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修言拉着满脸通红的西卡回到练习室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剩下八个人盘坐一圈，看到站在门口的二人，都露出玩味的表情。
  拉链卡住了？什么玩意卡住还不一定呢。而且看西卡那傻妞的样子，粉面含春双腿发软的，敢说没发生点儿什么？
  野，还是你们野。
  对于曹修言这种行为，林允儿和金泰妍两个人是深谙其中道理的。她们又不是没坐在洗手台，趴在落地玻璃上过。
  男人嘛，多少都有些恶趣味。
  习惯就好。
  剩下的几个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像sunny、秀英、侑莉、帕尼这几位，笑得多少有些变态，那表情似乎在说，哟，这功夫还要整个活儿啊。而小贤则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可是换衣间……
  姐姐和姐夫太开放了吧？
  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二人，鼻孔都有些放大。
  曹修言这厚脸皮攻城木都怼不开，他内心倒是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自豪。你们姐姐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啊。
  西卡虽然跟曹修言这么久多少有些学坏，但毕竟脸皮还在，也许是被小贤那大眼珠子盯得有些发毛，也许是sunny几人的目光实在有些变态，她终于忍不住了：
  “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不练习嘛！你们不想象我们九个人多久没合体练习了，舞步还记得住么？”
  最先反驳的却是允儿：“恐怕姐姐是最爱忘记的吧？这么久不跳舞，姐姐还会跳嘛？而且……姐姐你腿不软吗？”
  杰西卡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允儿，有必要讲的这么直接么？我不要面子的吗？
  “没事，轻伤不下火线。来吧，再次重逢的世界，走起！”
  曹修言也是被脱线的俩媳妇儿憋出一阵内伤。神特么腿软，神特么轻伤不下火线……
  到底是少女时代，进入状态就是快。前奏一起，队形迅速排好。
  起范儿了。国民第一女团的实力，在这一刻彰显。纵然好久没有合体，纵然好久没有练习，这九人的素质也不是一般偶像能比拟的。这是已经融进呼吸的节奏，有了肌肉记忆的舞步。
  曹修言坐在角落，看着这九个人跳舞，心中又是惊讶，又是赞叹。虽然这群姑娘平时看上去没一个靠谱的，但只要音乐响起，就没有一个人掉链子。看这手臂摆动的幅度，几乎一致；这节奏的把控，挑不出任何瑕疵；还有这高踢腿……
  透！安全裤是特么谁发明的！这简直是阻碍人类文明进步的原罪！
  曹修言义愤填膺。
  九个人像是练上瘾了，跳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跳起了之前的歌曲。
  曹修言看得那叫一个过瘾，别的不说，就这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就够看一阵儿的。
  何况，还有大，额，参差不齐的莱莱呢。晃球什么的，都是基操。
  这看了一会儿，曹修言也腻了，有些索然无味。手动是不存在的，只是有些腻了。
  这些常规的项目，多少有些倦怠。整活儿，还是要玩点新花样。
  曹修言看她们练习得有些累，给她们递过水，然后挨个鼓励过去。什么真棒，太好了，简直完美。
  商业吹捧嘛，五毛一条。不然还说什么？你腿真长，你莱莱真大？还想被高跟鞋戳？虽然今儿这几位没穿高跟鞋，但保不齐这几位有从哪儿摸出几块板砖来。
  别忘了，从当初允儿那一板砖开始，这几位就学会了神出鬼没拍板砖这一招。也不知道这群轰子是有人指点还是经过苦练，稳准狠，角度极其刁钻，每次都能拍到同一个地方。
  这技能，bug啊。
  练了有几个小时了。秀英从角落里抱出一堆零食，往中间一倒，剩下八个呼啦往上一挤，一个拿了一包，吃的津津有味。
  要是换了其他偶像，在练习室吃东西，早就被拉出去罚站了。但这几位今日的地位，早就不在乎了。而且……
  sm现在的董事长，可是郑秀妍……这群祖奶奶在这里蹦迪都没人管，何况吃个零食。
  倒是泰妍这小家伙吃的东西引起了曹修言的注意。
  这丫头……在吃辣条。看包装，好像还是卫龙……
  曹修言蹭到她身边，盯着她看。泰妍一边吃，一边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嘶……哦……这玩意有点辣啊，但是真好吃，嘶……好辣好辣，有水嘛给我来一瓶……”
  “哎，你看我干什么，你要吃嘛，嘶哦，好辣。”
  曹修言看着被辣的满脸通红，嘴巴还叼着一根辣条的泰妍，忍住没让自己的笑容变态，摆摆手说，不和你抢，多吃点。
  唉，这糟糕的声音。
  这九人吃完零食又练习了几个小时，曹修言后半段倒是没再看，腿看多了会厌，球看多了会腻，总要换换口味。所以他悄悄带上门，回到录音室，继续写歌撸琴。
  把手弹热，曹修言开始放飞自我。他最近钟爱funk，哦，是n不是c。这种只重节奏的音乐，让他很是痴迷。音乐就是这么神奇，一个重音位移，就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玩funk当然要用fender了。这种单线圈的琴，最能表达出funk音乐的轻快和清脆。
  就是这脆生劲儿，对味儿。
  一个鼓机，一把琴，曹修言玩了大半天。
  抬手一看表，下午六点了，这已经练了五个半小时了。自己是中午的时候过来的，这一天竟是没吃饭。也不知道那群丫头找没找自己。曹修言撸琴的时候从不看手机，也不会和人沟通。一看手机，果然有西卡的未接电话，又有短信说她们去食堂了，让曹修言不要忘了吃饭。
  这只折耳猫还是懂自己的，知道自己在弹琴的时候是不喜欢被打扰的，而且没人能劝得动。
  得，晚上吃顿好的，犒劳一下练习了一天的折耳猫杰西卡同学。
  曹修言走出录音棚，发现调音台前坐着一个他颇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的亲小姨子，小水晶郑秀晶同学。
  这丫头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撑着下巴，大眼睛眨呀眨的，看到曹修言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姐夫，你出来啦。”秀晶笑得甜甜的。
  额……这话说的，好像爷们儿进局子了一样。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看到。话说你不是在拍戏在魔都吗？拍完了？”曹修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秀晶眯起了眼睛，像极了被撸的猫。
  “对呀，杀青了。中午回家的时候没人，给姐姐打电话说你们都在公司，就过来看看。姐姐她们练习没什么可看的，就一直在这儿听你弹吉他。姐夫，你弹得什么歌儿啊，真好听。”
  曹修言手一摆，道：“也不是什么歌，随便玩的。有时候我就这么瞎玩儿，有的时候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出来。”
  “姐夫真棒。”秀晶同学忍不住赞叹。
  “走吧，回家。晚上想吃什么？姐夫今儿高兴，咱吃顿好的。”曹修言率先出门。
  秀晶拉着他的胳膊，身子探到他身前，拽着他的袖子晃：“真的？我想吃什么姐夫都做？”
  “当然了，说，想吃什么？”
  “我拍戏的时候听说有道菜叫牛欢喜，据说很好吃，我想尝尝。”
  “沃日，谁告诉你的，这个不行！”
  “哼！姐夫还说我吃什么都给我做，结果就一道菜，姐夫还不给我做，姐夫就是大骗子！不理姐夫了！”
  “哎呀不是，秀晶啊，这个真的不能吃啊！喂，你等等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