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万物皆空 空即万物(篇章一)
作者:横立颜      更新:2021-05-12 19:30      字数:7163
  【吹爆番剧「不吉波普不笑」!!!虽然从第二集开始就要vip……但是真的好看!!】
  【吹爆「不吉波普不笑」片头曲片尾曲!!!】
  【片头曲「shadowgraph」片尾曲「sayonara」!!!疯狂安利!】
  花银:今天还是别那么多废话了!!
  翻译为「我是谁?」
  「私は誰?」
  「can you see the meaning in your true destiny?」
  “为什么她们生气的时候会哭呢?我到底怎样才能让她们不哭泣呢?”
  “这个嘛……很简单呀——”
  「因为她们知道杀掉你——是不对的」
  ——变成了。
  “她们的情绪被你牵动着哦——”
  夏季的校园,总是带着一股子青春牵动着的倔强感觉。少女尢来自遥远的地方。
  尢在昨天拦住了一个少年,问他:“我到底怎样才能了解我的内心?”
  「can you see the meaning inside yourself?」
  少年是校园里有名的风云人物——他只轻轻地笑了一声:“只要你——预感到世界发生危机的时候——”
  「每天的你都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尢来到了男孩的房间。她低垂着眉眼。问:“我到底怎样才能了解我的内心?”
  男孩端正坐好,闻言露出了笑颜:“只要你——知晓如今你身在何方——”
  「你知道什么是人的本质吗」
  在尢回去的路上,有一只黑眼圈狗狗与她擦身而过。尢不解。她道:“都是——没有颜色的——”
  「是我本身失去了颜色吗」
  尢站立。她望着被染得鲜血一样红的天空。
  “你看见了什么?”
  尢看去。她不知道她身边什么时候立着一位少年。少年有一头黑发。只是他脸色异常的苍白。尢淡声回答:“死气沉沉……”
  “噢?”少年也朝尢看的地方看去,“用形容词来代表一个景象吗?死气沉沉?”
  尢没回答少年。
  “你是指夕阳还是……「夕阳底下的人类」?”
  尢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人类和夕阳一并冲进了她的视野。
  “噢?是什么颜色的味道?”少年眨了眨眼。
  尢回答:“黑色的……不安。”
  黑色的不安正在骚动着。
  “噢噢噢?”少年露出了笑颜。“奥——不是应该——橘色的烦躁吗?”
  尢没回答。她没看见什么。没有什么味道。只有黑色、黑色、黑色。
  「黑色」
  狭小的房子里面。穿着黄色卫衣的男子回过头,看着站立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的女孩子。道。“尤,你在看什么?”
  尢用手指了指男子办公桌上的窗子的外面,道。“太阳。”
  “噢噢噢?今天可是没出太阳啊。”
  尢摇头:“幻象。”
  “……幻象出来的太阳?”
  尢没说话。
  「人类所看见的幻象中的本质」
  “今天的空气很是新鲜。”男子说道。“尤?”
  “空气中掺杂了不安。”尢的姿势不变。“很难闻。是黑色的。”
  男子轻笑。“尤,你可真厉害。明明从未踏出这个房间一步——是怎么知道——外头死了人的?”
  「人类本有无数种和外界沟通的方式」
  尢的声音渐渐变小。“很简单——你只要——通过媒介预感到世界发生危机——”
  男子似是不在意尢说了什么。“你知道吗?外面有个女人死掉了。不过哦。手法一点都不残忍。不残忍是不残忍啦,但现在凶手还未找到哦。那个女人是街上有名的贵妇。平时洁身自好的。待人也挺亲和的。你猜怎么啦?贵妇啊——被调查出有——”
  「恋童癖」
  ——变成了。
  “异装癖。她——他是个男人。”
  「不安」
  有着紫发紫眸的少女站立在天台。她俯瞰着许多高大建筑物。她身后站着一位少女。站在天台边缘上的少女道。“尤,你看见我家了吗?”
  “感觉——不到。”
  “噢噢?是的。那间房子已经被他们卖掉了哦。”少女抿嘴轻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尢冷漠地摇头。
  她姿势不变。
  “好多人失踪了——自以为是的学生们组成的侦探团——调查出来的种种线索——”少女回头,姣好的面容逐渐扭曲,“为什么指向我?”
  「世界本就充满了错误」
  尢还是冷漠地摇头。
  “说起来。尤你还真是冷漠。”少女的声音突然像是覆盖了严霜。“你真的是人类吗?你明明——连情绪都感受不到。”
  尢轻声道。“人类用错觉情绪感受世界。谁会用幻象看透世界。”
  少女回头。她好似没听清尢说了什么。少女笑了。“你感受到了我的绝望吗?感受到了吗?尤。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要加倍——陷害你。”
  “很可笑是不是?他们都很崇拜你。你知道吗,尤?”少女的情绪波动很激烈。剧烈的波动让尢的大脑皮层一圈一圈炸开。“他们每天都在说尤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明明——连情绪都感受不到的尤。凭什么被他们所崇拜?”
  少女身边的空气开始剧烈地骚动。
  “尤。”
  尢抬眸看向她。
  结果只看见了紫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砰——”
  重物掉落地面的声音。
  鲜血迸溅。
  “滴答滴答——”
  谁在张大嘴巴?
  「明明就是自己身上的事」
  「不安的骚动」
  昏暗的房间。尢坐在真皮沙发上。红木桌上的茶正飘着气。她曾经拦住的少年站立在她的面前,动作很优雅:“你好噢,我叫唐晓翼。这么鲁莽地把最近很奇怪的尤同学叫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尢没说话。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她忽然低着眉眼看着盛着滚烫的茶的青瓷茶杯。名为「唐晓翼」的少年似乎也不在意尢的沉默。继续道。“似乎所有人都在怀疑你——有精神分裂或是——人格分裂。”
  尢继续沉默着。少年继续说。“他们给出的理由是——你有时候太奇怪了,有时说着奇怪的话,有时沉默不语,有时冷漠到极致。”
  “但我并不这样认为。”少年笑了。“人的心境随着环境而变化。或者说——随着你的心情或想法发生变化。不过没关系。这何尝不是一次新的改变?”
  尢忽然道。“本应一直存在之物消失不见。很慌张。很不安。怀疑、怀疑。”
  “那你——丢失了什么呢?”
  尢抬头看着逆光而站的少年。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我自己」”
  男孩坐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闻言露出了小孩子才有的笑容。“奥?别人丢失了自我很是慌张。但他们还活着。意识还存在着。他们还在行动着。所以他们并不在意。那么——你是谁呢?”
  “尢。”尢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太过于奇怪了。“她把她丢掉了。我是尢。她是尤。”
  男孩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笑了。“哦……我知道了哦。那么——你要找她回来吗?如果她回来了——你将消失噢。”
  少年也笑了。“抉择吧。尢。感受到了情绪的波动吗?你是选择「幻象」还是『本质』?”
  尢看见。本质被黑色线条画了个圈。只是里面是空白的。黑色线条里面的是空白的。
  选择本质究竟是——通往世界的「正确道路」还是通往世界的『伪物幻象』?
  尢回答。
  男孩许久扯出一个笑容。“这是你的回答噢……不能反悔。”
  少年收敛了笑容。显得他脸庞有些冷漠。“既然这是你的选择……”
  『花与海洋』
  偌大的别墅显得他们渺小而苍白以及——无力。学园组织了郊游。少女雾自小便是一个人。她看见了与人群格格不入的尢。雾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朝尢走去。
  旁边的人看见雾直盯盯看着尢,忙不迭地给雾让开一条路。
  尢看见了雾的到来。看了一会儿,兴趣缺缺地移开了目光。雾看见尢的举动,有些怔怔的。她不由得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原本很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
  她到底该不该上前?
  她到底该不该邀请尢?
  她到底该不该……恨尢?
  忽然,人群中传来了一声突兀的笑声。雾有些动作僵硬地看了过去。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抿着唇,笑着看着她:“雾啊。你是有多大的不知好歹才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你难道不知道——尢最讨厌——『同伴』了吗?”
  同伴这个词似乎被她咬的死死的,很重。
  雾似乎被一个霹雳震悚到了。她咬着下唇看向了尢。尢没看她。
  是啊,尢没必要为她解释。她和尢之间根本没什么交流。更没有什么关系。雾拽着衣角,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她不敢动。她害怕。开始、害怕。害怕、害怕。
  第二天。雾看见——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虞,死了。被人按在粪坑里面,缺氧死亡。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耳朵、嘴巴、鼻子里面都是的粪便。当场就有一些女孩子呕吐出来。
  雾看见她惊恐的模样。看见她扭曲的面容。忽然想笑。她看向了站在人群最外围的尢。尢一脸风轻云淡,好似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这样……
  尢每天只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但是为什么这样子的尢,还是有人崇拜着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如我们来组成一个侦探团吧!为她报仇!”
  为什么不选择报警呢?
  后来才知道,与外界失去联系。
  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黑夜中的神明笑嘻嘻。
  有人指出:“我是虞的朋友!昨天和虞一起休息的时候,虞跟我说,她今天觉得雾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再说了,雾,你平时一个人独来独往,谁知道你去了哪里?”
  雾尝试学着尢的云淡风轻。“我没有。”
  “哟。”人群中发出了一声极为刻薄的嗤笑声。“你没有?你一张嘴就能说明白事情了吗?雾。而且啊,你还时不时地偷瞄尤呢。尤,你可要小心啊。提防这种人!”
  雾几乎要压抑不住她的怒气了。“我没有!”
  “恼羞成怒了?真是经不起考验。”
  雾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我?”那位女同学笑眯眯地看着雾。“我可是昨天晚上和行一直在一起呢。再说了,这是为了大家着想!”
  雾咬着下唇。她忽然看向了依旧是站在人群最外围的尢。尢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张嘴。雾率先移开了目光。厉声说。“要不你们选一个人晚上盯着我!要是那个人死了,那就是我的问题!”
  “好啊。谁去?”
  没有一个人动。
  行站了出来。
  刚才那个怀疑雾的女同学瞬间拉住了行。“行,你做什么?”
  行看了怀疑雾的女同学一眼,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没事的,明。”
  “怎么可能没事!?”明似乎有些激动。“雾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行,你不可以去。”
  “明,你干什么啊?难道你要我们去送死吗?我可不想去死,我还想好好地活着呢!”
  “就是啊,反正行死了那是她自己作死啊,反正又不是你的错。行,快去啊,愣在原地干什么?你难不成想要反悔吗?”
  明闻言抓紧了行。“你们懂什么!?行是我最在意的人!”
  “哟,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怀疑雾来着?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是我们着想似的……现在呢?原形毕露了吧?自私鬼!”
  “就是啊,你不就是想要看雾的笑话?不是为我们着想吗?那就让行去啊。自私鬼。”
  明似乎是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从她的眼眶里滑落。“行会有生命危险啊!?你们这些人就不能为行着想吗?为什么你们在乎的永远都是你们自己!?”
  “明,这句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做我们永远在乎的都是我们自己?怎么?明不是这样的?真是好笑啊。”
  “就是啊,还想道德绑架不成?这就是你自私自利的理由?这是行自己的选择,关你什么事?行,还不快过去?”
  “我可不想死,反正是行自己要求的。”
  行挣开了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在雾身边。雾用余光看了尢一眼。尢似乎对这里的『闹剧』兴致缺缺,她看向了别处。雾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下贱的感觉。
  她咬着下唇,不再看尢。
  黑夜降临。
  尢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里面。那些人崇拜她。给她单独让出了一个房间。尢拿出了手机,发着光芒的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信息。
  『计划一切顺利?』
  尢的手指顿了顿。
  『有一个变故。但是她的潜意识知道这件事』
  对方没回。
  尢放下了手机。望着窗户外黑沉沉的天空。
  “拼命引起注意——”
  “最好的方式——”
  “不是哭泣吗?——”
  第三天。行死了。行的心脏被解剖,鲜血干了,变成了褐色。雾到达现场的时候,似乎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明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土地上,看见雾,像是疯了一样。“都是你!!!我都说了她就是凶手!!!为什么还要试验她!?现在好了吧!!!行……死了……”
  明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
  『试图引起注意成为全场的主角』
  明在哭泣着。所有人都望着她。除了雾,似乎没人再注视着地上死亡、冰冷的尸体。雾大脑一片空白。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然环顾四周。
  尢不见了。
  “尤不见了!她没有来!凭什么说是我做的!?”雾也有些失控地大喊。
  明闻言,面部瞬间扭曲,猛然跳起来掐住了雾的咽喉。“你还在狡辩!?明明就是你杀了行!尤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啊!?我看你是嫉妒尤吧!!也是,虞说过你去巴结尤不自量力,你就这样记恨她!?甚至都不放过尤是吗!?”
  窃窃私语传入了雾的耳中。
  “咦,好恶心。雾居然是这样子的人啊。以前我长的双眼睛干什么的?恶心透了。”
  “哟,你才知道啊?你难道不知道以前的传闻吗?为什么雾上次犯了错还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因为啊,她勾引教导主任啊……”
  “咦,好恶心。”
  “咦,好恶心。”
  “真是恶心透了。”
  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人总是在不算绝望的绝望中希望,然而最后却反过来怪罪任何人』
  说着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之类让人恶心的话语……
  雾一时间忘记了抵抗。她却看见了明眼底下的憎恨、厌恶……
  她要死了?
  不甘心。不是她做的。怎么会是她做的呢?……
  明明……就不是她。
  “人类的『本质』……肮脏透了。”清冷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空气突然一股脑地进入她的体内。雾的摔倒在地。她迷迷糊糊抬眸看去,有一个人,冷漠到极致。
  她勾了勾唇角,松开了握住明的手。
  她的笑容很奇特,似乎是强硬扯出来的。
  只是雾看不清楚。她的眼前似乎有着一团凝聚的雾气。她看不清……
  来者是谁?
  只是,此时雾的听力却十分的好。
  “……尤!?她怎么来了?她、她是来为雾辩解的吗?”
  “尤怎么可能会为雾辩解!?”
  真是尢?可是她怎么会来?
  雾看见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人。她没有伸手。只觉得平常她淡淡的眼神变成了冷漠的眼神。是那种冷漠到极致的双眼。让人发颤。
  “我……”
  雾想要说话。
  尢却抬起脚步,与雾擦身而过。
  风吹过雾的身侧。
  雾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尤走了?她……她走了?”
  “切,我还以为尤看上了雾呢,骇死我了。我就说嘛,尤怎么可能会看上雾这样子的人呢?还好,尤是正常的。”
  第四天。
  学园来人了。男孩和少年走进了别墅里面。而行和虞已经被这个班上的人埋进了后面的花园里面。少年优雅地站立,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还继续得麻烦大家住在这里三天了,因为我们的师傅要修车子。”
  人群一片不满声。
  少年笑容不变。“没关系的哟,我们会陪着你们的。”
  人群中的雾没有丝毫的变化。
  白天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夜晚。雾站在大厅里,靠着窗户,望着花园。
  “绝望?”
  突兀的声音让雾吓了一大跳。她猛然看去。男孩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不远处的地方。男孩的眼神很平淡,他似乎带着孩童般的笑容。
  “噢噢,应该不算绝望。毕竟你还是有情绪泄露出来了嘛。”男孩笑了笑。“嫉妒尢吗?”
  男孩的一个问题,直直地撞击着雾的心灵。
  “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噢——”男孩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下显得格外突兀。他说的一字一句都重重地砸在雾的心尖上。雾觉得自己有点窒息的感觉。“关于欲望……人类的『欲望想法』我可是很了解的呢……”
  “嫉妒尢吗?”
  雾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只是男孩的几个问题让空气似乎显得格外沉重。雾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要遮掩。这样只会让你更加地狼狈——”男孩笑眯眯的。“告诉我,嫉妒尢吗?”
  嫉妒尢吗?嫉妒尢吗?嫉妒尢吗?嫉妒尢吗?
  “我……”
  男孩笑容更甚。“说啊,吐露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有什么错?”
  嫉妒尢吗?
  “嫉妒她!说是嫉妒,不如说我现在是恨她!!”雾像是突然爆发一样,回声冲击着她的耳膜。“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怀疑尤!!就是因为尤自持清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难道不也在努力吗!?为什么要急着否定我!!尤到底有什么好的啊!?”
  “真是……『愚蠢』的人类……”
  “人类为什么还不去死!?”
  男孩忽然笑了。“哦……我明白啦。放心吧,只要你够努力,只要你……”
  他的声音突然格外的低。“杀死尢就好了……杀死她……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为什么要隐藏这个愿望?反正……不是还剩下三天的时间吗?杀死她啊……这样,你就没有了竞争对手,对么?”
  月光下男孩的眉眼,似乎……
  模糊了起来……
  看不清……
  看不清!!!
  『明日夜空』
  风过走廊,走廊中总有一位女子静静站立。她站立了许久,她姿势不动。小小的女孩躲在华丽的柱子后面看着女子。女子发现了女孩,总会转过头给女孩一个美丽优雅的笑容。
  “尤,怎么了吗?”
  女孩红着脸,道。“我、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女子笑着看着女孩尤。“我知道了哦,谢谢你喜欢哦。”
  尤笑了,笑的很开心。她看着面前美丽的简直不真实的女子。
  『所有的一切美貌在文字上显得都那样的苍白而无力』
  后来,女子被人用剑钉在墙上。尤看着鲜血干涸的女子。她觉得有些恍惚……
  “哭、哭泣?”
  “可是……我不会哭啊……”
  夜晚降临。
  平静的冰块之下流动着怎样的水?
  第二天的早晨。有人发现了,女子的尸体被人解剖了。还被人扒下衣服示众。
  第二天的夜晚。有人站立在尤的面前。她面容模糊而不清楚。她蹲下来,与尤视线齐平。
  “想不想找到侮辱她的凶手?”
  尤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想……”
  第三天的早晨。尤要上吊。若不是及时有人发现并制止了,此刻尤已经死亡。
  第三天的夜晚。尤哭泣着。她还是没有找到凶手。那个人又出现了。她看着尢。
  “你不是——已经找到凶手了吗?”
  尤不解地看着她。眼泪簌簌地滑落。
  永不止息。
  第四天的早晨。尤吃下安眠药。却又立马呕吐出来。经过几天的折腾,尤面色十分苍白。
  第四天的夜晚。尤哭泣着。她继续哭泣着。那个人不再出现。
  深夜,有句轻飘飘的话,好似有人趴在她旁边,嘴唇贴着她的耳畔说着:“你不知道吗?凶手是你呀——”
  “你不是嫉妒那个女子的美貌吗?从你一开始你就在撒谎噢——说什么『喜欢』的话哦——”
  尤不明白。
  那个人笑了。那个人似乎知晓她的想法。
  「can you see the meaning inside yourself?」
  病因:不了解。
  尤行走在布满星光的路上。
  “尢——尢——”
  忽闻呼唤之声——
  尤缓慢地回头。
  突然白光铺天盖地向她扑来。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所获之物——真是来自橘色的美味——”
  有人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