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向她表白了？”男人一改往日的面孔，冷冷清清的开口。
  “嗯，不过，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感情。”杨亦声音低沉，只不过，多了几分恭敬。
  “哦，那，对于沈泉呢？”男人坐在转椅上，指尖烟雾缭绕，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只有十几岁，眉宇间就透漏着几分稳重的少年。
  “师生，如果因为我牵扯到无辜人，没有意义。”杨亦面不改色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愿意退学而保住的人，差不多还有半年就离开净阳。”男人戏弄地挑了挑眉，声音更冷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也渐渐凝固，正值夜晚，屋子里未开灯，窗帘也严严实实拉着，城市夜景的光一点也透不进来。
  杨亦的瞳孔猛然收缩，眸子微微暗了暗，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呼吸。
  烟味慢慢飘过来，味道很呛人，可杨亦却没有一点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隐约看见，男人手里的丁点火光熄灭，动作轻柔的扔进手旁已经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盒。
  男人站起身来，欲往门外走，杨亦侧过身子让道。
  男人站在杨亦身边，不看他一眼，微微启唇：“任务失败，你走吧。”
  空气继续流动，杨亦咬了咬嘴唇。
  走？去哪……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