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无标题章节
作者:
热爱美式的猫 更新:2021-05-31 07:27 字数:6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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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府诺大如迷宫,南院姑母夜夜笙歌,入府宴饮之人必覆面于密室查验方能进出,白月牙总觉得姑母似把自己当花楼的老鸨,为了攀附权贵密室内根本就是酒池肉林,那些人像疯了似的醉生梦死令人生厌!
东厢房那三个姑娘也很让人心烦,每日每夜只要醒着就是抱在一起时而低泣时而号哭个不停,比起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还要悲凄,三个美丽的姑娘水灵双眼硬是哭到红肿似核桃般让人看不下去,趁着她们还在哭闹自己悲惨命运之时。
白月牙迳自走向那冥王府最大标地,见到那高大挺拔的俊逸身影,几日之前她在南院险些被院落的看门狗袭咬,是这个叫轩辕一平的男子救了她,虽然她本就能自救,但坐一旁撑着下巴看着他一声喝令就驱退群犬,那英姿飒爽的模样竟让人觉得他周身有光似的,已经成为她待在这里唯一的希望。
每每看见他小心脏都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见不到人时又心生想念,思而不见其影柔肠寸断似的让她茶饭不思,所以她就只能尾随他,苗疆不只使毒擅毒隐匿跟踪盗窃情报的功夫都得练到让人不查觉半丝气息⋯⋯
“我说一平你又偷偷去看芎儿姑娘啊?若被冥王哥哥知道了!你这⋯⋯”话说出口长安突然觉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人家,一天不见当归心就空荡的像被挖了个洞,虽然每天去当归都不给好脸色看,可不见那发火的脸他心就是不踏实。
“别唠叼了!我就是去看看她过的如何而已,川芎的娘刚走,冥王大人再如何体恤镇日还是有操持不完的公务,就只是跟她聊聊舒解心情,现下的我连远远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低垂下头虽如此自问,可他心里极其明白川芎心里一直是有冥王大人的,不是主仆间的关系,而是从眼底就会流露出的男女之情。
避躲在柱子后,一看到一平如是说,白月牙心底深处像被闷击了一下,这男人心里已经有意中之人,那女子就是姑母夜游醉酒都想一见之人,原本对她没有好奇的,可现在她却是满脑子都想着是什么天仙绝色?能把冥王大人与她心谊之人迷的七晕八素?
千玑阁内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似乎就会在那一片幽暗里消失个不见踪影,俏声跟着前人的脚步,这里高墙林立机关重重比起远在苗疆的家中牢笼感觉还要更难逃出,一路攀爬到顶层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脑子不断闪动目光急搜寻那想搜寻之人,当她小心翼翼走到阶梯尽头刚拐弯,白月牙她就知道已经找到人了!
“⋯⋯您、您是?”
拿着毛掸双眼无神的轻刷窗沿,在床上躺了月余,那一日娘因挨不住重伤,还赶不及回到王府寻医半路就断了气,没有办法交待一字半句遗言,也没法再睁眼看他们最后一眼她就只是紧握着她的手,直到她在娘耳边说会好好照顾弟妹,娘的手这才松开垂落。
娘刚过世悲痛甚巨她关在房里不言不语多日,了无生息般身子骨都快躺出病,趁着主人不在时稍稍活动筋骨,可刚抬眼就看到一个美丽极了的小姑娘手环着胸,正斜倚墙边直直盯视着她,从未在千玑阁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看她一身华美红色异族衣裳,与自己一身纯洁素白成了强烈对比,能进千玑阁必定是非等闲之辈,窦川芎当是恭身问道。
“妳问我是谁?我有可能是未来冥王府的王妃,也可能只是个过路人,倒要问问妳是谁?”朗声问道。传闻这里除了一个总管,就仅有另一女子,一身纯白色素衣,黑发束成长辫耳边戴着白花,听底下人说这姑娘的娘亲刚去世不久,心底笃定更多几分!
“ㄚ、ㄚ环!奴婢只是千玑阁内侍奉冥王大人的小ㄚ环⋯⋯”王妃二字刚钻入耳里,窦川芎不知为何耳朵顿时嗡嗡作响,心脏也似被人拿木槌重击般难受,眼前黑成一片全然没查觉眼前女子正不断上下好奇的扫视着她。
“长的也没到国色天香的地步嘛!挺是水灵清秀的但没我漂亮,妳就是大家传言中冥王宠爱倍加的那个小ㄚ环吧?”因龙袍一案,市井间将这女子形容的极为绝美倾城,但以女人的眼光看她,倒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久看几眼却觉得还挺是清丽顺眼无害罢了!
“小、小的不过是主人的一个普通ㄚ环而已⋯⋯”呐呐的回着,窦川芎对这突然出现自称或许是王妃的姑娘心存问号?但满脑子好奇却问不出口。
“普通ㄚ环?妳可一点都不普通啊!我说人家冥王都为妳快把整个京城翻弄到满城风雨,皇城之内各方势力暗涌,可瞧妳这张口ㄚ环奴才的,该不会还不是他的女人吧?”她看惯了家中ㄚ环入了门当上小妾就一付嚣张拔扈的模样,眼前的她看起来年纪挺小,软糯温驯的没半点上位之人的娇气。
“冥、冥王大人与奴才有约定,不会强要奴才,我们就是主仆之谊,姑、姑娘您是冥王大人的⋯⋯”她的手在颤抖着,窦川芎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姑娘心里闪过极度的不安!
“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男人会顾及一个小ㄚ环的约定?这冥王不只脸怪异人也挺与众不同,还以为男人多像我爹我哥哥们那德性,只要看上眼的姑娘便要强娶回家糟蹋,连自己的女儿都能拿来交换金钱权力,这种人真的是⋯⋯”
“猪狗不如,不配当人!”心有戚戚焉窦川芎默默然的顺着那话意,无意识张口接话。
“说的对极了!那些个男人就是1群猪狗不如的家伙,我爹爹仗势姑母在京城的势力,在回疆把自己当土皇帝一般,姐姐们全为攀附权贵嫁给了跟爹一样猪狗不如的家伙,所以我也一样被逼着来到这里,姑母说我为了亲族不管如何一定得成为冥王的王妃,我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要嫁给那可怕的家伙,一想到我也想哭!”张着嘴叛逆批判,看着那些一道入府的姑娘镇日哭泣,白月牙她也常暗自垂泪,只不过倔强的不在外人前表达出来罢了!
“冥王大人他不是那样的人,自奴才来到府内从落魄脏污的乞儿模样开始他便待我极好,从不强逼奴才做任何事,在我们家遭遇危难几近命危时,大人他还不顾一切赶来相救,这恩情怕是我这一辈子还也还不清,姑娘您怕是误会他了!此生姑娘如能与冥王大人成一对美眷是姑娘的福气,况、况且我们真的是清白的,并无逾越男女间的⋯⋯”她急忙解释。若她真的是未来王妃,那当然不能多说些让人误会之事,实则她与冥王真的也还无夫妻之实。
“干嘛把自己心仪的男人往外推?我说冥王这人若不是身有男人的残疾,就是对妳用情极深,就我所知男人可不是那种肉到了嘴边还会忍住不吃的,就说我爹有十八个妻妾,哥哥们也都是一个接一个娶个不停,娘也说有钱有权的男人就跟公狗种猪似的,同住一屋檐下若真有情愫,没办法禁忍太久,一个王爷要个小ㄚ环有何难事?妳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干嘛骗我啊?怕我当了王妃会害妳吗?”
她真心不解也口无遮栏,想想他可是冥王大人,心思深沉似海,虽世上不太可能有姑娘会爱上那种沉闷又长相可怕吓人的怪物,女人!用权势强行占有不就可以了吗?对眼前这姑娘当真闪过一个又一个好奇的问号?
“姑娘对主人误解极深,我所认识的冥王大人不是妳所想的样子,虽木讷不多言可不至于沉闷,如您顾虑的是我,那大可放心,当初就与主人便订好誓约,他若有迎娶王妃的一日,川芎便就此离去,冥王大人!有姑娘您如此美丽的王妃,实是他的幸运,所、所以⋯⋯川芎也真心的求您,能好好的待在主人身边照顾,请别让他太过寂寞⋯⋯”
他要迎新妃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就如自己一直以来所想,她该觉得这样才是理所当然,至少终于能有一笔赏赐,她能跟弟弟妹妹永远离开这里过着曾想过相依互靠的日子,她该对此感到满足了才是,即使知道自己的心是恋慕主人的,但她本就无所求也不敢有所求,只是不解他将迎娶别人,为何又要对她如此呵护备至,心顿时痛到像被撕裂般疼痛不已!
那一日她在伤痛中转醒,知晓了娘挨不住重伤离开人世,悲凄落泪几乎要让哀痛吞没,但她还有弟妹得养活,这一个多月余若无主人悉心照护着,她根本就活不下来!
主人的万般宠溺超出极限,那日日夜夜温柔轻捧她的面容嘘寒问暖不是虚情假意,有那个主子会彻夜未眠的常常独守病榻亲喂汤药照护着她,这样尊贵无比又柔情似水的男人她本就不能奢望独享专宠。
“傻了吗?以为他只会有我一个吗?妳不知道王府里还有其他三个呢!王妃的候选者,全都是姑母选进来的名门闺秀,我们其中一人真成了王妃,其他就是侧妃,王府后院大著呢!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不同?”看那低视的眼眉微微闪着泪光,倔气扁着的红唇,分明就不仅仅是恩情那么简单,但她委屈着却还是卑微的不敢多想。
“川芎出身贫寒,本就不希冀嫁人为妇,男人多薄情寡幸,我只求一家人能温饱度日就余愿足矣!”这是她打心底最单纯的愿望,可再说出口时为何心却是那么的酸楚,凄凉的一点希冀都没有!
“说的自己毫不在乎那男人似的,那妳哭什么?”看着那一双清灵的眼不断滑落面颊的斗大泪珠,这姑娘不似东厢房那三个镇日哭号不停的女子,那静默悲切的落泪,倒让本想逗弄她的白月牙反是慌了手脚心生愧疚!
“我、我哭⋯⋯是想我娘了!”别过脸,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在月牙姑娘面前承认自己的脆弱无助,可那姑娘一张美丽的脸却偏偏故意移近。
“妳难不成对那种男人还动真情?!奇葩呀!撇开冥王称号,他那张脸就跟头怪物没两样,人也看似阴沈,不过妳喜欢着他,他看来也深爱着妳,那有什么问题?”那天在大厅上头一次见到有人能让向来霸道狠毒的姑母哑口无言,冥王那像是豁出所有也会力保她性命的天生的威严,倒令她有一丁点儿钦佩!
“问题?问题大概是出在,我没办法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还有其他女人,要嘛!就是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一辈子,不然就都不要,川芎也知道自己这想法很不识好歹,不过总好过被弃置冷落最终徒增伤悲吧!”眨了眨眼,用袖口抹去泪痕,这样的想法或许真是大逆不道的问题,窦川芎不由深叹口气!
“这那里不识好歹?我们英雌所见略同啊!这辈子头一次听到有人跟我有同样想法,聊的我都渴了!能跟妳讨杯茶喝吗?”像见到知己般投契,白月牙牵着她的手直接拉进房里,手拿毛掸子窦川芎只能傻傻被拉着走。
“姑娘请进!”招呼她坐下,转身备好茶水送上。
“忘了跟妳介绍我是谁了!风白一族不是江湖中人应是没听过吧?简单说呢!我们家族都是回疆使毒用毒一等一的高手,家族全靠暗杀维生,我叫白月牙,我姑母是妳主子的母妃,她在我族是用毒最厉害权势地位最高的那个,冥王府是帮皇帝老儿杀人,我们风白一族是有人出的起钱就帮忙杀人,杀手界里两大家族!”这姑娘把杀人说的跟做生意一样,这自我介绍太过突兀,窦川芎吞咽了下口水,当下有点唐惶失措!
“所、所以白姑娘您是何来意?”该不会是来斩草除根的?大家都说太妃可是来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她的侄女想当冥王王妃自然得铲除异己,窦川芎缩了缩身子,因现下周身无人,她一喊恐怕就被见血封喉,却见白姑娘挺是宜然自若的开口道。
“长辈父母只会自私的想着自己的权和利,我不替自己想谁替我想,老实告诉妳也无妨,我对妳的冥王大人可没有一丁点儿兴趣,其他三个姑娘更惨,几乎已经到要悬梁自尽的地步,况且我已经有恋慕之人,是妳也认识的,妳若能帮一帮我,我也能不插足妳与冥王之间,何乐不为呢?”握紧她的手,若不是为了能早日逃出这一切,她犯得着这么以身犯险的千玑阁。
“帮、帮妳?我⋯⋯我能帮姑娘妳什么呢?”
大概的关系窦川芎在脑中绕来绕去总算理清,想来是太妃替冥王大人找了四个王妃的候选者,那意思就是这不是冥王大人的本意,心1下松了不少,只不过这白姑娘忽张口要她帮忙,她可不知要从何帮起?
“知道轩辕一平吧?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白月牙怎说也是苗疆前几名的美人儿,配他绰绰有余吧?”
“一、一平大人?”痴张着嘴,这姑娘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一平大人的痴恋,虽神情有点傲娇,但眼里满满的恋慕却掩盖不了!
“我白月牙心有所属非轩辕一平不嫁,妳帮我其实也是帮妳自己,约定什么的抛脑后喜欢他就让他只爱妳一个,只要妳一人,非妳不娶就行了!冥王那日在大厅人家也表明了只要妳,你们郎情妾意两情相悦,妳只要把自己献给他就行了!”这姑娘怎么傻的一定要别人全说清才会明白。
“妳一个姑娘家怎这么不知羞?”歪着头,看着白姑娘激动欺近的脸,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她好像急于成就自己和冥王,可她竟也不讨厌这白姑娘如此表态,看来她的冥王大人还真没什么女人缘啊!
“妳傻呀妳!羞什么羞啊?你们中原女子什么都放心里,三从四德温顺不嫉才是女德,虽我不喜欢依附男人过活,可知道吗?娘说嫁了人不管喜不喜欢都要揪住男人的心,满足男人所有一切的欲望,他现在不要别的女人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别的女人,妳得下足那个功夫才行!”这些话她觉得听着听着好生好熟,仔细回想玉婆婆好像也讲过类似的话,傻傻抓头回问。
“白姑娘妳说的那个⋯⋯该不会是房中之术吧?”那呆萌清纯的笑脸说出这四字,白月牙嘴里一口茶差点喷出。
“还以为妳年纪小纯的什么都不懂啥事都不知道,谁跟妳说过房中术的?”她疑惑的拉着她的手,等川芎回应。
“小的其实不小,已经二十了!出身市井爹抛妻弃子我们一家沦落城郊杂院,本身会些粗浅的医术,隔壁老人家玉婆婆曾是京城一代名妓,平若都有些花楼的姑娘上门请教她房中术的奥秘,借以此为生,玉婆婆风趣所以常会说一些以前年轻时风花雪月之事说笑般的娱乐邻里,偶尔也会教我何、何谓房中术之类充当诊金,不、不过我真的也只是当故事听听而已⋯⋯”脸微微一红,怎么会说到这上头的,可白月牙却一脸笑意的急牵起她的手。
“现在可有利用的机会了!得把那个什么玉婆婆教妳的私房功夫全拿出来用在冥王身上才行,记住!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魅惑他上床,得先怀上孩子才可以!”月牙姑娘眼角微扬的双眸本就美艳到有些锐利,此时全然一付命令语气,但窦川芎却只猛摇头抽回手万万不想遵从!
“我、我一个姑娘家都还没成亲呢!怎么可以⋯⋯况且我怎么敢跟主人生孩子,只要两人同在一室我心跳的都快窒息,才、才没法像妳说的那样⋯⋯”这是怎样的姑娘竟然能一开口都是些惊世骇俗的话,诱惑他上床?生孩子?窦川芎更担忧的是,万一以后有一天她得当大自己做小,那不被折腾死了!
“我是来救妳的傻ㄚ头!不先怀个孩子保命的话,我姑母一有机会信不信一定先弄死妳,想死的不明不白吗?别说我吓妳呀姐姐,我姑母可是我族第一使毒高手,只要走到妳旁边连碰一下都不用,光挥挥袖妳就会永远倒地不起,妳如果死了!我最后真得嫁冥王,那我一生就真的没活路了!”她这想方设法闯进来就是想探探川芎的底,一切当然就是为了她自己,她白月牙才没那么善心光想到别人,可既然他们本就两情相悦,那她只要顺水推舟何乐不为!
“男女之事光想想都羞死人了!白姑娘您还是请回吧!主人与我就⋯⋯顺其自然!”摸了摸自己发烫太过的脸,她那一付千万不依的神情,白月牙忽然握起拳,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不太道德的主意。
“哪!说那么多话口也该渴了吧?姐姐先把这杯茶喝了!”咚的一声递了杯茶到她眼前,没有任何犹豫,窦川芎两手一接过咕噜一声便一口喝干。
“谢谢!还真是渴了!”说了许久的话喉咙挺是干渴,抹了抹嘴边的茶水,窦川芎遂将空杯恭敬放回桌上。
“没感觉喝到什么吗?”那黑黑一小丸东西放在杯里,她本还有些担心被发现,可见她全然没反应。
“刚刚太渴了!有点喝的太急,妳放了什么吗?”拿起空杯子看着呆傻一问,白月牙都觉得心生愧疚了!怎么有如此单纯的姑娘?怪不得冥王使命护着,因为太好下手了!
“如果我是杀手妳都不知道死几遍了!我真没见过如妳这般好下手的傻妞,要记住妹妹我是跟妳站同一阵线的,我绝不会害妳,男人三妻四妾在所难免,一进王府深似海,不趁着宠爱时把冥王的心死死拽住,等恩宠没了再来哭吗?”一下捧起川芎她圆圆的小脸疼惜的摸了摸,似乎完全能知晓冥王为何会钟情于她,如此单纯无邪的姑娘,明明都跟她说自己是使毒高手,她竟然还一点戒心都没有。
“不是下毒那妳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没有崩溃没有猜疑,窦川芎还是想好好问她,因直觉这姑娘真的不是坏人!
“姐姐!放心!这绝对绝对不是毒,只是帮妳抛下女人矜持和羞耻心的一种小小助兴的东西罢了!有人来了!我得走了!下次我再来找妳哦!”这是她娘亲当初留给她的,若不幸得嫁给冥王时洞房花烛之夜能备用着,娘说与其初夜留下恐怖阴影,不如就迷迷濛濛舒舒服服过上一夜春宵。
牵拉着她的手,临走前将药性覆在她耳边好好说清楚,自己本意虽有些自私,得让这单纯又善良的姑娘抛去贞节自己才有活路,还好她对那冥王是有真情实意的,这也让白月牙内心的愧疚少去许多!
看着她迅速闪过巡房的侍卫,一下消失在黑暗里,窦川芎捂着嘴,双颊的红云一路烧窜到耳根子,白姑娘说给她吃的是家传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