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和嫌疑人或被害人没有任何关系。这是这个人两次出现在精子银行的监控。”
  方画没有点开监控，而是反问夏暻夕：“这个人的身份是假的吧？”
  夏暻夕点头：“对，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方画闻言，点开了监控，入目的是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人，露出少许黑色的短发。
  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身黑色的普通运动服随处可见，无法查出购买者信息。
  身材偏瘦，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整个人除了头发眼睛耳朵和手，其余全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icy探头看过来：“嫌疑人是个男的吗？”
  方画：“不一定，这种黑色短发，我们的女嫌犯可以购买假发带上再去银行。”
  程墨接着道：“裤筒太长看不见是不是增高鞋，我们的男嫌犯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女嫌犯虽然只有一米六八，但是穿上增高鞋，也有这么高了。
  “且三个人身形都偏瘦，单从监控内容来看，似乎没法确认到底是谁。”
  两段监控没有太大差异，方画很快就看完了。
  走出办公室，高云飞迎面走来：“任天在把嫌疑人一个个请过来的路上了，我们可以开始审了。”
  方画挑眉：“不是我们，是你，我只在监控外面看，并没打算进去拉仇恨。”
  高云飞一脸震惊：“你不一起吗？”
  方画勾唇：“我貌似从来没说过要进去审吧？”
  高云飞苦着一张脸：“别呀，爸爸，臣妾做不到啊。”
  方画无奈：“随便聊聊就成，你可以说你们找到了新对他们不利的新线索，他们最好是配合你们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就让他们把从第一起案子到现在的所有时间线都说一遍。”
  然后凑到该高云飞耳边嘀嘀咕咕一阵，末了：“你自由发挥就好。”
  高云飞苦哈哈地进去做笔录了。
  看着方画一派悠然地站在审讯室外没打算开口的样子，程墨忍不住了：“画儿，你刚刚跟高云飞交代什么呢？”
  方画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没什么，看着就知道了。”
  程墨只得作罢，盯着审讯室看。
  一旁的方画轻松自在，仿佛心思完全不在审讯室里。
  程墨盯了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来，正要开口，就看到高云飞把做记录的笔转飞了。
  整个过程中，高云飞都在转笔，也掉过几次，这次飞向了嫌疑人，因为飞的速度不快，所以最终还是被接住了。
  程墨下意识地看向方画，发现漫不经心的女孩对着审讯室勾起了唇。
  后面两个嫌疑人的审讯过程和第一个差不多。
  结束审讯后，方画把警员们都叫到了办公室。
  一群人围着方画坐成圆形，星星眼看着方画。
  方画：“……”
  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我……”
  众人向前夸张地倾了倾，不想错过一个字。
  方画嘴角抽了抽，继续道：“我又不是猴子，你们轻松点……”
  顺便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