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作者:
雪圈圈 更新:2021-05-19 19:01 字数:2169
玉瑾把她带回郊外别苑,他触到她源源不绝的泪水,那泪水烫伤他的手,也灼烧着他的心。
她为何哭?是为了与元祁江分离而哭吗?第一次他开始质疑起自己的所为。
“别哭。”玉瑾轻柔地为她抹去泪水,“阿回,不要离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梦回不语,他之前把她从丞相府带离时也是这样说的,后来还不是对她不管不顾。
她撇过头,不想看他不知真假的温柔,也不愿听那似真似假的承诺。
玉瑾扳过她的头,轻柔地吻上她的眼,既然她不信,那他就用行动来证明。
“你想干什么!”梦回猛地推开他,躲他远远地。
“难道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你身上哪一处没被我碰过。”他阴鸷地瞅着她,她刚刚过激的反应让他很不悦。
梦回没有说话,她现在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过来,”他大喝道。
梦回没有动。
“还不过来是吧!”他语气转厉。
见她始终没有行动,他气急地走过去,搂她入怀。
“我现在该拿你如何是好!”他太息道。
“阿回,你能不能继续喜欢我?”他语气卑微地请求。
梦回也不知怎地,微点点头,她好像又轻而易举地原谅他了。
玉瑾拉开她,低头吻上她的唇,脸上有着欣喜。
他挑开她的衣裳,深深地占有她,他不要再放开她,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承受不住失去她的痛,他可以没有一切,但是不能没有她。
他搂紧深睡的人儿,望着她酡红的脸颊,他的心微微跳动。克制不住地,他又吻上她的脸。
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他喜欢这样真实的感受,那让他觉得他们之间亲密无间。
欲望又苏醒了,可是她还在熟睡,他不愿惊扰她,只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就算痛苦,他也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梦回醒过来的时候,天微亮。
她动动身体,发现他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瞬间脸羞红一片。
她小心翼翼地挪出,却不知惊扰了某人克制已久的欲望。
“别动!”玉瑾喑哑地说。
“你醒了!”梦回轻轻地抬头往上瞧,却撞见他深情的眼,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爱她,不过很快地她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他又开始在她身上做剧烈运动了,刚刚那只是情欲的眸子罢了。
尽管心里有丝难过,不过很快她也沉溺其中,忘却烦扰。
梦回羞赧地起身着衣,他真是妖孽,每次都将自己筑起来的心防攻得不堪一击。
她认命了,她怕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只有等他真真厌烦她了,或是遇上一个他想厮守一辈子的女子,那时她才能全身而退吧!她闷闷想着。
玉瑾满足一直压制的欲望后,终于沉沉地睡去。
等他醒过来时,已近午时。
他摸摸身旁的床位,她不在?他眉头染上忧愁,她又走了,她不再喜欢他了,也不愿再给他示好的机会了吗。
他失魂落魄地呆坐着,直到他听到外间推门而入的声音,是她吗?
他急忙起身走出内间,是她,她没走,他紧紧地抱住她。
“阿回,你去哪儿了?”他声音闷闷地询道。
梦回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听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她的心也跟着紧了,他在担心紧张什么?
梦回回拥他,轻拍拍他的背,“我去厨房弄吃的去了。”
“瑾,你先洗漱一下,我去把吃的端过来。”她从玉瑾怀中挣脱出来。
“我们一起去,你等我。”玉瑾不容她拒绝,拉她去内室坐下。
梦回双手托颊趴在桌边看着坐在榻榻米上看书的男子,这几天他一直与她一起,寸步不离,除了上茅厕。
他的视线也总是若有似无地飘向她,而当她看过去时他又转了回去,搞得她疑神疑鬼,做个什么都不自在。
最最让她痛苦的是这几天某人一直逼她喝药,不过看在药没有很苦还有解苦的糕点,以及某人皱眉的样子上她认命地喝下那些药,没想到一喝就停不下来,比每日三餐还要准时,让她着实苦恼啊。
“瑾,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姑姑接来。”梦回这几天都没法出门,城主交待的事没有进展。她便想着等把梦姑接来后好商量商量,或许姑姑知道怎么联络梦男,然后也可以让梦男想想办法。
不过她离开丞相府都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丞相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知道丞相发现没有,也不知道姑姑和小鱼过得好不好,最近在干嘛。
玉瑾抬头觑她一眼,看她百无聊赖地捧着脸。
“黑鹰这几天有事去忙了,丞相府也还没发现,姑姑暂且是安全的。”玉瑾避重就轻,他根本就不打算把梦姑接过来。
那位梦姑是雪人族的族人,他那次见她把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塞进梦回的嘴里,让他怀疑他们雪人族用药控制了梦回。虽然后面梦回身体没有被查出什么,不过他也不想她再与雪人族扯上什么关系。
“都那么久了,我担心再拖下去会出问题。”她眉目紧锁,“要不我晚上去丞相府把姑姑带出来,你在丞相府外接应咱们。”
玉瑾不愿答应,可也不想直接拒绝让她难过,他决定拖延。
“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等黑鹰回来,我就与他一起去丞相府把人带出来。”
他瞅瞅她的神态,见她面露失望,他安慰道,“我知道你着急担心,但你想想你那位姑姑不会武功,你把一个大活人带出来总归麻烦,还很有可能会惊动人。如果是黑鹰去,就可以把人扛出来而不惊动他人。”
梦回觉得他说得有理,点点头表示赞成。
“那瑾,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去忙活?”梦回道出这几天的疑问。
“没有要忙活的事。”
“就这么简单?”
“要不然呢!”玉瑾浅笑摇头,时间总是那么难以打发,当没有事情的时候。
前三年他是一得空就喝酒,不停地灌醉自己,再来就是上花楼。那个时候就只是想借这些来麻痹自己。
他靠着望城酒馆的收入来过活。说实话,他真的没太大需求,所以没有汲汲营营,生活也清闲。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儿,日子过得是一眼望到头的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