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谁的徒弟?
作者:暮来荒腐      更新:2021-05-20 22:10      字数:2011
  世历年111某冬,那个大兴皇朝的皇上,死时曾拿起佩戴心铃的佩剑刺向朝安大陆的建造者,明明两者距离甚远,而且大兴皇朝的皇上被朝安大陆建造者的手下拦住了,可是在当时,建造者却像是被剑刺中一样倒地。
  当时作为夕穆大祭司徒弟的夕秋,说:“凡被佩戴心铃者想要伤到的人,都会比普通伤害更严重。”
  后有一日,正为建造者治疗的夕秋被建造者赶出屋子,建造者一个人独自呆到第二日凌晨后,立“建立朝安大陆,推慕容复海为帝,改部落州区为城,设城主管制”的条款。
  每至入冬,皇爷爷就会一个人喝好久的酒,幼年的慕容原曾问皇爷爷,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喝酒?皇爷爷告诉慕容原,他在想一个人,一个他敬仰的人。
  “师长。”
  坐在酒楼二楼靠窗处的清水,转首看向回来的慕容原,说:“子慕回来了,坐吧。”
  窗口正对着繁华的街道,这一桌半荤半素的菜摆得满满当当,有几盘好像被人抄动过一半的样子,柳十三不在这。“师长,柳十三呢?”
  “他啊?他被拉过去洗碗了。”清水说得很是轻松愉快,说完给她自己倒了一小杯菩提酒,“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心铃。”
  “啊……又出现了。”
  “……会不会……”
  “不会。”清水打断了慕容原的话后,看着繁华的街道喃喃自语,“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忽然听得一个声音从楼梯那传来,慕容原掩嘴作势喝酒,柳十三就被人软趴趴地扔到木制长椅上,断断续续的说:“想不到一个小小吕海镇上的一个酒楼,竟然有这么多的盘子要洗,简直为难堂堂大丈夫!”
  “来喽,菩提酒煨肉,”落阳踩着柳十三的话音走了过来,将手里端着的小锅子放到桌上,又无奈又好气的说,“亏得平时练过武,不然估摸着这会应该还在洗呢。”
  “落阳姐,这就不对了,洗碗什么的……(吧唧),”抢了块菩提酒煨肉的柳十三边吃边说,“实乃非大丈夫所为。”
  “好好吃你的。”落阳拿筷子轻轻敲了敲柳十三的额头后,寻了个空座位坐了下来,对清水问道:“这就是你那个学生?”
  清水笑着说:“子慕,见过这位落阳女侠。”
  “慕容原见过落阳姐。”慕容原离座拱手道。
  “嗯……是个好苗子。”落阳细细看完后,得出这样一个评价。
  柳十三怕是吃急了,狠狠拍了拍胸脯,“落阳姐莫不是看上子慕兄了,那可不行,他是我爹的徒弟。”
  落阳还来不及发话,清水先忍不住笑了,说:“你还记着那件事呢?”
  原来是作为五虎将之一的楚家长子楚伍结,在一日军队训练时,碰到了被清水扔在军队里的慕容原,当时的楚伍结只觉得慕容原虽然瘦瘦高高的,但是出拳力道拳拳到心,很适合黑虎的练功套路,就问:“这谁队里的小伙子,调我黑虎营里了。”
  五虎将的其余领头人都一脸茫然地看向那个,站在新入营新兵后面的慕容原,找了管理人员名单的人问:“这人选了去哪个虎营了没?”
  还没找着这个人的名字,正在营地附近采药的清水就过来了,准备带慕容原离开虎营,看到清水的楚伍结连忙赶过来,套近乎道:“祭祀大人何时来我虎营的,怎不通知声,小臣也好清清场子。”
  “清水见过楚大人,只是带学生过来观摩观摩,也就没有去打扰大人。”
  “学生?嗯……”楚伍结作势看向慕容原,“原来是他啊,刚还听白虎说起他,想将他正式纳入虎营呢。”
  “看来清水带来的学生是入了虎将的眼了,也不知顾大人现在何处,清水也好前去一见。”
  听了清水说的话,楚伍结顿时哑口无言,白虎将领明明还在东愚山驻守,怎么他就莫名其妙又拉出来垫背了呢,唉,他这脑子啊。
  “顾大人莫不是又走了?清水来得还真是不巧了。”
  “欸……是是是,”楚伍结顺着清水给的台阶胆战心惊地往下走,就看一个右肩布制衣服上绣有红色虎头的人,攀上了楚伍结的肩膀,拆台道:“清水大祭司,黑虎刚还想把这小子拐进黑虎营呢,原来是您的学生啊。”
  清水忍笑着打招呼:“刘大人好。”
  “哪能拐啊,祭祀大人莫怪、莫怪,这小子就这样。”楚伍结算是明白‘人艰不拆’这四个字了,所以他选择了硬抗。
  “嘿,你有种了黑虎。”
  青虎营领队远远看到,也跑来凑趣道:“我觉得黑虎可以试试,毕竟我们其他三虎营可都有了下个人选了,到时去守东禹山时,别好的都被我们抢走,事后来找我们灌酒,没得你没事,我们回去被骂一顿。”
  清水心想,就算你们想拐,帝王会同意麽。
  于是这事被清水打马哈盖过去了,可惜不知道哪走漏了风声,被柳十三听了一耳朵,愣是将他父亲的大哥楚伍结拐进宫,认认真真的向他大伯介绍道:“这个年轻有为的少年郎,乃帝王三子的儿子,也就是帝王的孙子,也也就是现在的太子爷慕容原。”
  ……
  “我大伯说了,慕容原就算他徒弟了,怎么了?”柳十三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慕容原想起了当时柳十三向楚伍结介绍完自己后,楚伍结拉着柳十三往后站了几步,背对着他说:“那我要是做了太子的师父,那些个龟孙会不会听我的话。”
  柳十三回:“那必须的,您要去了东禹山守了回来了,那新人队里随你挑,不用您挨个找他们赌酒了,大伯,我可是为您好,大伯母这几年没少管着您吧。”
  “嗯嗯,有道理。”
  当时慕容原的心理话是:我都听到了,还嘀咕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