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心理建设一番后，方画清了清嗓子：“首先，在第一起案件中，相对矮小的凶手在醉月色藏进何佑贤的行李箱，被其主动带回别墅。”
  “完成犯罪后，乘坐事先停放的小船，抵达下游还船，还在船上留下了有南渊指纹的逃跑工具。”
  “除了陈清欢是在监控里明确看到去了包厢的，南渊和徐源的承认从消防通道进去过。
  “三人体型均偏瘦，身高不足一米七五。我一米七，成功将自己装进何佑贤的行李箱，还有多余空间，因此这三个人满足条件。”
  “第二起案件中，凶手带上事先取出的精子抵达万秉军家中，完成犯罪后离开，第四起也是。
  “对原本出现时间只有十来分钟的嫌疑人们来说，时间绰绰有余。只要被害人产生**，即可完成犯罪。
  “至于第三起则是最简单的，凶手直接上至包厢，完成犯罪后离开即可。”
  “四起案件，除了第一起留下了明显的犯罪证据，其余三起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很明显，这名凶手相当谨慎，在船上大喇喇地留下证据，我接受不了。”
  “可是……若不是我去河流下游隐藏身份待了几天，让那些居民相信我，这份证据并不一定会被找到。”
  虽然很不好意思而且有点虚，但是潜意识里认为凶手就是南渊的高云飞终于在一忍再忍的蠢蠢欲动下，出声反驳。
  方画没有直接否定他，略微颔首。
  高云飞一喜。
  然。
  方画紧跟着提出质疑：“我很好奇，明明可以顺手带走的小东西，他为什么非要留下呢？”
  高云飞一噎：“……或许，他很聪明，算到我们会找到，故意反其道而行。”
  方画点点头：“这名聪明的凶手，宁可冒风险反其道而行，给我们一个怀疑他的机会，也不愿顺手带走，像另外三起一样不给我们留下然后线索。
  “也不愿放有别人指纹的物证，祸水东引。”
  高云飞不说话了。
  方画清静了，做出最后的总结：“我认为陈清欢和南渊可以排除嫌疑。”
  众人皆是诧异，一脸莫名。
  “第四起案子中，徐源穿了大衣外套，南渊则是携带摄影包，陈清欢则是穿了紧身毛衣套装，手里拿了包纸巾。”
  众人：“……”所以呢？
  方画皱了皱眉：“你们再想想，提示是连环杀人案中的案发现场。”
  看了把脑袋摇得似拨浪鼓的众人，方画叹了口气：“被害人身上有复仇的字样。
  “该颜料是被害人手指割开的血液，和本人的***混合而成，所以是不是应该有容器和刀片。”
  众人恍悟：“也就是说，陈清欢是没有办法完成的这件事的，因为她没有办法把***带进去！”
  方画点了点头：“至于排除南渊的原因，我也是刚刚才确定的。
  “高警官，麻烦你把刚才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好吗？就说最后我让做的那一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