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路可退
作者:
鱼米之王 更新:2021-05-25 02:53 字数:3224
水灵玲自从那次在半推半就把身子给了胡宽余后,他们的交往就更加频繁了。水灵玲一直催促胡宽余尽快把与前妻的事情办好,她要看到他的离婚证书,才能与他结婚。
胡宽余金屋贮娇,她为水灵玲特意购置了一个三居室,他们的所有激情大多在这里燃放。其实水灵玲也怀疑过,因为她总感觉胡宽余什么地方不对。他在与她燃烧激情后,总是寻找种种借口,匆匆离去,很少在水灵玲这里一夜到天亮。按照胡宽余的说法是,他作为大公司的老总,毕竟与自己的妻子还没有正式离婚,要注意影响。
水灵玲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胡宽余其实与自己老婆好着呢。那天她要去那个小城参加一位女同学的婚礼,她本想与胡宽余一起前去祝贺。她在他们燃烧激情后,问胡宽余明天晚上有没有空陪她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婚礼时,胡宽余一脸的无奈,他说:“正不凑巧,明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合同要签约,可惜了失去怎么好的一次机会。”水灵玲非常善解人意,就说:“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陪我去,我会凑其他同学一起去的。”
第二天,在那位女同学的婚礼上,水灵玲意外地发现胡宽余挽着一位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成了这场婚礼的主要宾客之一。她的第一感觉是头晕目眩。一般女人的醋意上来就会失去理智,但水灵玲不是一般女人,她想趁胡宽余还没注意到她前,要弄清胡宽余身边这位女人的身份。她悄悄地打听,一位知情人士告诉她,那位男的是胡总。他是新郎的朋友,女的名叫杨淑芬,是胡总的夫人,正儿八经的夫人。她知道这一切后,虽然心里非常恼火,但她不便发作,她也清楚,自己没有理由可以发作,如果一发作,她非输得一败涂地不可。她冷静地退出了婚礼现场,她是无法参加完同学的婚礼了,就一个人打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此时的水灵玲,已经深陷其中,无路可退。她决定把杨淑芬作为情敌,决心与她来个丈夫抢夺战。她没有与胡宽余大吵大闹,他知道女人征服男人最有力的武器是温柔,她要以她特有的温柔夺取他的心,打败她的情敌。
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用双手围成一个圈,套在胡宽余的脖子上,把香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娇滴滴说:“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胡宽余把水灵玲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去,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按。激动地说:“你摸摸看,这颗心就是为你而跳动的。”水灵玲顺势将胡宽余拉近自己的身体,让胡宽余禁不住欲火难耐。水灵玲不失时机地说:“我知道,你跟老婆好好的,根本不会离婚。我不在乎你是否能与老婆离婚,只在乎你是否真正爱我。”胡宽余吃了一惊,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在理,纸是包不住火的,胡宽余费尽心机,穷于奔命在老婆与情人之间,企图瞒天过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
胡宽余承认自己与老婆分居两年而且正在闹离婚都是谎言,说不是要诚心欺骗你,只是太爱你了,才会想出美丽的谎言。
最令胡宽余头痛的是,需要天衣无缝地应付家里的老婆。杨淑芬是胡宽余的第三位夫人,也是从地下情人转为正式夫人的。胡宽余的前两任夫人都是因为他的背叛,而离婚的,她们都狠狠地敲了他一笔。没想到这个地下情人转为正式夫人后,远远不如前两任夫人,她是个典型的对自己自由主义,对别人马列主义。
胡宽余最佩服的是女人的嗅觉,她们怎么会如此灵敏呢?每次只要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就会灵敏地嗅到什么。按理她追踪男人的方法也是多数女人贯用的方法:偷偷翻找丈夫的口袋,寻找陌生的电话号码,检查白衬衣上有没有可以泄露秘密的唇膏印,凡此种种,胡宽余都有高度的防备意识,他绝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胡宽余身为老总,虽然具有不回家的得天独厚的理由,但总不能一直都不回家,否则家里的雌老虎岂能饶了他。为了减少老婆的怀疑,胡宽余尽量回家过夜。那天与水灵玲颠鸾倒凤,折腾了半天。水灵玲正值青春勃发的季节,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好几回,胡宽余被掏空了。晚上胡宽余独自驾着私家车回到了家里,妻子杨淑芬见丈夫回来便扑了上去,接过丈夫的大衣,矫情地说:“你还知道回来,不会又在外面养着小的吧。”胡宽余心头一紧,打趣地说:“我怎么会去觅野食,家里放着这么一朵花,我还享受不了呢。”说实在,胡宽余的**并不强,他即使没有觅野食,也总是穷于应付。他瞒着妻子在外面养小的,不是为了性,完全是为了寻求刺激,或者说是满足他的虚荣心,他觉得一个成功男人是不应该没有野食的。胡宽余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他主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自从得到水灵玲后,他就不自己觉地把扬淑芬与水灵玲进行了比较,他觉得让她在两者之间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水灵玲,这并不完全是因为水灵玲长得更可爱,重要的是她更显得温顺,更能给男人尊严感和安全感的满足。而杨淑芬,完全是一个泼辣型的角色,她总是得理不让人,她对自己的丈夫管得严厉有加,这或许跟她的经历有关,因为如今的丈夫,是她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她怕别人也会如法炮制,将她的丈夫夺走。
杨淑芬接过丈夫的大衣,照例要以扑打灰尘为名,摸摸口袋,检查一下领口什么的,企图能够从中发现与别的女人有关的东西。她的手突然触到了一个小小圆柱的东西,感觉滑溜溜的,趁丈夫不注意,她拿出来一看,是一截用了三分之一的欧莱雅口红,淡淡的玫瑰色。她便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
晚上杨淑芬特意淋了一个浴,并重新整理了一下床铺。胡宽余明白她在暗示他晚上该做什么事了。是的,他细细一想,自己已经半个月没有与老婆做那事了。但今天要他做那事,不等于要他命了吗?他感觉下腹出奇地空虚,他担心自己今天会露出马脚。当然他压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会有那么一小截口红,这是水灵玲施出的计谋。我们说过,水灵玲是个纯情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情欲会那么轻易地改变一个人的灵魂,水灵玲的用意有些狠毒,她是想借口红,让他们夫妻闹翻,以便自己渔翁得利。
杨淑芬把那截口红,藏在床头下,待胡宽余与她并躺在一个枕头上时,她突然一个翻身,骑坐到了老公的肚子上,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喜欢我涂口红吗?”
胡宽余皱了皱眉说:“你先下来,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忙得我焦头烂额,我现在是一身的疲惫。”接着又露出笑容说:“你什么时候连涂不涂口红也要问我了?”
“我想你给我卖一只欧莱雅口红,要淡淡的玫瑰色的那种。”水灵玲翻下身,侧躺在胡宽余身边,嘴唇紧挨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胡宽余不知道那只口红就藏在枕头底下,他很不在意地说:“这种女人的事情,你不能自己去办吗?别说我不会挑什么玫瑰色,就是会挑也没工夫呀。我给你钱,你自己买去就是了。”
杨淑芬依然不动声色,便不禁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正想说点什么,胡宽余却有点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拉了出来,似乎有些生气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这几天忙得太疲劳了,不想做这个,早点睡吧。”
杨淑芬的手偏要往里伸,她执拗地说:“我又不一定要你做那事,我摸一下还不行吗?”看着老婆真的有点生气了,胡宽余急忙连口说:“行,行,谁说不行了。”
杨淑芬很严肃地说:“不对头,一定你在外面与别的女人鬼混过了。”说着哭了起来:“你也太胆大了,明明刚刚与别的女人睡过,也敢来欺骗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你骗得了我吗,身体再疲劳这个家伙会疲劳吗?你不是跟别的女人连续搞过几次,至于这样吗?你说呀,快说,这个女人是谁?”
胡宽余狡辩着说:“人上了年纪这家伙就不听使唤了,再加上实在工作得太疲劳,就更不听使唤了。”
杨淑芬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截口红,在胡宽余眼前晃了晃说“算你是这样,但这个你又怎么解释,这可是从你大衣的口袋里发现的。你别说是给我买的哦,我可不敢用别人用剩下的东西。”胡宽余心头一惊,他心里想,这一定是水灵玲的恶作剧,是她故意把这玩意儿藏在他口袋里的,除了她,不会有别的人。但他的嘴上却说:“我的口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一定是办公室里有人给我开玩笑,闹着玩的,你可别较真哦。”
杨淑芬想自古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现在没有抓他们现场,光咬舌头是没用的,他死活都不会承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应该想个办法,搞清那个女的究竟是谁,知己知彼才好下对策。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杨淑芬的脑子了运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