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看着子涵笑了：“你不在乎权势金钱，也不会选他啊！我的女人又不傻。”
  谁是你的女人啊？
  王子涵瞪着他，都不稀得说。
  凌云看着他瞪着自己气呼呼的小模样，莫名的心动了一下。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觉得他对你好吗？”
  王子涵被问住了。
  她不敢说好。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她感觉再迟钝，也觉出不对了。
  可是她也不好说不好。她昨天还说人家好呢！再说他今天才为了自己开除了一个不该开除刘子琪员工。
  她垂眸思考的时候，凌云就一直望着她。望着望着，他心里就有数了。
  小丫头昨天还说师兄好呢，今日就不做声了，看来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既然没有报到自己这里来，就一定不是什么的大事儿。子涵能从微不足道的小事儿里发现蛛丝马迹，也说明她够聪明，完全不需要自己为她多操心了。
  这跟他长大了刚认识的子涵，——才到美国的子涵完全不是一个人。想想她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容易，他又忍不住心疼了一翻。
  情不自禁的抱住她：“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嗯？”
  王子涵昂起头来：“真的吗？”
  他很郑重的点了下头：“真的。”
  王子涵的面上露出疑惑的眼神：“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打着我的名义压缩他们的科研经费？你不知道这样会为我树敌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就感觉她一直有心事呢！那唐宋也够奸诈的。
  凌云笑了：“你去问一下露丝呢。”
  “什么？”
  “露丝都知道，你的经费是从我这里直接出去的。你反而不知道了？我记得宋青城跟我说过，这是露丝还在的时候就提到的事情。”
  王子涵的眼睛望向遥远的远方，她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当时她没有怎么注意。
  凌云告诉她：每个公司每个部门年末都要报来年的预算，批准了就不会再随意更改。研发中心的项目更不会因为她的到来而受到任何的影响。作为总裁，他每年有一笔特别预算。集团的制度绝不会设计的让他一个堂堂的总裁做这么点事情都没有钱花。那不是笑话吗？
  王子涵不服气了：“这是一点点事情吗？第一期材料就是好几亿好伐。后面紧跟着还有设备，人员……第二期第三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后面可不会手软。”
  凌云已经拉着她到餐桌前坐下：“人说千金难买一笑。我花几亿可以让你呆在我身边好几年，出的成果还是我的。说实话，我找不出比这更便宜的了。”
  王子涵气死了，随手拿了一个面包扔过去：“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