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旅飞
作者:
河岸花王 更新:2021-05-15 09:55 字数:7879
赵淑晗被何仁一番话说的动了心,就真给爸爸赵准要了10000元,然后7千藏内裤兜,外面放了向何仁曾经承诺的三千元。
急救箱、百宝袋、工具盒一带,无牵无挂,说走就走。约莫一千七百公里路程,两人替换开车住宿二夜才赶到成都。无暇顾及天府的美食小吃,何仁开车在一早6点,就带着赵淑晗沿川藏线南线,顺着国道318出发了。中午在tq县吃的饭,桥头钵钵鸡的麻辣味还泛着咸香,大碗的红油抄手二人剩的或多或少都没吃完,只是价格比平常饭店贵三倍不止。
车沿山脚下的一条年久的公路前行,两边芳草萋萋,一面水流汹涌,右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川倒映在右边的伴路河中,时光倒流一般飞驰着险峻与宁静。赵淑晗只看到大渡河两岸各一座庙式建筑的桥头堡,未等仔细欣赏,东边大渡河上的红军长征名桥泸定桥早已闪过。因为过瓦斯沟到康定的路轿车暂时不能通过,二人又向北绕道直奔db县。
车行约摸二个半小时,赵淑晗手指右偏一点的前方,惊奇的叫了起来:“何仁,快看,前面咋这有这么高的冒烟筒?”
何仁一看,果其不然,一个用大小不一的条板状乱石垒成的上窄下宽的细高四方柱子矗立在视野前方。何仁恐怕再象在过雅安的曲折路时差点干进山沟,他松下油门,然后观察着说:“这个冒烟简挺另类的,这么高啊,咱家那边的五六米顶天了,这家伙得有三五十米,他们得用来烧多大的祸啊?”
赵淑晗说:“对呀,半身腰还有几个四方窗户呢!头上象戴个四角帽,每两个角中间还往下倒凹一个扁圆形,这个造形稀罕。”
当车子走的离村居越来越近,这“烟囱”越发多了起来,灰的,灰黄的,红灰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烟囱周围的民居或三层或四层,其他更高层或更矮的不多,石头原料与烟囱没什么大的不同,上顶也是四角见常,多角少角的也有,只是倒月形的多角顶与屋檐下抺满了类似白石灰的东西,房子的石头外墙几乎都染成了褐红色,似乎沉淀了岁月,凝固了故事。
二人怀着疑问,到终点左拐进了db县城。找到东女国准康(旅馆)先安顿下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位“阿波拉”,他先用藏语说:“求珠德勒!格拉,米归吧求拉,屯拉也巧。”二人听不懂,摇下车窗不解其意地看着他。老大爷一看,就用略显生硬的汉语讲:“下午好,师傅,往前靠右停,别在后面(挡路)。”
赵淑晗下车,想开两个单间,一问单间剩一个了,就想让何仁与其他旅客合住一个三人间。赵淑晗忍不住好奇,就问老头那“烟囱”是怎么回事。老头给她介绍:“那不可不是什么冒烟的筒子,而是碉堡楼。这些碉堡楼是我们嘉绒藏族的名片,被外誉为东方金字塔,在秦汉时期名曰“邛笼”,隋炀帝到唐玄宗之时,这里社会动荡,古碉楼的防御效果凸显,整个藏西嘉绒部落的影响所及之处,全建起了碉楼。我们db县保存下来的最多,加上遗址,有近千座,所以db县又被称为‘千碉之国’。你的路过的地方是梭坡乡,那里的碉楼群是最多的。”说完朝东南方向指了指。之后又介绍了甲居藏寨,中古乡石棺,美人谷。
二人感觉很新奇,但开四天车了,身体比较累,可能是比较年轻力壮的缘故,除了在二郎山高海拔有一点高原反应,一路上倒也安然无恙。进了赵淑晗的单人间,其实里面有二个床位。何仁想来个“雨夜猪倌睡寡妇倒找钱”之计,要与赵淑晗生米做成熟饭。他说:“藏地多天葬,你在这三楼,开门便看到一个半山腰处有白尖顶建筑,那边兀鹫成群盘旋飞来飞去,看样子明天早上又要举办活动了,你不害怕么?”
赵淑晗说:“两个隔壁都有人,况且你在西边,一屋子三个人呢,我怕啥?”
“我不是想就近保护你么,这边两个床,怪浪费的,但我保证不下床,不对你构成威胁。”何仁还要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但赵淑晗这坐桃花山还真不好搬倒,她说:“咱一起度过了四个夜晚,一切不好好的么?开两个房间,浪费我的钱,又不是你的,你怕什么?”说完,脱鞋,钻薄毡被里,仰面朝上,蒙住了脸,两只脚丫一动一动露在外面。
赵淑晗的鼻子与两个小@把薄被子撑成三点一面,何仁趁热打铁,端了一搪瓷盆温水,要给赵淑晗洗脚。他一手推她腰窝,一手勾住她双脚,往外一撑一拉,她便九十度水平旋转,双脚呈现在何仁眼前。他迅速且柔情地脱下小妖女的袜子,看着她踩离合器踩红的脚掌,他撩一点热水上去,说:“小妹,疼么?”
赵淑晗故作镇定,随他自由发挥,娇声说:“不疼,只酸。”何仁化了大功夫给她洗净脚,两只手交替给她按摩足部,赵淑晗一阵阵舒服从下面传来,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何仁的按摩轨迹从她的足部一会转移到小腿弯处,因为卷起的牛仔裤层数太多,裤腿紧紧勒住通往大腿的去路,何仁越急,越无法上移,他趁赵淑晗的眼睛半睁半闭,享受舒服的时刻,一下子抱住她的脸,大吻直进。赵淑晗迟疑了三五妙,何仁的舌头又启动钻井程序。赵淑晗忽的坐了起来,一把推掉何仁,红着脸说:“你真坏,不跟你玩了。”
何仁坏笑一下,把自己调整到静音状态,然后也开始用赵淑晗洗过的水洗起脚来。赵淑晗一看,说:“你不嫌脏么?用人家洗过的干啥?快去换一盆吧。”
“没事,我愿意。”何仁回答。赵淑晗然后把腰带一抽,扔在另一个床上,嘬嘬嘴说:“何仁,我困了,你回去吧,啊。”何仁洗完脚要回隔壁住,想再吻她一下,怕她不悦,就给赵淑晗带上了门。
次日一早,赵何二人没向北看甲居藏寨,就朝西南八美镇方向出发了。上千年的塔公寺没去了,只去了刚修好不到八年的木雅金塔,外面围着有着五百多个转经筒的院墙庑廊,二人也入乡随俗地转了与自己年龄相同个数的经筒,在金塔正前方合了影,背景是金塔院落与白雪皑皑的雅拉雪山。
在新都桥品味牦牛肉以后,二人一路顺318西行,住雅江,奔理塘,赶住巴塘,再沿金沙江前行,住宿两次后就来到进入xc的第一地界竹巴笼,金沙江大桥贯江而立,八对混凝土桥墩没入滚滚江流,两行水泥矮边沿算作是栏杆了。桥头虽然写着严禁拍照,但也有人不顾禁令,拿出相机。过mk县城后就到了脚巴山,山路乱石碎地,绕山穿崖,盘旋曲折,时有落石,惊险连连。
走到东达山二人才知到右后轮胎只剩半气了,赵淑晗想赶到zg县城再修,何仁说:“这估计是脚巴山的老鹰咀下扎上的断铁钉,病车不上路,硬上百事误。”然后下车,掏出工具,把备用轮胎换上了,用力卸时操作过猛,烟嘴卸杆擦打在了下巴上,顿对黑肿了一块,击点也破皮了,鲜血往外渗出。赵淑晗心疼他,赶快去急救箱取云南白药。何仁一看,心中感谢起今日的意外挂彩,他去车里取净水,让赵淑晗给他洗净再敷药。赵淑晗说:“你个小憨仁,有红伤千万不能用水洗,消毒液也不行,洗了肯定留疤!”她让何仁放平驾驶座位平躺下,给他的额头小心上药。何仁调侃:“这下可留不了疤了,原来你担心我毁容啊,你心里肯定有我……”
不等何仁说完,赵淑晗一阵香拳敲在他的胸脯上,边打边说:“别自作多情了,小坏仁。”
车内响声不断,前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们去哪里呢?有水么?”声音中有些沙沙的男音。
赵淑晗一看,一个学生打扮的马尾辫女子独自一人向车边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撕成毛边纸箱壳片片,上边写着“求搭车”三个字。
“我们去拉卡。”赵淑晗答,一说快说错了。
“我也去拉卡,”马尾辫说,“带我去好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们去拉萨。”赵淑晗恐怕马尾辫误会,便更正一下。
“嗯,我也去拉萨。咱同路,求求姐姐带我去好么?”马尾辫也顺着说。
怎么我们说去哪里,她都去啊?何仁想,他一骨碌从车前排起来,把座椅回弹,用警惕的眼光看着马尾辫,下巴粘满的药粉象一片暗红的胎记。
马尾辫忽然看到下巴带伤的男子,眼睛里闪过惊恐,“啊……救命啊!”她竟然呼叫起来。
赵淑晗没见这阵势,连忙说:“妹妹,我们没怎么着你啊,你乱叫什么啊?”
何仁一看便觉着马尾辫误解自己了,连忙说:“妹妹,我们不是坏人,看样你也不是坏人,好人见好人没有不忙帮的道理,跟我们车吧,我们带你去拉萨。”
马尾辫一看目的达到,也不再乱叫唤,她说:“嗯……好吧!太谢谢你们了。我的摩托车坏掉了,昨天都在这儿等,碰到好几辆车,没有一个停车的,晚上我就在前面的一个山石转角处休息了,半夜有禽兽叫,吓坏我了!”
何仁同情的说:“你胆子不小,一个女孩就敢独闯川藏线,太危险了。”
马尾辫拿出网格身份证,上写着,姓名:央宗卓玛,民族:藏族,住址:sc省ls市眉山县xx镇xx村,出生年月:1984年4月4日。二人接过分别看了,也不再怀疑她。
何仁开车带二人去前面卓玛手指的地方,三人来到矮灌木丛中的大石下边,把车尾的软什物件、食物水等,一一搬到桑塔那上,又去给卓玛要来钥匙,打了两次火,发现是长期缺机油,拉缸坏掉了,高价带回修复也开不久,况且轿车后备厢太小也装不下。
“不要了,反正也拉不回去。”卓玛说,“我以前就跑过这南线,也走过小北线,那边比这边更刺激好玩,就是泥石流,落石多,比较危险,常有轿车被大石砸毁,没的办法。”
“你汉语普通话挺好,藏语一定很好吧!”何仁问。
“我爸的藏语都是后来学的,我是从十几岁才系统学的,母语几乎成了一门外语,不太熟练。”卓玛说。
三人一行,到芒康,开吃银贡洒玛(午餐),要了三样,一个趴巴久玛(香肠)、一个卢虾导醉(手抓羊肉)、一个卢虾丝玛(烧烤羊肉),赵淑晗带来的国产干红三人又喝了一瓶。之后卓玛说没吃饱,何仁又要了一个溜卡趴吓(煮切猪肉),三人吃的热火朝天。邻桌有人有了高原反应,卓玛给人六包药丸,喝了就减轻不少。
三人在如美镇竹卡村拍了澜沧江,滚滚黄流南下,漩窝层翻。一行人赶住zg县住下,驱车又到邦达镇,与高山夹路河不同,这里远山近原,平展的高原草原上长满蒿草、红景天,人参果也产自其中。常说:“藏景丽美壮,精华在川西”。对于纯游顾客到此也算领略了大部藏区人文佳景,可以去附近的邦达机场,飞返回家。
卓玛说邦达是从川进藏南北两线的汇合点,而横穿邦达的南北向大道就是古代的高速公路~汉藏茶马古道。到了业拉山,路又颠簸起来。来到闻名中外的九十九道拐盘山路,赵何卓三人惊叹伟大的抗战精神,对筑路牺牲的先烈表示由衷敬仰。来到两岸高山夹峙的怒江大峡谷,一个用解放军的鲜血与生命,乃至肉身作基桩铸就的怒江大桥,更令人无限敬叹。卓玛提醒桥头的武警持枪而立、戒备森严,此地绝对不能停车参观,拍照留念。
三人来到bs县城,说是县城,只与东方省一个小镇相当规模。但县城坐落在白玛镇,八宿的汉意是“勇士山脚下的村庄”,全县不足3.7万人,却有1.2万平方公里的面积。
“我们去思奔吧!”卓玛说。
卓玛黄黄的皮肤,有着藏民特有的清晰厚唇线,短而饱满的鼻子上两抹短疏的黛眉,一双眼睛躲在稍厚的眼皮下躲避光亮。
“行啊!哈哈。”何仁一听这个另类可人小美女提议私奔,喜欢女人香的心一下子膨胀变大,欣喜之言喷薄而出。
“啊,小坏仁,你看不出来么?她可能是贩卖人口的吧!”赵淑晗一听卓玛提议要私奔,她便立即想到父亲给她的警示,人口贩子常常鼓动妇女寻找自由,宣扬与男人私奔的美妙体验,其实是为了让你脱离家庭的保护,进而控制你,把你与人交易,从中获利。
卓玛格格格捂嘴笑挺,她说:“你们想哪去了!我是说住旅店,店名叫思奔,我以前在这住过。我爸是导游,说他以前常住此店,里面干净实惠,还可以买到便宜的红景天。”
赵何二人面面相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何仁转移话题说:“我们想看彩虹金顶奇观,这从八美乡遥看雅拉雪山之后,已经三天了,也没找到。”
卓玛说:“姆哥,路程早过了。看金顶你们怎么不去稻城呢,在lt县就要往西南方向拐了。看三座神山,象征观音菩萨的仙乃日神山、象征金刚菩萨的夏诺多吉神山、象征文殊菩萨的未迈勇神山。可拍神山的日落日出,去仙乃日看金顶奇观,也可去洛绒牛场,可以进入挖冬虫夏草,品尝正宗的藏族酥油茶,青稞糌粑,风干的生牦牛肉,和藏族奶酪。”赵淑晗一脸遗憾,何仁说来日方长,合适的时间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或事。
住了店,一个英俊的小伙接待了三人,赵淑晗与央宗卓玛住一起,何仁只好与另外四人住在一起。这间房子偏东又新拉一下大通间布幔,何仁一个人在最东边,另外四人在西边四个床,最西边临墙是个女人,中间三个床上住的皆是长像有些相似的男人。
半夜,东边床上的年纪稍大的一个男人爬到女人床上,两个随后搞一些叠复运动,女人偶尔噢咹一声就不声不响了,男人轻声吱吱呀呀时断时续,约摸十几分钟,动静骤大,男人稍大一声呕噢,一切归于寂静,五六分钟后,这个男人又悄悄回到东边床上。
何仁被鼓噪得心痒难耐,随着东边男人的睡去,他的心也舒缓不刺激了,刚想入睡,西边床铺的最年轻男人也轻轻下床,向女人匍匐前进,不多时,床铺超声交响曲又起,这一次持续四十分钟方才停息,吐完槽的男人又回到西边床铺。何仁想,这回可以睡安心了。谁知刚想入睡,中间的高个男人又鬼子进村了,他迅速来到西墙边漂亮女人床上,麻溜进了被子,一阵快刀斩麻,决不拖泥带水,估计有二三分钟,两人总共发出三二声共鸣,便不见了动静。何仁正等乐曲高潮,不觉高个男早回中铺打起了小呼噜。
何仁被搅得睡意全无,怎么也猜不透这四人的关系,莫非西边的女人是鸡,她不会来找自己吧?真来了,自己没那么坚强,可抵挡不了!不行,出门在外,可不能乱贪好处,利弊相连,这也许又是一个新式圈套。
天明,三人先后起来,去吃“小塞”(早餐),要了三碗酥油茶,一大盘糌粑,一盘炸粑。二人看何仁睡眼惺忪,赵淑晗便问:“你怎么回事?夜里弄什么了,还没醒呢!”卓玛说:“你眼圈都浮肿了,一夜没睡着么?俄阿坚普(我的哥哥)。”
何仁架不住二凤戏珠,来个竹筒倒豆子,把昨晚的担心与遭遇跟二人交待个一干二净,末了用手掌罩住嘴,轻声感叹说:“真没想到,在这xc纯净之地,长那么干净清澈双眸的一个窈窕淑女,竟然是妓女!妓者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夜战三男,早起依然神采奕奕,朝我微笑羞望。现在正光明正大地与三男有说有笑,还扎堆一起吃早餐呢!”说完朝离这边十来米远的地方努努嘴。
二人回头一瞧,一个大眼睛的光滑皮肤的女子,约摸三十岁左右,正挨个给三个男人碗里添加酥油茶呢,还剥二个茶蛋给他们,其中一个40岁的男人胡子邋遢,一个20岁的小伙小胡子乍显,一个30岁的高个刮的面光嘴净,三人不吃,最后还是女人小口吃了。几人说说笑笑,毫不尴尬。
赵淑晗一看这阵势,被震撼了,哪里的嫖客共宿一人,还如此淡定从容呢?
卓玛一看,便笑了,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从bs县往南是cy县,只有在这个县,一家几兄弟娶一个妻子是合法的,这个普遍,不稀奇的。”
赵淑晗与何仁一听,眼睛瞪得要掉到茶碗里去了。
卓玛一看二人少见多怪的样子,心里小小优越感油然而生。她接着说:“这是多夫共妻,还有一夫多妻呢。”
赵何二人一听惊诧莫名,喝的奶茶从嘴里流出来了。卓玛讲:“这边藏民注重团结互助,有家里几个女孩的家庭,家庭经济条件也不错,也没男丁,不想姊妹出嫁各自一方,就招一健壮年青的穷苦家庭的男子入赘,共伺一夫,合作生产,共同养家养育后代。这在藏区不少县也是合法的。”
三人饭毕收拾启程,一路也有说有笑,何仁便羡慕起一夫多妻的男人理想生活,故意说:“咱三人一起多快乐,一辈子不分开才好!”赵淑晗不知其意,随口说:“是啊,我们要一起游大xc,还要游遍中国,环游世界,那才是无上乐趣。”
卓玛听出其意,故意说:“我其实很想找个汉族的男同胞嫁了,真想与几个女人同待一个男人,轮流持家、赚钱、养孩子。”
何仁一听,心如浸蜜,春风满面,大声说:“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苦赃累我可以一身全挑,只求让我的众多女人在幸福里撒娇。”
赵淑晗一听火了,不吭一声,照着何仁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耳光,何仁下巴刚快结痂的地方又打出了鲜血。
卓玛既为何仁心痛,也为自己的因势利导倍感高兴。何仁才明白自己太冒失了,实是求是用错地方也是要受伤的!
何仁自己对着后视镜处理好伤口,揉揉脸颊,又开车上路了。过然乌镇,到bm县城,赏帕龙藏布江大峡谷,穿鲁朗林海又到林芝、夜宿八一镇,再到江达,过米拉山,越拉萨河湿地,mzgk县有松赞干布出生地甲玛村巴嘎雪村,过了dz县,心中的圣地拉萨到了!
第二天,何仁要去色拉寺后山看天葬,赵淑晗想去又有些害怕,卓玛说:“我爸爸说过,在1995年我国有针对天葬的管理公告,不让围观、拍照和传播。”
何仁说:“你跟我俩讲讲呗,我们太想知道了。”赵淑晗也拉着卓玛的胳膊,催促她拉呱。只是对何仁说:“你个花心家伙,别我们我们的,我不跟你是一门。”
卓玛没办法,当然也有她的针对赵何二人的密秘任务,她便说:“这样吧,我不讲藏区的天葬,我讲马赛族的天葬,这里与我国远隔重洋。”
“天葬的传统由来已久,体现了宗教中灵魂的不灭和轮回,是一个人生周期的灵魂救赎,用一世肉身饲喂禽兽,达到净魂入归天国,参与投胎转世。”
“马赛族生活在非洲大陆的东部地区,他们的人死了以后,专门的天葬师将死者的全身用淡盐水洗干净,然后全部涂上一层奶油,四肢全部向阴部捆绑,以示四体归阴,外面再裏上白麻布,面朝下趴在灵床之上,只等一到三天的哀悼仪式一过,送到天葬台。”
“天葬台呈长方形或方圆形,也有椭圆形,有的用石头砌成,也有用水泥掺石子浇铸的,贫困地方也常用柏木棍与彩布把硬土地圈起来。天葬台上血迹斑斑,骨殖零落,透着几分阴森恐怖。”
“到了天葬台,天葬师用专门风干的大坨牛粪生火,燃着后敷上奶油拌的青稞粉,霎时间青烟袅袅,香飘满山,上达云天。之后,负责超度僧侣围台站立,诵念专门经文,手摇卜朗鼓,吹号传音。伏于周围群山之中的食人兀鹫闻风而动,便纷纷腾空,盘旋于天葬台的上空,静静地注视天葬师的一举一动。”
“家属打开尸布,送入配尸间,再看亲人最后一眼,男性家属近台围观,女性在外围或远处默哀。配尸间是个封闭的布围或板房小间,一头是进尸门,一个门外连着天葬台,一个侧门供天葬师出入。”
“天葬师在助手帮助下,将尸体放在配尸间地上的碎尸台,打开裏尸布,然后割开绑绳,坚着用刀开膛尸体,取出内脏用裹尸布兜着倒到天葬台,这时群鹰落地,引颈分食,争吃人的肠胃,之后吃心,吃肺。天葬师先把尸体的躯干上的肉切成碎块再兜到天葬台,然后用大石硾几硾把尸体头部砸成碎块,放进裏尸布;之后把四肢用大刀砍成小断,用中硾砸碎骨头,放进裏尸布;最后把肋骨用小硾砸碎,把盆骨与脊椎骨用中硾砸碎一一放进裏尸布,一块倒到天葬台,不多时,几十成百的圣鹰兀鹫饱食而去,饥者又来,把碎尸吃的干干净净。天葬助手把三宝火熄灭,神秘的天葬仪式就此完成。”
“这是流行的新仪式,几千年来最常用的是在天葬台切碎尸体,只剖出内脏,等兀鹫吃完肉,剩下骨架用大硾反复砸碎,和上奶与面,做成团让下一波圣鹰吃掉。只有有一定德行名望的人,才可以保留完整头骨,嵌入圣墙展示,存世几百年不等。”
“尸体吃干净的逝者家属激动得向神灵感谢,会另给天葬师送劳心钱,天葬师把其裏尸布用刀割成大小不一的条状,三角状,挂在天葬台周围以示善良的灵魂升天,可顺利转世;家属欢欣鼓舞,让同村人们羡敬有加。如果还剩下骨殖多少不同,说明死者生前罪恶轻重不一,连圣鹰都不愿食其脏肉臭骨,灵魂的救赎转世便困难重重,家属也在人前失了面子,叹气哀声,低人半头,只能把裏尸布自裁,拉在交通要道被人易发现的地方,围成小袆,供人屙尿赎罪。”
“生前人食肉,死后人喂禽。画个圈,人生完成一个轮回。无数轮回便是这个大千世界,世世代代,生生不息。”卓玛把父亲的讲述背诵的不差大样,一份庄严凝重与神圣崇敬跃然脸上。
一番讲解把赵何二人听的心思重重,二天没吃下多少饭菜。期间去了布达拉宫,三大寺庙等处。第四天,卓玛说:“我们回去吧,我提个议,我与赵姐坐飞机,你开车自由行返回,好吧?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