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金浪出嫁于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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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曲 更新:2021-05-18 15:56 字数:2613
回到家里,白莉告诉我金浪又来找我了。从她平淡的表情中我没有发现异常,便问:
“她找我干啥?”
“她要结婚了,嫁给了一个飞行员,5月2号是正日子,请你参加呢。”白莉说。
“咱俩一起去呗!”
“我去干啥呀!你是她老师,又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去多碍眼啊!”
“你愿去不去!她都出嫁了,你还吃醋呢。”
“我吃啥醋呀!是你吃醋了吧!一听人家出嫁瞧你那猴急的架!愿去你去,我肯定不去!”
“真是不可理喻。”我说完扭头便走。
“去吧!去吧!今晚别回来了,小心飞行员有枪。”白莉追出来说。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有意气她以泄气愤。
我到了金局家,金家正在筹备明天女方的典礼事宜。刘娜和金波也回来了。
我有四年没到金局家了,金局己经59岁了,明年就退休了。郑团长虽然比金局小3岁,但是已经退休了,因为女的55岁退休。
县文工团这两年正走下坡路,不象文革时那么打腰提气了。因为机构改革,许多借调的演员都回到原单位了。金波和刘娜因为金局还在位,在事业单位定编时留下了刘娜,金波定在了局里业务股。
金丽娜8岁了,打扮得象个公主,漂亮的象朵花似的。我一到,刘娜便让她叫我干爹,小姑娘害羞不肯叫,直往金波身后躲。
刘娜的儿子和我儿子是一年生的,没我儿子大,长得不好看,集中了父母的缺点,我问了他的名字,金波告诉我叫金海涛。
金浪在自已屋里试婚纱,听见我来了,在屋里叫道:“汤哥,你进来,看我的婚纱好不好看?”
“你出来让大家看看!”我为避瓜田李下而说道。
“哎呀!你进来嘛!我屋里有个人,你认识!”金浪说
我看了一眼刘娜,刘娜说:“你进去吧!进去就知道了!”说着把我推到了门口。
我好奇的打开门,一看是于水,我脸腾的一下红了。
金浪把我拽进屋后把门关上了说:“我于姐真巧,是她帮我穿的,看!好看吗?”
“好看!象电影《大桥下面》秦楠的扮演者龚雪。”我夸赞道。
电影《大桥下面》是描写个体户裁缝秦楠创业和爱情生活的一部影片,1983年上映之后引起了很大的社会反响,女至角龚雪也一炮走红,成了大陆第一漂亮女明星。金浪的面庞跟龚雪很相向。
听到这样的评价,金浪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汤哥,我爱死你了!”
我把目光斜向于水,于水的反应很平淡地说:“动作不能太大,后面容易撑开!”
“你啥时候来的?”我问于水。
“坐下午车来的,刘娜去四平找我过来的,让我帮金浪改婚纱,我就跟她来了。”
那时候没有专门的婚纱店,也没有卖婚纱的,结婚要穿婚纱,只能从剧团或照相馆借。金浪偏要穿婚纱,显然这身婚纱瘦,不合金浪的体型,金浪的胸太凸了,强穿上。
“我能给她改肥一些,把拉锁改成平拍的就行了。来吧金浪,先脱下来,撑破了就改不了啦!”于水说道。
金浪听到这话才把我放开,听到要脱婚纱我马上退了出来。
“来来来,喝茶,抽烟,等会儿咱爷俩喝两盅。”金局说道。
“听说金浪的对象是飞行员,是咱们机场的吗?”我问
“是!家是南方的,云南弥度县的,农民家庭,是金浪他们学校老师给介绍的。我和他妈都不同意!这丫头贪慕虚荣,不听劝!”金局小声说。
“他汤哥,你说他成天上天下地的,多危险啊,挣的多有啥用啊?这丫头就是不听话,都怨她的学校那个高老师,丈夫也是飞行员。带她去了家里,一看人家住楼房,屋里有厕所,有洗浴间,就入魔了……”
“你们又说我,明天我就搬机场住去,不用你们送了。”金浪穿着三点式就出来了,跟爸妈堵气说。
金浪的体型是真美,那时要有泳装比赛,她会迷倒一大片男人。于水跟出来拿一条毛巾被给她裹上了,还特意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别看了。
“不说了,不说了”金局马上转了话题,“你的教育局没传变大市的事吗?”
“也传了,不知能成不能成,听说还有梅河口也变。”我应和着说。
“这回是真的了,省里都让咱们民政局打报告了。原来咱们公主岭就是地级市,还管四平呢,后来地区行署搬到了四平,咱们就变成县了。这回变地级市,四平还挡着,省里下决心了,黑龙江和辽宁都十多个地级市,就咱的吉林省,才八个,影响声誉啊。”
于水提出要去刘娜家改婚纱,因为刘娜家有缝纫机。刘娜便提出我们一个户的唠唠嗑,我也顺势提出招待招待于水,我的便顺理成章的离开了金家。
离开金家,到了刘娜家,于水便不消停了,支出刘娜去掏弄拉锁,然后跟我说,上一次没有反应,还要来一次。
我实在怕玩火自焚,于水却不依不饶,求我可怜可怜她。我没办法,又怕到娜回来,便从后面满足了她。
于水得到满足后便乖了,专心致志地拆改婚纱拉锁了。她的手真巧,巧到用针尖挑下镶在婚纱里面的拉锁后,薄如蝉翼的婚纱一点没有破损。
当她把拉锁挑抠出来后,喘着气歇息时,我问她:“你来过历假吗?”
她竟茫然地反问我:“什么叫历假。”
“你上女厕所就没看见其她女生……”
“她们脏,那个地方全是毛,我不象她们,我总洗……”
“傻妹子,你不懂……”我把女人的事说给她听。
“那我怎么办哪?”她眼泪在眼圈里转着说。
我后悔了,跟她说这些很可能让她绝望,她如果绝望……我感到了恐惧。忙说:
“好妹子,别怕,我爸是大夫,我会想办法给你治病的。金浪结婚后你先别回去,让刘娜陪你去医院看妇科,查明病因好对症下药。行吗?”
于水点着头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刘娜回来了,进屋就说:“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拉锁去呀!我想好了,把我毛衣上的拉锁拆下来吧!”
于水拿着拆下来的拉锁说:“有熨斗吗?”
刘娜说:“有啊!你要把这个拉锁熨完了扎上啊。”
“这么做不露痕迹,还好还。”于水说。
“你咋不早说呢?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街。”刘娜埋怨说
“我也没成想能这么完整的拆下来呀!你看,这纱这么薄,你以为好拆哪!”
“要是好拆我就拆了,还找你干啥!谁让你巧了,巧人就是苯人的奴才!”
“行了!快烧熨斗吧!”
集体户的姐妹就是这么说话,有啥说啥,象家里人一样,啥说也不生气……
金浪出嫁了,丈夫叫欧其鹰,是彝族人,欧其是姓,鹰是名。长得十分壮实,也很英俊,美中不足是身高差点,也就172厘米吧。飞行员都不高,这是战斗机的机舱决定的。选飞行员时是有身高限制的,既有最低身高底线,又有最高身高限制。
于水妇科检查的结果是输卵管先天性畸型,医生建议做整形手术。我送她上车时,她跟我说:“我想通了,也不做手术了,就认金丽娜为女儿了,这样做以后咱俩办事也没有罗烂。如果把肚子剌个稀烂,你该嫌弃我了。”
我认命了,谁让我命占桃花又兼红艳煞呢?正如命书所云:“女有红艳引蜂蝶,男有红艳遇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