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付良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霸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敌竟然是他五岁不到的弟弟。
  “付梓乾，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
  付良站着付梓乾还不到他的腰间。
  手上的纸杯轻轻一捏一揉，准确无误的投入不远处的垃圾桶。
  “姐姐。”
  跟他对视的付梓乾将头埋在蹲下来的牧小小的胸前，卖惨：“哥哥吓我。”
  “小机灵鬼。”
  牧小小这次没有偏袒他，扶着他的肩，让他看自己：“我是你的小小姐姐不能成为你的老婆哦，因为我爱的是哥哥，想成为哥哥的老婆。”
  被突然表白的付良，还来不及开心，就听到稚嫩的童声问：“那姐姐不爱我？”
  “……”
  牧小小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磨人？
  “我喜欢你，想看着小梓乾好好长大，长成帅小伙儿。”
  “那姐姐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放心哦，姐姐一直都在。”
  牧小小点头，伸出手：“我们拉钩盖章。”
  “好。”
  付梓乾勉强接受的伸出小手，然后又缩回去：“朵儿说，拉钩了的话大部分都不会作数。”
  这好像进入了一个无限死循环。
  怎么像是在教育老大，要相信有了二胎小宝和一样爱他？
  付良感觉有点棘手，在这一大一小面前蹲下。
  “梓乾以前不认识小小姐姐的时候过得不开心是吗？”
  听到付良问的付梓乾点点头。
  牧小小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退开一步，交给付良。
  “嗯，保姆阿姨不好。”
  “哥哥那时候也不开心，因为感觉不到存在的价值，连弟弟都照顾不好。”
  付良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付梓乾平齐。
  “哥哥很棒，要工作。”
  付梓乾有点不敢看这么认真的哥哥，像是他偷吃了很多很多的巧克力。
  他顺口出来的话，让付良顿了顿口，他的弟弟不到五岁，比平常人家的小朋友早慧很多。
  “梓乾也想要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陪着是吗？”
  “嗯。”
  小梓乾低头，平时黑白分明的眼眸泛红，看得付良有些心疼。
  “以后会的，哥哥和小小姐姐，还有爸爸妈妈都会陪着梓乾。”
  他缺乏安全感，在抓住一个他认为可以依靠的肩膀之后，会全身心的依赖，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好在这种情况发现的早，不然梓乾的性格发生问题是迟早的事情。
  “我长大了就不用你们陪着了。”
  梓乾吸吸鼻子，把眼里打转的眼泪压下去，样子倔强的很。
  付良和牧小小相视一笑，默契心疼的一起抱住他。
  “长大了也还是我们的宝贝啊，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付良从来不轻易给出承诺，尤其是在小朋友面前，揉着付梓乾短浅柔软的头发，他有种责任感。
  “你和小小姐姐都是我要保护的，梓乾呢，就乖乖听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的话，开心长大就好。”
  牧小小这会儿被那个语重心长的像个老父亲的付良环抱着，格外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