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5）
  “去过俄国餐厅吗？”
  “大哥，你告诉我去外国餐厅的主要前提是什么？”
  “第一，有钱。”
  “第二点呢？？”
  “你要去政府办一张去租借地的通行证，你才可以去俄国餐厅吃饭。”
  “所以呢？”
  “你没有租借地的通行证，所以说你就不可能去俄国餐厅吃饭，这不就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吗？”
  “你这一次真的是想明白了，我终于发现这一次真的就是想明白了，我真的觉得你这一次就是想明白了，但是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就不能想一想其他的一些事情吗？为什么光在这里单独的想呢？”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不是说单独的想，就是有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是这个样子，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又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告诉你，除了租借地之外，还有其他的地方有俄国餐厅，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去，我喜欢去有肉吃的地方，或者是有面食吃的地方。”
  “西北拉面。”
  “这不是国人习惯性吃的东西吗？而且这离码头特别近，早上大家都喜欢去吃一份炒面，吃完炒面之后，热热乎乎的出去工作，出去干活儿都有力气呀。”
  “那你喜欢吃什么呀？又要有面食，又要有肉。”
  “番茄肉酱面啊。”
  “你去德意志餐厅吃饭，还有这些东西吗？不可能吧，我只知道你经常去德意志才能吃饭，而且你经常就是要一杯冰咖啡，然后再要一杯冰水，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一杯冰咖啡，然后再要一杯冰水，然后读到一份冰。”
  “这你就不知道套路了吧，多要一份冰，你可以把上来的热茶变成冰茶呀，多好啊。”
  “但是我怎么感觉我瞎的比例特别高呢。”
  “少吃韭菜虾仁馅儿的饺子，你就不会变成瞎子的，相信我。”
  “你报告写完了吗？”
  “我们不要聊天儿了，再见。”
  继续调查，继续抗争（16）
  你好，总统，我是局长！马辉诚！！！（3）
  “走啊，罗伯特教授，咱们两个人去俄餐厅啊你还在想什么呢？咱们两个人去开车，开车去大都会去租借地去俄餐厅多好啊。。”
  “你着什么急呀，着什么急呀，就不能让我把这杯咖啡喝完吗？这咖啡也是我花钱买的呀，你以为是大风刮来的呀。”
  “哎！教授，如果说这世界上好多的东西都是风刮来的话，那我们是不是风刮来的，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站在某一个风口，然后喝着西北风就可以把自己给喂饱的，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靠着喝西北风，把自己喂饱的话，那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就是疯狂。”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你不是政府工作人员，所以说好多的答案，好多的资料不可以给你看，如果说你看了某一些档案，某一些资料的话，你肯定会想骂人或者是想杀人，那些东西都是关于杨德春的，而且关于杨德春很多很多的事情的那些东西，怎么跟你说呢，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像他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待下去。”
  “那你肯定是知道那些答案的，你肯定看过那些档案，那你给我讲讲那些档案里面到底讲了什么呀？到底讲了关于杨德春的什么呀？”
  “杀人。”
  “这我知道啊，所有人都知道哇。”
  “放火。”
  “这我也知道哇，这个你也讲过呀，还有其他的吗？”
  “拐卖儿童，买卖妇女。组织黑帮，进行屠杀。”
  “你以前是个诗人吧，怎么感觉你把这些特别悲惨的东西都说的很有意思呢，都感觉这些东西好像是我经历过的，但是我想说为什么杨德春要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让她穿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就是心理变态呀。”
  “杨德春以前做警察的时候，收过很多警察的白眼，受过很多警察高层的白眼，包括你岳父。”
  “什么意思呀？这个事情和我岳父还有关系吗？但是我岳父已经回老家了，现在肯定不能和我岳夫有关系啊。”
  “当年为什么警察里面有黑吃黑，为什么警察突然收黑钱了？这个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杨德春开始的，因为杨德春觉得政府给他开的工资不足以维持他的生活，但是政府有公共住房，政府有很多很多服务，所有警察的事情，他都觉得这是政府在欺负他们这些普通警察。”
  “那就是说收费钱的这个事情都是杨德春做出来的，如果说没有杨德春的话，那这个警察社会还是一个好的警察社会。”
  “是啊，姚德春就是一个害群之马，有的时候我们真的想怎么去铲除源头村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有的时候我们好像真的产出不了杨德春这样的一个人，因为有的时候我们真的想象不到，杨德春为什么会做这么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他还是跨区域作案，南方地区有他的身影，北方地区也有他的身影，就连咱们中部地区也有她的身影，所以说这个事情不能进行跨区抓捕，如果说跨区抓捕的话，所有的地区的警察都过来把他抓了，那不是一个事情啊。”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那肯定是要去找他共同，但是有的时候总统可能也不管这样的事情吧，可能我们连总统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吧。”
  “能不能进到总统办公室的大门，只能看我们的造化了，但是我们能做的我们一定要尽力的做出去，因为我们要给这个世界一个公平，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都有像我这样的一个好伙伴，我觉得我相信你，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我做的好哇。”
  “因为你不要脸，因为好多事情，因为好多决策的时候你都不要脸，而且你不要脸的时候特别的好。”
  “你是在夸奖我呢，你还是在批评我呢，为什么说我不要脸的时候是特别的好呢？”
  “好多人都说把剧场不要脸，好多人都说马局长喜欢占小便宜，好多人都说马局长喜欢做一些这个社会，觉得是错误的事情，但是马局长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眼里，你说的那些错误的事情，正是这个社会需要的事情，众人皆醉你独醒。或者是大家都已经醒了，只有你还在那里沉醉着，因为你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你觉得只有你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事情，我们也觉得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事情，所以说我们不需要阻拦你我们不需要说马局长，你这个事情我来帮着你做什么，而是你自己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好。”
  “我一直觉得我不要脸，但是我也没有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吧好吧，这一次就当我帮你这一次，就当我给这个社会找回一次公道，还有就是这一次我不收你任何钱。”
  “怎么，马局长现在工作开始说收钱的事情了。”
  “你别忘了我现在可不是警察，我现在可是帮你服务的服务人员，我现在需要的就是钱，钱，钱。”
  “马局长，以前我还没有觉得你特别的俗，但是终于有一天我才发现你也是一个大粗人，那如果你以前不谈钱的话，我还真的不觉得你是一个大俗人，但是现在你谈上钱了，我就觉得你俗不可奈呀。”
  “你才发现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呐，你才知道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呐，嘿，我觉得你这样的一个朋友，可能以前都不认识我吧，要不要我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啊，我叫马辉诚，原来是仙城山镇警察局局长，我现在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好不好。”
  “算了算了，我们去吃饭吧，去俄国餐厅吃饭。。”
  “诶，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俄国餐厅叫什么名字呀？”
  “大小餐厅。”
  “是不是这个大小餐厅和那个诺尔斯德小巷133号那个建筑有关的是不是也是那个公司旗下的一个餐厅啊？”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是啊。”
  “真厉害，真厉害呀，我的天呐，你真厉害呀，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和这个大小公司有关系呢？”
  “你不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这是政府指定的餐厅，因为有的时候黑帮聚会或者是政府机关聚会都在这里吃饭，而且这是整个租界地里面最高大上的餐厅，你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现在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明白。”
  “还有你一个医学博士说不明白的东西吗？”
  医学博士又不是文学博士，文学博士可能有的时候连自己都形容不上来吧。
  但是现在萝卜的教授可能脑子真的有一些不好的，有的时候自己真的会健忘，可能出门的时候连钱包都没有带，是的，他出门的时候真的没有带钱包，所以说两个人刚要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罗伯特教授，我一摸兜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所以说都不在交易时候又回到房间里去拿钱包了。
  马局长开了车门上了车，只能等着罗伯特教授回到车里面。
  “马局长，真不好意思，我可能真的就是到岁数了，我可能真的就是，哎呀，记忆力特别的不好，你需要谅解我吗？”
  “我肯定谅解你呀，咱们两个人都这么多年的关系了，我不谅解你谁谅解你呀，还是企业，现在很少会有好朋友能和我一起吃饭的，你想一想，陆先生，陆先生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梁副局长，梁副局长已经死了，现在没有人喜欢和我吃饭了，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觉得我就是一个眼中钉，我就是一个肉中刺。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就你还能瞧得起我。”
  “告诉你一个真正的事实吧。”
  “说我就喜欢听事实，而且很少会有人告诉我事实，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的小学妹佳佳其实是大小餐厅的总经理。”
  “这么刺激吗？我的小学妹是大小餐厅的总经理，那我们去吃饭是不是去找关系去了？”
  “反正我就跟你说吧，这么多年了，你的小学妹佳佳做的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对我们好的，而且他也在默默地调查杨德春。自从杨德春去了南方地区之后，你的小学妹就跟着他的那个黑帮在调查杨德春，而且那边的政府觉得佳佳是一个特别好的政府人才，虽然说佳佳不喜欢做政府工作，但是政府需要它，它就可以给政府工作。”
  “收钱的那种？”
  “不收钱，免费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小学妹好像一点儿都不俗气，穿的也不俗气，而且特别的时尚。”
  “是啊，当年上学的时候他也是特别的时尚，在学校啊，还做什么形象大使，我也我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了，让一个小屁孩儿做什么形象大使。”
  这个时候罗伯特教授发动了汽车，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去往租借地。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你的小学妹这几年做的可是风生水起了，比你做的要好得多，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一个警察局的局长。”
  “罗伯特教授，我觉得你好像是说错话了吧。”
  “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已经不是警察局的局长了，你现在虽然说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你以前是一个警察局的局长，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威风，自己上了几次报纸就有多么的牛，你看看你的小学妹就知道了，她现在可是很多很多企业需要的人才。但是他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牛，自己有多么的霸气，而且他做什么东西都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收钱的，而且他特别的有钱。”
  “是啊，他跟黑帮在一起做事肯定会特别的有钱呢。”
  “但是在我们那里，可能黑帮要变成合法化了如果说你也想成为黑帮的一员的话，就去我们那里吧，而且黑帮现在比警察还要厉害，黑帮可以保护我们也可以保护警察。”
  “我不想汉阳事件的再一次发生。就是因为出现了保护警察的组织，这个社会才是这样的，乱了保安局，保卫局，还有很多很多的组织，真的就是来捣乱这个社会的吧，还有就是黑帮，黑帮不应该保护警察，黑帮应该去收保护费的。”
  “你的思想可能还是劳古代吧，可能我觉得你的思想应该改一改了，可能你应该去跟你的小学妹学一学，需要把自己的眼光给放远一些，可能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们也不需要你，但是这个世界需要改变。”
  好像真是啊，这个世界早就应该改变了，但是马局长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世界改变的特别好呢？
  很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