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三根银针废男人
作者:
媛子猫 更新:2022-01-16 21:16 字数:2211
几个小厮刚将几人团团围住,张芷言就见到眼前剑光一闪,面前的人一一倒下。
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
“这一个,需要我帮你吗?”
祁随宁手持软剑,剑指田蕤,浑身上下的戾气控制不住的蔓延开来。
其实他最想杀的,还是眼前这一个。
“朝廷命官,怎么能说杀就杀呢?”
看着男人神色狠戾的神色,张芷言伸手按下了他的手腕:“这些奴才手持绳索跑到李家村,明显就是居心不良,这是背主的行为,就算你不出手,想必田大人也不会放任他们为非作歹!”
田蕤已经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甚至隐隐的有骚味自他腿下溢出。
“没错,都是……都是这些人带本官来的!本官,本官本来将这些事情都交给曾县令去做了,哪里还需要自己过来呢?”
田蕤边说边后退,却因为太过肥胖,每往后退一步,这股部在地上都摩擦出一条深深的痕迹。
张芷言的目光落到他的裤子上,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却是步步上前:“那么,这些人想做什么,大人是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
看着张芷言的逼近,田蕤更是连连后退。
指尖一扬,张芷言一个大步上前,迅速的往他的腿间上的某个穴道刺了进去。
三根银针同时刺入进去,瞬间又拔出。
田蕤立刻就觉得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痛席卷全身,脸色倏然发白的田蕤,看着张芷言,嘴微张,却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晕了。
“怎么了?”
祁随宁听到重物落地咚的一声,立刻皱眉。
“没什么,晕了!”
张芷言嫌弃的将手中的银针丢大崖底,一回头,看到曾学勤急匆匆的带人过来,眉尖微扬:“终于来了!”
祁随宁皱眉,手中的软剑没收。
当曾学勤赶到山顶,看到地上躺着的小厮,毫无声息的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还有……有……有喘气的吗?”
曾学勤生无可恋的看着两人问了一句。
张芷言下颚微抬,踢了踢一旁的田蕤,露出温和的浅笑:“我们都是守法的老百姓,怎么会做杀人放火 这些事情呢?”
曾学勤嘴角抽了抽,低头看着狼狈的田蕤,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确定他是真的还喘气,又让人仔细的将他检查了一下。
确认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后,这才让人将他给抗走。
“等一下!”
一直没开口的张芷言,冷不丁的开口,吓了曾学勤一跳。
“嫂夫人,你……还想做什么?”
曾学勤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头疼。
这几个小厮,明面上是田家的小厮,实际上是地痞流氓,手上也是沾了不少的人命,就算是王爷不动手,这几个人,等田蕤下台,也不会有好结果。
最大的问题是这田蕤,这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田大人心系李家村的村民,特意来看望,怎么会不留下丁点钱财?”
张芷言看着穿着华贵的田蕤,这样的人出来,身上没带个百八十两的,可能吗?
曾学勤觉得这话说的还真没问题,这田蕤可不像他,所有的银子都是交给媳妇保管的。
牵涉到银子的事情,曾学勤自然是自己来。
挥退了一旁的下人,曾学勤搓着手,眼冒精光,似乎都能看到银票在自己面前飞的样子。
可等到他将田蕤身上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之后,便有些失望。
连靴底他都忍着臭的看了,结果统统只有五十两的银子。
都不够喝水的。
“曾大人!”
将银票收拾好就打算走的曾学勤,听到背后幽冷的嗓音,脚步一顿,头皮有些发麻的回头。
便是看到张芷言在祁随宁的配合之下上前,朝着他伸出了手。
明明张芷言除了喊他一声之外,并没有说其他的话。
可祁随宁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上前一步,犹如讨债的,面目冰冷向他伸出手。
迫于那强压的气势,曾学勤撇了撇嘴角,只能将银票递给张芷言。
“大人可是两袖清风的好官,怎么能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情呢!”
张芷言笑眯眯的接过了银票,清点了之后,看着曾学勤,才露出善解人意的神色来:“这种见到银子就挪不开眼的俗气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做好了!”
曾学勤一脸郁闷的走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祁随宁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到底对田蕤做了什么?”
“就是动了一点手脚,饶昂他以后再也不能做恶心的事情!”
张芷言唇角一弯,露出浅笑,只是眼底一片寒冰:“没道理恶心到我之后,就这么的放任他回去,是不是?”
有一就有二,这一次不成功,让他吃了大亏,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与其这样,不如将他直接废了更好。
祁随宁听着她用这轻飘飘的语气,说着出手就将一个男人废成了太监的话,轻笑了声:“对,以后就要这样!”
只是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展露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祁随宁,脸色一僵,语气也有些不善:“你是怎么将他废了?”
“你要不要试试?”
凉飕飕的语气就跟一把刀一样,祁随宁瞬间觉得自己后脊背一凉,某处有些不太安全。
不再发问的祁随宁,一路沉默的跟着张芷言回到了李家村的暂住地。
只是到了那边,祁随宁一把拽住转身要离开的张芷言的手腕,唇角动了动,半响才低声道:“我先前的意思是,你告诉我法子,若是以后再遇到,我来做那些事情,不要脏了你的眼和手!”
张芷言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人,什么叫做下次再遇到?他们有这么倒霉吗?
“还是说,你刚刚是扒了他的……”
后面的话祁随宁说不出来,可是脸上已经蕴藏着杀气,暗沉如风雨欲来。
“你乱想什么!”
张芷言听着祁随宁说的半截话,这才意识到他纠结的地方,有几分无语道:“谁说需要扒他的裤子了?你若是想要扒开切了,你自己去!”
祁随宁被说的尴尬不已,原来不需要那么做!
宫中给男人净身的时候,那可都是要——
“那你之前丢下去的不是匕首?”
祁随宁这话一问出口,自己都恍惚了一下,想起来之前她指间夹杂着的是银针。
三根银针废了一个男人?
他这个小夫人的本事还真的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