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本来他还没那么肯定凶手是南渊，现在他已经百分百认定了。
  任天看出他心中所想，还是提醒了句：“前辈，即使眼下凶手是谁似乎没什么争论的，但是我们还得走流程，把嫌疑人带来问话。”
  高云飞睨了他一眼：“我也没说直接把人抓起来，你急什么？”
  任天：“……”
  心情不好也别拿我撒气啊？！
  宝宝委屈，想哭。
  第二天，三名嫌疑人都被请到警局喝茶了。
  徐源说因为万秉军的临时死亡，公司里的麻烦事接踵而至，他无可奈何只能走法律程序。
  他和乔北尘除了公司打官司的一面之缘，并不熟。
  临时起意拿起大衣外套去厕所，待了十五分钟是因为他在厕所里抽了根烟。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
  而据陈清欢所说，她是被警方数次当做犯人，并且无凭无据以审讯犯人的口吻审她，不胜其烦，一纸诉讼告了任天。巧的是，她的律师就是乔北尘。
  她早早地想要去趟厕所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申请休庭。一直等到乔北尘出去了，她才拿了包餐巾纸跟去。
  待了十分钟，是因为她觉得回去也是无聊，就看了看微博解闷，比起看见任天的脸，她更愿意看手机。
  “其实我觉得你们怀疑谁都不该怀疑我，任天哪怕我进厕所都要跟着，怎么会听不到我在里面犯罪？”
  说着，瞪了眼高云飞身边认认真真做笔记的任天。
  高云飞摸了摸鼻子，对她的不满视而不见。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你问他和问我有区别吗？”
  陈清欢用下巴指了指任天。
  高云飞皱眉：“端正你的态度，录你的口供，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陈清欢撇撇嘴：“没有。”
  南渊作为记者，经常惹上官司，乔北尘做过他的辩护律师，也做过对方的辩护律师，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这次则是因为经常在微博上散播明星的隐私，涉及虚假消息，惹上官司。
  当天中午他和朋友胡吃海塞，下午带着一身行头去拿法院传票，到了感觉肚子不舒服，才进去待了那么久。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男厕似乎是有什么声音，但是我仔细去听又听不见了。”
  高云飞皱了眉头，表情严肃：“到底有没有？”
  南渊瞧见，臭着一张脸：“那就没有。”
  高云飞表情更难看了，做完笔录，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不说他们的证词没什么漏洞，单凭高云飞认定了凶手这一点，他也不会细想。
  看着南渊吊儿郎当的态度，他就怒火中烧，已然当南渊就是凶手了。
  也就认定，南渊耍得他们团团转，还害得他数次被臭骂。
  抓他那天要是他敢还手，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兴奋地挥了挥拳头，看到夏暻夕苦着一张脸，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怎么了？”
  “即使我们锁定了凶手，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
  高云飞的笑容瞬间消失。
  s~h~i~t~
  差点忘了这茬，目前只有何佑贤一案船里的物证，而这最多证明他和何佑贤的案子有关，并不能作为连环杀人案的决定性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