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玻璃桌上摆着凌柒之前拍下来教案的照片。“法语里面掺杂的这些乱码有没有可能是有用的？”
  “不确定，但可能性应该不大。”男人暂停了一下监控，简略地回答了一下。
  少年把这些代码大部分可能的解释都罗列在了笔记本上，随手递给了旁边的男人。
  “参加这些活动的主任和老师都不是策划者。所以我推测这个组织可能在全国各地都有，亦或者国外也有。”
  “嗯。”少年翻了翻之前的照片，眼神定在了教案前两页写得化学式上。“这个法语老师对化学可真是喜欢。”
  “今天也不早了，我回去睡了。”少年打了个哈欠，收拾好铺一桌子的照片之后就摆了摆手回了房间。“哦对，这个法语老师也不用查了，她丈夫是搞化学的。”
  凌柒回了房间，一丝睡意也没有。直接给凌肆挂了个电话，刚打过去就接通了。“四哥，教案前面有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啊，就是挺正常的一教案啊，在网上都能找到。”
  “网上能搜到？”
  “嗯，她就改了一点点细微的东西。我给你传过去？”自己和小七搭档了很多年，少年既然反问就绝对是有那么点问题的。
  “好。”少年隐约地听见电话对面有女人娇嗔。
  “你干什么呢啊？”
  “干该干的事情啊。开玩笑的，我还没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怎么可能去找女人。
  凌黔去非洲谈事情呆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个那的寡妇就看上咱们的凌黔粑粑，就天天嚷着非他不嫁，天天粘着他。
  今天他让我过来陪他洗洗眼睛。”
  凌柒刚想扯皮，就看见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说了几声就挂了电话。“请问您是哪位？”
  一道清澈男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我是慕容生啊！上次你喝醉之后，我忽然就有灵感了吗。过几天我来帝都有一场演唱会，我想要请你来和我一起唱那首新写的歌。
  之前我和我经纪人说要你和我一起唱，她还不同意。一听说，你这次又火了，就同意了。真是……等过两年解约之后，我就自己成立一个公司！
  啊对，你新作那个歌是真的好。我都哭了！
  ……”
  凌柒才发现这大明星赶情是个话痨，她一声没吱，就听他自己在这哒哒哒说了说了快二十分钟，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节奏。
  “行，我知道了。歌那些东西发我微信就可以了，我会看的。不早了，该睡觉了。”少年趁着对面男人喘息的时候，赶紧把话题掰了回来。
  “啊啊啊啊，那你早点睡吧。确实不早了。那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男人的声音略微带了一丝歉意，说到第二句的时候又性质高昂了起来。
  凌柒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地继续答道。“在微信里就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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