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异能(89)
作者:河北范范      更新:2021-05-26 18:26      字数:2079
  亲爱的卡德恩,你在想什么才能使你的思想如此温暖呢?会不会和我要杀的那只小杂种狗有关?你最好现在就忘了她,因为你永远也得不到她。
  我摇了摇头,想把母亲的声音从里面弄出来,但是没有多大帮助。我至今仍能听到她在我心灵最深处的喃喃自语。所以这就是疯狂的感觉,我苦涩地想。从现在开始,我将如何保持我的理智,我不知道。
  卡德恩?费格斯提示道。
  对不起,我把它送回给他,我的思想在尘世中竭尽全力想联系到他。莫里根决定恢复希尔-斯达尔和我的关系。这是她折磨我的方式,因为她打断了我的灵魂。
  费格斯的心理咆哮对我的头痛没有任何帮助。他还记得,很久以前,梅根能够在我的脑海里低语她的话语和想法,以及它给我带来的代价。
  我会回到你身边的,他坚持道。
  不,你必须和梅根在一起。我不能冒险让她在没有守卫的情况下面对随时准备伤害她的摩瑞根。拜托,费格斯,我保证我自己会好起来的。
  好吧,我的精神导师说,但是不要一个人呆在那里,去旷野寻求庇护吧,至少在你痊愈之前,我能感觉到你的伤势很严重。
  我叹了口气,靠在通往城堡的石阶上。费格斯是对的。去看望我的姐姐对我有好处,让原野的深奥魔法治愈我。当我康复的时候,我可以去看望梅根。
  谢谢你,费格斯,我派人去了。我明天一早就走。请好好照顾梅根,如果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任何威胁,请告诉我。
  是的,他回答道,然后连接就断了。
  不知怎么的,我设法进入了那里,只能洗了个澡,然后爬上了我的床。外面还没有天黑,但考虑到我现在的状态,我可以睡上一个星期,仍然感觉不到充分休息。渐渐地,我进入梦乡,希望我的母亲不会让我看到死亡和整个夜晚的痛苦。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完全没有做梦,这是一个小小的祝福,但是起床穿衣服的行为被证明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挑战。我背上因为莫里根的虐待而留下的伤痕像着火了一样燃烧着,我身上的每一块骨头和关节都疼痛难忍。当我费心在浴室的大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时,我不寒而栗。这比前一天早上糟糕多了。我的脸和躯干上布满了瘀伤和擦伤,有些伤口很深,足以留下疤痕。虽然我非常渴望有梅根在我身边,但我很高兴她现在看不到我了。
  埃诺拉不会喜欢这样的,我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走进周围雾蒙蒙的早晨。当我到达我姐姐在的村庄时,她会滔滔不绝地教训我,但是没有任何帮助。我需要治愈,我需要有人确保我不会做任何愚蠢的事情。就像跑到凡间去保护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以某种方式进入了我的心..。
  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我内心的声音严厉地批评道。你需要恢复你的全部力量,重建你的魅力储备。然后你就可以回到梅根身边了。
  我没费吹灰之力就通过了大门,我认为这是一种进步,于是向斯佩林吹了口哨。那匹种马从卢亚塔拉的一处起伏的地方疾驰而过,它竖起耳朵,漫不经心地走着。他在我前面几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摇了摇头,长长的黑色鬃毛像一条深色的丝带一样从背上垂下来。我笑了,尽管这样做会伤到我的脸,我还是摸了摸他的额头。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要在原野上和恩诺拉住在一起,我喃喃地说。你觉得你自己能行吗?
  斯皮尔林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衬衫袖子。我知道,如果他感到孤独或者找不到食物,他会回到爱波娜和她的野马群,直到我回来。我希望他这么做了。马后会保护他的安全,没有我和弗格斯陪伴他,他会非常孤独。
  我最后挠了挠耳朵,离开了斯佩尔林,回到了城堡。爬楼梯还是和以前一样麻烦,但我用了比前一天晚上更少的时间到达三楼。
  在长长的走廊尽头,我穿过碎石,来到城堡后面的露台上。瀑布从陡峭的山坡上倾泻而下,薄雾笼罩着我,但我驱散了它冰冷的寒意,朝着通往洞穴的第二道楼梯走去。仅仅通过触摸,我就找到了通往脚下的道。当魔法征服了我,我想起了梅根,告诉自己在费格斯的照顾下她很安全,很快我就会再次见到她那张熟悉的脸。
  在我看来,散步是思考时最好的锻炼,当我进入旷野的领域时,我让自己的思绪漫游到那个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起来的地方。现在我有了姐姐教给我的古老咒语,我不用担心摩莉根会发现任何关于梅根的信息。我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把我最近与母亲的磨难留下的残余痛苦隔离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想起了那个生活在尘世中的费洛伦女孩。在我不朽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梅根·埃拉姆这样安静的人。说实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是在我们的世界之外长大的,但是我内心的浪漫主义倾向于认为还有更多的原因。毕竟,当你的心被那些你愿意与之分享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时,你要么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要么确信自己只有一个人适合你。真正的难题是找到她,我找到了她,唯一的问题是有太多的外部力量把我们分开。
  我的良心告诉我,别再愁眉苦脸的凯德了。当然,如果你继续这样想下去,你永远不会有机会和梅根在一起。
  我沮丧地喘着粗气,跨过一根圆木,紧咬着下巴,因为这个动作摩擦着我的衬衫布料,盖住了我背上的一条伤痕。那一刻,我只想脱光衣服,在最近的溪流里把自己浸湿。从山顶到森林的东北部,雪还在融化,水的温度正好可以减轻我的痛苦。不幸的是,如果我赤身裸体地穿过树林,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我开枪。除非他们误以为我是塞努诺斯,但是以我最近的运气,我不想冒任何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