的判别则会平衡这样一些强大一时的尖刺,使得它不至于迷惑我们的女人们而导致我们民族发展的衰败。所以作为民族创建者由我出想法,总裁团来审定。荷电来监督,食铁兽来做引导和劝诫。”
  这时丑妮表达了不同的意见,:“我答应去学会如何服从你,只因为觉得服从漂亮的你可以换来温柔和美好。这不代表我们所有女孩子都应由你们来决策管理,如果服从是因为你们男孩子过于身强体壮不得而已,或崇拜于你们的冒险和寻找食物快乐的天赋能力。如果我们也有足够强大的自然生存之道,女孩子天生都不会是短视的,我们寻找心灵的匹配比寻找欲望的匹配更有坚韧性,恰恰相反,男孩子们会为瞬间的欲望处处短视。”
  “那你想表达什么,你想争取什么?”约舍问。
  “在这掠夺成性的世界真理里面,让你们男孩子天生的品性占尽了生存之道的优势,好吧真理无法否决,而探索,冒险,和费尽心机的策略这些责任我也不想承担,但你们的任何新玩意,新想法,新规定和新计划,我们女孩子要感受下喜不喜欢舒不舒服,我们不需要负责提案这样烧脑的事务,我要的是所有事务的一票否决权,可以否决你们的身强体壮,智慧超群带来的一切碾压。”
  如果答应这要求,那么约舍所追求的要丑妮乖乖听话的想法又泡汤了,看了下丑妮,确认过眼神,约舍再次觉到敌不过她那目光。
  “古代萨宾女人确实否决过一次战争,这倒是没带来什么大的危险,不过——”约舍犹豫不决,食铁兽接过话,开始行使它的裁判权。“女人不会否决自己孩子父亲的生命之安,男孩子们只要能活着,何必在乎世界有太多的约束和羁绊,因为天生的不安分,如果抗拒不了这种不安分,这些羁绊也最终都没什么鸟用,可惜你们都没学会吃竹子的好处。”
  约舍想到食铁兽本来战力爆表,狮虎不怕,却如女孩一样温雅自在,这确实可当经验之谈。最终按照丑妮的要求,一部大宪章起源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协议达成了。……
  回到那被鲜血染红的娱乐宫,彼得山和无眼,东蒙,金刚,看着坐在地上傻笑的火聊,“兄弟,你何至如此啊。”金刚慨叹道。“大王,如果要治罪火聊,让我来吧,用不太痛苦和让人安静的方式来处死,我会,其他人不放心,多年的兄弟了,请求不要施与极刑。”
  彼得山拾起那把巴斯魔甲军刀,看了看后,扔到了一边,说:“这玩意没用了,艺术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