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辰暖小心翼翼的给他开门关门，但还是被程越言发现了。她关好门转身的时候程越言就在她身后。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问:“那是谁？”说这看了看门外。
  芮辰暖也往后看了看:“张洛禹。”
  “他呀。”说完往屋里走去，然后打开厨房的灯，打开冰箱门找东西。
  芮辰暖跟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开口:“你认识？”
  然后听他说:“你出国那年莫城的通缉犯。”
  “通缉犯？”芮辰暖有点不可思议，“那，为什么我上级要派一个通缉犯呢？”
  程越言摇了摇头:“不知道。”然后看了芮辰暖一眼:“你想吃什么？”
  “随便。”
  ......
  芮辰暖边吃边对程越言说:“程越言，我上级说这个案子很简单。”
  “那你还要我帮你？”程越言抬眉。
  “嗯。我这不是懒吗？”芮辰暖说。
  “好，我肯定帮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哦，好吧。反正我的智商也是很高的。”
  “嗯。”
  ......
  程南郁看着周煜琛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和一个语音，视线逐渐模糊，眼里满是雾气，一闭眼，一颗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了桌上的书籍上。
  配图是她和那个男人的，人家就是好心，但他的语气至于这么严厉吗？她爸妈和她哥都没对她这么说过话。但她觉得还是有一点不对劲就给黎于谦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更令程南郁心痛了。
  黎于谦平静的说:“程南郁，你知不知道阿琛到底多爱你？他周煜琛活了二十多年，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他周煜琛从小到大哭过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次次都是为你。你知道吗？当他收到照片的时候有多么生气，但之后他又跟我说，幸好当天南郁平安到家了。当他给你发过语音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好，就一直小声呢喃，说对不起，说是他不好。程南郁，我告诉你，阿琛很好，希望你也可以把他放在心上。”
  程南郁虽然现在才16岁，但她还是听懂了，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现在想想，好像是呀。他好像真的很爱很爱她。
  ......
  下午，芮辰暖去了江城，找芮辰驰。
  芮辰驰自从和芮家闹翻后就住到了莫城的邻城江城。偶尔去莫城一回。
  ......
  king酒吧五楼包厢里，灯红酒绿让倚在真皮沙发上的程越言闭上了眼，他偶尔睁开眼，却都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面前跪着的几个人。寂静的包厢里响起冷漠的声音，让跪在地面上的几人颤抖了一下，心也紧张了起来。
  “说吧，谁？”
  坐在一旁正在喝酒的时澈也插了一嘴:“说呀。”
  然后又听江延旭小声对着那几人说:“你们还是想活的吧？”
  那几个人中有一个人狠狠的点了点头，还说:“嗯，嗯嗯，想。”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其他几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厌烦，但又察觉到上方的人的目光，又连忙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