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江月年,你别太过分了!
作者:
周子鱼 更新:2021-05-18 12:01 字数:2145
“没,没怎么!”
沈煜楼不敢再说话——江月年一杯就醉,醉了之后还像换了个人一样,这时候去招惹他?除非他脑子瓦特了!
“我想见她。”
“什、什么意思?”
江月年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沈煜楼有点茫然,一手拿酒杯一手揽美人,正寻思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呢,就见江月年打了个酒嗝,略带傻气的嘿嘿一笑,往后一倒,整个儿消失在了沙发上!
“……先生?你,你看到了吗?”
“不!我什么都没看到!”
酒吧环境嘈杂,两个人选的又是偏僻的角落,沈煜楼慌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伸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巴,“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吗?”
“对,我也……喝醉了。”
伴随着沈煜楼的喃喃声,江月年稳稳落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出奇妖娆的贵妃躺,而且醉眼迷离。
甚至,手里还拿着只空酒杯。
苏青柠吞了吞口水,几乎是立马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小衫!
“末末,末末?末末你已经睡了吗?我托人买了全套的军服漫画,以前你最想要的绝版,你开下门好不好?”
“末末?”
江月年扔掉酒杯,一把夺过苏青柠手里的小衫,将人死死的圈进怀里,“末末是谁?”
“谁?谁在说话!”
肖北荒近来耳力见长,五星级酒店的隔音,竟也能听到男人低声的呢喃。
是错觉吗?
分明跟她分开还不到十分钟的功夫,他就去隔壁取了套漫画,楼道里也没有人员往来的声音,按理说,她的房间里不可能有——
“没有!你听错了!”
苏青柠顾不得肌肤相亲的诡异触感,一把捂住江月年的嘴巴,“不许吭声。”
江月年没说话,仰躺在床上,静静盯着苏青柠的眼睛。像是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灵魂一样,冷静又锐利。
就是这样的眼神,带着刺骨的寒意,正要寸寸抚摸苏青柠皮肤的时候。
一片更加诡异的触感,缓缓自苏青柠的手心蔓延开来。
“江月年你!”
这个人疯了吧?
外敌当前,他竟然!舔她的手心?
而且还是用这种冷静眼神?!
“江月年?”
肖北荒捕捉到这几个字眼,心脏都要自喉管跳出来,一瞬间,他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火海,胸腔里全是辛辣呛口的烟灰,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那种警觉,仿佛自出生起,就刻入灵魂,伴随着直觉,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
这个人,很危险。
“没有的事!漫画你明天再拿给我吧,我困了,我——我已经洗完澡躺下了!明天好吗?”
肖北荒已经不知道这个好字,他最终是怎么说出口的了。
只是那喉咙酸涩舌苔发苦的滋味,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尝试第二遍了……
……
一门之隔,苏青柠奋力推了两把江月年。
没能如愿推开压在身上的大山,反而招来醉鬼越发肆无忌惮的反噬。
他压在她身上,醉眼朦胧的盯着她的前胸和锁骨,一双大手也自她细腻的肩头寸寸滑落,最终……
“江月年,你别太过分了!”
苏青柠压低声音警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的心脏,正在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四目对视,江月年勾了勾唇角,越发过分的,俯下了头颅……
“江月年,这可是你先动手的。”
肖北荒只听到这么一句,整个脑袋就是嗡的一声。
他在。
他真的在!
这个江氏继承人,自出生起,就以超出常人的天赋智力凌驾圈子之上,他睿智,高冷,不近女色。
现在,终于也要载到那个妖精手里了么?
肖北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他只知道,他要娶那个女人,哪怕她今天晚上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哪怕她从今往后依旧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她也必须属于他。
然而……
苏青柠还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苏青柠扯了被子裹住胸口,脸色铁青!
是谁说男人酒后会乱性的!
谁说的!
苏青柠转头看了眼做到半路呼呼大睡的江月年,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终是一抬脚,咚的一声将人踹下床!
“卧槽!”
沈煜楼搂着姑娘正准备英剧潇洒风流倜傥的亲下去,身边冷不丁落下一个不明物,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怎么了?”
姑娘刚坐起来就被沈煜楼捂住了眼睛,正疑惑呢,就听那厮惊魂未定的解释,“没事,不小心踢到了酒瓶子。”
他都带姑娘去开房了,这厮是怎么跟过来的!
沈煜楼抬起脚,想把江月年踢下床。奈何对上江月年刀削的侧脸,几次转动脚踝,都没办法痛下决心。
没办法,丫的打起人来太特么疼了!
他可不想挨揍!
所以……
“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
沈煜楼一边说一边往下扯领带,得了姑娘娇滴滴的首肯,动作麻利的蒙了姑娘眼睛。
然后——
连拖带拽的把江月年塞到了床底下。
不得不说,沈煜楼在做这些的时候,心存侥幸。想着反正江月年酒量不好,喝醉了睡的时间也长,他完全可以等第二天早起送走了人姑娘再把他拖出来嘛!
嗯。
就是这份侥幸,害惨了自己个儿啊!
事后,沈煜楼顶着一双又青又肿的熊猫眼,呲牙咧嘴的跟江月年道歉,“对,对不起嘛!我不该把你塞床底下,但是你!你也不能全赖我啊!”
“不怪你怪谁?”
活了这二十又八年,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精神支撑着沈煜楼这个神经病带着醉鬼跟人姑娘开房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怕肚子里再次长蛋?
江月年眉毛一挑,沈煜楼立马认怂,“我错了大哥,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我就不该带你去酒吧,我要早知道你有这突然消失再突然出现的本事,我打六岁那年起就不该认识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该——呸!我就不配认识您老,不配跟您老做朋友!”
“前一句。”
“不该带你去酒吧?不是?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消失啊!你就说了句你想见她,然后就——对,就是这样,你丫就是这样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