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者:
lin老大哥 更新:2021-05-25 15:06 字数:9162
严嵩听了严钢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严钢师傅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不知道严钢师傅在我这里能待上几天了?”
“哦,我来看看朋友就走。”
“怎么?你现在就要走?你可在皇宫里待了快十天了。看来我严嵩在你严钢师傅的眼里还是比不上皇上重要啊。”
“丞相。你可知道,一个国家君主只有一位,要是我在皇上那里待上十天,一也就十天的时间了。除了皇上,其他人都是子民,都是臣子。要是我每在每一位子民家里都待上十天,在你们每位大臣家里都待上十天的话。我估计我要活上万万年也忙不过来呀。时候不早了,我该和这位兄弟回去了。皇上那里还有好多话还没有说完呢。”
“严钢师傅,你还要去皇上哪儿去吗?”
“是的,如果皇上召见,我就的去。你是知道的,皇上大若天。要是皇上召见,我严钢不去的话,那可是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法家规不可违呀。”严钢说完就站起身来,再一次对严嵩笑眯眯的说道:“丞相,贫僧告辞了。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再来贵府讨要一碗水喝的。”
严嵩也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道:“好说,好说,我严府的大门时时刻刻为你敞开着。欢迎你随时光临寒舍。”
待严钢和穆恩佑一出去,蔡菲就冷生生的问道:“严大人,那个和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还用得着问吗,他是不愿意跟我们站在一起。”
“依我之见,留下他也是一个祸害,早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的,不如让我们几个追上他,把他给做了。”
“蔡菲,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们三个人根本就动不了他们俩。我看还是算了吧。”
严钢和穆恩佑一回到将军府,将军府已经收拾停当,将军夫人戴吉艾,还有将军儿媳妇解霜佳,还有管家郑敦珏,两个侍女就坐上马车。严钢和诺鼎他们,还有穆恩佑就骑着马行走在马车两边,护着马车就朝城外飞快的驶去,而叶将军家里其他的人员则一个个收拾行李回家去了。
蔡菲慌里慌张的进入严嵩的书房里,严嵩冷生生的问道:“蔡菲,究竟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大人,据我安排监视将军府那里的锦衣卫报告我说,这些天将军府里的大门就没有打开过,也没有看见有人出来买过什么东西。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啊?”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好,你现在就带领锦衣卫去将军府看看去,不过千万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来。”
“大人,我知道会怎么做的。”蔡菲说完就出了严嵩的房间,带领锦衣卫,一身农夫打扮来到将军府大门口。蔡菲敲响了大门,过了许久许久,也没有看见有人来开门,蔡菲就推开大门进入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于是蔡菲就对站在他身边的锦衣卫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进屋看看去。”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还是那个蒙面人突然从房顶上一步跳下来,挡在大门口,冷生生的嚷道:“你们这些蟊贼,知道这里是谁的家吗?你们也敢来这里偷东西,那我就告诉你们,这里是大将军叶弼舒,叶将军的府邸,你们还不快滚。”
蔡菲随即点点头,笑眯眯的叫喊道:“我们走,我们走。”蔡菲说完就转过身,带领手下跑了出去。
蔡菲回到严嵩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大人,我们在将军府院子里看见满地的落叶,脏兮兮的。将军府里的人肯定已经离开了南京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将军府的人还想跑,有句俗话不是这样说的好吗,跑的了老和尚跑不了庙,普天之下,到处是我锦衣卫的人,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往哪里跑。蔡菲,你立刻通知下去,一旦有他们的消息,格杀勿论。”
“大人,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吩咐下去。让锦衣卫的人去查找他们的下落去。”蔡菲说完转过身就要出去,严嵩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慢。”
刚刚走了两步的蔡菲一听此话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快步走到严嵩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大人,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他们走了。你让谷侯献和江坤在后面追赶过去。”
“好,我现在就通知他们俩去。”蔡菲说完这才转过身出来严嵩的房间。
严钢他们一行人等风餐露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往渤海边上赶去。这天中午时分,他们行走在峡谷里的一条大路上,只见大路上全是逃难的人群。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结伴而行。诺鼎吆喝在牲口怕撞了行人,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严钢他们也放慢了速度。
诺伦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怎么看见这些人群都是男人,没有看见女人了。那些女人都去哪儿了。而且他们都一个个肩膀上挎着包袱,那包袱里装的是什么呀?”
穆恩佑听了诺伦的话也冷生生的说道:“严钢师傅,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你看,他们衣服的颜色虽然有限差异,但是大致上看切差不多。这些逃难的难民怎么有这么多讲究啊。逃难也要穿一样的衣服,还有他们的头发,虽然看起来蓬蓬乱乱,大致上也差不多,还有他们的脸,虽然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抹上去的灰尘。”
严钢听了穆恩佑的话这才笑眯眯的说道:“穆帮主,你都看出来了。这只能说明,我们的行踪他们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该是一场恶战了。”
“那你说说看,他们是冲着谁来的?”
“当然是马车里的人了。”
就在这时候,严钢他们听见有女人高声大嗓的叫喊声:“来人了,救命啊,来人了,救命啊。”
严钢和穆恩佑,还有诺伦一听见这声音就勒住马匹。严钢扫了一眼那些逃难的人群,发现他们一个个也停下来了脚步,而且站在那里还在交头接耳。
严钢冷生生的嚷道:“别理她,我们继续往前走。”严钢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可是令严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逃难的人群堵在严钢他们的面前,虽然大致上一看,他们还在往前走,切一个个就像没有长眼睛一样,往严钢他们马头上撞。严钢不禁扭过头朝后面一望,只见那些已经走过去的难民突然转过身往回走。而这时候,马车已经离严钢他们有了一定的距离了。
严钢大叫一声:“不好。”就一步从马背上飞了起来,脚尖踩着那些人的头顶上,飞快的往马车那边赶去。
哪知道就在严钢要追赶到马车的时候,有两个人,童善坦和熊健从对面小山头上飞了过来,挡在严钢的面前。那些逃难的人群一个个从包袱里拔出大刀,将手里的包袱一扔就朝穆恩佑他们身上胡乱砍杀过来。穆恩佑和诺伦他们只好从马背上跳下来,与那些锦衣卫打斗在一起。
黄思懿一步撂倒马匹身边,一把紧紧地揪住马缰绳,马匹嘶鸣一声,一双前蹄腾空而起,整个身子直立起来。诺鼎还没有回过神来,两个锦衣卫就抡起大刀朝诺鼎身上砍杀过去。诺鼎一步从马车上跳下来,抡起手里的长枪就和那两个锦衣卫打斗起来了。
黄思懿待马匹在地面上站稳了,一步撂倒马车上。由于受到了惊吓,郑敦珏掀开车帘,弯着腰,探出头往外一看。黄思懿立马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郑敦珏的衣领,将郑敦珏给扔了出去。哪知道郑敦珏的额头正好撞击在一棵大树上面,鲜血直流,随即不省人事。而黄思懿则吆喝牲口,飞快的往前跑了。
严钢一听见马匹的嘶鸣声,随即就虚晃一枪,一个筋斗跳出童善坦和熊健的包围圈,飞快的往前跑。可是他切看见诺鼎和两个锦衣卫打斗在一起,就知道知道大事不妙。
就在这时候穆恩佑也飞快的跑到严钢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严钢师傅,怎么没有看见马车啊?马车跑哪儿去了?”
随着一声口哨响起,那些锦衣卫在童善坦和熊健的带领下一窝蜂似的跑了。诺伦他们一个个跑回到严钢他们的身边。诺伦冷生生的问道:“诺鼎师兄,你不是驱赶马车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马车呢,马车跑哪儿去了?”
诺鼎唉声叹气的回答道:“我只看见一个锦衣卫突然拦住了马匹,那个陌生人就抡起大刀就朝我身上砍杀过来,我只好跟他们俩打斗起来了,那个陌生人就赶着马车朝前跑了。”
这时候,诺田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郑管家在这里,你们快来看看呀。”
严钢他们一听见诺田的叫喊声都飞快的走到诺田的身边,只见诺田蹲在地上,将郑敦珏的头抱着怀抱里,郑敦珏的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
严钢弯下腰,用手指头放在郑敦珏的鼻子边上试了试鼻息,然后直起身来,唉声叹气的说道:“他已经去了。”
诺军把马匹牵了过来。穆恩佑冷生生的问道:“严钢师傅,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先把郑敦珏安埋了再说吧。”
“要是那样的话,要耽搁多长时间了。那叶将军的家人不就……”
“穆帮主,就算我们现在丢下郑管家不管,我敢说我们也追赶不上马车了。索性我们还是先把郑管家安埋了再去寻找叶将军的家人去吧。”
穆恩佑听了严钢的话点点头,继续冷生生的嚷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你看,我们去路边草丛里,挖个大坑先把郑管家安埋在那里好了。”
于是诺军抱着郑管家的尸体走在中间,严钢他们一行人等来到路边的草丛里。诺军把郑管家的尸体放在草丛里。诺田应用手里的大刀将路边的草割了,随后大家伙就用大刀慢慢的挖了起来。
严钢他们把郑敦珏安埋以后就一个个翻身上马。手里的马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马屁股上,马匹就飞奔起来了。没过多久,一条小河就横在他们面前,只听见河水“哗哗”的往下游流去。
严钢他们一个个从马背上跳下来,站在河边一看,原来河面上有一座桥,马车过去以后就把木桥给拆了,一些木板还漂浮在河里。河里的水浑浊不堪,根本就不知道河里的水究竟有多深。
严钢一把夺过诺军的少林棍,一步腾空而起,他的身子骨倒立起来,一双脚朝上,一只手向旁边伸开一确保身子骨的平稳。一只手将手里的少林棍伸到水里,河水刚刚淹没了到少林棍的一半。可见,河水并不是很深。
严钢把少林棍插在水里,一直手掌紧紧地按住少林棍,身子骨反过来,随即一步撂倒岸边。顺便吧少林棍也给带了回来。
严钢在地面上一站稳脚跟就气喘吁吁的说道:“穆帮主,你们都看见了,河里的水并不是很深,我们牵着马还是可以过去的。”
“严钢师傅,我们都看见了。既然这样,我们事不宜迟赶快过河吧。”穆恩佑说完就牵着马第一个下到河里。诺军他们紧随其后。诺伦不禁冷生生的嚷道:“师父,我该怎么办啦?”
严钢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抱起诺伦放在马背上。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诺伦,你这不就没事了吗。”
诺伦笑眯眯的说道:“还是师父好,处处为我着想。”严钢笑了笑就牵着马向河里快步走去。
河里的水的的确确不是很深,也就刚刚淹没穆恩佑他们的胸膛,可是他们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没过多久,他们就爬上了岸,只见他们一个个湿漉漉,可是他们已经顾不了许多,一上岸就翻身上马,继续往前赶。
严钢他们快马加鞭,昼夜兼行,风餐露宿,这天中午时分。严钢他们在一条小河边休息,马匹或在河里饮水;或在岸边吃草,好不悠闲自得。穆恩佑不禁冷生生的问道:“严钢师傅,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们怎么追了这么久,还没有追赶上他们呀?按说不应该呀。”
“穆帮主,这个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觉得,他们只是想把我们引开,不想让我们去叶将军那里去。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而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严钢师傅。是有点奇怪。锦衣卫的人怎么就知道我们把叶将军的家人带出来了呢?看来锦衣卫的消息倒是非常灵通的,不在我们丐帮之下。那我们接下来是扭转马头去找叶将军他们去,还是继续追赶下去呢?”
“要是我们继续追赶下去,也不知道锦衣卫要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为止啊。要是我们扭转马头去找叶将军,见都叶将军以后该怎么对叶将军说啊?就算叶将军宽宏大量。可是夫人他们都是女流之辈,我真的担心她们会……唉……”严钢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严钢师傅,那照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继续追赶下去了?”
“我们还往前赶两天,要是老天爷想让我们去救助夫人的话,两天之内我们就能见到夫人。要是两天以后,我们还是找不到夫人的话,那我们就扭转马头去找叶将军好了。”
穆恩佑听了严钢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夫人的缘故,就在严钢他们又追赶了一天一夜后的中午时分,他们远远地望见前面岔路口边上,有一些人端坐在马背上。严钢他们在那些人面前勒住马匹,定睛一看,全是锦衣卫的人。他们的头领强富用手里的马鞭子指着严钢他们,笑嘻嘻的问道:“你们怎么才来呀?害的我们在这里恭候你们多时了。你们是在寻找一辆马车吧?”
穆恩佑一听此话就用手里的马鞭子指着强富,冷生生的问道:“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啦?你们可知道,你们挟持的人是谁吗?还不赶快给我把人给放了。”
哪知道强富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她们是谁,不就是叶弼舒的家人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严钢则双手合十,笑眯眯的问道:“施主。现在倭寇侵犯我大明王朝的疆土,叶弼舒将军统帅大军在渤海边上抗击匈奴,而你们挟持了将军家人实属不应该。我奉劝施主,发发慈悲,放了叶将军的家人吧。”
强富一听此话就用手里的马鞭子指着严钢,冷生生的问道:“你是谁啊?老和尚,你让我放我就放啊?那我也太没有面子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们。要想知道叶弼舒的家人在什么地方,你们现在就可要跟我们走,我保准你们一定会见到叶弼舒的家人的。你们是去还是不去啊?”
严钢继续轻声细语的回答道:“当然得去。还往施主带路。”强富听了严钢的话,就带领锦衣卫在前面走开了。严钢他们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强富他们在前面悠闲自得的往前走。严钢他们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着,虽然他们心急如焚,但还是强忍着。
过了许久许久,只见一栋大庄园出现在严钢他们的面前。待严钢他们一走到大庄园大门口的时候,只见有十几个锦衣卫腰挎大刀站在大门口。他们一个个笔挺挺的站在大门口,怒目圆睁,气势凌人。
强富他们一个个在大门口下了马。紧随其后的严钢他们也一个个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强富快步走到台阶上面,推开大门,带领锦衣卫朝院子里快步走去。严钢他们紧随其后的进入院子里。
严钢他们一进去就看见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院子中间,摆放这乱七八糟的桌椅,在桌椅的那边摆放着一条条板凳,板凳上面摆放着一把把大刀,刀口朝上。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头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面的椅子上,他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手里杵着拐杖,他的手指头还不是的动弹一下,表示他对外面的世界还是很关心的。
强富带着严钢他们在桌椅边上停下来了脚步,稍微站了一会儿就绕过桌椅,快步走到那位老人,庄园庄主郝恩荃的身边,将嘴巴凑到郝恩荃的耳朵边上耳语了几句,郝恩荃随即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站在对面的严钢朝穆恩佑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穆帮主,请吧。”严钢说完,就和穆恩佑一步跳到桌椅上面。只见那些桌椅交错叠放在一起,人站在上面摇摇晃晃的。穆恩佑就将打狗棍伸到严钢的面前,和严钢一人拿着打狗棍一端,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诺军他们一个个站在桌椅边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们的师父和穆恩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他们的心都被他们憋的好像停止了跳动似的,他们的额头上都沁出汗珠来了,不得不用衣袖擦了擦汗珠,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的师父,还有穆恩佑。
那些桌椅摇摇晃晃的,稍不留神,连人带马都会从上面摔倒下来。让站在旁边观看的人无不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严钢和穆恩佑好不容易走到尽头。他们俩站在板凳上,半道上与下面的刀口,有一人多高的距离。要是跳下去的话,他们的脚板刚刚好落在刀口上。
严钢看了穆恩佑一眼,穆恩佑也看了严钢一眼,他们俩会心的笑了笑,然后一纵身就跳了下去,他们俩稳稳当当的站在刀口上面,随即往前垮了一大步,就在这时候那些桌椅土崩瓦解,坍塌下来了。
诺军他们朝前一望,只见他们的师父和穆恩佑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他们再往严钢和穆恩佑脚下面一看是,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这才看清楚,他们一个个稳稳当当的站在金光闪闪的刀口上。
郝恩荃一听见桌椅倒塌的声音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刀口什么的一个和尚,还有一个叫花子,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严钢和穆恩佑再对视了一眼,继续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过了许久许久,他们俩已经走到尽头了。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对付对方,随即从板凳上面跳了下去。
郝恩荃睁开双眼。强富搀扶着郝恩荃站起身来,严钢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老人家,贫僧打扰了。”
哪知道郝恩荃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过身就朝屋子里快步走去。而这时候,诺军他们一个个跑到严钢和穆恩佑的身边,他们一看见自己的师父,还有穆恩佑完好无损的站在大门口的时候他们的脸上这才露出久违的笑容。
严钢他们一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大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只只蜡烛。在他们的对面就是两张桌子,桌子上分别放着一个茶杯,桌子边上还有两把椅子。郝恩荃则坐在中间位置上,很显然,那两把椅子是给严钢和穆恩佑准备的,那两个茶杯也是给严钢和穆恩佑准备的。
严钢和穆恩佑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一纵身,一步就跳到蜡烛上面去了,他们的脚踩在蜡烛那摇摇晃晃的火焰上面,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烛光没有熄灭,而是依然发出它那微弱的光来,照亮着前行的人。
没过多久,严钢和穆恩佑才走到大桌子尽头,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就一步腾空而起,当他们俩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严钢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而穆恩佑则站在椅子上。
郝恩荃这才睁开双眼,冷生生的说道:“两位客官,请用茶。”他说完就狠狠地两巴掌,分别拍打在两张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随即的飞了起来,严钢和穆恩佑岁伸出一双手去抢茶杯。郝恩荃护着茶杯,于是他们就争夺起来了。
过了许久许久,他们三个人才停下手来。郝恩荃随即就用一双手分别将茶杯推向严钢和穆恩佑的身边,严钢和穆恩佑有那个手掌推着茶杯,没过多久,他们三个人脸颊上都流出豆大的汗珠来了。而诺军他们,还有一直站在那里,还有他们身边的强富,都出神的盯着他们三个人。
过了许久许久,他们三个人才停了下手脚来。严钢和穆恩佑分别端起茶杯,揭开盖子,只见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们俩分别咪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虽然他们经过了一番打斗,可是桌子上切没有地漏出一点茶水来。实在是让人看了惊叹不已。
严钢站起身来,面对郝恩荃,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你可能已经听说过,现如今倭寇大举侵犯我边境,是弄的民不聊生,锦衣卫又趁机打劫。是闹的人心惶惶,生灵涂炭。前不久我们去了一趟徐家集,所看见的是毁掉的房屋,还有逃难的人群,可谓惨不忍睹啊。叶弼舒叶将军受皇上的调遣,带领宫廷侍卫,星夜赶往渤海之滨,协助戚继光戚将军抗击倭寇,镇守边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锦衣卫既然敢进入将军府,想毁掉将军府,屠杀将军的家人。贫僧没办法,只好和丐帮穆帮主穆恩佑护送叶将军的家人赶往渤海之滨,哪知道半道上被锦衣卫给劫走了。我们这才一路上追赶到这里来的。幸亏遇到你的部下引荐才来贵府的。还往施主把将军家人交换于我们。好让我们尽快赶往渤海之滨,让叶将军一家人团聚。我们也好助戚将军他们一臂之力,尽快将倭寇赶出我大明王朝的疆土,还我大明王朝一个太平盛世。”
哪知道郝恩荃听了严钢的话,冷生生的嚷道:“你说的不错,叶弼舒的家人的的确确在我府上。可是想让我交出叶弼舒的家人是万万不可能的。”
“哦,莫非施主与叶将军有什么过节?不妨说出来听听。也好让贫僧给你们俩评评理。如果是叶将军的过错,贫僧先替叶将军给施主赔礼了。待叶将军他们把倭寇赶跑了。我一定劝说叶将军来你府上,负荆请罪。你看如何呀?”
郝恩荃没有回答郝恩荃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我只是想知道大师傅是何许人也。既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就连大将军都要听命于你?”
“贫僧乃玉泉寺和尚,发号严钢。他们那几位是大师我的徒弟。”严钢说完就指了指诺军他们。
“玉泉寺,略有耳闻。虽然玉泉寺听起来没有少林寺那样如雷贯耳。但是我刚才试探过大师你的功夫,的的确确是名不虚传。这件事情不着急,你们一路上舟车劳顿,先会回房间休息去,这件事情我们慢慢的商量,我累了,就不打扰你们俩了,先回房间休息去了。”随着郝恩荃话音一落,站在旁边的强富就一把搀扶着郝恩荃往楼上走去。
就在郝恩荃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穆恩佑突然站起身来,连翻两个筋斗,就挡在郝恩荃的面前,冷生生的嚷道:“老头子,你怎么不识抬举。那位大师好言相劝,让你把叶将军的家人交还给我们,我们好尽快赶往渤海之滨,好让叶将军一家人尽早团聚,只有这样,叶将军他们才能在边疆奋勇杀敌。你怎么没有给我们一个答复就要走呢?”
郝恩荃没有回答穆恩佑的问话,强富则指着穆恩佑的鼻子,冷生生的嚷道:“好你一个叫花子,难道你耳背呀?我们家主人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呀?他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不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敢这样跟我们家主人说话,你不要命了?我们家主人还懒的动手。就怕脏了我们家主人的手。你可要知道,我们家像杀猪宰羊,杀狗这样的小事情都是那些下人做的,不要说是我们家主人了,就是我们都不愿意动手。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杀猪焉用牛刀。”
严钢一看见穆恩佑挡住了郝恩荃的去路,与强富争吵起来了,就快步走了过去。穆恩佑听了强富的话,是气的义愤填膺。指着强富的鼻子,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你说什么?要是你敢再说一遍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大卸八块的。要不,我们俩现在就出去,好好比划比划去。”
“跟你这样的人比划还用得着我出手吗?我吩咐几个小诺啰就把你给收拾得了。”
“你……”穆恩佑气的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严钢快步走到穆恩佑和郝恩荃的身边,扯了扯穆恩佑的衣角,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我的这位朋友本没有恶意,就是心太急了。还望施主原谅,不要往心里去。穆帮主,进入主人说他很累,需要休息,就让他休息好了,我何必强人所难呢。我们也赶了几天的路了,也很累了,也需要好好休息。还往施主行个方便,给我们安排一个住处。给我们做一些斋饭。供应一些水给我们喝。”
郝恩荃依然没有发话。强富这才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大师说的有理。倒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还知道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哪像那些疯狗,只知道到处咬人。好,你放心吧,带我把我家主人送回房间去了,我自然而然会来给你们安排住处的。你们就安心在这里等待着啊。”欺负说完就搀扶着郝恩荃往楼上快步走去。穆恩佑站在那里只有低着头,唉声叹气的份。严钢扯了扯穆恩佑的衣袖,才和他俩一前一后的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耐心等待着强富回来给他们安排住处。
强富搀扶着郝恩荃一回到房间里,强富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庄主,接下来该怎么办啦?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把叶弼舒的家人归还给他们?要是那样的话,少爷不就白死了吗?”
“我刚才试探过他们俩的功夫。能够从院子里走到大厅里的人没有几个。看来在丐帮帮主不是等闲之辈。虽然玉泉寺在江湖上也没有一席之地,但是,玉泉寺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还真的要把叶弼舒的家人归还给他们啰。要是那样做的话,锦衣卫会饶的了我们吗?”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去给他们安排住处,先让他们住下来再说吧。不要忘了给他们一些吃的喝的。我的的确确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是,我现在就小青下去安排去。”强富说完就转过身出去了。
强富来到大厅里对严钢和穆恩佑冷生生的叫喊道:“你们跟我来吧。”
于是严钢他们就在强富的带领下往后院走去。切在半道上和黄思懿碰见了。当严钢他们与黄思懿擦身而过的时候都停下来了脚步,随即就快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