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作者:顾凉羽      更新:2021-05-08 09:46      字数:1930
  朝堂之上,这边刚有人通传摄政王觐见。祈寒骞便走上了朝堂。
  “不知皇弟怎么今日上朝了?今日不是弟妹的回门之日吗?皇弟怎么不去陪着弟妹呢?”祈睿十分配合的寻问祈寒骞。
  “臣弟只是得知了一桩大事,所以特地前来上朝。”祈寒骞从袖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奏折和一本账本。
  “哦?不知皇弟所言,是何事呢?”祈睿接着问道。
  “能称得上大事的,自然与我们的王丞相有关了。”祈寒骞瞥了王嵩阳一眼。
  王嵩阳今日却是老神在在的,听到祈寒骞要参自己也并不急着辩解。
  “哦?”祈睿惊讶道,“王丞相这些年也是兢兢业业的,不知皇弟是有何理由要参王爱卿一本呢?”
  “臣弟自然是有证据的。”祈寒骞将奏折和账本一并交给邓语。
  “给朕呈上来。”邓语将奏折和账本呈给祈睿。
  祈睿拿着邓语呈上来的东西,快速的翻看着,(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然后没过一会儿,便气的将奏折和账本仍在了地上。“王嵩阳!你自己看看!”
  邓语将祈睿丢在地上的奏折和账本呈道王嵩阳面前,道:“王丞相请。”
  王嵩阳不过大致的翻看了几页,便道:“既然陛下一心信了摄政王的话,那臣也无话可说。”
  “你还无话可说?”祈睿气的直拍龙椅,然后让邓语将奏折和账本拿下去给诸位大臣们一一传看。
  最先看到的是前面站着的几位阁老学士,几人看完之后脸色突变,便知道王嵩阳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最先开口的是太子太傅安远,只见安远上前一步:“启禀陛下,若是摄政王所呈奏折为真,那王丞相万死难辞,所以恳请陛下先将王嵩阳出去顶戴花翎,押入天牢,细细审问。”
  “臣附议。”
  “臣附议。”
  先看完的都臣子,一看今日这架势,便知道王嵩阳今日就要倒台,于是跟着几个都是臣附议,想将王嵩阳彻底扳倒。
  “陛下,今日之前臣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人想要扳倒臣,现在臣算是看清楚了这些人的面孔了。”王嵩阳依旧站着。
  “王嵩阳你数罪在身,还不跪下!”大学士徐文忠看着王嵩阳的样子也不像是要认罪的样子,于是斥诉道。
  “跪下?本相为何要跪,待会儿要跪下的人是你们!”王嵩阳口出狂言。
  就在此时,王贵妃则是带着祈灵悠进了朝堂之中。
  “贵妃带着二皇子现在过来意欲何为?”祈睿看着王贵妃带着自己的二儿子问道。
  “陛下这话说的,臣妾带着灵悠来,自然是有事的。”王贵妃满脸的骄纵。
  “这不是你们女人家该来的地方,还不退下。”祈睿并不想对跟了自己多年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孩子下手。
  而王贵妃此刻做的尽是自己已经成为太后的美梦,根本不理会祈睿的话语。
  祈睿看着这个满面骄纵无礼的女人,深深的觉得自己前几年的眼睛可能真的是有问题。
  而就在此时,王嵩阳忽然开口:“皇帝体弱,病魔缠身,如若不好生调养着身体,恐怕他日必有后患,所以臣想请陛下禅位为皇子灵悠,二皇子灵悠天资聪颖,刻苦好学,又有臣辅导着,必成大器。”王嵩阳背过身去,面对这朝上众臣说道。
  自从王嵩阳说完话后,朝堂之上,万分安静,便是此刻掉下一根针来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王嵩阳的话让今日站在朝堂上的众位大臣们感到骇然,惊得他们一句话也不敢多讲,惶恐之色溢于言表。
  王嵩阳站在最前排,看着身后的众位大臣的样子,面上甚是满意。
  “不知诸位是何意思?”王嵩阳开口打破这一刻朝堂之上的沉寂。
  “王嵩阳,朕刚刚仔细的想了一想,朕这些年也算是带你不薄,你为何会生出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呢?”祈睿不解。
  王嵩阳定定的看着皇帝和祈寒骞,露出一脸凶光的说道:“臣也是无路可走了,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条路。还请皇上退位让贤于灵悠皇子。”
  祈瑞冷静的坐在龙椅上看着王嵩阳如跳梁小丑一般,转头看向王贵妃领着的孩子:“灵悠,你告诉父皇你要做皇帝么?”
  “父……父皇……”牵着王贵妃手的祈灵悠被祈瑞的看着竟然有些瑟瑟发抖的往王贵妃身后躲去。
  “皇上也不必多言了,灵悠殿下是最好的人选。”王嵩阳一心想要逼宫。自己已经拿到了掌管禁卫的令牌,而且禁军的统领也是自己人,正是这支人马给了王嵩阳信心。
  “王嵩阳,朕这些年待你不薄,你真的要谋逆吗!”祈瑞将脸看向王嵩阳,厉声道。
  此刻王嵩阳却是自信心膨胀:“臣只是觉得陛下今年处事糊涂,信小人。”说到信小人,王嵩阳恨恨的看了一眼祈寒骞,“所以,臣这才想请陛下退位让贤。”
  祈睿听着王嵩阳的话,看着祈寒骞说道:“皇弟,你听听王丞相这话的意思,竟是将这谋逆之罪怪到了你的头上。”
  “臣弟身正不怕影子斜。”祈寒骞道,“况且今日王丞相当朝造反,难道还是臣弟将刀架到王丞相的脖子上逼着他造反不成?”祈寒骞冷笑。“真是当了那什么还想立牌坊。”
  “摄政王还真是嘴硬,不过……本相也不与摄政王斗嘴了。”王嵩阳现在一心认为自己是胜者,于是抬手双掌轻击,然后以傲然的样子看着还在皇位上的祈睿,道:“不知道陛下和摄政王一会儿还能不能说出口了。”说罢转过身子,望着朝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