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风起云涌
作者:萧飞影      更新:2021-05-02 00:20      字数:5785
  清晨,晨风微起,已略带点寒意了,杭州大街小巷还不算热闹,行人还不太多,因为已经是深秋了,天已经微冷了,店铺除了卖早点的开了门以外,只有挑着蔬菜,鱼虾,百货的百姓为了生存才早早的不得在街巷中叫卖,而其他的店铺都还关着大门,西湖上,也很平静,来往船只几乎都没有,湖风微起,在深暗色的天空下,湖水轻打着岸边,淡淡的轻雾飘逸在湖光山色之间,渐渐的金黄色的霞光在天际漂洒散出,一抹朝阳欲喷薄而出,湖面上偶尔转来沙鸥的鸣叫飞翔声,不禁让人心旷神怡,丁歌和凌飞雨在断桥上倚栏远望着远处薄雾中湖面山峦,凌飞雨抚了一下被轻风吹乱的发丝淡淡的一笑道:“这初晨的西湖风景真是醉人,”丁歌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微闭上双眼长长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显出醉人的神情,一会儿后,凌飞雨向丁歌问道:“不知丁歌如今意欲何为呢?”“这如今听雨楼的杀手也没有再出现过了,不知从何查起,而且又不知是谁要对宁儿下手呢,”丁歌也有点茫然不知地说道,“宁儿身为公主,对她下手的,不知是官府的人,还是江湖中的人,但是丁歌放心听雨楼是一个杀手组织,一定还会动手的,只是有南宫世家的保护听雨楼是不敢轻易的动手了,只有慢慢的等,总是有机会的”凌飞雨慢慢的说道,“可是凌师姐你知道青衣阁是做什么的吗?”丁歌停了一下又突然问道,“青衣阁,听师傅和师伯说过是近十年才崛起的门派,那日丁歌你打伤的是大约是护法的无缺道长,旁边的那个应该是少阁主柳青衣,不过,青衣阁好像是做黑市走私和妓院生意吧,”凌飞雨略有所思地说道,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西湖也渐渐热闹了起来,远处大街小巷也喧闹了起来,“丁歌,你也是刚刚踏人江湖,还不太了解江湖是非,不如找一个地方让飞雨给你大约地讲解一下江湖门派如何,”凌飞雨笑着对丁歌说道,“那就多谢凌师姐了,”丁歌心中也一喜就对凌飞雨说道,“那,公子请,”凌飞雨嫣然一笑对丁歌伸手请道,“凌师姐,请,”丁歌也说道,于是二人向大街中的酒楼走去,二人进了街中间的醉仙楼,酒楼刚刚开业,不过也有了些吃早点的客人,二人在二楼订了一个雅室,点了几个清淡的早点食品,要了一小壶酒,二人坐在桌前,凌飞雨给丁歌倒了一小杯酒坐下,吃了点清淡的早点后,凌飞雨说道:“江湖中有少林、武当、峨眉、云霄宫、万剑门、神女宫、玉剑山庄,还有听雨楼,青衣阁,长风帮,飞鹰堡,南宫世家,上官世家,苗疆的百花教等门派,还有……,”凌飞雨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了,“怎么了,凌师姐,”丁歌听得津津有味而凌飞雨没有再说了忍不住向凌飞雨问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偷听师伯们谈话中知道的,不知这个门派是否还存在否?,”凌飞雨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那是什么门派啊,”丁歌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昆仑有一个以魔尊为主的魔教自从败在飘雨小筑主人之手后就没有再踏足中原了,而那个魔尊好像是南宫世家的人,因为牵涉到南宫世家,所以江湖中人都不敢乱谈此事,怕惹来麻烦,所以师伯们从来都没有对云霄宫弟子说过,”凌飞雨还是忍不住的对丁歌说道,“哦,是这样啊”丁歌点了点头说道,,“南宫世家的凤舞九天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武学,还有南宫夫人上官婉是出自江湖上用毒第一的上官世家,二小姐南宫燕又是当今皇后,江湖中人谁想给自己找麻烦,惹火烧身呢,”凌飞雨解释给丁歌说道,吃了一小口早点又说道:“不过师伯曾经说过飘雨小筑已经消失了几十年了,飞天的武功也就没有谁在见过了,”丁歌心里叹了口气,茫然的摇了摇头,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尽,凌飞雨继续略有点伤感地又说道:“云霄宫的弟子本极少在江湖中走动,只有当修炼时遇到了瓶颈,无法参悟更高的修为时,才不得下山经历一回尘世中的喜怒哀愁,悲欢离合,如果当看破这一切俗世尘缘了以后,真正的做到了心静如一,心平如镜以后,才能够静下心里真正修炼更高的心法,不导致杂念太多以致走火入魔,这就是道家中悟境了,”“凌师姐,怪不得在苏州很少看见云霄宫的门人在江湖中走动,原来是这样的呀,”丁歌讶然地说道,“唉呀,不说飞雨了,只是丁歌你那日击败了南宫世家的管家潭松,恐怕也已经得罪了南宫世家了,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他们,”凌飞雨哎呀一声笑着说道,“哼,那日本是南宫世家理亏嘛,仗自己是世家子弟,仗势欺人,你看南宫问天昨天那种看不起人的样子,配称什么武林世家嘛,”丁歌愤愤的说道,“武林世家就是这样的,门槛太高了,你看你又生气了,不过我们来杭州已好几日了,还没有去观过潮,不如去钱塘观潮如何?”凌飞雨掩嘴一笑建议道,“好,就依凌师姐丁歌和师姐一同前去,”丁歌欣然同意道,“不过天下闻名的观潮地点在离杭州约百里外海宁重镇处,不如飞雨与丁歌买两匹快马即刻就前往,”凌飞雨像小孩子般高兴地笑着对丁歌说道,丁歌同意了,于是二人一起站起身来走出雅室向楼下走去,来到柜台前,丁歌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然后丁歌向醉仙楼老板说道:“老板,可以给我两人备一人一匹快马吗?”“好哩,公子,小店就备得有马匹,就在后院马厩处,小二快带二位贵客去挑马匹,”老板看见五十两银子顿时眼睛放光了,喜笑颜开的把银子拿在手中后对伙计喊道,“得哩,二位贵客这边请,”肩膀上搭着毛巾的伙计高声答应后马上跑过来为丁歌和凌飞雨引路去后院挑马去了,丁歌选了一匹黑色的快马,而凌飞雨也挑了匹白色的马后,二人打马就出了杭州城往海宁而去了。虎丘一片热闹,大门外张灯结彩,南宫世家的人分两排站好,南宫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口,旁边站着上官婉和南宫天南宫月儿,潭松率领世家子弟站在第二排一起迎接公主宁儿的到来,不一会儿,南宫问天和叶远安骑着马走在前面,而两排侍卫护卫着一顶软轿缓缓的从远处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处,南宫问天和叶远安同时下马,两个侍卫接过缰绳拉着马走到一边站好,轿夫放下软轿,走在软轿旁边的一个侍卫朗声喊道:“长乐公主殿下驾到,”并掀起了轿帘,让宁儿下轿,一见宁儿下了轿,南宫月儿扶着南宫老夫人和众人一起跪下行礼高呼道:“南宫世家迎接公主殿下千岁”“哎呀,外婆不必如此了,又不是外人了,快快起来,”宁儿一见南宫老夫人跪下了行礼马上快步走上去扶起南宫老夫人说道,“谢公主,”南宫老夫人欣喜地握住宁儿的手站起来说道,待南宫老夫人站好了以后,宁儿松开南宫老夫人的手后,马上向老夫人跪下去磕了一个头说道:“宁儿给外婆磕头了,”“唉,快起来,你是公主,怎么还要下跪呢,”南宫老夫人急忙扶起宁儿喜笑颜开地说道,“外婆,怎么宁儿也是您的外孙女嘛,就不是什么公主了,”宁儿站了起来向南宫老夫人娇笑地说道,“好好好,这才是外婆的好孙女,”南宫老夫人欢喜地说道,“母亲,还是先让公主进家里再聊吧,”南宫问天笑着对南宫老夫人和公主宁儿说道,“对对对,来公主随外婆先进厅里再说话,”南宫老夫人笑着对宁儿说道,然后拉着宁儿的手一起向厅里走去,到厅里以后,南宫老夫人和宁儿坐在主位,南宫问天和上官婉,南宫天,南宫月儿分别坐在了次位,叶远安和侍卫们分别把守在厅外,而潭松则去安排酒席去了,丫环依次给南宫老夫人宁儿以及南宫问天上官婉和南宫天南宫月儿上了茶就退了下去,“来,公主,这是你舅舅,舅母,和表哥,表姐,”南宫老夫人向宁儿介绍南宫问天一家人,众人依依和宁儿一一见过礼后又坐回了位置上,“唉,这都十几年了,一转眼,公主都长那么大了,不知你娘在宫里可安好,”南宫老夫人关心地向宁儿问道,“外婆,母后在宫里一切都安好,只是特别的想念外婆,”宁儿笑着说道,“那就好,当年外婆也是不得以而为之,这么多年过去了,外婆以为你母亲还在记恨外婆,”南宫老夫人老眼含泪伤感地说道,“外婆,母后其实一切都是明白的,母后跟宁儿说过,当年外婆都是为了母后好才那样的,每当一想起外婆,就会偷偷的流眼泪,很想回来看望外婆又怕惹外婆您生气,”“唉,你母后也是,当年那些但是一些气话,做母亲的怎么会怨自己的孩子呢,这孩子,”南宫老夫人忍不住老泪盈眶了,“母亲,今天公主回家团聚应该是高兴的日子,怎么又说这些伤感的话了呢,”南宫问天见南宫老夫人和公主越谈越伤感了急忙劝道,“是啊,公主回来,应该高兴,我这老太婆怎么老是说这些伤心的话语呢,真是老了,来,公主给外婆谈些你开心的话题吧,”南宫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迹脸容转笑着说道,“老祖宗,给公主接风洗尘的酒席已经摆好,不知……”这时,潭松走进厅内行了一个礼说道,“好好,那就不现在说了,公主,在酒席上再聊吧,”南宫老夫人笑着对宁儿说道,“那外婆请,让宁儿扶着外婆吧,”宁儿娇笑着说道,“好好好,”南宫老夫人顿时喜笑颜开地回答道,宁儿扶着南宫老夫人和南宫问天,上官婉,南宫天,南宫月儿就一起向摆酒席的厅内走去。丁歌和凌飞雨纵马奔弛,沿着官道向海宁奔去,官道是沿着钱塘江而建的,不过还是要穿行在群山峻岭之中,奔了两三个时辰,二人也略感到有点疲惫,“凌师姐,前面有一个茶铺,不如我们歇歇脚再走吧,”丁歌看见前面树林边挂着茶铺招牌后就对凌飞雨说道,“好,就依丁歌,也好让马也歇一下,喝点水,”凌飞雨也同意道,二人放慢马的奔跑速度,来的茶铺前面翻身下马,把嘴里喷着热气的马交给伙计后,丁歌嘱咐伙计牵马到铺后面马棚处给马喝好水后再喂点草,说完后就和凌飞雨走到一张桌子边上坐好,要了一壶好茶,几个馒头就歇息了起来,虽然深秋了,但是天气还不是太冷,路上行人也不多,二人慢慢的喝着茶,看了看四周,只见旁边两个桌子也分别坐着几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低着头喝着茶,低声说着话,一会儿,两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朝后铺走去,大约上茅厕方便去了,丁歌看了看日头,歇息了大概有大半个时辰了,喝尽茶杯里的茶后对凌飞雨说道:“师姐,我看马匹歇得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就上路吧,”“嗯,那我们就上路吧,还要大约四五个时辰才能到海宁哩,”凌飞雨也同意了,二人和店家结了账后,骑着伙计牵过来的马后继续向海宁跑去,转过一个山峦后,丁歌和凌飞雨发觉马是越跑越慢,渐渐的竟然口吐白沫,马身一歪就要倒在地上了,二人在马快要倒在地上时,手一松开缰绳,脚一点马背一个起落站在了地上,凌飞雨俯身看了看马嘴,用从路边捡起一根干枯的枝条挑开马嘴看了看马舌头,只见马舌头已经变成了黑色,马嘴里还不停的流着白沫,显然是中毒了,凌飞雨扔掉木枝,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对丁歌说道:“马在茶铺处应该中了别人下的慢性毒药了,跑了这么远才发作,”丁歌望了望倒下的马,突然,“呛”背后的飞天突然出鞘示警了,电闪之间,丁歌想也没有想地就拉住凌飞雨的小手二人向后急退,数道蓝芒急闪,噗噗噗的五六根短弩打在二人刚刚站过的地方,丁歌和凌飞雨一翻身站直了身子,这时从两旁的树林里各涌出十几个戴面具握着兵器的黑衣人,把二人团团围住了,“哟,公子好手段哦,连这断喉弩都避得开,果然是不简单哦,”只见一个身穿黑衣,头梳着宫鬓的蒙面年轻女子手握着一把短弩一边妖媚地说着,一边慢慢的走了过来,短弩弩尖发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涂上了剧毒,“不知姑娘是何人,我等与姑娘似无冤无仇,姑娘如此,究竟是为何呢?”丁歌放开凌飞雨的手对黑衣蒙面女子问道,“不要急,公子,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好戏还在后面,阿大,阿二,你们两个去领教一下公子的高招,”黑衣女子娇笑地对旁边的两个面具黑衣人命令到,“呛呛”黑衣人面具人长剑出鞘闪电般的攻出了向丁歌,黑衣人同时从左右急快的向丁歌出手,丁歌迅速飘身向后一退,让过攻来的剑,飞天从背后出鞘,“长河落日圆”剑招行云流水般的出手了,片刻,千万声风鸣声突起,长剑化做无数剑光电射而出,剑影瞬间化做点点光芒如一张大网般向两个黑衣人罩去,黑衣人大惊,仿若看见千把剑同时向自己刺来,耳中又尽是鸣声,只好手中拼命的把长剑挥舞起一张剑网护住自己全身,叮当声剑相碰声不断急响,二面具黑衣仿似感到自己被一浪比一浪重的无数把长剑击中了长剑,光芒一闪又灭,剑光消失中,二黑衣人被击飞倒在了地上,面具被击得粉碎落在地上,,长剑被震离脱手,面色苍白的各自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呻吟,爬不起来了,黑衣蒙面女子大惊失色,不由退了几步才站住,没有想到自己的高手竟然在一招之内就如此惨败了,丁歌面色平静地把飞天还在剑鞘中,淡淡的望着蒙面黑衣女子,凌飞雨也是第一次近身看到丁歌出手,心中也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丁歌剑招如此厉害,蒙面黑衣女子顿时哑口无言了,片刻才颤声说道:“公子的剑法果然厉害,在此,小女子就不敢再得罪公子了,不过三日后,我家主上在海宁天香楼有约,还望公子光临赐教,告辞,”说完朝丁歌抱拳行礼后转身向面具黑衣人挥了挥手后,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树林里,二十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也抬起受了重伤的两个黑衣人纷纷的向树林中退了回去,片刻之后,官道上只剩丁歌和凌飞雨两个人了,“凌师姐,可知这是什么人吗?”丁歌有点茫然地说道,“丁歌,飞雨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只知道倘若你武功不高的话,依这些人下手如此的狠毒看来,恐怕今日我俩就要丧生于此了,”凌飞雨望着插在地上蓝幽幽的毒箭缓缓地说道,转过头望了望树林,黑衣面具人早已走远了,“噫,丁歌没有想到你的剑还会提前示警,幸好今日有你相救飞雨一命,飞雨在此谢过你那,”凌飞雨向丁歌行了一礼说道,“师姐,不必如此,丁歌也只是侥幸而以,不过我也不知道,自从练了剑法以后,飞天就会提前示警了,不知为何,师姐可知?”丁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凌飞雨问道,“哦,那可能是有了剑灵了吧,飞雨只是听师傅说过,如若剑有了灵气,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就会有危险的时候提前示警了,公子的剑想必是有了灵气了吧,公子果不是一般的人那”凌飞雨想了想对丁歌赞赏地说道,“那里不一般了,师姐夸奖了,”丁歌脸一红不好意思了地说道,“丁歌,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去海宁吧,到了海宁到时候去应约就知道这是些什么人了,”凌飞雨看见丁歌脸一红不禁莞尔一笑道,“嗯,师姐说得对,唉,马匹没有了,只有步行去海宁了,”丁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匹马叹息地说道,“丁歌,正好这离海宁只有几十里地,不如和飞雨一起练练轻功,如何?”凌飞雨笑着对丁歌说道,“好,就依师姐,”丁歌同意道,“师姐你看,不如我们还是把死马和毒箭清理出路面,以免给行人带来不便,伤到了路人”丁歌看了看死马和插在路面的毒箭对凌飞雨建议道,“丁歌,飞雨正有此意”凌飞雨娇笑着同意地说道,于是二人合力把死马抬到路边,又小心地拔出了毒箭,在树林里挖了深坑埋了进去,清理好路面以后,二人纵身向海宁飘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