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特别篇:暗河
作者:染东升著      更新:2021-05-31 14:57      字数:2102
  “这个我就不敢确定了!”朱友山对于壁画有着同样的困惑,他总觉得这些壁画没这么简单,但是哪里不对,他一时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没必要去想,休息了片刻,二人继续进发,这次他们一直往前走,直到脚下感到一阵柔软。
  察觉到脚下的异样,陈玄清马上停下身子,愣了一下说道:“老朱,你听,是不是有水的声音?”
  同时,陈玄清把光柱照向脚下的地,发现全是湿泥。
  “嗯...好像是水的声音!”
  俩人相视一眼,加快脚步又前进了一段,一片积水地凭空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娘的,从哪来的一道暗河?”
  朱友山骂了一声。
  因为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里的走势根本不像是通往河流之地,难道水面跟地面平行?
  陈玄清没有说话,只是捡起一块碎石扔进了水里,根据溅起的水花,说道:“老朱,你看这不是河,只是一个浅滩。”
  朱友山更觉得奇怪了,这时,他借用陈玄清的桃木剑,把剑插进水里又提了上来,咦了一声,道:“奇怪,这里的水并不深,连你的剑都没不过去。”
  陈玄清哪只知道朱友山是拿他的剑干这个,急忙夺回来,怒道:“我说老陈,按理说我们走了这么久,也该见着地宫了,可是这又多出这么个浅滩,是不是你的路带错了?”
  陈玄清想起那道岔口,后悔听从了朱友山的建议,否则也不会遇到蛇群更不会跑到这样一个鬼水湾。
  “我说老陈,这时候不是怪谁的时候,双头蟒精只是封存在这里,具体的地宫主人,我都不知道真实身份,谁知道这里面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你要真想一路顺风,那你真找错人了,摸金校尉能给你定风指水,我们搬山这一行,干的就是技巧,用的巧气力懂吗?”
  “巧力气?我还真不懂!我看你就是个半瓶子油,只会晃荡!”
  “得得!别吵,这时候最怕的就是吵,甭管谁帮了谁,咱们都是为了那妖丹来的,而且你也知道,这墓里一旦发现明器,拿出去就是个天文数字,就算妖丹找不到,咱们也能发一笔横财啊!”
  陈玄清看这水漆黑漆黑的,哼了一声,不相信的也拿桃木剑也试了试,桃木古剑的长度是:剑柄长七寸五分;剑身长二尺二寸五分;剑脊厚三分四厘;剑宽一寸二分。严格来说就是差一厘米一米,也就是九十九厘米左右。
  剑尖到底,水面刚好漫过剑柄,说起来也就是到普通人差不多腰部的位置。不过这水奇凉,陈玄清只是轻微碰了一下水面,瞬间感觉像摸在一块千年老冰上,乍的他一哆嗦。
  果然,千年的地下水温度是奇低的。
  朱友山蹲在岸边喃喃道:“也不知道这水流向哪里。”
  “老陈,你的意思呢?要不你说个想法?”
  陈玄清收回桃木剑,用上衣擦拭着剑身,眉头紧锁的看着漆黑的水面,没有急于回答。
  过了一会,陈玄清终于开口了,可是他一开口却是葬经的一段话,他这样说:“葬经有云:夫土者气之体,有土斯有气,气者水之母,有气斯有水,经曰土形气行。”
  朱友山颇为惊奇,道:“老陈,你也懂葬经?不过你刚才的话确实提醒到了我。”
  接着朱友山又说:“据我所知,风水这东西在墓中是不会乱来的,不管这里面埋得是达官贵人,还是王族显贵,都得按着一定的套路来。所以说这些水流必定是有门道的,墓中置死水为大忌,破万年风局,败千年良穴。
  但是这水一旦变活,就不一样了,它能长流不息,调节风水,使宝穴不破不败。
  但是要想在墓中造一条长年不息的河,几乎是不可能,所以那些墓穴中自身带有泉眼或者暗河的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穴。
  往往这些涌出来的活水会汇聚在一起,最后成为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水,又作护城河之水。”
  那些王族显贵在死后好像都喜欢在自己的墓中设一道护城河,虽然墓穴完工时,河内水流充盈,气势依在,但毕竟是人工注入的死水,几十年后,河道难逃干枯殆尽的宿命。
  这次朱友山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他道:“这的水流原先的规模必定比现在要大的多。”
  说完他又看了看我身后那一段长长的湿地,“这应该就是注入护城河的循环水,可能是这段时间外面没有雨水,所以河道才会变窄变浅。水往低处流,只要我们跟着水流走,就能找到护城河水尽头。只要到了那里,地宫也就近在咫尺了。”
  葬经是陈玄清的‘课外读物’并没有深入的研究,他的师父管教甚严,书籍典藏众多,葬经只是陈玄清无意中翻到过的。但是他听到这话已经兴奋不已。
  “既然如此,我没有意见,就按你说的做,我们顺着水流走。”
  这水的深度,挽起裤腿是没有用的,所以两个都是直接走了下去。
  下水的那瞬间,陈玄清全身一阵酥麻,犹如瞬间陷入冰窖,心说这千年老水蕴含的能量果然巨大。
  不过在水中踩着厚厚的沙石走路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这是陈玄清在水中行动十几分钟之后的感受,他是这样觉得,适应了水的温度,其余还好。
  而他看向身边的朱友山,他则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眉头紧皱着,双臂环抱,犹豫快冻僵的人。
  “老朱,这么夸张吗?”
  朱友山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我从没在这么凉的水里走过,不是都说水到了零度就会结冰吗?我怎么感觉我像在冰里走路?”
  陈玄清觉得好笑,有这么邪乎吗?以前自己山上练功的时候,比这糟糕的环境不是没有待过,莫非这朱友山是个好吃懒做之辈?
  说起来,陈玄清还不知道朱友山真正的本事,除了那铁砂散,好像还没看剑他拿出什么看家的本领。
  陈玄清摆摆头不再关注朱友山,又走了一段时间,那种冰凉的感觉更加减轻许多,陈玄清才有心思打量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