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初雪
作者:墨燔      更新:2021-05-04 12:22      字数:4249
  窗外在不知不觉中飘起了雪花,望着银白的天际,萧凡的心不由的澄澈了许多。
  下雪了,有雪的时候,总会安静些许。车辆渐渐稀少,行人开始陆续回家。准备外出觅食的鸟儿,再此刻也毅然决然得返回鸟巢,去守护自己得孩子。
  几多别离才能够让人的心慢慢变得平淡,变得百毒不侵。
  光阴,流年,日子就在不经意间走过。有很多就在我们的身边慢慢的溜走。曾以为时间还有好多,手中的日子能够刚自己从容的去把一切都安排好。可是,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时间,那样从容的时间,岁月如歌,当真不会是那样的简简单单。
  岁月如一个少年,满怀欣喜,岁月又犹如一个长者,沉重和凝滞,在陌上花开的季节遇见你多好,可惜错误的时光遇见,在迟滞的光阴里,遇见是一朵花开的喜悦,却夹杂忧伤的氛围。
  过去的种种,那年的少年,满怀欣喜,在陌上花开的季节刚好遇见你,只是……在迟滞的光阴里,那一朵花开,却夹杂忧伤。
  当我们无情的面对自己的许下的诺言的时候,我们想落泪,那种潸然泪下的感觉,那种心如交割的痛苦,像泉水般涌上心头,当自己面对青春的逝去,心里不得不感叹,生命就是这样,成长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我们有时候胆怯和害怕,有时候勇气十足,到最后因为命运的安排,你不得不另有安排或打算。
  当我们无情的面对自己的许下的诺言的时候,我们想落泪,那种潸然泪下的感觉,那种心如交割的痛苦,像泉水般涌上心头,当自己面对青春的逝去,心里不得不感叹,生命就是这样,成长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我们有时候胆怯和害怕,有时候勇气十足,到最后因为命运的安排,你不得不另有安排或打算。
  天空是阴沉的,让人的心情不会是特别的好。
  是啊,人的心情会因为天气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可是,天气的变化又何尝不是因为人的改变而改变的呢。
  小城的一家小店,里面坐着两个人。
  萧凡,到了现在的你还在乎以前发生过的事吗?
  我啊,你问我的话,而今也不知道了。你说,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对于以前发生过的一切,我怎么还能够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只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就行了。
  不在乎了吧,我已经不在意了。
  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忧伤,有点无奈,有点……有什么呢,或许都有的。毕竟,有些事,时光在怎么离开,都还是会在心中刻下深刻的年轮。
  有些听不懂,所以就说:好好说话,别装逼啊,能不能说实话。
  这,就是我的实话啊!你不相信吗?真是的。
  信你才有鬼了,庄泽啊,算了吧不说了。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会忘记呢我们真的很熟悉吗?
  说实在话,被问住了,当时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的,我有什么理由去不相信呢,有什么理由!
  沉默不语的我,一脸茫然的他,任时光渐渐远去。
  萧凡突然说:也对,或许你说的也对哦。记得许默以前总说我,说我矫情,说展不开,可是啊,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承认以前的我,是怂啊,不敢去面对很多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样的话语,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求知欲,我紧忙问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快说说,说说。
  我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是的,这样的生活状态,刻板而单调,或许不需要在说什么了。
  庄泽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听许默说,欣雨她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一切,打算重新开始了。
  你这是有机会了,是不是打算追一下,给逝去的青春好好的画一个句号。
  不要开玩笑了。我不会追她的。过去的,是真的已经过去了的。
  也是,算我没说。
  萧凡,听你讲了这么多,我一直想问,顾欣雨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那样惦记,那样的不能忘怀。
  你问我啊,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了,实在抱歉了。命运哪,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知道,今天我所做出的任何事终究会有一天,会后悔,会觉得曾经的自己特别傻,特别的天真,可是哪,那就是我的选择,纵然是错啦,也决计是不会后悔的。
  欣雨也好,曾经的她也罢,我都已经不想再去管了。我,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们早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
  是啊,都已经是往昔的事了,已经回不去了。不过,萧凡说的另一个她,是谁呢。我没有问,原因,自然是他没有说,我怎么好问。
  萧凡说:时光开始让一切发生了改变,我,许默,顾欣雨,又怎么可能会一样。
  记得高中后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乔冉到的比较早,闲聊的时候说起以前的事情。
  我问乔冉,你说对于过去的一切,许默究竟是怎样想的。
  你问我啊,不知道,鬼才知道。不过,如果,许默在这里,他一定会说,你们有意思吗?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还说,有意义没。
  许默,他,谁管他啊。
  是谁在说我,许默就那样不知不觉的出现在我们身后。
  搞什么啊,不要突然间出现,不要吓人知道不。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刚才,我可是听到你在说我的坏话的。
  切,怎么了,我就是说了,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呢。
  说的也是,你怎么会有,怎么能有。
  萧凡说:许默,你知道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当初若是能够听我的劝,不那么一意孤行,今天,也许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萧凡啊,不至于,你何必要这么说呢。乔冉在一边打圆场,不想让我们继续说下去。
  你让他说好了,乔冉,其实,我就不懂了。你为啥要提这么多年。没错,以前啊,曾经哪,我,我都已经不再在乎了。董雪,我是对不起他,可是二十二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瞎说才是。至于说曹琳,我也不想说啥,毕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
  萧凡:许默,你能这样说,真的很不错。你的确和以前不想了。
  乔冉:都说了,许默已经从良了,让你不要再用老眼光看人。
  萧凡啊,你的心意,你的心思,我都还是知道的。你还是放下吧,不要再惦记她了。
  当时许默那样问我,这老小子,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竟然会那样说。
  一定是当时的你,流露出什么一样了吧。
  谁知道呢,我只记得在那句话之后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什么啊!好奇心驱动我继续探秘。
  那个时候,我对许默说,你够了啊!我不想和你说了,真是醉了。接下来,就很打脸了。
  许默,我怎么会知道,怎么能懂。那年,我,我醉酒一场,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吗?不,不是,是我有太多的心事。人事几多感慨,我,我有太多的舍不得,想要把一切都办的好,可是最好的结局并不是都能如意。我记得,有一句话说的好,“人事几多变,又岂能够里尽如人意“。
  岂能尽如人意,说的好。萧凡,此屁放的有理。
  滚你大爷的,许默,你知道什么,真是的。不过许默,说起来,我们还是挺幸运的。人生能有几个五年,今生能够成为朋友,做兄弟,真的特别好,特别好。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希望我们都能梦想成真,何其的艰难,不过,我们,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都要过得更好。
  走出去,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雪花的飘落。此刻的欣雨在干什么呢,萧凡问自己。
  下雪了,姐快来看。
  看着小弟一脸的兴奋,苏小贝走到窗前,她微微抬头,向外面看去,干净的眼神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嘴角漏出浅浅的笑。
  我不知道这样算什么,是快乐,是忧伤,是无奈,还是……
  萧凡,在想什么呢,走了。
  许默,乔冉,再见。
  匆匆忙忙的离开,下一次的再见走是什么时候。
  时间尚早,萧凡决定慢慢的走回去。
  慢慢的走,慢慢的就会想很多的事,曾经的,以前的,过往的。能够明白的,不知道,就在有意无意间,涌向脑海,涌向自己的心底。
  路上是全都是匆匆的身影,少有驻足的人。街道的店铺不时穿出当下的流行音乐,好像在刻意烘托着什么,吸引着什么。
  曾经的肆无忌惮,放声的哭闹,想笑就笑,想使小性子就使,不必怕别人说些什么,因为我们会自豪的说——我们还青春……
  在那么多逝去的日子里,青春迎风击落过多少斑斓的星辰,之后便漫天飞舞起来,成为黑夜中的满天星斗。
  原来青春本是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逝去是为了丰富我们的人生体验,让生命更完整。也许,青春本不需要我们用隆重的形式去祭奠,我们只要向她挥挥手,感谢她的逝去,就是向生命致敬的最好方式。
  年少的时光总是那么的让人怀念,一句话,都能够让人想很多,人越来越怀旧。那句话说的还真没错,越长大越会怀念过去。
  既然我们总是擦肩那么思念有什么值得挂念我会用怀念的姿态去回忆你的侧脸是怀念不是思念伊始的夏天蝉鸣的折叠崴蕤的夏天不愿承认。
  明天的明天永远的永远华丽的青春断了线是谁的铅笔在洁白的纸上划下了年轻的誓言知道不能实现却在转身前就泪流满面阳光下的操场你微笑的脸像昨天只能怀念光阴划过了左脸忘记了说再见从前的从前就在那个再也记不起的雨天温度从指尖走远。
  当我们无情的面对自己的许下的诺言的时候,我们想落泪,那种潸然泪下的感觉,那种心如交割的痛苦,像泉水般涌上心头,当自己面对青春的逝去,心里不得不感叹,生命就是这样,成长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我们有时候胆怯和害怕,有时候勇气十足,到最后因为命运的安排,你不得不另有安排或打算。
  一路上不曾注意的音乐,当听到这首时,心一跳,爱就开始煎熬。每一分,每一秒,早知道,你只是飞鸟。拥抱后,手中只剩下羽毛,当初你又何必浪费。那么多咖啡和玫瑰,打扰,我想要,安静地思考。
  ……
  萧凡,你这又是何必如此活的这样虚伪,真的好吗?若是,你真放下了,倒也还是好了。只是,你是真的忘记了她了吗?前段时间,你才说过,你还……
  曾经的顾欣雨是那么的坚定,不会受什么羁绊。
  那时,还在高中的时候,小贝在和班里一个男生谈恋爱事,老师劝,同学说,父母谈,都没有让她放弃。那时,我们这些朋友也以为,她这般坚定,或许会一路走到最后。只是没想到的是,高考到来的那一刻,成绩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会改变的。她喜欢的那位,就算在高三那一年很努力,就算她倾尽所有辅导,就算……最后也是名落孙山,而她虽然也有过波折,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也是尚算可以。在时间的慢慢磨蚀下,毕业季,就一点点这样成了分手季。
  是的,分手,总是那样的让人心痛,旁人的不开心。可是啊,有很多,就不可能是真的让我们明白得了的。
  清楚也好,不开心也罢。生活还在继续,我们总归不能够沉浸在过往的岁月。总有一天要又过去,要自己勇敢的去面对未来的一切。
  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好希望,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我,我们都不用像现在这样的期期艾艾。
  萧凡,你的心事太重,你和她是不合适的,即使你在不甘心,也是没有用的,性格是能决定一切的。
  我们以前梦想过的事,向往的事,此时此刻都显得是那样的天真。做过的梦,许下过的诺言,有多少是能实现的。
  萧凡,你说过,胆小也好,怯懦也罢,反正,随便别人说什么了。
  可是,这就是你和顾欣雨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所在,她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的。
  那年的我自己问自己,终究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答案什么的,早已经不再重要。你说呢,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