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扬州
作者:
零魔犼 更新:2021-05-19 11:54 字数:7358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三月的扬州,隐隐约约夹杂着南方的潮气和北方的寒气。
没有斑斓的色彩来衬托,扬州俨然化身成一座水墨古城,那是黑与白所透露出来的一种典雅,也是古代所呈现出来的庄重。
湖中,小船徐徐靠岸,船家一脸恭敬,道:“公子,您小心。”
“多谢。”丢给船家一些银两,踏上扬州城的土地,感受着城中的气氛与气息,王天心中颇为感慨,不愧是最适合居住的城镇。
无论古代或者现代,扬州城都是最适合居住的城市,哪怕在这种乱世之中,气息相比其他地方都要幽静柔和。
石龙道场在扬州的名声很响亮,道长主人石龙更是扬州第一高手。所以,随便找人问过,王天就知道石龙道场地点所在。
半刻钟的时间,穿过扬州城,抵达城北,这里是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在竹林的中间有一条青石铺砌的羊肠小道。
穿过蜿蜒的竹林小道,踏上石桥,对面则是一栋栋古朴典雅的建筑。
走过石桥,这是一片幽深的竹林,多是手臂粗细的翠竹,并不是十分的密集,但是也算不上稀疏,林中铺满枯落的竹叶竹枝,一条羊肠青石铺垫而成小路,弯弯延延的通往前方。
这是一片青翠碧绿的竹林,大多粗如手臂,连成一片,宛若森林。郁郁葱葱,却也不太密集,也不算稀疏,透过竹子可以看到很远。
风声吹来,沙沙作响,更显幽静。
穿过小路是一条小溪,小溪上有一座五六米长的石拱桥,小溪对面的竹林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幢幢建筑。
建筑前竖有一块石碑,碑上刻著‘石龙道场’四个大字。这里正是素有扬州第一高手推山手石龙亲手创办的武场,开馆授徒,因为石龙名声在外,慕名前来者络绎不绝。
石龙此人天性好道,一直梦想得到长生,独身不娶,因得到宝典长生诀秘密专研,武场之事,都慢慢的交给了弟子打理。
“石龙果然还没有隐居城外!”脚步由远而近,道场中少年们练武之声也传入耳中。
踏入道场,其中一名守卫青年弟子就迎面走上前来。这位公子,是来学艺的吗?”
王天表情一怔,微微摇头,道:“我来找石龙。”
“大胆,场主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
守卫大怒,踏步上前,一把拍向了楚阳肩头。这一掌力大势沉,若是寻常人挨上,说不得有骨折之危。
“滚!”王天开口吐声,将对方震飞出去,吐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来了许多弟子。王天不多理会,往里走去,但凡阻路者纷纷震飞,到后来再没人敢上前。
刚刚穿过道场,还没有来到后面,前面走来一人。一名穿着道袍,身形削瘦的中年男子。
打量王天几眼,见他穿着不凡,气质尊贵,石龙心中困惑,一时间猜不出他的来意。
眼前的中年道袍男子。身材中等,正值壮年,龙行虎步,二目如电,气势不俗。散发出的气息在先天一重境中期,勉强算是个高手。
“为何伤我弟子?”这位正是石龙,得到弟子传言说有人闹事,立即就走了出来,只是看到王天后,眉头就一皱,虽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威势,可不知为何,心中就是一突。
王天不答,反而倒背着双手,左右看看,满意的点头道:“此地幽静,也算宽敞,倒是一个好地方。石龙,把这里送给我要了。”
“放肆!”石龙身边的一个弟子当即大怒,一掌就朝楚阳拍了过来,这位应该是石龙的亲传弟子,有着后天后期的实力,放在江湖上也算二流好手了。石龙没有阻拦,也想看看眼前的年轻人的底细。
“放肆!”同样的一句话,从王天口中说出,却犹如天威一般,话音落下,就见这位弟子直接震飞出去。
“好威势!”石龙瞳孔一缩,大叫道。
“石场主,废话我也不多说,你这石龙道场我也没有多大兴趣,我只要一件东西。长生诀应该在你手上吧?你得到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里面的内容深奥莫测,难以揣测,不如交给我?”王天直言了当,一摆手,没让对方插言,继续传音道,“先别拒绝!我现你也不过先天圆满之境,这样的修为,放在江湖上,勉强也算可以,但绝对保不住长生诀。以你的底蕴和资质,想要突破宗师,终身无望,我也不白要你的长生诀,交给我后,我助你成就宗师,如何?”
“如若不然呢?”石龙的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
“如若不然?你知道的。”王天森然一笑。一步踏前,气势如山,大手一张,就拍了过去。
“来的好!”作为扬州第一人,他有着自己的自负。石龙怎么可能答应,见王天出手,心中虽一哆嗦,却也不惧,举掌相迎,却猛地感觉到手掌上传来一股恐怖的力量,还不明所以,整个人都已经被震飞了出去。
还不等落下,王天已经出现他身后,一把掐住了脖子。
“如何?”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刻,叫嚣着要扑上来的弟子却戛然而止,一个个惊恐的看着王天,难以置信。
在他们心中高不可攀的石龙场主,却轻易的被制服了?
“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在弟子面前丢了这样一个大脸面,石龙悲愤欲绝,硬着脖子道。
唰……!王天嘿嘿一笑,提着他,一闪身就窜向了后方,同时留下一句狠话:“敢追来者,杀无赦!”
众弟子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
关于长生诀,据历代口口相传,乃出自上古皇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写成,深奥难解,诸多先贤曾阅此书,虽不乏智能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够融会贯通,破译全书。
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字算是破译了出来。
书中,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释,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摸不着头脑。
但此书中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向,并以各种符号点缀,好似指引一般,犹如述说着某种修炼法门,但不谙其意者不练犹可,若勉强依其中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走火入魔,危险之极。
看着手中的长生诀,想着关于它的传说,王天略微出神。
在大唐双龙传共有四大奇书,此书却被传最广,却也最玄奥,自古修炼有成者却从无闻着。他已经修炼了战神图录了,现在却是要看看这长生诀的威力。
王天记得,原著中,双龙也只是误打误撞,按照第六和第七副图修炼而成,因为他们体质契合,或许也是位面之子的缘故,才最终练成,成就一代宗师。
“这分明就是符文嘛!”
王天咧嘴,上面的甲骨文,正和完美世界的符文有着九成相似,虽没有系统学习,但也了解过,完全可以肯定。
“以符文讲述经文,不愧是皇帝之师,这格调,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压下了念头,揣在了怀里。那石龙却是拼死相搏,王天无法,却是只能将其杀了。本来想将其收服的,可惜其却抵死部从。
这长生诀却七副图确实是分属那天地元素,王天即使是修炼了对他的帮助也不是很大。只能是先暂时收回了系统空间之中。而且他有个想法却是需要依靠这长生诀来实现。
他现在要好好想想这系统任务该如何完成了,两个任务当中。完成天下第一的任务却是最容易完成的。而另一个帮助隋朝和佛门的却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现在的杨广,通过他的调查发现,发现杨广并非像历史上记载的那样暴虐无道,恰恰相反,杨广是一个非常有才干的皇帝,只是三征高丽的失败,以及修建大运河的劳民伤财,一下子让天下伤筋动骨。使得天下野心家开始了不安分。
不管杨广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但至少他开凿的运河的确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而且借助着活字印刷术,导致各种书籍可以大量的印刷出来,从而发布天下,这样一来,天下百姓就有了读书识字的机会,文化话语权就不会只掌握在少数士族门阀的手中。这不但对天下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对统治者来说同样是一件好事。
王天现在决定进入扬州购买一座宅院,然后将双龙收入门下。没错,那长生诀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扬州城自早上逐渐热闹起来。城门于卯时启开后,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
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城内共有五个市集,其中又以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
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所以其况之盛,可以想见。南门的缮食档口中,又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贞嫂,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徕生意的活招牌。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交到铺前让贞嫂售卖时,等得不耐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贞嫂正忙得香汗淋漓,蓦地人堆里钻了个少年的大头出来,眉开眼笑道:“八个菜肉包子,贞嫂你好!”
此子正是徐子陵,由于他怕给老冯看到,故意弓着身子,比其它人都矮了半截,形态惹人发笑。
幸好他的长相非常讨人喜欢,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若非脸带油污,衣衫褴褛,兼之被言老大打得脸得脸青唇肿,长相实在不俗。现在嘛!就教人不大敢恭维了。
贞嫂见到他,先担心的回头看了眼在内进厨房忙个不了的老冯和恶大妇一眼,见他们看不到这边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她一边应付其它客人,一边假娇嗔道:“没钱学人家买什么包子?”
徐子陵陪笑道:“有拖无欠,明天定还你。”
贞嫂以最快的手法执了四个包子,犹豫片刻又多拿了两个,用纸包好,塞到他手上,低骂道:“这是最后一趟,唉!看你给人打成了什么样子。”
徐子陵一声欢呼,退出人堆外,腰肢一挺,立即神气多了。原来他年纪虽轻,但已长得和成年汉子般高大,肩宽腰窄,只是因营养不良,比较瘦削。
挤过了一排蔬果档,横里寇仲抢了出来,探手抓起一个包子,往口里塞去,含糊不清道:“是否又是最后一趟呢?”
寇仲比他大上一岁,但却矮了他半寸,肩宽膊厚,颇为粗壮。
他虽欠了徐子陵的俊秀,但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更决不逊于徐子陵,使人感到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不过他的衣衫东补西缀,比徐子陵更污秽,比小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徐子陵已在吃着第三个包子,皱眉道:“不要说贞嫂长短好吗?现在扬州有多少个像她那种好心肠的人呢?只可惜她娘家欠了银两,老爹又视财如命,才把她卖了给臭老冯小妾,老天爷定是盲眼的。”
正说着话,两人却撞在一个人身上。
“两位小兄弟,小心些。”正暗叫不好的时候,却听得一道和善的声音传入耳中。两人只是扬州的两个小混混,往日里碰到人不被骂两句就不错了,谁又会对他们好言相向?此人如此和善,不觉让两人身心舒畅。
抬眼看过去,不禁眼前一亮。原来他们撞到的是一个年轻书生,这书生看起来十六七岁岁,长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角含笑,一身白色书生装,虽不华贵,却十分干净整洁,且其八尺开外的身高更是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英雄气,令两人一见心折。
“对不起对不起,冲撞了公子,小的死罪。”虽是如此,但混迹江湖十几年,两人知道彼此的身份完全不对等,第一时间便低头认错。
“小兄弟言重了。”白衣书生微微一笑,道:“若两位小兄弟真想认错,那便告诉我哪里的小吃最美味?我第一次来扬州,对此处完全不熟。”
听到这番话,寇仲、徐子陵的眼睛都亮了,寇仲连忙谄笑道:“公子可算问对人了,要说扬州最好吃的小吃,当属老冯的菜肉包子最美味。”说到这,寇仲口水又流出来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白衣书生轻笑一声:“看来小兄弟没有骗我。”随手抛出十个铜板:“劳烦小兄弟帮我带路。”
看到十个铜板,寇仲的眼睛更亮了,徐子陵也蠢蠢欲动,这十个铜板可是十个菜肉包子啊!虽然两人已经决定出城投奔义军了,但只不过是带三五步路,又岂会不占下这次便宜?
“好说好说。”寇仲连忙把铜钱塞进怀里,满脸谄笑:“公子这边请。”
两人离开的不远,很快就把白衣书生带到了老冯菜肉包的档口,但此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两人睚眦欲裂。
“偷偷给混混包子,我打死你个贱人!”就见老冯和他的恶大妇正用擀面杖狠狠抽在娇弱的贞嫂身上。贞嫂身子弱,又哪里受得了如此毒打,不禁痛哭流涕,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住手!”徐子陵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一脚将老冯踹飞,那边寇仲也不甘落后,一脚踹飞了恶大妇,让这对狼狈为奸的恶毒夫妇变成了滚地葫芦。
“贞嫂,你没事吧?”徐子陵把贞嫂扶起来,看到贞嫂披头散发,脸颊红肿,嘴角溢血的凄惨模样,顿时眼睛一红,眼泪掉了下来:“好狠的老冯!贞嫂,我为你报仇!”
“不要!”贞嫂虽然被打的十分凄惨,但她却不想让寇仲和徐子陵掺和进来,毕竟她是老冯的小妾,在这个时代,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打完也就过去了,但如果外人掺和进来,只怕事情会变的十分麻烦,这是贞嫂绝对不想看到的。
“可是……小陵,算我求你。”贞嫂眼含热泪的乞求道。
看到她这副样子,徐子陵内心剧震,正要说什么,却听到老冯和他的恶大妇坐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呐!杀人啦!有人要杀人,快来人啊!”
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齐齐面露鄙夷之色,但正如贞嫂所想的那样,这毕竟是老冯的家务事,他们不好插手,但也有好事之徒在起哄,要老冯和恶大妇站起来与寇仲、徐子陵两个小混混拼了,气的老冯和恶大妇咬牙切齿。
就在这一团乱麻的时候,白衣书生步入场中,开口问道:“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王天的询问,寇仲和徐子陵愣了一下,随后讲述起贞嫂的悲惨身世来,然后又有些尴尬的把贞嫂为什么会挨打的原因说了一遍。
听完,白衣书生点点头:“原来如此。”仔细打量了贞嫂一眼,不禁轻叹一声:“好一朵娇花,做这样一个小摊贩的小妾太委屈了。”
一番话说得贞嫂面红耳赤,尤其看到这位公子的长相,脸红的更厉害了。老冯听了却是气的三尸神暴跳,当场从地上蹿起来:“胡说八道!”
白衣书生扭头瞥了老冯一眼,眼中闪过一道若有若无的紫色锋芒。老冯顿时如遭雷击,全身汗毛倒竖,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不敢有丝毫动。
白衣书生将目光转回贞嫂身上:“当初你爹把你买了多少钱?”贞嫂神色黯然,低声道:“二十两白银。”
在这个时期,一两白银相当于一百个铜钱,二十两白银就是两千个铜钱,而一个包子就是一个铜钱,一个铜钱的购买力相当于现代的五毛钱。也就是说,贞嫂的老爸只用一千块钱就把女儿买了。
白衣书生不禁摇了摇头,从衣袖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对老冯道:“这是白银二十两,去把贞儿的卖身契拿来。”
若是平时,老冯绝对不会二十两就把贞嫂卖掉,但白衣书生刚才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种仿佛面对着黑白无常的恐惧让老冯不敢有任何反抗,低着头急急忙忙去拿了贞嫂的卖身契,双手颤巍巍的呈上:“公……公子,这就是那贱……她的卖身契,请过目。”
白衣书生接过来,随手递给贞嫂:“是这张吗?”
贞嫂看到卖身契上的内容和签字画押,十分的熟悉,闻言点了点头:“公子,是这张。”
“嗯。”白衣书生随手将卖身契撕成碎片,微微一笑:“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谢谢公子,民妇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恳请公子让我留于公子身旁,侍奉公子。”那贞嫂却是突然跪在地上对王天说道。
王天沉吟一番后说道:“也罢,你起来吧。你待会儿和我一起走。”
“谢谢公子。”贞嫂起身后说道。
在原著中,贞嫂出场只有一两次罢了,虽然描写不多,但胜过千言万语。
开篇时,背着夫君接济寇仲两人,可以看出她秉性善良;为人小妾,可以看出家境贫寒;经受原配欺负,却不敢争执,说明性格怯懦,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风情,纤弱窈窕,我见犹怜,让人疼惜。
贞嫂长相清秀,清新别致,还有种纤弱之美,一眼望去,难以忘却。就是这样包子铺的妇人,却让一代枭雄宇文化及无比倾心,也可见她平凡中的不凡。
宇文化及位极人臣,后期加冕皇帝,虽没有坐稳几天,却也阅过万千佳丽,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没有拥有过,却集万千宠爱于扬州城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
也许,正是她的善良、温柔、那柔弱中的我见犹怜,打动了铁石心肠、杀人如麻的宇文魔王。能让这样一个敢毁灭天下的男人,一个对敌人对自己都心狠手辣的男人为她抛弃一切,含笑共赴黄泉,纵观此方世界,还真没有几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做到这点。
然而她的一生,幸福短暂,坎坷长久。命运更是在最后关头,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三个人男人,却水火不容、有你没我。
最亲密的人相互厮杀,必有一方死亡,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是何其残忍的现实?这样的事情,却偏偏生在了贞嫂身上,让一生坎坷,柔弱无比的她经历了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上天何其的不公。
最后目睹爱人死在了视若弟弟的人的手里,还安慰他们,却又为情自尽,了却一生。
贞嫂不轻浮,不自私,不任性,不做作,不自以为是,不顾影自怜,不自轻自贱,也善良美貌等等优点一样不缺。
可结果,让人唏嘘。相比那个尼姑,不知好上多少。
这也是楚阳看到她时,哪怕以他的心肠,也毫不犹豫的买了回来,让这个一生坎坷的女子,拥有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王天扫了一眼两个少年,心中也想起了两人的生平。
这两位,乃是此间世界的位面之子。两人自幼失去双亲,相伴相依,流浪过活,成为接头的小混混,之后机缘巧合得到长生诀才算开启辉煌的一生。
“两位小兄弟,今日相见就是缘分。我打算收你二人为徒,不知道二位一下如何?”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好奇问道“那你很厉害吗?”
王天威势泄露一缕,便将两人直接压迫到墙壁上,石屋都瑟瑟抖,似要倒塌。
“请师父收我们为弟子?”两人立即磕头。两人年岁不大,可混迹市井中,自然心有七窍,脑子灵光,知道眼前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唰……!王天收了气势,铿锵道:“好啊,哈哈哈哈!”
“收好!”王天吩咐,看到二人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小手,当即手指一弹,两个玉瓶分别落入两人手中,又道“这两枚弹药就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等回去以后吞服下去,我再正式传授你们武功!”
两人尽管不明所以,也知道王天的厉害,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听凭吩咐。
“好!”等二人收后,王天大袖一甩,劲力喷吐,将跪在地上两人托了起来,更让二人震惊,同时狂喜,“既然拜我为师,就要知道为师的名号!我为王天,记好了,今后不许丢为师的脸面!我说一就是一,我说二就是二!”
“是,师父!”这会儿,两人反而拘谨了。
“柳贞!”王天叫道。
“我在,公子!”柳贞低低应道。
“既然你一定要随我去。你也随我一同回去安心住着,照顾好我这两个弟子的生活起居,将来自不会亏待你。”王天略微复杂道。
“走吧,带为师回家!”
王天率先走了出去,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一眼,都露出了喜色。
一路上,楚阳给他们讲解了一番武学道理,特别是之后将要传授给他们的长生诀一人一幅图,认真的讲解了一番。寇仲两人听的很认真,甚至不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