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有吗？”
  “没有。”叶风瑶无情拒绝。
  “……好吧。”帝九澈垂下眼眸，配上这语气莫名其妙让叶风瑶感觉到一股子脆弱。
  整得像个负心汉是怎么回事？叶风瑶绝不承认自己的颜狗之魂成功被唤醒了。
  “可以，要怎么改？”帝九澈的眸光扫过，当再次看到叶风瑶那微微破皮的嘴唇时，长袍下的左手又是紧紧握住，却很好掩饰住了眼底的一层落寞。
  叶风瑶想都没想就说：“怎么恶心怎么改，懂？”
  “嗯。”
  “好的。”叶风瑶满意点头，对于帝九澈一项的‘乖巧’很是满意，至于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她也不在意。
  “先走了。”说着叶风瑶已经抱起案上的书卷，迎着看门白胡子老爷爷不欢迎的目光离开了藏书阁。
  帝九澈看着少女的背影，眸光轻落到因为被叶风瑶抱起书卷的动作而让案桌抖动时摔到地面上的一本册子。
  四个字，让男子的唇角上扬，仿佛镀上了一层光。
  “你永远也走不掉了。”
  叶风瑶不知道在她走后，又有一道身影来到了藏书阁。
  “啧，瞧瞧瞧瞧。”一名蓝白衫的男子手持折扇，从藏书阁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捡起那本册子，折扇一下一下敲着，“堂堂月华帝君竟然为追一名女子去看这种东西。”
  追妻法则啊，这可是当初自己送的，没想到这人居然会用上。莫非是因为他之前为帝九澈寻了个和这女子第一次该怎么见面的法子，让这人觉得他靠谱了？
  帝九澈侧眸看了云陌一眼，嗓音冷淡，“上瘾了？”
  “没有没有。”云陌一笑，对于帝九澈的话颇为敷衍。
  “这个，解决掉。”帝九澈除了是叶风瑶拜托的事又怎么会去管？
  “……好。”见色忘友！接过帝九澈丢来的册子，云陌心下腹诽。
  “何友？”
  “……”我错了。
  “帝九澈。”云陌眯了下眼，叫住已经准备离开的帝九澈。
  “嗯？”帝九澈步伐一顿。
  啧啧，看看这态度，连头都不回一下。
  云陌抿唇，眼眸中带着好奇，道：“你是怎么想的？明明等了她万年，却不让她知道曾经；明明不想让她离开，昨日不直接告诉她别的大陆不存在，却要用模棱两可的答案。”
  “自私的想让她只与你在一起，让她忘却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却又因为想给她一个真正的公平不肯抹杀她在那个地方的存在。”
  “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纠结的。”云陌将折扇打开，赫然是‘风起云涌’四个大字，他道，“你不可能以为水玲……哦，叶风瑶会想不到吧！”
  “还有你为什么一定要以这副‘纯洁脆弱’的形象待在她身边？莫非为了掩饰本性，为她保留心中最后一片纯粹净土么？”
  云陌狡黠道：“怕被叶风瑶厌恶吗？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要用那种方式和她见面？不怕人家觉得你精神分裂么……”
  “你知道的太多了。”帝九澈打断。
  嘶！
  云陌翻白眼，这阴测测的感觉是什么鬼？
  帝九澈淡淡道：“她想得到。”
  云陌：“……”我错了，阴测测神马都是幻觉，这分明是‘我家瑶瑶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的秀恩爱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