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画出声提醒：“除了查以被害人和嫌疑人名义存储的用户，还要查一些很有可能是假身份或者不是本市人的用户。
  “筛选出嫌疑人后，把监控发给我。”
  “另外，除了左茹的嫌疑人再叫到警局一次，我要亲自会会他们。”
  高云飞原本星星眼看着方画，听到后立即不动脑子问：“为什么除了她？”
  方画斜眼看他：“左茹在第一起案子和最近一起里根本就没出现过，你怀疑她？”
  高云飞讪笑地摸了摸脑袋：“那么那卷录音带也是真实的吗？”
  “你怀疑南渊不就需要录音带并不能够做不在场证明这个前提吗？icy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录音带是提前录的？”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唔，当时怎么说得来着？
  算了，面子不能丢。
  高云飞摸了摸鼻子：“……想起来了，她是说过来着。”
  方画睨了高云飞一眼，实在不知道怎么沟通了，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调查了。
  高云飞：“喳。”
  方画：“……”
  程墨：“……”
  直到高云飞出了门，程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出声：“该说这次不愉快闹得值得吗？高云飞是越来越狗腿了。”
  “挺好的，我们面子里子都没丢，还多了个助理。”
  “话说，今天已经十二月三号了，从距离十三号只剩十天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足够了。”
  ＊＊＊
  筛查存储用户信息和监控的结果在高云飞小组熬了个通宵后的出结果。
  方画和程墨第二天便去了趟警局。
  警员们看到老朋友一个比一个激动，那晚见面太匆忙，加上方画没有松口，他们没敢上前打招呼。
  今天分外热情，女警员拿出公仔和文具，男警员拿出零食和鲜花，方画根本拒绝不了。
  和程墨对视一眼，无奈一一接过，然而没一会儿就抱不下了。
  方画终于出声制止：“我知道你们很想我，但是我实在拿不下了。这起案子压了这么久，你们再拦我做正事，穆警部要骂人了。”
  说着，用下巴指向穆青腾的办公室，大家顺着看过去，穆青腾正一脸严肃盯着众人。
  所有人瞬间一哄而散。
  方画把怀里的东西丢给穆青腾：“麻烦找个容器装一下，我走的时候要带走哦。”
  穆青腾本来看见方画分外高兴，然而上来被大小姐使唤，面子挂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用眼神扫了一圈众人后回办公室。
  众人总算消停了，不再围过来。
  方画满意了，招呼了高云飞：“我看监控的时候，你去把嫌疑人都带过来，看完我要审。”
  高云飞屁颠屁颠去找人了。
  icy则带方画去办公室看监控。
  夏暻夕在一旁解释：“我们筛查了所有可以用户，确定了不少嫌疑人。
  “再把他们去银行当天的监控调出来，结合第二起和第四起案子来看，嫌疑人至少两次到银行。
  “最终我们发现只有一个人符合所有特征，而且他带着鸭舌帽，衣服裹得紧实。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