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三更，今天休息。
  以下是凑字。
  *
  司机觉察到气氛不对，很是识趣地下车抽烟去了。
  乔清然端正地坐了下来，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温和，与少女对视。
  “你好。”
  女孩没有回应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后面一排的苏虞。
  乔清然叹了口气，持之以恒道，“你好？”
  女孩这才飘飘然看了她一眼，乔清然立刻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
  “你好？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
  乔清然仿佛在对牛弹琴。
  *
  “进广告！”
  导播厉声喝道，播音间的工作人员顿时变得手忙脚乱。
  但小霞到底是在岗多年的出色电台主持人，一分钟的广告过后，她很快又重新找回状态，用和往常一样轻松明快的声线继续令电话编辑接入下一个来电。
  录音间内的苏虞的脸色变得压抑起来，带着乔清然读不懂的担忧。
  苏虞或许猜出了刚才打来电话的女孩的身份。
  与此同时，论坛也再度爆炸。
  ［薄樱暮色-vitas全力应援］：刚刚那个人是神经病吧！？
  ［sachiko233］：苏虞一定被吓到了……
  ［猫吃胡萝卜］：那个女生家里没通网吗？真是有够白痴的
  ［顾十六不是十八］：什么粉丝啊，不配喜欢我们苏虞好吗，又蠢又坏！
  ［蓝蓝蓝木叶子］：刚刚她讲话结结巴巴的，傻子一样
  ［没想到我会换名字］：这节目别录了！心疼苏虞！
  *
  可可没有任何抗议，向麦秋鞠了一躬。
  她看起来异常冷静。
  乔清然却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肩膀的微微颤抖。
  “可可姐……”
  乔清然轻如蚊呐的呼唤没有让可可回头，可可只是径直走到门前，白皙的手略显迟钝地搭上了把手。
  “苏虞，对不起。”
  可可的声音消散在空调房里冷凝的空气里，她小幅度地侧过头，朝沙发上长身如玉的男生略略一扫，目光谦恭而专注，只一眼便胜千言万语。
  苏虞不会知道，在两年前那个冷得出奇的冬日夜晚，他顺手将主办方为他备下的毛毯递给她的时候，她心里有多悸动。
  那个少年，给了那个刚成为艺人助理的她，最初的温暖。
  现在，她该从美好却又可怕的梦境中醒来了。
  乔清然望着可可的背影，一瞬间有了一种叫住可可的冲动，可她其实并不知道她对可可究竟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就只能沉默着，目送她离开。
  啪嗒。
  是门锁上钥的声响。
  *
  敗北の後に続くものがある。敗北の運命は変えられぬ。こればかりは我でも無理な注文だ。
  だからこそ――
  この戦いは、まず敗北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
  この決まり事を通過してしまえば、あとに待つのは白紙ばかり。
  貴様らの戦いはその後に生じるものよ。
  （ギルガメッシュ）
  これが私にしかできない、私なりのプライドの清算ってコト。
  貴方たちの力になる――
  それ自体が私の報酬。
  あの暗い箱の中で、欲しくてたまらなかった私の夢。
  （エリザベー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