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们为什么要抢九元佩？”几乎是瞬间，林唤就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听说是为了完成一个什么术式。”
  “具体点！”言宁喝道。
  小个子也没在意，反倒很配合得继续说:“这个术式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其中的原理。”
  眼看小个子要讲到重要的地方言宁也不再多话，赶紧静神细听。
  “听掌教说，这个术式的完成条件，一定要聚齐九元佩。到时候再施以秘法，将九元佩上的龙子之灵夺取吞噬，就可以同时拥有九子之力…”
  “这不是扯淡吗？”言宁一歪嘴，“你们家那个掌教是龙珠看多了吧，还聚齐玉佩、夺取吞噬的，你怎么不说聚齐九元佩能召唤神龙呢？”
  小个子明显一惊，眼神闪烁不定，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怎…怎么可能呢…”
  “这是让我说对了吧？！还真的能召唤神龙啊？！”
  “其实不是召唤神龙什么的，而是可以召唤任意的生灵，至少理论上是这样…”小个子吞吞吐吐地说，“而这种能力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螭吻。”
  言宁眨巴眨巴眼睛，心中暗道:没看出来，螭吻的作用原来这么关键。
  “那你们谈论的‘理智’又是什么？”林唤又问了一句。
  小个子由下至上，仰视着林唤，又看向其他二人，反问道:“你们就没觉得，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问出来，言宁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