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丝绸上衣，缎子高跟鞋，黑色休闲裤。
  我留着金色的直发，戴着时髦的眼镜。然而，我的身材——或者至少是我的身材——基本上是一样的。我了解我的身体。我也喜欢我的尺寸。女巫们总是低估我，我身体轻盈，身材矮小，我可以挤进任何地方，以其他人无法做到的速度爆发。
  这对我来说很不寻常。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俱乐部，而是在没有危机的情况下保持清醒。我没有被激活是因为一个混蛋巫婆用刀抵住了瑟琳娜的喉咙。她一回到家，我就把自己从她的意识深处拉了上来。
  我。.和我的存在有着混乱的关系。
  任何处于我这种情况的人都会这么做。我并不是一直都存在的——我只有在被压迫的时候才会有意识。但是只要我一出现，我就可以进入瑟琳娜的记忆，这些信息就会在我的脑海中高高升起。
  我会觉得自己像一个刚刚梦游的人。但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是真正的我，瑟琳娜才是。
  我大概知道弥赛亚俱乐部在哪里。我说粗暴是因为我不是白痴。在互联网上列出的弥赛亚俱乐部的实际细节并不是这个黑街太保真正神奇的所在地。
  如果这家伙的权力有他的走狗们所说的一半大，他就会建立某种代理服务器。
  没关系。我会找到它。
  我很高兴地发现，我所跟随的一群狂欢者正前往我所在的同一个地方。
  我扭向一边，从一条狭窄的小巷里挪了下来，尽管那里挤满了昂贵的跑车和乘客，我还是看到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一排砂岩台阶前面，台阶下降到一栋建筑物里，看上去好像是从街上切下来的。
  根据我在网上看到的消息，弥赛亚在一座旧建筑里，这座建筑是在他们试图破坏停车场时被重新利用的。
  即使我没有读过这本书，当我走近台阶，和周围的人一起兴奋地聊着俱乐部的事情时，我还是觉得自己老了。对于一个不是女巫的人来说，这根本说不通。对我来说，它沿着我的背部刺痛，伸展到我的手指，然后冲上我的胸膛。
  年龄有这种重量感——尤其是古代重要的东西。
  尽管人类经常意识到古董在历史上的重要性，但他们并不欣赏随着年龄增长而产生的纯粹的体力。
  女巫就是这样。
  所以当我沿着狭窄的门走到另外两个保镖跟前时，我紧闭双唇，吸入能量。
  我敢肯定，这种古老而重要的感觉在空气中噼啪作响，会给首脑施放代理咒语的能力。简而言之，代理咒语可以让你在一个地方穿过一扇门，然后在另一个地方结束。可以把它想象成科幻小说中的传送器，但它只能在两个已经编好程序的位置之间工作。
  我用半只耳朵倾听着面前一群狂欢者的空洞的谈话。虽然大多数时候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有几次他们谈到真正的弥赛亚俱乐部是多么的排外。不是其他人都去过的那家，而是二楼的那家。如果你足够优秀——如果你足够性感、足够富有——你可能会发现自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拍了拍肩膀，这个保镖在舞池里徘徊，并被邀请爬楼梯。
  我的胃紧张起来。
  我不需要邀请，我告诉自己，我把手握成拳头。
  当我前面的小组通过时，我走到保镖跟前。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评估它们是否有魔力。
  我的舌头顺着口腔的上颚滑动，好像要把舌头伸进下面的大脑，我感受到了几丝苦涩的魔力。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没有证据表明这两个人是和我一样能干的女巫——但足以证明他们有某种魔法。
  如果是我负责这个案子，我会把那些女巫从普通的纷争中筛选出来。
  果然，当保镖们凑过来检查人们的身份证并贴上邮票时，他们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当他们跺脚的时候，他们抓住他们的手，用拇指压平他们的手掌，然后故意地跺脚。
  他们挥之不去的接触可以让他们感受到一个人皮肤上哪怕是最微弱的魔法裂纹。
  当一个人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把他的大拇指压在我的手掌中央，紧紧地抓住它，好像他要读懂我的命运一样，我隐藏了所有魔法的痕迹。我把微笑贴在嘴唇上。我听说如果你是个好女孩,我咕噜着,你可以被邀请到楼上去。
  那家伙向我抛了个媚眼。你不够性感,他茫然地说。一旦他检查完我的身份证——无法看穿我用来假装的非常复杂的咒语——他的同伴打开了门。
  我走了进去。
  汗水和酒精的气味混合着一切。还有古龙水和香水。但是人造气味只能对这种人性的原始恶臭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在这种模式下，我充分利用了我的女巫感官。我的嗅觉比猎犬还灵敏。
  所以我可以闻到毒品的味道，从纯可卡因到用涂料稀释剂切割的假货的每一种非法物质。
  我发誓我能分辨出每一种牌子的古龙水和香水，从杂货店的便宜货到几条街外的上城精品店里买的昂贵的香水。
  我几乎从未使用过这些感官——尽管它们给我带来了一种自豪感和力量感。
  当我追查威胁时，最多只需要几分钟。
  这个......我不想去那里——但这个想法还是浮现出来了。
  这真是太好了。虽然也许好这个词用错了。这是...我需要这个。一整天都困在瑟琳娜的脑子里，只有当威胁来临时才有意识——这就好像我被放出来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但这不是实地考察，我严厉地提醒自己。我能从内心释放出来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把她从一场潜在的灾难中拯救出来。
  没有时间浪费，抓起一杯威士忌，混合。
  我大步走过两对拥抱在一起的情侣，他们不方便地挤在通往洗手间隔间的门口。
  我利用自己的小身体，把双手塞进黑色休闲裤里，像芭蕾舞演员一样扭到一边，然后以一种平稳的动作从身边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