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子就有种,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干蛋的货,一个拔了皮的警察局长,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敢在我面前装逼。现在老子已经吃饱了,有力气陪你装逼了。
  “你是谁的人,老子我管不着,我也不知道你想要那份名单究竟有什么用。”我让他给我点烟:“我把东西藏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了。”
  “藏在哪里?!”他猴急的样子让我发笑。
  “非常秘密,没人知道。”我在想怎么把谎话给圆下去:“你想知道?过来过来。”
  吴本生把我身上的女人推开:“妈的,臭婊子,没点眼力见啊,滚开!”
  我去,对女人那么没绅士风度的,还算个男人么。
  知道我很装逼,在警察局里还找女人,不过谁让我那么重要呢。女人出门后,吴本生去锁门,不让任何人进来:“楚大爷,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消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这东西啊,就在轩城……”
  “屁话!”他火大,站起来没爆发:“我操!我他妈当然知道是在轩城,老子现在就是问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他妈说不说!”
  看来这哥们是真的生气了,也让我更加清楚的知道,他一定不是魏长生的人,另外,这货比魏长生更看中名单。我不明白了,一个警察局长,那么在乎这名单是几个意思,政府的官员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比他们都着急。”我躺下,悠哉悠哉的:“吴本生,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我爷爷楚向东的旧友。你上次的假死让我认为你是魏长生的人,这一次,你搞的这么着急,我晓得你也不是魏长生的人。而在我看来,你这副不要脸的架势,更不可能是政府的人。让我想想……你一定是自己有什么目的才想得到那份名单吧……那么,我再想想,这名单中八成有你的名字,你怕东窗事发,让人抓住你的把柄,你想抹掉上面的名字?”
  吴本生在旁边坐下,喝了大半杯的茶,满嘴都是:“妈的,你管不着。你要是不把那东西交给我,我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手里,魏长生伸手莫及,他只能接到我的电话,我可以……随便给你捏造一个罪名,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就是神仙来了也拿我没办法。”
  “你不敢杀我。”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魏长生要我手里的东西,只要我不说,我就不能死。到时候他找你要人,你说我死了,你想想看,魏长生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而你会不会死的苦不堪言。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没想到,这家伙直接掏枪对准我的脸,他一脑门子的汗,邪恶的笑,又像是在哭:“兔崽子,你他妈是自己找死呢。杀了你,大不了鱼死网破,魏长生也不会那么轻易找到我,我可以死一次,就能死两次。”
  “说的挺厉害,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枪口悬着,一直没动手。他的手机响了,去接:“喂,我是吴本生,魏先生……是,他在。哦,没事,他好好的,能吃能睡……没有没有,他没想寻思,这个……我知道,魏先生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出任何差池。”
  电话挂断了,从声音中我就听出吴本生是一个怎么样小的角色,他太怕魏长生了。放下电话,我就打开手机,听听音乐:“所以说,最好让我好好活着,不然魏长生会要你好看。”
  吴本生一气之下,离开了房间。
  那个女人再次进来,给我捏肩捶背:“楚先生,你怎么在警察局里啊,像被人软禁一样。都快赶上清朝的太子爷了。”
  我在这个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滑滑的:“你一个女人,管那么多闲事,把大爷我伺候好了,有人会给你钱的。”
  她笑了,过来亲我一下。
  刚刚她出去不久,魏长生就打来电话了,时机也太巧了吧,这可不是演电视剧。该不会是……她是魏长生安排过来的人,而吴本生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可能性。
  女人手臂在我裤裆处摩擦,用力的揉动:“你们这些大人物,其实在我眼里都一样,无非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楚老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光捏背多没意思啊,要不咱们做一次,你很想要吧……”
  说做就做,我也是看她长的挺漂亮的。
  十二点,我们聊天,谈笑风生。一点我才睡觉,可睡的不安稳,心里想着海鸥,想着想着,裤裆就硬了,自然反应。辗转反侧,夜宵都没有一个。床头给我安排了铃铛,我按一下就有人进来给我送吃的。但按了许多下还没有反应,怪哉,这是要饿死老子啊。
  屋子内外静悄悄一片,床边已经没了那个女人。我穿好衣袜,去碰碰门板边上的点灯开关。灯开了,门也轻易就被打开,这是怎么个情况,警察局的人都死光了?我是遇到了行尸走肉里的情节了?全世界的人都感染了尸毒?逗老子,怎么可能。但这个鸟地方连个看守都没有。
  我没大声说话,就只沿着走廊往警察办公的地方走,这里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通道,往前十米处就是他们应该待着的地方,起码会有个吧人趴在桌面上吧。还真有!一个男的趴在桌面上,头背对着我……貌似,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发现这个人不是完全趴着的,他的腿很不规则的放着……起了好奇心,过去摸摸他的头……没动!
  感觉背后汗毛直竖,哥们,你不会挂了吧?
  “喂!”我动动他,把他的脸给翻过来,不由地僵硬住,这个人的胸口上献血模糊,被枪杀了。第一时间,我就感觉出恐惧,警察局被人洗劫了?谁这么大胆子。再感觉不对,这个地方没人会来造次,而且我没听见有声音。
  桌上是一把手枪,血迹斑斑。
  拿起来——
  啪嗒!这一瞬间,大厅的灯都亮了。七八人进来,三五人将我按住。
  带头的是陈林,他嘴角斜着:“楚寻欢,敢跑到警察局里来杀人,你不简单呐。把他给我拷起来!”
  “陈林,你他妈的!”这我不能忍:“你冤枉老子!我早就在警察局里了,你设计陷害我,这个人不是老子杀的!”
  他不听我解释,他当然不需要听,就吩咐人说:“带到轩城监狱去,单独给他安排个房间,就说我说的。”
  就这么着,我没有辩驳的机会,被人生拉硬拽的带到监狱中。我又进了监狱,前途一片渺茫。到现在,我后悔的很,没听郭如海的话,避开这些锋芒。我蠢到家了,不是吗?这么一个愚蠢的人,也敢和人一争高下。然而,短时间内我也不会死,魏长生不会动手杀我,名单还在。
  汽车行驶在黑夜寂静的公路上。
  陈林坐在前面,自得的和魏长生打电话:“大哥,事情办妥了。行,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办这件事的。我——”
  嗖!——我身边的警察脸上多出一道血光,是陈林的后脑勺开花,脑浆溅射到他脸上了。开车司机猛的刹车,车内的人纷纷拔枪,我没明白是什么情况,又是开枪的声音,只在瞬间,车内的人全都死了,警察无一幸免。
  不远处的车内下来人,是莉姐和王小云。
  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没事吧!”王小云急忙给我解除手铐,拉着我下车,上她们的车:“还好我们赶到了,要不是莉莉有先见之明,你今天可能要被人闷掉。”
  “你们怎么知道我被人陷害了?”
  莉莉开车:“魏长生杀了山田,孟律师也失踪了。我估计魏长生会对你下手,所以买通了警察局的一个人。别问那么多了,轩城你得离开一段时间,现在魏长生把持一切,待在这里就是等死。”
  “海鸥还在他手里,你有办法救人么?”
  莉莉没有这个能耐,她冒着生命危险就是来救我的,至于别人,她不在乎。这其实也是政府上层的意思,因为我手里有名单。
  “你们想送我去哪里?”
  “去渡家口。”王小云说:“胡子已经先过去了,那地方魏长生想不到的。南城在他手里,你就是个落魄的乞丐,我等着你东山再起,把魏长生给干掉。”
  莉莉在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我们现在很危险了,杀警察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杀了又怎么样,不就是一群假警察么,都是毒贩。”
  “好好好,你都对,可是证据呢,谁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莉莉舒展一口气:“寻欢,胡子那边的事我会交代的。你现在马上出国,去日系,我给你买了飞机票。飞机明天一早9点开路,今晚我们就在飞机场睡一夜。”
  “你要让我去日系?可我……”
  “别的事你先不忙想,保住命才最要紧。”莉莉说话时带着逼迫:“你现在是核心人物,你一死这里的一切都成了谜团,还有魏长生,有了那份名单政府才能放心。现在那东西是定时炸弹。”
  我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即是炸弹也是我的保命法宝。”
  王小云不同意我离开轩城,要走也是她和我一起走。莉姐不想纠葛:“既然你们要一起就一起走吧,我得留下来,魏长生还不知道我的事,他认为我听他的话。我留下可以给你们当保护伞,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让我去日系,到底在什么地方?”
  莉莉给我个纸条:“这个人,你去了打他的电话,还有,我在卡里给你打了钱,去日系正好用的上。你们两个人别到处惹事了,安分是最要紧的。山田虽然死了,魏长生也不会放过你的。魏长生绝对想不到你们去了日系。”
  “可——”王小云不爽,按住我的手:“世界那么大,去乡下也行,干嘛要去日系?”
  “我在日系有个哥哥。就是你们要联系的这个人,别人我不放心。”
  哦……记得了,莉莉的老爸可是男人中的高手,到处玩女人生孩子,多个日系儿子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