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收集。
  “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吗？我的小猫咪？”
  终于被抓到的颓废，被小红这样问着。
  在刚刚的碎片里，颓废正是那野猫。
  似乎有什么残留着。
  处于临界状态的颓废，抱着头难受的蹲在地上。
  通过这种被暂定为“临界状态”的东西，对上层而言或许是有限有序的碎片，无限且同时的被颓废感知着。
  从始作俑者的视角，这似乎无疑是一种值得讨厌的恶行。
  并没有厚颜无耻的觉悟，说到底还是太幼稚，明白的仅仅是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你会找过来呢。”
  颓废菌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着谎。
  “真是的，人家可是全真心的爱着你，才会跨越时空去寻找你，结果最后之看到你和大叔相亲相爱而已。”
  本来就站着的小红反而坐了下来，在某种虚无的平面上。
  似乎洁白的虚无的平面上。
  说着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真麻烦。
  耳边仍旧嗡嗡作响。
  所得到的结论是，至少要进行五层的实验，才有可能有出路。
  但是分明就完全是虚假的，不过是虚假而已。
  颓废突兀的因为自身的诞生而怨恨着始作俑者，只有一瞬间，而后就分清了这不过是始作俑者出于自身罪恶感所附加的感情。
  原因不明。
  “小红，我想写小说。”
  “我又不是教练，就算你这么说也没办法教你。”
  “一旦归去会促进某种循环。”
  “可这并不是你无法解决的事情。”
  其实小红都没来得及开口，就只是颓废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说是‘爱’什么的，不过是甜美的谎言吧。”
  “在深处鼓动的某种东西，终究要有名称。既然其有一种趋向，我只是顺从了那种趋向而已。”
  “就算回去了又能如何呢？轻松的日常生活？为了些实际上微不足道的东西努力？”
  “或许……噗哇！”
  在颓废摆出思考的样子的同时，小红旋转着一脚踹了过去。
  踹成了橡胶虾米。
  “你学我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啦！”
  就这样说着，用回旋踢很好的打破了颓废菌的颓废菌力场。
  尽管并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以为你在临界状态下会有什么长进呢。啊，顺便一说，这也只是爱的鞭策而已。”
  “虽然有点过激了，但是因为不是会因此出现事故的世界所以没关系。另外啊也确实有长进的啊！”
  “哎？”
  “我有了一个梦想……噗哇……想当……小说家。”
  死性不改的颓废被小红更猛烈的回旋踢了。
  踢飞了。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的颓废，双手揉了揉脸，表情变得稍稍正经了一些：
  “不过话说……”
  说到底还是好孩子的小红，因为颓废的表情而认真聆听。
  “在两界的相互影响中，确实存在很多额外的限制，又丢失了很多额外的东西。”
  虽然界限并不曾真正模糊。
  在颓废心中，已经初步定下了对五层存在的探索方案。
  这方案的确定本身就验证了其的猜测。
  “切。”
  本来以为颓废一定会恶作剧的小红，觉得完全浪费了自己的蓄力。
  就算是小红，也不会毫无理由的踢过去的。
  至少要使用别的更安全的东西吧。
  连着踢击数次其实腿已经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