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笑了。
  “师父，这个玩意儿是刺激消费的一个途径，您可别小看了这个途径，可能挣钱了。”
  “胡说呢，我们家好几个邻居，几个小媳妇儿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天天对这个手机666，我看着都恶心，一个月也挣不了两千块，我一把年纪了，我可不想我一世英名都这么毁了。”张辉红坚决道，
  林子凡没忍住笑了出来。
  “师父，要不您不露脸行不行？那这样吧，您就直播一次，这样吧，今天晚上，要是卖不够一万，以后就别直播了行不行？”林子凡道。
  张辉红愣了一下，“一晚上一万？抢啊？”
  林子凡安抚张辉红坐了下来，循循善诱道，“您就说行不行吧师父？”
  “老张，试试呗，万一真行呢。”哈长弓在旁边开口道。
  “一晚上一万？扯淡呢吧，我们那些邻居家的小媳妇儿，没底线没下限的，一个月才一两千，我这就一晚上一万？”
  林子凡重重点头，“要是一晚上卖不了一万，从今往后就再也不直播了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让我穿那种衣服，我想想就恶心！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为了点钱脸都不要了，不行不行！”张辉红应该是见过什么不良直播之类的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然也不会说这种话。
  “师父，您就穿这个就行了，到时候您不露脸，观众要是给您提意见，您就对着镜头捏几个泥人，有观众给您发照片，您就给捏一个出来就行了。”林子凡再度引诱道。
  “不穿那些东西，有人看嘛？现在的人心理都有病，都爱看那些不要脸的。”
  林子凡还真让这个老头子给逗笑了。
  “师父，直播的也不全是您看的那些，总有正常的，您是硬实力，靠实力吃饭的。不需要他们那个样子，您再想想，通过这个，让您声名大噪，也让您的手艺让更多的人知道，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林子凡道。
  张辉红已经有些动摇了。
  哈长弓在旁边紧跟着开口道。“老张，你就试试呗，林总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也别扫了林总的兴，再说了，能挣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刚才林总不也说过了吗，要是不能够卖一万，就不做了。
  一晚上一万，简直就是在抢钱啊。反正都有钱挣。”
  张辉红又一次动摇了，“那要我到时候干什么？”
  “您就负责捏泥人就行了，我会让工作人员在您旁边陪着您，运营的事情他们来，您不用吆喝更不用老铁666，而且，从晚上六点半到九点半三个小时就行了。”林子凡道。
  张辉红已经开始动摇了，“那……有人看嘛？”
  没等林子凡说什么，哈长弓开口道，“这你还用质疑林总，肯定有人看，我们之前拍的那些视频，我孙女给我看了，到处都是我们的小视频，我孙女说了，至少有五千万人知道我们公司。”
  “五千万？”张辉红有些难以置信。
  “胡说呢吧，整个凌江市才有多少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知道我们公司？”张辉红有些不相信。
  林子凡坐在张辉红旁边，给张辉红整理了一下衣服。
  “师父，您就说您信不信我吧。”
  张辉红看着林子凡眼睛。
  “信！”
  “那就好，今天晚上啊。”林子凡笑着给张辉红把衣服整理好。
  张辉红有些紧张，“行吗？”
  哈长弓在旁边道，“这有啥不行的，你就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林总吗，就这两天卖的货，比得上大家伙儿一年卖的了。”
  张辉红神色忐忑。
  林子凡去了一趟青龙材料公司那边。
  杨珍还没有来上班。
  清闲了一整天。
  傍晚。
  林子凡开车就去了新公司，去看张辉红直播的六点半。
  直播开始。
  林子凡手底下的所有直播平台狂推张辉红。
  手艺人传承者张泥仙儿。
  麾下所有的头部主播都知道这是公司老总的老总要推的人，众多头部主播都跑进张辉红的直播间看。
  瞬间就吸引来了很多的观众围观。
  保底起见，打出去的名号，就是一分钟可以捏一个栩栩如生的泥人出来。
  一个五百。
  超过一分钟捏出来的泥人就是送的。
  刚开始就是一个噱头吸引了很多人。
  张辉红刚上来就露了一手。
  三十秒不到的时间，一疙瘩泥巴就在张辉红手中活灵活现了起来，最终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泥人。
  弹幕已经淹没了屏幕。
  不少头部主播都是私信让定制一个泥人。
  很多观众不由自主的也私信要捏泥人。
  一秒钟收到了一千多条私信。
  服务器直接崩了。
  屏幕黑了。
  林子凡看到这一幕懵逼了。
  张辉红不懂这个，也是一脸懵逼。
  “这这这……怎么了？”张辉红指着电脑屏幕。
  林子凡乐了，“师父，您火了啊这，看的人太多，服务器崩了。”
  张辉红有些不相信，“多少人在看就什么的服务崩了？”
  “刚才多少人在看？”林子凡问了一下旁边的工作人员。
  “两千九百万。”
  张辉红愣在了原地，就像是石蜡雕像一样。
  “两……两千九百万的人在看我？”张辉红还是有些不相信。
  林子凡笑了笑。
  “您别有压力，这个数据可能有些夸张。”林子凡怕张辉红有心理压力，就没有说真话，
  张辉红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看我这么个糟老头子，有五百人就不错了。”
  林子凡笑了笑。
  几分钟后，服务器好了。
  重新开始直播。
  有工作人员给了张辉红几张照片。
  张辉红看了眼之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捏出来了泥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观众刷了满屏的666。
  工作人员要了这些人的收货地址。
  免邮费。
  至于钱刷五百块的礼物就行了。
  观众热情高涨。
  一些头部主播看的眼热，也找关系想要捏一个来看看。
  林子凡在旁边看着。
  今晚别说一万了。按照这个进度，今晚三个小时的直播，光现场捏的泥人至少能有六万进账。
  但是相对于刷礼物的人而言，这都微不足道。
  不少人都是五千五千的刷礼物。十块八块的礼物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