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钻错了狼窝(4)
作者:烟茫      更新:2020-09-23 07:00      字数:2037
  “顾依凝,你的任性惹怒了我!”语气冷如玄冰,在暗沉的夜里,令人闻之毛发悚然。“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偏偏这个小女人丝毫没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警告。
  “我热……好热……唔,抱我……”她正跟情欲做抗争,倍受煎熬,听到男子的声音,更加不可控制,本能地想扑过去。
  男子的神情隐藏在漆黑的夜色里,但他俯身的动作很缓慢,抚上她身体的大手也很温柔。
  冰凉的大手贴上她滚烫的肌肤,丝丝凉意对于欲火中烧的她来说就像沙漠中的清泉,那种诱惑无法抵御。哪怕明知道泉水有毒,她也甘之如饴。
  “唔,”她紧紧贴上他,就算未经人事也本能地知道撕扯他的衣服。“我热,你抱紧我!”
  这个男人是谢子晋吗?四周一片漆黑,依凝的嗅觉和听力被迷药严重侵袭,无法像平时那样做出准确判断。
  “……”男子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反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得出他身影一僵。
  “抱着我,我热!”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了,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干渴的沙漠,太需要雨水浇灌,而这个男人就是她迫切需要的水源。
  “你饥渴时的样子真可爱!”男子轻咬着她滚烫的耳廓,吮着她玉珠般的耳垂。“说吧,想让我在这里爱你还是去卧室?”
  “嗯,噢……”她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小手笨拙地抚摸他光滑紧绷的肌肤,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上他。“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他将她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却又想起什么,略微犹豫。最后,终于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卧室方向走去。
  卧室里仍然一片漆黑,依凝被狠狠地摔上大床。
  nnd,这么粗鲁!
  依凝直呲牙,经过这一摔,脑子倒清醒了不少。
  “别碰我!”这是她能说出的唯一完整的话,黑暗中她大张着眼睛想看清这个男人的样子,但头晕目眩,无论无何也看不清。
  男子欺身过来,狠狠地吻住她,尽情汲取她的芬芳。大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着。
  “嗯,疼!”她推拒着身上山一般沉重的男人,力道羸弱像蝼蚁撼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下一秒钟,她高声尖叫:“妈呀,好疼!呜呜……疼!呜呜……疼疼……”
  男子好像被她的激烈反应弄得有些无措,放柔了语气哄道:“乖乖,你别乱动,乱动你会更疼!”
  “呜呜……”依凝泪奔,忿然怒声道:“是你在乱动好不好!”
  “我动你别动!”
  “你别动!……我太阳你全家!快停下来,……呜,要疼死了!”
  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无休无止地折腾她,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可怜的她,被他剥皮拆骨啃得连渣都不剩。
  听说过有被做死在床上的女人吗?她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呜呜……她宝贵的贞操!
  呜呜……她宝贵的生命!
  呜呜……她美好的人生!
  她自不量力地惹上这个煞星,最后面对的只有绝望!
  风停雨歇后,卧室漆黑如旧。只是凌乱的大床像狼籍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依凝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
  男子犹有不足地抚摸着她的香肩,细碎的吻温柔地布满她的全身。
  所有怒火和怨气都随着情欲得到充分的渲泄,现在,他对她充满了柔怜。可怜的小东西,初经人事就遭这番折腾,实在累坏了她!
  满足了欲望,他心气顺了,而她则揣着满肚子的怨意和恨意!
  激烈的欢爱化解了她体内的大部分迷药,听力视力嗅觉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她的神智清明了大半。
  该死的谢豺狼!他不是gay吗?为什么发现她是女人还不肯放过她!他那么浓烈火热的欲望,比正常的男人都要过甚,怎么可能是gay!
  被骗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假扮gay,在掩人耳目罢了!
  依凝痛心疾首,悲忿欲绝。
  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黑暗中的男人,嘶声咬牙道:“该死的!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怎么嫁人!”
  男子精壮的健躯随即覆上来,捏起她秀美的下颌,在她耳边凉凉地吐气:“除了我,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呢?待要仔细判断,又变得飘忽不可捉摸。
  “除了我,你嫁给任何人都要做寡妇!”扔下这句话,他毫不留恋地推开她,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依凝暗暗积攒着力气,准备拼死一搏。
  满足了欲望的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她用脚趾都能想得出来。
  他想杀人灭口,她不能束手待缚。
  “拳头攥那么紧干嘛,难道还有力气跟我打架?”男子回首,戏谑地弹了弹她的脸颊。
  好疼,依凝松开拳头摸着自己被弹疼的脸颊,心里一阵沮丧。这么暗的夜,她什么都看不清,他怎么就能看见她攥起拳头呢!
  “看在你伺候得我很爽的份上,对你的惩罚到此为止!等明天天亮,你能爬动的时候赶紧给我滚,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下次我会让你惨痛十倍!”
  不等依凝做出反应,男子已经下床扬长而去。
  “砰!”卧室的房门摔上,室内寂静如初。
  依凝独自蜷缩在床角,瞪着漆黑的暗夜,欲哭无泪。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依凝睁开眼睛,见窗口染白,天刚朦朦亮。
  稍微一动,浑身四肢百骸如同被几辆卡车碾压过一般,疼得她哎哟一声又重新躺回去。
  喘息许久,她积攒力气,好不容易爬下床,步履蹒跚地挣扎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柱冲刷着受伤的身体,水柱冲刷去她脸上的泪水,她假装自己没有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