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又见饮烟
作者:
若蚁 更新:2021-04-30 12:49 字数:8469
再说南门定和徒弟阿腊及他们部落人辞别后,一直往箕山方向赶路,不需要照顾阿腊,更不为给阿腊家的礼物――那二只羊所牵拌,他走得是快多了,他已走了八天了,可能再走二三天应到了吧,他心想。
“喂,干什么的”,前面路侧,坐着一个人,傍边树底下还站着几个人,南门定刚走上一斜坡,还没留意到这些人,便听到了坐在石头上的这个人在问话。
“哦,路过的”,南门定应道。
“到那里啊?”,那人继续问道。
“想到箕山看看”,南门定平静地回答。
“箕山?那里荒无人烟,你到那里干吗?”,那人继续问道,这时,他站了起来。
“哦,听说那里有些好的药,能治老人的病”,南门定委婉的说。
他不想引起对方的戒备从而引起些麻烦,毕竟还要尽快赶路。
“不用去啦,留下我这当个兵吧,保证你有饭吃”,他一边说道,一边朝背后站着的几个人晃了个头,示意了什么。
那几个人便向南门定走来,南门定站着没动。
那几个人走过来,一个直接伸手向南门定怀里搜些钱财,二边各二个就抓住了南门定的双手,想把他抓起来。
“别”,南门定还没说什么,只见他右肩向前朝那搜他钱物的人一碰,左右二只刚被抓住的双手,顺势往前面用力一合,前面的那人被他肩膀碰了一下,向后一个踉跄,早已倒地并向后翻了个筋斗,后面的二个人更惨,一双,头碰头,“啊,啊”的一片惊叫。
幸好不是太用力,头还没碰破,但早已把这几个人吓得不轻,站着的那个小头目,更是怔怔的站在那里,话都说不出。
这有点让他匪夷所思了。
南门定抱了一下拳,“失礼了”,便急急起行。
“噫,噫”,那小头目还想说什么,一来他让刚才那一幕怔住了,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二来南门定走得快,一下就走出二、三十米了,这帮人都不知如何做,更不敢往前追。
当南门定走远了,他们好像才反应过来,纷纷议论开了。
避开了这几个人的纠缠,南门定更加快了脚步,免得被他们追上来浪费了时间,还带来更多的麻烦。
而这边,那小头目对那几个还在议论的人大声喝道,“还说什么,赶快跑回去骑马追啊,我要向大头目报信”,接着,这几个人朝坡下他们的地方跑了下去。
很快,他们见到了他们的大头目,简要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那大头目说,“这么好的身手,我这正需要这样的人,不能让他跑掉了,把所有的马都骑上,我们这三十人还怕他不依,快追”。
很快,这三十来匹马便向南门定走的方向追去。
知道对方没骑马,只是走路的,他们倚着马快,一口气追出十多里路,可哪里见到人影,沿途都是荒无人烟的。
那为首的头领勒住了一下马,心想,那人不可能不走这条路的,他问报信的小头领,确认他是沿这条道走的,便对众人说:“可能他跑得快,但我相信我们追他已很近的了,大家再继续追,应该很快追到他的了”,于是,三十多匹马,为了能拿住一个好武功的人,这伙人继续向前奔去。
可他们拚命往前再追出十多里路后,却依然没见到前面有人。
这算起来,已追出近三十里路的,这根本不可能,走路的人这三十里,能跑得过马?一定是躲到路边去了,他们都这么想。
前面是一个大山坡,翻过这山坡,前面有条小河,这是苍龙河的小分支,他们对这里的地形也是熟识的。
时值夏天八月初了,天气特别炎热,他们也口渴难当,还有马也要喝水啊,于是,他们就纵马翻上了这个山坡。
他们翻上山坡后,看到了前面山坡之下的小河,在日光之下,泛起了麟麟波光,有些人已急不可耐的跃马往山坡下的小河跑去了。
“头哥,你看,前面有些烟”,小头目指着前方,依稀可见升起的缕缕青烟,当中也夹带着一些黑烟。
“那是他们在烧秸杆”,那大头人说,“哦,他们已经开始收割了”,他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
又见饮烟。
此刻,他已心生猥琐,他想起了上一次,在那里没能抢到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挺拨而硕大的胸脯,还有二个很好看,滚圆滚圆的屁股,长相也好看。
一缕饮烟,让他想起了那女人,刹那间,他兽性勃发,“啊,舒服”,他不由得心中猛然有种得偿所愿后的情不自禁。
他有了新的想法了,雄性荷尔蒙的刺激,让他罔顾上次差点丢命的后果。
上次自己才只有几个人,现在,可有三十多人,全骑马的,何况,他们,也很需要粮食。他们已收割了,现在不抢,更待何时。
强盗,也有他们的逻辑。
于是,他对其它人说,“先下去那边河里喝水凉快一下,休息一会,我有事情要干”。
饮烟,引来了这伙强盗的闯入。
这伙人其实是塞外游牧人,全是年青力壮的,从塞外来到中原的北方,一路下来,打家劫舍,来到这里,便不想走了,因这里方圆百里,尽是平原,而且有很多的小部落散居在此,三五里,或十里八里就会有部落人的居住,这非常适合他们干的沟当。
他们盘居在此,对周边方圆百里的几十个大小不同的部落,氏族侵扰袭击,也有二个多月了。
能拥有三十多匹马的一队人,在远古时期,算是有一定战力了,重要的是,这大平原让他们骑的马来去自如。
再说南门定,自离开那伙人的纠缠后,心想他们可能还是会追上来的,因起码他们是不解气的,再叫上多些的人,还有可能骑着马追过来。
想到这,他迈开一双快腿,如风般向前疾奔,那速度直如奔跑的马,走出大概三,四十里路后,他看到了一大片庄稼地,这里附近有一部落了,正好在此歇歇,喝些水,问问附近的人,那箕山还有多远?他心里想到。
于是,他寻向这里有人住的村落走去。
没走出一刻钟,他终于见到了人影,那是四五个肩上挑着东西的壮年男人,他急步走上去,向前面的农夫打探箕山的方向和路程。
“箕山啊,还有好长一段路,这里去怕得有个六七十里的”,回答他的人一边向他说,一边继续挑着担子往村里走。
“是从这里往那个方向走啊”,南门定一边跟着他走,一边继续问道。
“往那边”,他指了指西北方向那隐约可见的群山,“往那边有山的方向走,但那里的山不是箕山,要过了苍龙河后,就离箕山不远了”,那人耐心地回答着南门定,一边还是不停地挑着刚收割的粮食往村里赶。
“哦,谢谢了”,南门定放缓了脚步。
"那箕山荒无人烟的,没事不要到那些地方去,野兽,毒蛇可能很多”,那人回头大声的对南门定说。
“知道了,谢谢你”,南门定也大声的回答他。
这个人也挺好心的,他心想。
他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他们走,他要到他们村子找些水喝,还要拿些碎铜之类的换些吃的。
此时已近五、六点了,南门定跟着那群人到了他们的村庄,他到了村头一家人那里,房子全是泥堆起来的,显然是普通人家,他要了些水喝了,他拿出一些碎铜想换些吃的,那老妇人摆摆手说,“我这没多余的吃的,你到前面别家去,他们有多出的粮食”。
无奈,南门定只能往前再走,终于在一家换了好几个熟玉米,他再往前走了不远,有颗大树,下面还有几个老人坐在那,他也走向那里,微笑着对几个老人点了点头,以示打招呼了,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准备吃东西。
今晚,就在这里过吧,明天再赶路,他心里盘算着。
“壮士,你从那里来的?又要到那里啊?”,见附近坐下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老人问南门定。
他因见到南门定一副堂堂正正的模样,才用了“壮士”这客气话,毕竟,在远古之时,一个部落来了陌生人,不是常有的事。
“我是从黑河那边过来的,想到箕山去看看”,南门定回答了他。
“哦,你去箕山干嘛啊,那里很荒凉的,别说我们采药不到那里,就连离箕山脚下二三十里地的人,听说也是没人上去的,连条路都没有”,说话的老人有点不明白,南门定为什么要到箕山。
“有个仙人,他告诉我,箕山那里有仙气,我想到那里看看”,南门定半真半假的回答他。因这样说,对方就无从再劝他了,求天成仙,可能远古人也以此乐此不彼吧。
那老人听南门定这样说,“哦”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了。
南门定见到村庄的这条路上,还是有很多的人在走过,心想,这个部落可能较大的。
“老人家,你们这个部落有多少人啊,我见这里也好多人在走动,感觉你们这部落也挺大的”,南门定向刚才那老人家问道。
“我们这有千多号人,是这里附近最大的二个部落之一,前面那山翻过去,也有一个部落,也有一千多号人,这附近就我们这二个部落人最多了”,老人家回答道。
“哦,这好啊,部落大,更安全,不容易受其他人攻击”,南门定回答道。
“是,我们这二个部落,除了前面无名山那里有一伙山贼来抢过,其它的,都不敢对我们有什么的”,老人家和南门定聊着。
“哦,原来那里真是一伙山贼啊,我刚才路过,他们几个人也想搜我的身,被我推开赶紧跑脱了,走了近三四十里才到这的”,南门定大声回应道。
“对,应该就在那里附近了,因我们这里都是平原,除那边的山和箕山之外,一直往我们这边的方向,全是平原,说的无名山,其实也就二、三十米高的大土坡,你刚说的,可能就是那伙人了,全骑马的,这老人家说到。
就这样,南门定和他们聊开了,他知道往前走二十来里,翻过前面那座山,还有一个部落也是挺大的,而那个部落和这个部落的族长是亲家,是互为亲家,即这里族长的儿子娶了那里族长的女儿,而这里族长的女儿也嫁给那边族长的儿子,这在那个时期,是通常的事。
慢慢感到太阳西下了。
很快,这几个老人相继离开了这样,也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吧,太阳也在西边慢慢降下来了,黄昏的日光把树叶投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影子。
这里,现在只剩下南门定一人,他拿出刚换到的几个玉米,刚吃了几口,突然,路上跑过了很多马,而且急速。
南门定怔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回事,是他们族的马兵吧,他心里这样想着,继续吃着他的玉米。
过不一会,他好像听到村子前面有嘈杂的声音。
他站了起来,口中依然吃着那玉米,耳朵更认真的听着。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拌杂着“有山贼”的叫声,依稀能听得清。
“不好,可能出事了,刚才那些骑马的人”,他心中想到。连他连忙拿起短木棍,左手拎起了小包袱,急步向村里走去,这里是村头。
越往村里走,那嘈杂的声音就更大了,好多户人家也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都跑了出来,张望着什么,一些男人也跑向村中心的地方去了,显然,这里的人家也是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前面不远处,看到一较大的院落,前面黑压压站着一大群人,有些男人手上还拿着木棍,石头,但并没看到打斗的场面。
南门定挤上前去,并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刚才跑过去的那群人马,正是无名山那伙强盗,他们刚才是直奔这个族长的家里,成功突袭,并控制住了老族长和老族长夫人,族长的几个儿子正和几个近身的家奴,依然拿着武器和他们对峙着。
南门定快速地向前挤,终于看到院子内,一对老人家被二个山贼用刀压着,另一边,也有一个人,被二个山贼用刀架在脖子上,而院子的房门那边,也站着七、八个人,有二、三个人是拿着金属刀枪的,对着这帮骑马山贼人的人怒目而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再看山贼人这边,捆绑着三个女人,还有几个骑着马的,背上已驮着二个大包裹,看来是抢到粮食或一些的值钱的东西,要准备离去。
南门定一边叫着“让让,让让”,一边快步移向院落门口。
“站住,干什么的”,一个山贼对南门定一声喝令,长枪已指向南门定胸口。
南门定已见到一路上并未有伤人,这里也没有打斗,确认双方还未打起来,于是一边说:“有事慢慢说,有事慢慢说”,一边左手举起包裹,防着对方的枪,一边早已跨步迈入院内。
他见到院落内的一切,知道山贼人控制住了这里的场面,想必这对年纪大的老人就是族长老二口了,他也见到了被捆绑了三个女人,有二个已被抬起,押坐于马上。
他绝对不能让这帮贼人得手。
“有事慢慢说,有事好商量”,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那二个用刀架在年轻人脖子上的山贼人。
借着背对其他的山贼人,他出手极快的向靠的最近的一个山贼人的志室穴,督俞穴点去,同时,向另一山贼叫道:“不要打”,左手短木棍挑着的包袱,故意举高一点,以挡住背后山贼人的视线,右手早已如法炮制,把另一个的志室穴,督俞穴点上。
“各位各位,别打别打,有事好商量”,他故作焦急慌张,早已跑到控制二个老人的这二个山贼人那里,瞬间,故技重施。
“干什么的,你想死吗?”,带头的山贼首领,怒目而视,手中的长戟直指南门定。
干净利落的搞定控制族长夫妇和那个年轻人的山贼,南门定心里淡定多了,他指了指被捆绑的女人,淡淡而威严地对这个山贼首领说:“放下这几个女人,放下抢到的这些东西,可饶你们不死”。
整个院落的人全傻眼了。
跑进来的这个人,这个部族没一个人认识他,但他说的话,应不是这伙山贼人吧。
山贼人这边,以为他是这个部族的人,也是个头目之类的吧,刚跑进来时还以为在向他们求情,怎么突然间就改了语气,这么放胆。
“头哥,我们刚要追的,就是他”,那个小头目认出了南门定,对那大头目说。
“哦,难怪他这么大胆”,他心里想。
“滚开,你想死吗?”,那山贼头人凶神恶煞大声对着南门定喝道,同时,手中的长戟已举起,作状要刺向南门定。
“放开她们”,南门定语气平和,但斩钉截铁。
他右手已握住短木棍,并指着那些被抢的女人。
“押上这三个人,在村口再放他们走”,山贼头领叫着,同时,他大声对南门定说:“要打,你跟我们到外面村口再打,免伤无辜”。
好像很正义,很侠气一般,顾及无辜了,让人无语于无耻的人,也很有伎俩。
其实,他是怕这里人多,他们难以脱身,但已控制住这个族长,这是他们的重要筹码,也是他们到目前还没伤到人的原因,押上这三个女人,特别是那个自己想要的,这目的就达到了,跑出去空旷的地方,他们全是骑马的人,主动与被动,可想而知。
不然双方打了起来,那脱身就真的难了。
但他的话音刚落,被压制住的这个年轻人这边,他听到这山贼首领这样喊,发狂了,那三个女人中,有他的老婆,只见他本能地一缩下头,同时,双手用力地推压在脖子上的刀,只见面前二个山贼人“扑通”,“扑通”的,已颓然倒地。
摆脱了控制的这个年青人,迅疾地夺了跌倒在地的一个强盗手中的刀,“霍”地站了起来,只见他双手紧攥刀柄,双脚慢慢移动着,向着那三个被捆绑的女人的方向靠过去,双眼迸出怒火一般的眼神。
那个老人这边见状,也本能地用力推了一下面前这个山贼,也只见他“扑通”的也倒在地上了。
那老妇人尖叫了一下,也把面前的山贼人推倒了,二个老人立刻跑到那几个自已人那边。
文字描述一大串,极啰嗦,看也要二三分钟,但整个过程,才三五秒。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他妈的,是你搞的鬼”,山贼首领怒不可遏,但,瞬间,他心虚了。
他见到南门定脸不改色,,手举短棍指着他,双目还直逼着他。
他知道面前这人,确有不凡之功。
“好,今天算我们倒霉,我们几个兄弟遭你暗算,下次再见到你,决不饶你”,他对南门定狠狠地说道。
然后,他挥挥手,“兄弟们,把刚才抢到的,全放下,今天算了,我们走”,他扭转马头,想跑了。
他故作气愤,好像他还拥有着主动权,其实,他现在不但心虚,而且是想开跑了,不敢打。
一来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好应付,同时,怕外面的这里的人把门口堵上了,这骑马一点优势没有,对方这么多人,说不好连命都得赔上了。
“不能让他们走”,刚才被山贼人控制住的年轻人,跑过来南门定这边,说到。
同时,看到他右手好像要用左手托住一样。
原来,刚才他和刚冲进来的山贼人过了几招,但看到自已老婆被山贼人从里屋抓出来时,心气急攻,用死力向对方挥出的长刀竟一下砍空,砍在了地上,右手手臂脱臼了,然后就被二个山贼人控制住了。
“是,你们不能轻易的就这样走了”,南门定也说道。
“怎么样,想打吗?”,山贼首领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打就打,打死他们”,里屋门口站着的几个这个族的男人,愤怒地对着山贼人喊道。
“别仗着人多,我们全是马兵,一路打下来,我们也可以随便杀你们三五十人”,山贼首领终于露出了不敢打的语气。
“你们这样不劳作,就靠这样抢,还抢人家女人,你们是人吗?”,南门定大声说道。
“还轮到你来教训我,你以为我怕你吗,只是遭你暗算,我要带这四个兄弟回去,今天才不跟你开打”,山贼头人说道。
“不能让他们走”,那个年轻人说道。
“对,今天不把这事情说好了,决不能现在就走”,南门定也坚定地说。
“那你们想怎么样?”,山贼头领问道。
这个族的人面面相觑,一下不知怎么办。
“我要你们在这里向天作誓,以后永远不到这里来抢东西,更不许到任何地方,抢人家的女人”,南门定大声说道。
“对,对”,院子里的人纷纷大声说道。
控制着主动的情况没有了,更主要的是面前这个人,太历害了,不答应,今天是很难脱身了,这山贼首领只能服软了。
他大声说道,“好,原来你们族还有这个能人,那我现在就向天发誓,我们以后再也不踏入你们这个村,更不抢你们任何东西了”。
见到山贼头领向天发了誓,大家就驱赶着这些山贼人快快出去了。
远古之时,人们十分敬畏与迷信上天的,向天发了誓,他们也相信这伙山贼人以后不会再来的。
因为已向天承了诺,谁都没有天大的胆,敢违背上天的。
就这样,眼看这个族几个女人,还有族中贵重一些的东西要被抢走了,在南门定的出手帮助下,化险为夷了。
还有,族中没有人受伤亡,甚至还没打起来,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今天这情况,只要山贼人带走这几个女人,必定会打起来,必定有伤亡的。
被抢的几个女人,都是他们族长二个儿子的老婆,还有一个是族长的妾氏,均是有些姿色的女人,这些女人对他们这个族长的家庭,当然是很重要的。
那伙山贼人出门后,年轻人站在南门定面前,说道:“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其他站上里屋门口的几个人,勿忙跑向那几个女人那里,为她们松绑。
松绑后的几个女人,也向南门定施礼谢恩,然后惊魂未定一般的,跑回自已的房间了。
“大侠,谢谢大恩,真是苍天有眼,得大侠神一般的出现,才免去我们今天的大难啊”,刚才被控制的老人家走上前来,向南门定抱拳作辑,躬身说道。
“大哥,别这样,这是我们武林人要作的事,所谓见义勇为嘛,不必客气的”,南门定说道。
其时,南门定已四十多岁了,所以对这老族长称大哥。
双方互道明细,当族长知道南门定要去箕山时,毫不迟疑地对那年轻人说,“阿珀,你明天带上几个人,就带恩人一起上箕山吧,那里荒无人烟,也好带上些吃和用的,恩人他一个人拿不了这些”。
南门定谢过。
南门定经询问,知道了这个族叫花意族,在此定居至今已好几代人了,老族长叫姚肃,那年轻人叫姚珀,是族长的二儿子,这个族的绝大部分人均性姚的。
晚上,族长摆上了一桌菜席,还有他们珍稀的黄米水酒,这是他们族引以为傲的东西,其它邻近的部落还没能做出这东西。
至于现今的中国白酒,那可能要在此时的几十年后才真正酿造出来的,这是传说中夏朝建立后,酿造出来白酒的传说。
席中,老族长向南门定介绍了自已的几个儿子,大儿子姚型,二儿子姚珀,三儿子姚经,四儿子姚意。
现在四儿子不在家,外出拜师学艺去了,他感慨地对南门定说,“像今天的事,他一生人,到现在,都六十有多了,只经历过二次,第一次就是今年四月,也就是现在此前不到半年,正是今天这伙山贼人,当时他们已冲进五、六个人在这个院落,正要抢他二儿媳妇,就是那姚珀的老婆,但他们这院落的人多,姚珀也有武功,把他们打跑了,而今天是第二次。
“看来啊,我这几个儿子真要好好的学学武功了,不然族人要被人欺负的”,老族长说到。
南门定点点头,并没回应他。
席间,老族长和他三个在座的儿子,都敬了南门定好几碗黄米酒。
“这酒怎么样,以前喝过吗?”,老族长问南门定。
“没有,从没喝过,也挺好喝的”,南门定答到,此时,他感觉头有点微微的昏,但整个人好像有点兴奋了,人也好像精神了好多。
“对了,明天你翻过那山,下到山脚处,还有一个内重族,族长就是我亲家,这姚珀的老婆,就是这个族长的女儿,我的女儿也嫁了过去给他的儿子做媳妇,明天你可到他们那里用饭,姚珀会照顾好你的”,老族长对南门定说道。
“哦,原来如此”,南门定高兴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黄米酒真的很特别啊,也很好喝,它让我心情很高兴”,南门定对老族长说。
“那就多喝几碗,”,老族长也高兴了。
话匣子打开了,今天晚上,南门定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也说了那么多的话。
平常,他是不怎么善言的,其实,他不知道这是因为酒的作用,因为他以前从未喝过。
“师傅,有一事相求”,老族长趁着酒意,对南门定说。
“大哥,请说”,南门定因也喝了酒,豪气地对老族长说道。
“能否收我儿子姚珀为徒?他是我四个儿子中武功最好的了,以前也跟人家学过的”,老族长说道。
“这个”,南门定有些犹豫了。
“大哥,主要是我现在有事在身,没太多时间,更没太多精力来教授他技艺,怕担误了他的长进啊”,南门定客气地对老族长说,凭心里话,他没这个心理准备。
“哦,那好吧,不过等你有空,可否再考虑一下,如能收他为徒,我是真心谢过了,而且,我愿意他一直等你有空,再也不让他拜其他人为师的”,老族长也真心向南门定表达了他的意愿。
“如果这样,是可以考虑的”,南门定回应着老族长。
就这样,他们高兴地吃着,喝着,聊着。
晚上,南门定一下睡不着,他有点兴奋。
刚才很高兴地大家欢聚畅饮,“原来这黄米酒,竟有这玄乎,好喝,好喝”,他心中说到。
同时,因明天有这姚珀等一众人帮忙着,确会给自已带来很多的方便,起码有人带带路,这时,他想天快点明了。
朦胧中,他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