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人多势重我独横
作者:
弓长世界 更新:2021-05-16 02:10 字数:14787
诗曰:依仗人多权势强,流氓土匪加黑帮。
打砸抢杀我独霸,恶满难逃灭门亡。
蝶恋花
人多势重逞霸威,凶狠歹毒,杀人不皱眉。横行竖行独我行,碍道人死家破碎。
人多势重横无度,违我势者,人死家绝户。天下之大唯我兴,不给别人生死路。
有一个流氓无赖黑帮小头目叫阿伟官,此人同胞兄妹五人,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兄妹五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依仗人多势重,横行无肆,独霸一方。危害乡里,血债累累。
阿伟官的爹娘本是老实忠厚人,与东邻西舍和睦相处,赶集上店与人公平交易。从不会欺凌强霸别人。夫妻二人生下阿伟官,把他视为珍宝。
对他疼爱有加,盼望他长大后成为有用之人。如能得到一官半职,就可以扬名显赫,光宗耀祖。所以给他取名叫阿伟官。
阿伟官从小就不往好处学,专学干坏事。经常与人打架斗殴,欺辱弱小。爬人墙头,偷鸡摸狗。摘人瓜果,毁人庄稼。刮人树皮,点人柴垛。往人们吃水的井中拉屎拉尿,丢个瘟猪死老鼠。
干坏事不断被人抓住找到他的爹娘。阿伟官没少给他爹娘惹气,没少给他爹娘挣骂。阿伟官的爹娘整天为他担心害怕。
阿伟官的亲爹时常说:“这孩子不是我的种,他将来难死到灵床上。不知道啥时候头和身子就分家了!”
邻居们暗地里经常在一起议论说:“这孩子不仿他爹,不知他娘跟哪个土匪山大王混上的?”阿伟官的母亲为儿子蒙受了不白之冤。
俗言,从小看大三岁知。阿伟官被他亲爹和乡亲们看中了。
阿伟官十多岁时就加入了一个黑帮组织,拜一个黑帮组织的老大甘左尔叫干爹。跟着甘左尔走私贩私,独霸一方。敲诈勒索,明抢暗讹。投毒绑架,巨金杀人。坏事没少学,成了生不畏死的亡命之徒。
阿伟官不止自己学坏,他还带着他的一群弟弟妹妹共同干坏事。他爹对他们教训打骂他们丝毫听不进去,有时合伙打骂他爹。
阿伟官指着他爹说:“老杂毛,以后再敢多说屁话,多管我们兄妹的事,我废了你!”阿伟官的爹长期生闷气,得气鼓病死了。
阿伟官兄妹五人失去了老爹的吵骂更是横行无忌。
贪官里通外国,陷害忠良,阴谋篡权得逞之后,他视“金钱为爷”,大肆买官敛钱。借机搜罗党羽,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培植自己的心腹爪牙。
奸邪小人,邪魔毒株,土匪流氓,街痞村霸感到有机可乘。这些家伙他们品行与贪官污吏臭味相投,趁桑余国贪心初涨的时机,投其所好,为桑余国奉献金银珠宝,呈尽忠表。黑帮头子甘左尔也领着徒子徒孙,携带偷盗抢劫,明讹暗诈来的金银珠宝,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到了京城,拜见桑余国。
不想,金银珠宝让希望成为现实,竟受到了桑余国的收宝接见。
接见的场合中,同着在场的众多官员,甘左尔趋前爬跪高声大喊:“宰相,奴才一看到你,就象亲爹样慈祥,孩儿甘心作宰相儿子,请宰相笑纳!”桑余国见宝颜开,看到珠宝份上,哈哈大笑着说:“收下!收下!我人财两旺。既进了珠宝,又添了人丁。儿子,你就留在京城相府当差吧!”
甘左尔匍匐于地,连连磕头说:“孩儿谢干爹关照!”甘左尔磕着头,扭头向后吼道:“都过来!都过来!快来拜见干爷爷,干太爷爷!”甘左尔一声令下,随他前去的徒子徒孙都爬到桑余国脚前,满满跪了一地。
桑余国一见又一阵哈哈大笑说:“幸运!幸运!收了一个儿子,来了这么多孙子!哈哈!哈哈!”
桑余国的爪牙见桑余国高兴,互相使个眼色一齐跪下高呼:“恭喜相爷人丁兴旺!”桑余国高兴地说:“韩信将兵多多益善!”甘左儿看到桑余国特别高兴,嗖!嗖!爬到桑余国脚前,用嘴吻了吻桑余国的脚说:“爹爹,孩儿还有事向爹爹请求!”“讲!”桑余国显出大度说。
“爹爹,孩儿只有一个干儿子,请爹爹赐他一官半职。”甘左尔说着扭头招手说:“阿伟官,往前爬!往前爬!”
阿伟官听到甘左尔招唤,哧溜!爬到最前面。桑余国一看咧嘴笑道:“这才是我的真孙子!好!好!就在你本县任县官吧!”阿伟官和甘左尔齐声谢恩。就这样,阿伟官当上了本乡本土的父母官。
桑余国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杀忠良用小人,给黑帮头子甘左尔个面子,买给阿伟官一个县官的帽子。帽子是高价的。
阿伟官没当县官之前,他家要是和本村的或者邻村的人发生了矛盾。阿伟官经常喊这样的话:“弟弟,妹妹,走!打上门去!封他的门,废他的人!让他家宅院成新坟。”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无论他兄妹几人看谁不顺眼,必定堵这家门口,把这家打得物毁人残。
不然,他们是不会善罢干休。他们兄妹五人就这样,今天堵这家的门,明天打那家的人,提起阿家五只公虎母虎,人人惊惧,个个胆寒。
恶人得势更疯狂。阿伟官有了县官的帽子,为所欲为,飞扬跋扈。搜刮百姓血汗不择手段,花样多得说不清。杀人放火,大肆抢掠,奸**女是他的家常便饭。
别的县官或坐公堂,或戏女人,或吃喝嫖赌都暗中进行,多少讲点面皮。阿伟官不同,他向手下人说:“坐公堂我不习惯,写写算算不会干,催粮逼款,打人吊人整治人,杀人看血喷我喜欢。
县衙要做的事,你们当太爷,冲锋陷阵咱打头阵。为此干什么坏事都得我在先。我不出面就憋得受不了。”打人吊人他当绳索手,执鞭手。砍头杀人,他抡大刀争当刽子手。
阿伟官一人这么做倒还好些,他头上戴上县官的帽子之后,就大吼说:“我是县太爷,我的弟兄都得有顶帽子。”他开始学他干爹甘左尔,把他的黑帮组织公开化扩大化。
把他手下的土匪流氓街痞村霸混混无赖,大大小小的波猴,都给戴个人帽。阿伟官这么一搞,他所管辖的县域到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老百姓完全处于水火之中,哪里还有半日的安宁。
阿伟官当了本县县官之后,阿伟官兄妹五人如同五只凶兽。到处横行霸道,盛气凌人。欺压良善,唯我独尊。
老二阿伟商,老三阿伟久,老四阿伟芳,老五阿伟厂。自从老大阿伟官把他们爹娘气死之后,兄妹四人全随老大阿伟官参加了黑帮组织。学得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狠。
阿伟官向几个笫第妹妹说:“要赖就赖的名声大振,让别人听到名子就躲得远远的。我们走的路别人不能走,我们干的事别人不能干。谁阻我们的道,碍我们的事就杀谁。
路是我们阿家的,天下是我们阿家的。只准我们横,不许别人兴。还是一句话,谁敢惹我们阿家五虎,打上门,毁他人,让他家院成新坟。”
阿伟官是这样说的,阿家五只恶虎也是这样做的。他们依仗人多拳势众,砍杀拼命,
欺凌百姓。抢劫偷盗,敲诈绑票。上门勤索,明讹暗要。拐卖妇女儿童,一批多人往外送。强买强卖,不买要命。贩毒吸毒,大量运行。参加国防间谍组织,贩卖国家机密。捞外快,赚取大钱。烧杀奸淫无恶不作,杀人如宰鸡,从不皱眉头。
他们五只恶虎,都要成为金钱巨头。依仗人多拳势重,各有各的事业。
老二阿伟商,搞经商事业。民众的生活用品他全部经营。人们的吃喝穿戴日常生活所需,他的商品囊括了人活着的方方面面。所有商品价格都高得出奇,一律强买强卖。
举个简单的例子,有个青年刚与父母分开锅需要另立炉灶,必须一口做饭锅。这青年不知厉害到了阿伟商店铺门口,正巧这天阿伟商查看商店经营情况来到店中。
阿伟商见一青年到了店门口,粗声恶气的问:“胡看乱瞅,要想什么?”那青年说:“我要买口做饭锅。”“有,天下第一品牌,我们特意订制的。”
阿伟商说得吹上天。青年问:“多少钱一口锅!”“三百两银子。”阿伟商轻松说。“太贵了!我买不起。”青年吃惊地说。
阿伟商听到青年的话,牛眼一瞪,袖子一捋,走上前去。责问青年说:“你说什么?说老子的商品贵?老子是看得起你,给你的是特惠价。你妈的还显贵!”
“老板,我们小户人家,用不上那么好的锅,我买不起!”青年说着转身要走。阿伟商一跃到了面前,伸手揪住青年前胸衣服厉声说:“怎么?这么容易就走呀?。”
“老板,我的钱不够买口锅。”阿伟商冷笑说:“钱不够,钱不够问什么价钱?老母牛摆尾,闲磨水门!既然问了价钱就得买,不买不行!掏钱!交钱!”青年知道惹了茬,忙陪笑说:“老板,实在对不起,我不该多嘴闲问。我确实需要锅,真的钱不够!”
“把钱拿出来!数数有多少?”阿伟商逼迫说。青年无奈把钱从身上掏出..阿伟商顺手夺过青年手中银钱,另一支手狠狠向青年脸上扇几个耳光。把青年打得鼻口流血.
阿伟商边打边骂:“你坏老子的名声,损坏老子的生意。老子这里向来公平买卖,来一个顾客成一个生意。你嫌老子的货物价钱贵,告诉你,天下的价钱都是老子定的。今天这锅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说着从绑腿内抽出一把牛耳尖刀,向案桌上一拍说:“给你自愿选择的自由,公平买卖,你是要锅?还是要命?”
说着对青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并且限令青年说:“交清三百两银子,把锅带上,才能离开!”
青年人不该丧命,幸好有一位熟识的老乡从店铺旁经过。青年看到老乡呼救说:“二叔!你跑快回家,让我爹快向亲邻借三百两银子送来,我有急用!”
那老乡抬头一看店铺招牌,上书“阿氏特经联索店”,知道青年遇到危难。奔跑回家,把情况告诉给青年的父亲。
青年家人连忙东借西凑备足银两送到阿伟商处。付钱时,青年说:“刚才交你手中的钱……”
阿伟商说:“那钱还算数?你知道老子打人的抬手费是多少吗?抬抬手五千两,打一下黄金万两。今天便宜你了!交了银子快滚!别脏了我的店门。”
青年不敢支声,付了三百两银子匆匆离开,该他幸运保住了性命。
强迫买卖是阿伟商的店规,因为询问货物价格的事,不知阿伟商的店铺前打伤打残打死多少人。类似青年人的事件,天天发生。
阿伟商的所有店铺一律强买强卖。可能有人要说,该县百姓太无能了,不会到别处去?
如果说起这话,更让人把肺气炸。
原来的商户成百上千,百姓买卖东西讨价还价,两相请愿,谈好成交。这是有史以来的规矩。自从阿伟商经营买卖,他独霸一方。
指派他的黑帮成员,今天踢这家的摊子,明天砸那家的门面。商户这家货物被盗,那家仓库被烧。成百上千家没有一家安全的。
不光有诸多的暗招、损招,明招店主们都承受不了。阿伟商向他的黑帮成员训话说:“谁包管的地盘上,再有别的商户存在,我向谁施用断腕割舌帮规。我问你,你要手要口干什么的?
骂人打人杀人出了问题不让你负责。你包的地盘上不干净,帮规制裁你还亏吗?”
有了阿伟商的训令,他手下的黑帮成员个个毫无顾忌。给每个店铺分配的保护费,开业费,安全出售费,孝心送礼费等,名目多得说不清。费不仅名目多,而且收的次数特别频繁。
这一批赖皮刚走,另一群混混上门。店主申辩说:“刚给你们交过费!”来人就说:“他们收的是他们的任务,我们收的是我们的任务。老大给我们下达的有金额,完不成受帮规处罚。”
商户无奈,只好忍气吞声。
一段时间,商户们算算账,不仅不赚钱,还要倒搭本。惹得阿家五只恶虎稍不如意,结果不是致残就是伤命..
权衡利弊,躲开阿家五只恶虎比较安全。于是众多商家纷纷歇业,不再遭受欺凌,心中反感到平安舒服。
有几家财大气粗背后有高大靠山的商户,也是仗着人多权重决定与阿伟商抗衡。一家姓白的商家,财宝无数,家丁护院几百名,且与州官有连亲。仗着这些资本,与阿伟商对着干。
同样商品一律比阿伟商便宜。凡到他商店买东西的顾客,全部热情接待,临走时全部有小礼品赠送。为此,白家商店顾客络绎不绝,生意兴隆。
阿伟商得知此种情况,嘿嘿奸笑,切齿大骂:“白氏店主与我作对,他是寻死找不到鬼门!各位兄弟听清,你把珠子放亮些。只要发现到白氏店铺买东西的人就拦截打杀。两天时间之内,我不愿看到白氏门前再有人走动。”
阿伟商的命令下达之后,到白氏店铺买东西的人就失踪几人。有人说:“到白氏店铺买东西的人被阿伟商的打手暗杀了。”有人说:“看到阿伟商的打手抬着人去活埋。”
恐怖的阴云笼罩上空,当地的民众如遇到了瘟神。人们感到死神悄悄向自己逼进。人们看到白氏店铺就如惊弓之鸟。谁也不敢到白氏店铺买货物了。
阿伟商的第二手是绑票。白氏店主被阿伟商的作为气昏了头。向人叹息说:“无辜的百姓为了买点生活用品就送命,实在可怜呀!”
白氏店主同情别人的冤死,疏忽了自家的安全。
有一天夜间,白氏店主的独子失踪了。一家人急得有死有活。第二天上午,一座遥远山头的土匪送信来说:“白氏店主的儿子。是山上大王请去了,要与他交朋友。想见儿子,快带重金去赎。”
白店主一家听到消息塌了天,乱了套。白氏店主仰天大哭说:“我们只想凭良心做生意,忘记了阿家五只恶虎个个都是黑帮头目。快准备金珠,儿子重要。”
白氏店主立刻派人带着金宝急奔山头,谁知带金宝的人在山道被杀,金宝被劫。山头上以违约作借口,把白氏儿子杀掉。白氏店主人财两空,悲伤高喊:“阿家兄妹灭绝人性啊!”气得昏厥过去。
白店主平时待手下员工较为宽松,对几个武师待为上宾。现在白家出这么大的祸端,白店主手下人等个个不平,人人激愤。
大家群情激昂,都高呼:“不能咽下这口气,我们与阿伟商拼了吧!”白家出动几百人公开与阿伟商干仗。阿伟商感到危险,急忙向其它几只恶虎求救。
其它四虎立派黑帮众前来支援。五家帮众联合把白家的几百人杀得七零八落,死伤大半。白店主走投无路,到州衙去告阿伟商。在去州衙的道路上被阿伟商派去的杀手杀害。
经白氏一战,所有店铺的店主都感到死期临近。为了活命,远迁的远迁,关门的关门,
别姓的店铺消声匿迹。只剩阿伟商一家强买强卖的经商之家。
阿伟官兄妹几人发展到今天,是中了邪魔剧毒之后才变得更恶的。七邪魔头哈哩叭叽迷势身披人皮四处游荡,为了寻找邪魔毒株他跑了一天。
正行之间,他发现一群孩子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这几个孩子吃着饭争夺着,打斗吵骂着。其中一个大点的孩子欺这个,打那个,一副凶象。
七邪魔头哈哩叭叽迷势心中满意,径直向几个孩子走过去。
这几个孩子正是阿伟官兄妹五人。他们正围在一张桌子上争夺食物,听见一人凶声恶气说道:“我听多人告诉我,说你兄妹几人都是顶尖的邪恶材料,现场一见名不虚传。你们个个都够标准,都有培养价值。通过你们争抢食物互相打骂就可认定是邪恶苗子。”
几个孩子正专注争夺吃食,对外来之人没有查觉,听到粗暴污蔑的声音各吃一惊。停止争食都挺身抬起头来,几人一看,各吓一跳。面前站立之人,身材佝偻,鼠面人身。贼眉鼠眼,行为猥琐。
身穿紧身灰色短裤袿,流氓小丑下三滥的作派。手持棍鞭,肩上爬一毒狈。
老三阿伟久听来人说的话不耐听,腾站起来挥着拳头说:“我兄妹人多势重,当心我揍死……”你字还没出口,就举着手愣在那里。原来,邪魔头哈哩叭叽迷势看到几个孩子邪恶杀气浓重.趁他全部抬头瞪眼一齐看向他的当而,“私利眼红光”暴长伸出,把私利毒光分别射入几个孩子眼底。私利毒心立刻在每个孩子眼中生根发芽,头脑昏沉,眼光迷离,人性丧失。
紧接看哈哩叭叽迷势又向几个孩子吹了一口长长的毒气,分扫几个孩子的脑门,对孩子们进行摄灵控心,让他们立刻变成人肉邪魔。
几个孩子正在迷糊,感到一股特臭的气向脸上吹来,只感脑门一热,头脑立马膨胀,心智迷蒙。满脑没有别的,只有争钱夺利,行邪作恶。
每一个想法都是损人利己争金夺银的坏主意。连气愤站起的老三阿伟久也乖乖把手放下,坐下来静静听鼠面人身者训话。
七邪魔头哈哩叭叽迷势指着五个孩子的脑门说:“你们兄妹五人,霸得不够,贪得不很,
淫荡不极,杀心不凶,手段不残,心肝不黑。记住我的教导,可做霸横人上人。”接下来鼠面人身者向阿氏兄妹唱道:
人多拳头硬,天下我最横。
想杀就杀人,奸淫放火凶。
欺弱凌霸小,不能讲德性。
喜好就归我,别人不能碰。
谁敢挡我道,弄他死不吭。
鼠面人身,流氓小丑作派的人唱完,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阿伟官兄妹五人被邪魔头哈
哩叭叽迷势利用“邪魔三绝招”种染邪魔剧毒,全部变成“人肉邪魔”。
邪魔咒在他们心中落地生根,恶念蓬勃发展,个个成了凶残无比的害人坑人吃人邪魔。
老三阿伟久热衷搞酒楼。搞酒楼所用的邪恶手段与阿伟商大同小异。为了独霸一方独家经营,阿伟久凶狠残毒的手法无人能占其上。别人想都不敢想。
阿伟久坑害人的方法千奇百怪,恶招迭出。搞垮对手的第一招是吃垮。阿伟久指派帮众流氓无赖,到名酒楼吃名菜要名酒。吃喝完了分文不给。
老板要钱不放人,他们要老板记帐。下次再去吃喝,仍是钱记帐。酒楼老板刚说:“你们不是来吃酒,你们是故意来找茬的!”
黑帮流氓听老板说出这话,立即大打出手。领头的冲到酒楼老板面前,拳击胸膛脚踢肚子说:“算你小子聪明,懂得老子意思。抓紧关门滚蛋。再见你卖酒菜,一家老少给你杀光宰净,一人不留!”阿伟久的帮众利用这种方法,不知砸毁多少酒楼。
第二方法砸招牌。是敢开酒楼的,都有自己拿手绝招的招牌菜,酒店生命支柱的名菜。阿伟久的帮众要砸那座酒楼,就涌到这酒楼点名要你的招牌菜。
当酒店伙计经过一阵繁忙把名酒名菜送到黑帮匪众面前时,他们当即抢着吃喝。吃够一阵,他们把事先准备好的苍蝇,麻鹊,死老鼠之类的脏物,放入洒店的招牌名菜之中。
然后群起叫骂:“他妈的什么名酒楼?什么拿手菜?纯他妈的一派胡言,欺骗顾客。”他们举着手中的脏物,到酒楼前叫骂:“大家看到没有,这酒楼挂牌的名菜之中吃出了麻鹊,苍蝇,死老鼠!纯属骗人钱财!砸!给他砸了!”
一人高喊,帮众齐动手,嘭嘭啪啪把酒楼砸个一塌糊涂。让酒店老板自己关门躲开。
酒楼的生存之本就是色、香、味。酒菜色香味的绝技就是酒楼的招牌。阿伟久的黑帮哥们想毁那座酒楼,经过事先周密的调查,就冲这个酒楼的特色而去。
你菜的特色是盐,他们准备的有糖,你菜的特色是甜,他们带的有盐。你们特色是香,他们带的有味臭的料子。你说你的麻辣,他们给你搞锝既不麻又不辣。总之,他们有的是孬点,坏办法,寻出借口打砸毁。
他们黑帮之中多的是土匪流氓,今天一批,明天一伙。直到把酒楼搞垮关门停业为止。当地酒楼逐渐减少。
遇到上述方法对待的酒楼还算幸运,遇到下边方法毁坏的酒楼往往产破人亡。阿伟久阴险狠毒,制人一招处死,不给喘息机会。
他指派黑帮帮众说:“你们一帮笨熊,处置个人给他干磨蹭,那样不行。要快刀斩乱麻,一招致死。往他酒菜中投毒,吃酒的顾客死在他酒菜桌上,谁还敢去吃他的酒菜?谁愿意主动找死。没人敢去吃的酒楼,叫死酒楼。”
阿伟久利用派黑帮往酒菜盘中,原料上面,做酒菜工具上等多处下毒,就把不少酒楼的主人搞上不归路。
阿伟久是个直性子,火暴脾气。久等他人的酒楼倒闭,他没有那个耐性。依仗自己的权势,直接出动帮众明火执杖打人杀人,强迫酒楼关闭。阿伟久说:“老子开酒楼,你也敢开酒楼,你明摆着向老子叫阵,争夺老子的生意。防碍老子财路。不打你的人封你的门那是我喝傻醋了!”
凡此种种,为达到独霸一方的目的,阿伟久的邪恶行径让人发指,邪魔心肝乌黑闪亮。
老四阿伟芳,三十多岁,穿着打扮超级时模。全身上下几乎全是进口货。
她虽是女流,邪恶行径远超她三位哥哥。阿伟芳黑帮老大,人称“芳姐”。手下帮众几千人。阿伟芳搞的是房地产,建楼房,售楼盘。阿伟芳经常说:“住房方面我说了算,房子价钱我让它多贵就多贵。”她一手操纵几个州域的房地产价格,整个楼市受她操控。
与其它行业一样,这一区域的房地产也是由多家公司经营,也有众多的股东,都被阿伟芳用邪恶手法或明或暗给搞垮了。所使用的手法还是小时候练熟的。
阿伟芳向人常讲的口头禅:“别跟姑奶奶过不去,明白告诉你们,我这女人特殊,我不会温柔,我只会强霸。谁敢惹我,打上门,杀死人,让你宅院变新坟。”
人们听到阿伟芳的话都不寒而栗。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房地产行业曾经也出过几个愣头青,霸街虎。可是都被阿伟芳光天化日之下派黑帮打老实,打爬下,打死不吭声,人亡工停。
阿伟芳除了明火执杖打死人封闭门,她玩阴的一套也挺得手。暗中破坏,投标时,阿伟芳买通掌管标示糸统的人,让其它参加投标的房地产公司或单位,根本没有中标的机会。
假如你公司有了项目,找到你的主要技术人员进行威逼胁迫。以杀死妻儿老小为代价,加金钱美女利诱,强迫技术人员篡改工程图纸,篡改用料标准。
施工进程偷工减料,让你的工程变成豆腐渣工程。耗费大量人力,物质,财力。结果是大赔血本,吃官司受刑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老五阿伟厂,搞工厂制造业。他旗下建有制药厂,各种美食厂,服装厂,机器制造厂。
在各种厂子生产和销售的过程中,为达自己拢断市场,独霸市场的目的,用尽了邪恶招术,
坑人害人,吃人杀人的邪魔心肝变得乌黑闪亮,残杀人命无法统计,罪恶滔天。
阿伟厂建的各种厂都以制假起家。阿伟厂的酒厂,本是个私人小作坊。他大量收购畅销的名酒酒瓶,套印各种名酒假标签,用私人小作坊的酒调兑装瓶。让他的黑帮帮众四处兜售,赚取巨额利润。
兜售手法是他惯用的老一套,以人命相逼,以高额利润作诱饵,强买强卖,威逼你为他推销出售。以坏充好,以劣代优,以假做真,捞取大钱。
一家姓甄的老牌制药厂,已经有二百多年的历史。制的药药效奇特,名扬海內外。阿伟厂看中了冒充甄性药厂的药出售,肯定是个赚钱的门路。阿伟厂利用柴灰、麦麸、甘薯面作原料制造假药,贴上甄性药厂的标签,四处兜售。
阿伟厂命令黑帮帮众说:“你们去推销药物时,要大张旗鼓,大造声势。做到锣鼓喧天,彩旗飘扬。带上歌女舞妓,裸体出演。吸引的人越多越好,买一送一,优惠出售。
广告改为前二十名,买二送三上门服务。就说有名郎中一对一指导调配服药。保证用药者药到病除。”不出阿伟厂所料,他们诱骗出去的假药果然吃出了人命。
阿伟厂指派他的帮众拿着甄姓药厂真瓶真标签告到了官府,诬告甄性药厂的药吃出了人命。让甄姓药厂的老板吃上人命官司,药厂被县官阿伟官查封。
甄姓药厂老板拿着自家的真药找县官阿伟官理论,被阿伟官定下制造假药吃死人命罪,咆哮公堂罪,狡猾抵赖罪等多罪合一,判为死刑,当即斩首示众。甄姓药厂的全部资产一律收为官府所有,实际归阿伟官所有。
甄姓药厂老板的姐姐誓死不服。虽然年近六十,仍不顾千难万险,冒着随时被杀死的危险,四处为甄姓药厂鸣冤叫屈。甄姓药厂老板的姐姐说:“我不怕死,不怕阿家恶虎杀害,他们能当众杀我才好,才能让人们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由于她走一处说一处阿伟厂依仗权势,制假售假,栽脏陷害,嫁祸与人的丑恶行径,被阿伟厂的黑帮成员打断了双腿。
一家贾姓食品厂的老板,也是有钱有权有黑帮组织。贾姓食品厂老板用病死猪肉和老母猪肉做花样百出的肉食品,发了大财。阿伟厂听到后眼珠血红。
他向手下帮众说:“象整死甄药厂老板一样,整死贾食品厂老板!大家各献飞智,不弄死贾食品厂老板不收兵。”
阿伟厂用同样的方法,搜集死猪,死猫六狗,用垃圾肉做花样食品。抢占贾食品厂的生意,侵占贾食品厂的地盘。两家经常发生争夺战。
阿伟厂的情报机构出了问题,探得的消息不实确,至使阿伟厂判断失误。在与贾食品厂老板真枪真刀对阵时,差点全军覆没。幸亏其它四只恶虎的人前来支援,才把贾食品老板的黑帮打退。
其实,贾食品厂老板的黑帮势力要比阿伟厂一人的势大得多。此次大的械斗之后,双方黑帮帮众经常不断为械斗丧命。
老大阿伟官看着倒下的死尸残无人性地说:“最后剩下一个人,一定把贾食品厂老板的头砍下当球踢。”
贾食品厂老板斗狠胜不了阿家五只恶虎,找到他的后台,他当县官的姐丈。二人密谋后,贾食品厂老板的姐丈带重金到州衙告发阿伟官指使弟弟妹妹制假售假。并且拿出阿家制
造出售的假药品,假食物,假衣服,假器件。
州官得到供金装出勃然大怒的样子说:“他妈的阿家人不象话,老子的面子都不顾,该杀光宰净!”
州官收下确凿证据,一张传票送向阿伟官。阿伟官见到传票,知道有硬茬告发。当即召来其它四只恶虎讲明了吃官司的实况。
老四阿伟芳说:“大哥,看你那熊样!集我们兄妹五人的资财,人力,还是我们小时的作风,封他的门,杀他的人,让他宅院变新坟。我们兄妹五人资财抵国,帮众上万,还整不了一个县官州官,我兄妹还是人吗?”
阿伟官一听来了精神,掏出刀子桌子上一拍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子该舔血了。
宰光他!大不了进京一趟,去找干爹干爷爷!”其它几只恶虎听了,齐声呼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他灭门!”商定好行动步骤和策略,阿伟官带重金到了州衙。
州官得到两位县官送的重金,把两位互告的县官传唤到州衙公堂。警堂木一拍说:“两位互告制假售假的当事人听真,听本州宣判。两个小孩比**,比来比去不差啥!你做伪他制假,伪劣药食出两家。受害百姓不敢告,两条疯狗互撕打。本州白银已入库,各打八十滚回家!”
话落,州官一声高喝:“退堂!”官走衙役散,泠清一大片。
得到州官的判决,阿氏五只恶虎连天庆贺。最后五人商定:“团结一致,各尽所能。集中资财,聚合帮众。全力一搏,死中救生。封他门,杀他人,让他宅院成新坟。”
阿氏五只恶虎联合行动,不惜钱财,集万人以上黑社会帮众,一鼓作气杀散了贾食厂老板的黑帮众,让他的手下人死亡殆尽,把贾食厂老板的尸体悬挂土匪山头示众。把敌对县官全家灭门绝户。
其它公司也好,厂家也罢,闻风丧胆,关门的关门,远逃的远逃。再也无人敢跟阿氏五只恶虎争市场。抢生意。
阴阳公主亲眼目睹白花蛇要脱裙强逼楊清风的实景,对楊清风更是放心不下。处理好案情之后,起身向兵马城寻找楊清风。阴阳公主一边电射飘飞,一边欢察下界情况。阴阳公主的眼光中,四周一片迷蒙,被乳白色浓雾所宠罩。
十多米外看不清任何东西。野草上,枯萎的庄稼茎叶上,结满了冰霜。似各种形态的白色花朵,毛绒绒,亮晶晶。高高低低站立的稼禾,如同一群群身穿白衣的孝子。
高悬的叶穗好似送殡时的引魂幡。低矮直立的茎杆上,包裹着一层层厚厚的霜冻,象送殡孝子手中扶持的哀杖。阴阳公主被眼前呈现的悲凉景象所吸引。
观赏中,阴阳公主发现浓雾阴云笼罩之中,有一股冤气冲破浓雾,直达高空。阳公主急忙寻找冤气升起的地方。
村镇边的官道边,满天冰霜中,趴卧着一双年老夫妇。男的看上去体弱多病,女的双腿残疾,行走全靠爬行。爬过的冰雪地上留下鲜红的血印。两位悲苦艰难的老人四周站了不少人。
阳公主对两位老人的处景十分同情,一缕淡影飘落当场。阴阳公主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端着热汤,有人拿着热馍,关心地送给两个年迈残疾的老人吃。
那位腿残的年迈老妇就是甄姓药厂老板的同胞姐姐。她为了给甄姓药厂和冤死的第弟报仇,四处攀爬为甄药厂哭冤喊屈。
残病老妇向人们哭诉说:“如今世道变了,忠臣良将都被奸贼害死了。奸邪小人当政,土匪流氓霸权。谁的心黑谁制富,谁的心贪谁发财。谁的谎话假话吹得大,谁的假货制的花样鲜,谁是好样的。如今是土匪流氓、街痞村霸的天下。
哪里有好人的活路。真药制不成,假药满天飞。真食品不时髦,不潮流。假食品包装奇,样子鲜。谁制的假新异谁光荣,谁骗人赚的钱多谁是榜样,得荣誉发奖金。
做正当事的人不赚钱,没活路。我为甄姓药厂喊冤叫屈,阿伟厂有钱有势,派他手下的帮众打断了我的腿。
阿伟厂指着我向他手下帮众说,‘不要把她打死了,一下杀了多便宜她,让她四处爬,活受罪,宣传我阿伟厂有权有势该多好。让她到死那一天也找不到伸冤诉屈的地方’。我就不信老天光阴不会晴。我就不信太阳出来冰雪不会化。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等到为甄姓药厂伸冤报仇的那一天。”
在场的人听完老人充满信心的话,都为她鼓劲加油。这个说:“正义必将战胜邪恶!”那个说:“行邪作恶的人终归不会有好下场!”大家纷纷伸出援手。
有人拿出几枚铜钱,有的送些干粮馍饭。有的送件破烂衣服。在这些人群中,走出一位紫红脸膛,相貌威武的大汉。
他走到两位老人身边,向两位老人身上腿上指点指点说:“两位老人家,你们到县里州里都告不蠃,就到府衙去告他们。兴许府官是清官,他会为你们甄家伸冤雪恨。”
二位年迈病残的老人经紫红脸膛大汉的指点,身上有了精神和力量。向大汉谢道:“多谢贤弟指点,我们就去府衙告状。天下可能还有讲理的地方。告不倒阿氏兄妹五只恶虎,我们死不冥目!”
拜谢完众人的相助之恩,拱手谢别众人,二位老人又艰难地向前爬去。雪地上留下醒目的血痕。
阴阳公主正在伤心同情二位年迈病残的老人,准备解救他们。看到止流收魂官走上前去,心中欢喜欣慰。听完止流收魂官向二位老人说的话,心中明白了九分。
她知道自己的二位随身官吏已经有了解决冤案的方略。正思考之间,止流收魂官向阴阳公主走来。两位随身官吏到阴阳公主面前躬身施礼禀道:“属下参见公主!没经召唤不敢打扰公主。看到公主亲临现场,特请公主旨意!”
阴阳公主满意地说:“二位兄长恪尽职守,尽职尽责,作的完美。不过此案特大,牵涉面广,牵涉人数众多。人命累累,血债桩桩。一定要分清主次,明查秋毫,罪责落实到人,一个不要冤屈,罪犯一个不能放过,量罪施行。善恶分明。二位兄长打算如何处置此案?”
止流收魂官回道:“阿伟官兄妹五只恶虎,还有三天阳寿,就该进入无头悔罪街。我和阻气接灵使商定,我们其中一人附入府官之身。趁这三天时间,利用府官的嘴手,细审阿伟官兄妹五只恶虎。
待他们全盘认罪之后,趁这三天时间公开审理。拘索时刻到时,就地正法。彰显正义,伸张公理,为民除害申冤。然后把阿氏兄妹五只恶虎拘索到阎罗大殿施刑。”
阴阳公主听完方案,点头赞许说:“二位兄长,照你们拟定的方案速速审理。”
阻气接灵使和止流收魂官急忙走到向前爬行的两位老人身边,施行缩地驭行术,府衙即刻展现在两位老人眼前。
阴阳公主带领随身二位官吏快步进入官衙,阴阳公主高位就坐。阻气接灵使健步去找府官。看到府官,一跃坐于府官肩背上,双手捧着府官的脑袋。
后堂内,府官正和几位姨太太打情骂俏,抚摸搂抱,搧情调情。被阻气接灵使一上身,激凌打个冷颤,身子一哆嗦,立马长了精神。破锣似的嗓子扯喉高喊:“快来人!升堂!抓紧时间办正事。把喊冤告状的全部请上公堂。”
府官这么一喊,把几位姨太太吓了一大跳。其中有一位惊奇说道:“老爷今天怎么啦?往日喊冤叫屈的把堂鼓都敲烂了,他都不升堂。不是命令杖走,就是命令让下狱。
今天堂鼓都没响,就高喊升堂。老爷八成是显玩的不痛快,带我们一起演戏闹着玩。我们不防帮他演一演!”
其它几个姨太太听了都表示同意,另一个女人说:“还是大姐能理解老爷心思,我们开始演戏吧?”于是第一个发话的女子向几人一招,几个女人果然象舞台上的演员一样,拿腔捏调齐声呼喊:“威……武……升……堂……”
喊声未落,府官气恼地走上前去,猛力连推带打把几个女人弄倒在地。几个女人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连滾带爬含泪逃出大堂。
府官刚到大堂,二位年迈伤残老人已在喊冤,堂鼓敲得咚咚响。大堂内连一个值班衙役也没有。平时府官赖散惯了经常不问政事。衙役们更是松散,谁也不会想到府爷今天按时上班。
听到急骤的催堂鼓声,衙役们衣帽不整慌慌张张跑上堂来。刚到堂上还没站齐,只听府爷厉声断喝:“不按时上班,拖拉松散,不守法纪。互相责打二十大板,今后哪个再敢迟到,重责不饶!”
众衙役个个唬得魂不附体。知道府爷是土匪出身,说得出,做得到。哪个还敢迟慢,用力举起竹板,啪啪啪互相责打起来。
不一时,衙役人人腚上流血,个个皮开肉绽。挺胸昂首精神百倍。再无往日的松散拖拉。
府官看了二位年迈体残老人的诉状后高喊:“下传票衙役上堂,速抓阿伟官兄妹到堂。”
听到呼唤,一个衙役挺身而出,拾起竹签应答,然后跑步外出。
不一刻,传唤衙役鼻青脸肿地跑回。府官问:“怎么弄得这幅形象?”被打的衙役捂着脸说:“小子到了阿伟官县衙,传了大人的签,下达了大人的命令。阿伟官听后说,‘以往老爷都是说请我,今天你小子敢说传我,该打!
把嘴给他打烂,看他还敢不敢对老子无礼。’阿伟官的帮众上前把小子打成这个样子赶了回来。”
府官听后怒火升腾,大声喝道:“一个小小县官竟敢如此凶恶霸道,反了他啦!”府官指着一个班头说:“你去!多带几人,把他五兄妹捆起来带回。”
众衙役看到发签提心吊胆,惶恐不安。只好畏畏缩缩地前去。
衙役边走边议论,大家都感到今天的事情奇怪反常。一个衙役说:“往日府爷召见阿伟
官都是客客气气地请,欢欢喜喜地送。兴高采列收下金银珠宝和阿伟官亲热得如同胞兄弟,怎么今天一提阿伟官就冷如冰霜?府爷今天一反常态,是不是中邪了?”
大家怀着惊疑的心态前去提审阿伟官兄妹五只恶虎。
府官在大堂等得不耐烦了,出声吼叫:“这班蠢才,真不会办事!这么长时间迟迟不归!”
府官正骂着,刚才派去的一班衙役个个满身是血哭喊跑回。没等府官询问,带队班头伏地哭
诉说:“府爷,我们被阿伟官的人打了,差点全部丢命。
我们去到他那里,传达府爷命令。阿伟官不服捆绑,指令他的帮众捉住我们往死处打。帮众打着,阿伟官在一旁骂,‘不是看在往日情意的份上,冲进府衙连狗官一起杀!’
幸亏小子们见机逃跑,不然我们一个也活不成。”
府官听后勃然大怒,冷笑说道:“一个小小县令,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可见他凶残霸横
到何种程度。校尉们点兵!随我去捉拿阿氏五只恶虎!”
话落离案,率队前去捉拿阿氏兄妹。
府官到了阿伟官县衙,不知用什么方法,阿氐五只恶虎和他手下黑帮众全部如严霜下的蚂蚱,个个动弹不得,任由衙役捆绑。
府官把阿伟官等一应罪犯带回府衙,立即发下官府批文下发各州县,宣告公开审判阿伟官兄妹五只恶虎。号召有冤有屈的百姓前来申诉报仇雪恨。
官府公文张贴一天了,府衙前没有一人前来喊冤叫屈。第二天,府官命衙役用轿抬着
甄氏老妇人四县游说。甄氏老人见人就说,逢人便讲:“府官大老爷清如水明如镱,明察秋毫,断案公平公正,有冤有屈向他诉,一定能得到申雪。”
百姓听到甄姓药厂代言人的宣讲,潮水般涌向府衙。府官又命令总管拿出私库银子分发给前来喊冤叫屈的人。
让前来的人作路费和食宿费,并要求这些人也四处宣传游说。效果极佳,府衙前成了人山人海。
第三天上午,府官下令公审阿氏五只恶虎。法场上,成千上万人哭诉他们的冤情,揭露阿氏五只恶虎的滔天罪恶。桩桩冤案催人泪下,件件血债闻之惊心。你刚登台那个上,这个泪说那个哭诉。
成千上万人怒吼哭骂,成千上万人的心愿汇成一句话:“杀杀杀!剐剐剐!只有零刀杀剐才解万民心中怨恨。”
府官威严下令:“把阿氏兄妹押上刑场行刑,为冤民报仇,为社会除害。”阿伟官被五花大捆带到府官面前。府官厉声断喝:“阿伟官,把你杀人害命的事实全部招来,如有半点虚假,大刑侍候!”
阿伟官听到府官怒喝吓得一哆嗦,接着嬉皮笑脸地说:“老兄!你这几天是怎地啦?
是不是搂女人酒喝得过了头,有点醉糊糊的。以往从没有象今天。
你为了搜金刮银杀的人比我多,你为了侵吞国财坑害的人比我多得多。我一个小小县令只有弹丸地盘。你自己算算为了贪腐金银珠宝你害死杀死多少人?你说得清吗?私利是人生本质,金钱是太爷爷又不是我一人的生命准则。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所有大小官员哪一个不是‘贪’又‘黑’,‘黑’又‘贪’。谁有满足时候?就你老兄而言,哪一次不都是笑咪咪地收银,色糊糊地嘱托下次还坐一起喝酒。
唯独今天和老弟叫起真来了!你觉得杀了老弟你的头能长牢固吗?想要金银珠宝多的是,只要放我们兄妹一马,还按老规矩行不行?何必跟老弟来这一套!万一被我干爹和干爷爷知道了,恐怕老兄的小命也难保!”
府官听了阿伟官的话,恨得牙痒痒,厉声喝道:“行刑手,上大刑!”府官接着说:“不要说你芝麻小官阿伟官,就是你的干爹,干爷爷桑余国,犯到我手我照样宰他。”
府官说话间,行刑手已经将阿伟官捆上老虑凳。众衙役平时也深受阿伟官的欺污漫骂,早恨透了阿伟官,听到命令,毫不同情手软,立马给阿伟官上了重刑。
刚用刑阿伟官还破口大骂,加上三块砖头阿伟官就哀嚎连天,惨叫:“爷爷们,高抬贵手吧!我实在受不了,我快死了!”
行刑手说:“快交待你的罪行,迟慢一点还要加砖。下一步就是上烙铁,滚钉板!”阿伟官听了,连连哀求:“爷爷,我招,招!”阿伟官一件一件说起害人杀人事情。府衙师爷记得不耐烦了,向府官禀告:“大人,阿伟官杀人害命的事记录不完。”
“好!他万死难赎其罪,捆绑一旁,等候斩首。审其余四只恶虎!”阿伟官的弟弟妹妹现场目睹阿伟官受刑,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一个比一个稀屎,一个比一个淌浆。往日的凶残霸气早吓跑九霄云外。颤惊惊个个如实交待了昔日杀人害命的事实。
因阿氏五只恶虎罪大恶极,人命多多,血债累累,天怨人怒,法理难容。审理划押结束,府官高声断喝:“把阿氐五只恶虎推上断头台。”执刑官一声令下,刀斧手一齐行动,刷一齐声响,阿氏五只恶虎人头落地。
府官斩杀了阿氐五只恶虎,结果了依仗人多势重欺压百姓的邪恶团伙。成千上万的观
众欢声雷动感天谢地。人们欢呼:“感谢青天大老爷为民除害!正义终归战胜邪恶!”
阴阳公主现场目睹了恶人授首,百姓欢腾的激动人心的场面,心情畅快。听了恶人害人的罪恶事实不寒而栗。为了清除邪魔剧毒,教育世人远离邪恶。阴阳公主纤指一弹,一张
黄绢昭书悬挂在刑场监斩台上。围观者仰首朗读道:
人多本是祖上德,势重顺应幸趣来。
兴旺随着善行起,邪恶终招衰亡败。
别依人多逞强霸,莫仗权势造罪孽。
乐施好善后代兴,邪恶横霸子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