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畅意起舞听雨剑,无奈何故惹是非
作者:
一只懒惰的鱼 更新:2021-05-25 14:19 字数:2105
洗漱毕,苏学文又尝了尝聂初荷为他准备的糕点,不得不说,味道还是极好的。
聂初荷则是在一旁看着苏学文吃下糕点问道:“苏公子,感觉怎么样,你带我在苏州吃了那么多美食,这次终于轮到我请你吃美食了吧?”
苏学文却是打趣道:“怎么,聂姑娘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晚饭的菜谱了吗?那这糕点我还是少吃几块,不然待会儿可就吃不下东西了。”
聂初荷原本说的是她准备的糕点,可苏学文却是故意忽略了作为早餐的糕点,而是说道了午餐和晚餐,这些东西,聂初荷却是还没来得及准备的。
聂初荷没有听出来这是苏学文在开玩笑,心里慌忙的回道:“苏公子,这些我都还没来得及准备,苏公子你中午、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叫人先把食材给备好。”
苏学文吃完糕点擦了擦嘴,又喝了一杯豆浆才回道:“聂姑娘,你可别特意为了准备什么丰盛的饭菜,不过好酒你可得拿出来,我这人现在就爱喝点酒了。”
说完这话,苏学文便一个飞身从门口跃到了院子中,折断了身旁树上的一根树枝,开始舞起剑来,这么多日来,他的剑法都已经有些生疏了,听雨剑法的招式使得都没有先前那么顺手了。
“夜雨寄北”、“寒雨连江”这些个招式他反复使了几次之后,苏学文才感觉身体有些微微发热,心中冰雨诀这才念动,真气沿着小腹逐渐流转全身,那种许久不曾有过的感觉终于再次被他重拾。
他终于可以再次运转真气,此时的他内力充盈,即便手里只是一截树枝,可使出来的威力,却是依旧带起了一阵劲风,将地上的尘土和落叶给吹扬起来。
聂初荷就在一旁看着苏学文在院中舞剑,只见他时而迅捷如风,手中树枝如同闪电一般在半空中刺、挑,时而又陷入沉思,不断的重复着一个招式,将威势一次次的扩大,直到空气中传来爆裂的声音。
“他的身体恢复了,丹田里的内力终于又可以被他随意掌控了。”
聂初荷心中也是替苏学文高兴,此时刚好两名巡逻的弟子经过,聂初荷将其中一名弟子的剑拿了过来,合着剑鞘一起扔向了苏学文:“苏公子,接剑。”
苏学文正在使得一招“万点空蒙”,见聂初荷扔来一剑,也不停下正在使的招式,而是身子微微偏移,待那剑身从眼前飞过,苏学文将手中树枝如飞剑般使出,而后左手抓住剑柄往外一抽,只见剑光闪烁,苏学文再次使出一招他自创的招式“直取九天”。
剑势迅疾,这一剑竟是发出一道剑气,将原本已经飞出的树枝给劈成了两截,而剑气却没有减弱,继续往前,直到将一颗树的树冠给切掉了一大片,露出一个整齐的切面出来。而那被剑气切掉的枝叶唰唰的落在了地上,正好压着那一截被剑气斩断的树枝。
那在场的两个丫鬟是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也是见过门派中的那些杰出弟子练武的场景,可是与这眼前的这位少年相比,都是逊色不少。
他的动作如此的飘逸,他的招式又是如此的凌厉,明明每一招攻击都能让人面露惧色,却又像是在挥毫泼墨一般潇洒,让人感觉到一种舒服的美感。
众人都是陶醉在苏学文的那一招一式里,许久之后,苏学文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长剑。
待他抬头看向聂初荷时,才发现众人都是睁大着眼镜看着他。
“你们这是?”
“厉害,精彩!”
除了聂初荷以外,两名丫鬟和那巡逻的弟子以及一些前来围观弟子都是鼓掌叫好。
聂初荷也是激动看向苏学文赞道:“苏公子,你这武功怕是比我那二师哥要厉害了,这下他可打不过你了。”
“哼,师妹,这可不见得就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花架子做得足些,至于真刀真枪的打起来,还不见得厉不厉害呢!”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不屑,直接把聂初荷对苏学文的夸赞给泼了盆冷水。
聂初荷回头一看,这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精瘦身材,两眼深凹,颧骨却突出的很,一双眼睛放出锐利的锋芒,背上还有着一把长长的黑铁巨剑。
那些个弟子也是回头看见这人,脸色皆是一变,低下头不敢做声。
聂初荷的脸上也是有些不太好看,不过还是向这人行了一礼道:“大师兄,好久不见,听说你数月前被我爹派去北方处理阁中事务,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被聂初荷称作大师兄的男子又看向一旁的苏学文,冷哼了一声才转向聂初荷回道:“不过是去杀几个蛮子首领,有什么难的,只是有些只会花架子招式的人,倒是跟那些不中用的官兵差不多,不见得能杀得了北方的蛮子。”
这话一出,聂初荷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这大师兄这话明显就是指桑骂槐,说得就是苏学文。可是聂初荷却不敢反驳,毕竟他是玉皇阁中除了她爹以外威望最高的人,阁中许多事情都还是要靠他打理,就算是说他是副阁主也不为过。
可苏学文却不认识这人,原本他只是大病初愈,只想好好温习一遍自己的听雨剑法,可偏偏有人上来就冷嘲热讽一番,而自己与之无冤无仇,别说苏学文,放任任何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苏学文也毫不客气的向那人道,“看样子,玉皇阁的大弟子也是厉害得很,不过不是手上功夫,而是嘴上功夫。”
苏学文也是毫不客气的回击,自己身体恢复,正愁找不到人打一架,刚好就有人送上门的,苏学文倒是好不爽快的想到出手痛打对方一顿了。
“哼,在下玉皇阁大弟子,马玄昆,不知道阁下又怎么称呼,拜师哪门哪派,师从哪位高人,敢在我玉皇阁中这么放肆!”
“呵,原来是玉皇阁大弟子,难怪这么目中无人,在下不才,无门无派,也没有师从哪位名师,权当我自学成才,区区无名小辈不敢和玉皇阁的大弟子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