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示意
作者:灼灼其华      更新:2021-05-05 10:56      字数:2166
  听到此时,凌玥寒想要主动的率先离开,皇帝,自然喜不自胜,于是,十分爽朗的开口,冲着凌玥寒说道:“好好好,是父皇考虑不周,即然如此,那便不继续留你回话了,你且好好的回府休息吧,这些日子倘若没有休息过来,便可以不用赶着回来上早朝了,直到把身子养好,再来也不迟。”
  “儿臣多谢,父皇关怀,儿臣告退!”
  凌玥寒快速的说完,便迅速的起身离开了。
  知道凌玥寒走远,皇帝才不由得慌慌的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在面对凌玥寒时,皇帝就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得有些紧张了,明明那个是自己一直以来最为不在意的皇子,可是,不知为何,此刻自己在面对他时,除了之前的那种陌生以及疏离感,更有一种隐隐的未知的恐惧。
  “刘公公,今日的事情你觉得是朕冤枉了寒儿还是隠儿……”
  皇帝此时,一时之间也终究是难以作出判断,一颗心烦扰的很,皇帝终究还是刻意的偏向凌洛隠的,只是对于凌玥寒的话,却又不敢不信,一时之间更是纠结不已,也不确定这件事情究竟是凌玥寒对于凌洛隠的加害,还是凌洛隠,对凌玥寒的恶意陷害。
  “启禀皇上,对于这件事情,奴才哪能看得透?”
  刘公公,平时最怕的就是皇帝询问自己及有关政事上面的问题,尤其还是涉及到皇子的问题,便是更要小心回答。
  只是刘公公是知道皇帝的脾气的,在这件事情上,刘公公看的出,皇帝的私心里,终究还是刻意的偏袒凌洛隠的,便只得自然而然的,投其所好的开口冲着皇帝说道:“只是今日六皇子的表现,实在是让奴才讶异不已,因为平日里表现的那般沉稳的六皇子,今日在反驳起来,以及推理起来,却是那般的有理有据,口齿清晰,甚至连三皇子都觉得不免有些招架不住,表露出了少有的惊慌,这的确是奴才一直以来所没有察觉的。”
  听到此时刘公公这样的言辞,皇帝接着若有似无的转头看向刘公公,接着像是试探般的开口,感叹道:“你是在刻意的提醒着朕什么吗?”
  “奴才不敢,奴才怎么有那样大的胆子以及头脑,敢在皇上面前卖弄,奴才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或许一直以来都是三皇子以及太子,经常出现在皇上您的身边,所以对于这二人的性情,奴才,至少也是略知一二的。反观六皇子,一直以来,性子都是冷傲孤僻,鲜少在皇上您的面前走动,所以,奴才也就自然而然的和六皇子接触甚少,对于六皇子不甚了解,以至于,今日在看到六皇子的这番表现之后,才会表现得十分惊讶,不由得感叹些许罢了。”
  在听过了此时,刘公公的这番言辞之后,皇帝,一时之间不由得陷入沉思,大殿一时之间陷入了死寂,须臾之后,皇帝终于又再次缓缓的开口,满是感叹,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这些年我对于寒儿是这样的疏忽,想必他的心中,对朕,怕是有怨恨的吧。”
  听出了此时皇帝言语之间,深深的无奈以及感叹,刘公公自然要适时的开口,冲着皇帝宽慰道:“皇上,您做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有你的道理的,六皇子他应该会能理解皇上,您的良苦用心以及做法,再加之,皇上,您整日要忙于政务,对于诸位皇子,都多多少少有些疏忽,想必,六皇子,他自然不会怨恨你。只是有时正因为您是君子,所以对于诸位皇子的宠爱以及器重,并不能像,寻常父子,对于诸位皇子,宠信于倚重是一说,但更重要的是要注重培养培养今后国家的执政者,这是关乎江山社稷,自然从来都不可儿戏,所以皇上,你又何尝没有您自己的无奈?如果这些皇子懂得皇上您的良苦用心的话,自然一定不会做出让皇上您失望的事。”
  皇上听到此时刘公公得这样出言劝慰,一时之间,心里的烦闷终于稍稍得到了舒缓,原本的愧疚终于变得心安理得了许多。
  “终究还是只有你最懂得朕,知道朕。”
  正当,此时皇帝的心绪终于得到了整理,便只听外面的侍卫前来通传说道:“陛下,镇南王求见!”
  听到此时侍卫的这番通传,皇帝一时之间不由得微微愣神,接着,情不自禁的兀自疑问道:“这个时候,镇南王怎么会过来?”
  “皇上,镇南王是皇上,您登基时的护国功臣,先帝在的时候,镇南王也是立下了不少战功,是我汐越国两朝的大功臣,同时又是上阳郡主的父亲,只是现如今年岁已大,虽然之前战功显赫,这些年也只得一直在府中养尊处优,鲜少过问朝政的事,就连早朝都很少来上,这个时候怎么会来寻皇上,的确是颇有些蹊跷。”
  刘公公接着也颇为疑虑的开口,冲着皇帝分析道。
  “罢了,先见见再说。”
  皇帝说完,冲着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把镇南王给请进来。
  这些年里,镇南王也一直知晓皇帝疑心重,所以为了避免,皇上怀疑自己有功高震主之嫌,所以这些年里,镇南王也一直都在刻意的隐藏锋芒,如果不是因为今日下午收到了蓉若的一封书信,得知上阳郡主在府中被宫中之人毒害,镇南王,是绝对不会主动的踏入宫门一步的。
  “臣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宫中,可是有何要事禀奏!”
  “这些年来,想必皇上,您也不是不知晓,臣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在有些事情上,已经全然的力不从心,所以这些年来只能仰仗着皇上您的恩仇,惶恐度日罢了,虽然有向皇上您效忠之心,但是却已无能为力,臣苦于没有为皇上您尽忠的能力,所以这几年来鲜少入宫,避免给皇上您添麻烦,只是今日一事,臣不得不前来,向皇上禀奏。”
  听到此时镇南王这般义愤填膺的言辞,皇帝不禁,眉头微皱,知道能够让镇南王有这样大情绪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
  “你也算是我汐越国的老臣了,我自然是熟知你的脾性的,此番有何话,你且但说无妨。”
  皇帝接着一脸严谨的开口冲着镇南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