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小云一票否决我:“山口组的人不还是要关我们禁闭吗?你以为离开这里就万事大吉了。”
  大姐,能先出去再说嘛。
  “我看可行。”安吉同意我的看法:“只要能出去,就有机会逃走。我们在这里被困着也一直是个头疼的问题。”
  “怎么走?八抬大轿?”
  “小云,你先别说话,听她说。”
  王小云闭嘴,安吉接着开口:“我们说话小点声。还记得那份名单么,里面有人就是山口组的,我们要先办法联系到这个女人,然后有机会离开。”
  “办法不错。”王小云开始嘲讽她:“你说了这话不是和没说一样么,咱们怎么出去,还逃跑,我看你是吃药吃傻了。寻欢,别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她是让我们一起赴死。”
  “赴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自己想跑,我又无所谓的。”
  “你等等。”拦住小云,让安吉继续。
  “山口组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安吉回答:“其实每个黑道组织都一样,上下级之间都有监视的关系。就像我们面对的这个女人,上层人物一定在她身边安插了什么人,关键是安插的人是不是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找到这个眼线,问题就解决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呢?”
  “先别忙,头一半还没做呢,先做了再说。”安吉告诉我:“山口组有重要的联络标志,外人是不知道,这个标志甚至连山口组各个分布的老大都不知道,是上面专门来监视他们的。”
  “你知道?”
  “我知道,我从小被选定接替上一任领袖,我学过世界上各个组织的联络标志。”她在我手心画了个符号。
  这一符号让我有些脸红,我去,这不是一个男性器官的样子么……别说我读书少,再少这个东西我还能分辨,毕竟经常用。
  “这是……”
  “一跟凸起的棍子。”
  “呵呵呵……”我他妈笑的不行,捂住肚子:“这也……哈哈哈!!!这也太逗了,山口组怎么用这种东西啊。”
  “你别笑行么,这么严肃的事情。这个标记你记住了,我看那个日系女人对你的印象还不错,一定还会找你问话的,到时候你把这标记刻在走廊的门板上,隐蔽一点。一般来说,这种标记刻在门把手上居多,我们就碰碰运气,等别人来发现。”
  “要是没人发现呢?”
  “会有的,时间问题。”
  别说,安吉的料想在两个小时后就验证了。那婆娘喊我出去,要问我的话。我提出让她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对方没怀疑什么,和我一起进了餐厅,餐厅小的可怜,吃饭还得跪着才行。
  “楚先生,还住的惯么?”
  “凑活。”我吃生鱼不习惯,只吃饭团:“难得你还想着我的饮食起居啊,我这里也不谢谢你,谁让你一直关着我们的。”
  她光喝酒,不吃东西:“我多么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楚先生,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就对你说实话。你猜的不错,山口组只是我领薪水的地方,我为自己做事,那份名单我想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钱和女人。”
  我藏了一个餐刀在口袋里,吃着东西:“味道不错。你刚才说的……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你的身体,你能给么?”
  对方浅笑,放下杯子,将自己的合服掀开一块,露出带纹身的肩膀,还有一半山峰:“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但我要的东西,你必须现在给我。”
  我没好色到无耻的地步:“大美女,你怎么就那么认定东西一定在我手里呢?我不是对你说了——”
  “混蛋!”她跳跃式的站起来,脸上青筋暴跳。可惜……站起来力度过猛,直接把胸脯连同黑痣一起露出来了。她不脸红,把衣服遮盖好:“你一直在对我撒谎,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我对你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致。如果你还是一味挑战我的耐心,我要把你……你大概听说过,在贵国的汉朝时期,有一种死法叫人彘,就是把人放在酒坛子里,用药物泡着,不让你死,也不让你活。砍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双眼,切断你的子孙根,想不想试试?”
  我擦,这么狠毒,不会吧。
  “喂,咱们说话归说话,何必要这样呢。”我尽量以轻松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尴尬:“美女,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不就是想要个名单,你要是不信任我,我陪你一起去轩城,找那魏长生当面对峙,这样你放心了吧。”
  她笑的是够瘆人,眼神是生无可恋的:“楚先生,你已在挑战我的耐心,而我却对你那么好,还给你吃的。哼……我想,你最在意的是那两个女人吧,既然你想当个大男人,我就用她们来做做文章。手下的兄弟可都个个是豺狼,他们会把你的两个女人捏扁了,搓圆了,来个先奸后杀。我喜欢看轮-奸,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样的节目。”
  随后,她拿着个什么东西,对着身后的电视机一按。显示屏打开,上面是我们的房间,几个男人正按着王小云和安吉,在扒她们的衣服。
  “你!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想的出来做这种事!”
  她切了块带血的生鱼肉,塞进嘴巴里,美味无比的感觉:“不错,现在吃这条鱼,才有点滋味了。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看到朋友在我面前被蹂躏,这感觉怒火中烧!何况王小云还是我的众多马子之一,我能看着她被别人干么。当这日系婆娘要把盘子端给我的时候,让我给推开,我只想说,去你妈的!
  盘子碎在地上,鱼肉也撒了一地。这个女人邪意而笑:“太好吃了,你怎么随便糟蹋东西。这在你们国家可吃不到,而且还有精彩节目可以看。”
  “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吃饭、看电视,交朋友而已。”她给我倒酒:“这酒也是我自己酿的,口感一流,有六七年了。”
  不给名单,她是不会罢手的。
  “名单有,都在我脑子里装着。”我说。
  “我就知道你有。”
  “但我现在不能给你。你先放了我的朋友。”
  她不理我,继续吃东西:“那你就等着看这两个女人被糟蹋了,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我的兄弟很厉害,起码能做半个小时以上,我算算时间……每个人我都安排了十个兄弟,弄上三五个小时不再话下的。”
  大姐,服了你了。我就够不要脸的,想不到遇到一个比我还不要脸的。
  视频上的事情让人百感交集:“那东西非常重要,我就算给你写出名字,也是需要时间的。咱们好商量,你先放了我朋友,我给你写出来,你给我一天时间就行。”
  “一天?”
  “我只要一天都不行?那些人怎么说也是全世界各地的,我又没有一流的记忆力,你想让我一下子就写出来,这也不现实啊。”
  “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她拿起手机,对那房间里的人说日语,让那些人停手。
  离开的时候,她重复了一遍,告诉我,只有一天,过时不候。我刚出门,要去洗手间,有人跟着我。这地方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没办法,唯一没人监视,也没摄像头的地方就是厕所了。我用刀在门把手上要刻标记……这个应该很安全吧,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弄好,洗漱出来,看着我的人进去检查一番,应该没搜到要找的东西,因为我很谨慎,东西刻的小。但愿能被人发现吧。
  回到房间,王小云和安吉傻坐着。
  “你们……”
  “没事。”王小云笑笑,挡住嘴角的伤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好女人,都这个时候来,还在关心我。
  “我答应给她名单了。”说时,她们眼珠瞪大,我嘘了一句:“坐下,听我说,我只想拖延时间,那个标记我刻在卫生间里了。”
  “没有被发现吗?”
  “现在还不知道,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夜晚,小云和安吉一起在我怀里,小云不吃安吉的醋了。不管她以前如何如何嚣张,恐怕没被人这样虐待过。被折磨过一次的女人,心态和以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