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2】无极而生
作者:
范清竹 更新:2021-04-28 16:35 字数:7172
#本章带有虚拟现实要求,请放松自己,在部分区域(以/**内容**/做特殊标记)闭上眼自行脑补。
#include <element.h>
//丢稿丢到想哭,而且是可能永远都写不回来的那种稿子,那种当初码出时的心境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到了qaq别的也不说了,某书可能就永远停在32章了,因为写不出来了
//双龙峡谷探索完成50%:还有50%要到后期秦言才能明白qaq
/*坚决不穿插跟剧情没关系的内容*/←比如这样的
/*不打算解释为啥秦言有光环,有些事情我也解释不了*/
(令狐祝:靠外挂?等老子找齐了帝三兄和段老爷颜老爷韩老爷干死雨帆你丫的!)(雨帆&段炎&帝三长烟&颜严焰&韩涵瀚:???)
————————
此刻,秦言面前的,是千千万万楼宇宫阁相连承接,高低起伏,天上地下云雾缭绕间光影变化,扶住稳稳实实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寒木扶手,秦言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
头顶隐约间是绘着太极图的苍穹,被云雾遮着若隐若现,整片视线之内所见到的楼房排列的时隐时现、时舒时密,如仙境一般。秦言回头去看来时的大雾,其中尚有无数幻境影像兀自闪动;再转回头来打量打量那前面的城——没错,是城,一眼望不到边的城。前面有一个没有墙的大门,两边各挂着的红灯笼照着古老的木架和地上的青瓷石砖,也照明了三个大字:百花阁。没错,这是真实无比的虚幻,脚下冰凉的雾气刺激着秦言的感觉神经,他却仍分不清这到底是幻象还是真正的百花阁。
此刻是他还好,若是碧华派中对风水稍有研究的任意一人,甚至是被耳濡目染的宋人诗也行,来到了这里,总要是面色大变的——雨帆设计这百花阁影像时,心中孤傲,干脆把所有的房子都犯了一边大忌来凸显自己的傲然,更不用说各种布置了;使得城内一股阴气,乱的很,犯了各种穿心煞、顶角煞的房屋比比皆是,更不用说其他各种房屋,简直是风水家必背经典自杀式布置图。也正如此,雨帆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发泄着愤世妒俗的无奈和无人理解的孤单。天下人多得是,不属于天下人的,只他一个而已。
有些事情很大、牵扯很广,一次看不全面,但是从一个细小细节的多个切面来分析就有可能简单许多。雨帆从一个甚至公然放置华表于圣府门前到此时的傲世孤言,这或许也是一个不太引人注意却强有力的例子。这是大部分世界都通用的法则,比如某科技维度的方块字从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就能推出来不少变迁,比如改革文字啦新旧文化冲突啦这些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的事情。
/**你站在一座古城之前,云雾缭绕,天上有一个无边无际的正转太极,光影让你看不清古城的全貌,只有一条幽幽的小路通向雾的深处**/
-->system(“鬼城.jpg“);//雨帆:左右上步风
碧空上,一个正转的太极图若隐若现,笼着碧白的云雾,散发着微微黑白淡光。秦言知道,他的脚下已经踏上了逆转太极的一部分,太极流转不停,自己就一直在动。
尽管他自己有时也感觉不到。嘴唇微微哆嗦,秦言又绷紧了气息,轻轻伸出手……
这是真的吗?还是假的?
难道……师姐和雨帆的灵气真的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好运气?还是自己真的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来到这里的?此时,他第一个所想的,竟然是这个问题。随即,他便有些郁闷,向前走了几步,往前抚了抚前方的雾气。雾气没有像别的幻境一样在被他触摸的一瞬间就化作尘埃;秦言一瞬间竟然被这么真实的感觉和先前的如梦似幻所缠交的感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又走了几步,鞋底打在明明笼罩着雾气却又异常干燥的石砖上,回音异常清亮,秦言竟一瞬间看不清前面的城,隐约间忽然想流泪。
先前的幻境虽然跟他有过互动,也令他不知不觉间过了多久,但是,那始终是别人的故事,自己只是个参与者而已;可是,这里,是自己到达了……百花阁?
沉雾重重。秦言缓了缓神,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轻松慢慢蔓延在他身上。轻轻咽下喉中的一缕浊气,秦言整了整衣衫和刘海,款步向面前的百花阁走去。说是阁,但看着其一眼从大门处望不尽边的大小,虽然有着雾气,但称之为一个小城也未必不可;脚底打在石铺的走道上分外明亮,大门悬挂着的红灯笼分外明亮,似乎在指引秦言走进下一个坑。
秦言迟疑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向城里走去。这么简单地就来到了这个被白音吹得神乎其神的地方,他仍有些不太相信;但这一切又分明是真实的,无论是身上的疲倦还是指间流动着的水雾都不复消失,真真实实地存在在身旁。微微抿起一个笑容,秦言心中瞬间对自己佩服得一塌糊涂,然后整整心神,大步走入阁中。
其实他还很盼望地上像碧华派那样铺满书本一样的,说不定随便翻翻还能见到本秘籍,多欢快。
/**你忽然回忆起山中那个与世隔绝的小院,树叶拥簇着白墙黑瓦,大门口的墙壁上画满了彩色的粉笔涂鸦**/
城里……
一个人都没有,分外冷清。但整个城市又不显得死寂,点点阑珊灯火有力地透过重雾映在秦言眼里,指引着无数的方向。选择恐惧症的困境来了?秦言注视了一个敞开门窗却不摆卖品的商店许久,看着里面的幽静,继续沿着脚下的主干道往前走着。两指捏了捏腰间的剑形挂饰,他竟然有着些许害怕,可能是因为人对于未知的天生反应。轻轻清了清嗓子。
“有人吗?”
回音分外清楚,更显寂寞。
“有人吗?”
一片寂静。
随即,一声极小的声音,知啦一声像是开门,准确地传入了秦言的耳朵。
虽然细小,但秦言仍然微微一笑,如果这里有人的话,自己就不至于太寂寞。
刚想到这里,他又想捶一下自己:自己是过来打副本练等级找秘籍解剧情的,干嘛要人陪?……除非是一个妹子。嗯,想通这点,秦言又试探般喊了几声,却无人回应。自觉尴尬,秦言便不再出声,一边看着周围的东西一边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感觉前面不到尽头;回头一看,来时路也隐没在雾里,不由得微微动容。
“啊,反正都走到这里了是不是……”
想通了这点,秦言便继续往前走。他这人是很喜欢思考的,也很喜欢自嘲或者对一些事情探查到底,但有的时候自己偏偏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干什么。此时微微紧张——刚刚在那大峡谷内体验虚拟现实,记忆中模糊地记得有春花秋月、有刀光剑影、还有写出来会被屏蔽的不能说的东西,有时热的无法忍受,有时不怎么寒冷却又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寒意冰凉彻骨;这么一圈子下来,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幸而随身携带的众多物品并无受损。
有的时候还能碰上几个同门师兄姐的身影,隔着云雾对视上一眼也有趣的话,懵懵懂懂地看不见对方的脸庞。后来细想,甚至说不定是几年前几十年前的前辈也有可能。秦言就喜欢这种给人无限遐想的感觉,写手轻松读者也沉浸其中,各种可能因人而异。看得太清楚了,有些乐趣就没了——虽然秦言挺想知道云雾中还有那些大傻逼来过。
/**在云雾中,你与一个看不清脸庞的人隔着重重大雾相视一笑,然后各自隐回自己的幻境**/
而且那群家伙真的有时候跟自己很玩得来……
刚刚的幻境是跟时间与空间跨度没有什么关联的,也就是说秦言也没法判断自己在里面折腾了多久,但从外界看来也就那样而已,这也正是其空间错乱、时空颠倒的魔力。所以,秦言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有过极冷和极热的经历,但又说不上具体的什么——唯一的证明很不科学,就是他放在衣兜里的狗链子已经融成了一团软铁,根本看不出来本来的样子(他一直没注意到被系上过这玩意儿)(怪可惜的,质量不错本来能卖几个钱的)。这一说法可能有很多漏洞,但最有趣的在于:“曾经到过极热地区”这种记忆是秦言主观上不知是真是假的记忆,虽然是剧情需要,但并不一定是真的发生过。但秦言一旦因为各种原因先入为主地想到了这个,就会相信它真得发生过,并且从各方面努力证实这件事。
而且他身上其他的物品都基本上是完好无损的,最大的损失是钢笔内的笔墨结成了坚硬的气冰。秦言隐约记得一本作者已故至少五十年的书上提到过这种发彩光的冰只有在特殊空气下极低的温度下极长时间之后才会由水凝结成,但他也说不上怎么回事,甚至这团黑色的冰晶到底是什么他都说不准,只能猜测。似乎他整个人是分成好几部分去游历的,因为他身上显示出来的痕迹并不一致,比如狗链子融了而熔点低得多的火柴却在同一个兜里面好端端地放着。
其实絮絮叨叨地论证和反复这些废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秦言大致想明白一些之后,就转向了实际些的问题——几个窜跃登上高些的一个屋顶,脚底轻轻软着陆在石瓦上,轻轻悬空环视,秦言发现这个城确实很大,虽然在云雾中有些水分,但离地五六米看不清边缘甚至什么大些的地标却是真的。
感受到空气中虽静谧,但隐约间也有许多细小强大的元素流的存在,秦言微微一抿嘴,不敢闹出大动静,轻轻落下地面。腰间阿剑留下的空心阔剑饰品挂饰亲吻地上的青石大道,发出清脆的响声,才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竟有些寂寞孤独。一瞬间竟然有些无奈和沉默,还有一种想哭的消极感受往他身上爬。秦言一个失神间,夹得并不紧致的钢笔也从衣领上进行了没有系绳子的蹦极跳,还不给秦言出手挽救的机会。秦言忽然觉得这玩意儿掉下来肯定是天命,说不定是它自己想跳就跳了,你怎么知道应当阻止。随便改变事物的运行轨道容易让自己的运行轨道受到影响,就像多管闲事的人往往都活得不怎么顺利一个道理,不过反正会很开心。
钢笔落到地上,笔芯周围的结构立即众叛亲离。秦言虽然觉得少了一支钢笔并不是什么血肉模糊的事,但也更加郁闷了些,拾起脆弱不堪得不正常的笔身放进兜里。手足无措。
叹了口气,又拉扯了一下嘴角,有些想念某些人——他并没表露出来,而是赶紧整整衣服,不让心事流露在动作上。说实在的,他现在也很慌,而且对下面该干什么很迷茫。
虽然装得平静,但他感觉现在身体状况有些微微吃力。刚刚的一番折腾之后,再加上之前体内的诸多隐患,还有那次感冒之后的晕眩也卷土重来未可知地袭上视线,秦言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出关于休息与罢工二选一的信号。用食指与中指捏了个不规范的剑指,秦言简简单单地在路边坐下。刚刚紧张得几乎叛逃进胃部的心脏平稳地跳动,过了最初的期待和失望之后满心都在嘟囔着无聊。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秦言心中玩笑般地叹息那个用脚趾头想事情的师奶口中天外仙山一般的圣地还不如衍志城的八折面包店热闹。他怎知道?
有的时候总是要觉得有些事情压根就没有别人吹得那么好、他人贬得那么坏的。秦言脑海中在想什么东西,接着就像拨开迷雾般渐渐清晰起来。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拼命哭一场,是因为自己简直拼了命都做不到的事情;更有时是莫名其妙的伤感。
忽然想起来衍志城里的一个名为虎扑巷的小巷,不知为什么想起来,但一想起来,就想到衍志城那个被吊在醉云楼上面孤苦伶仃的吊死鬼大钟,还有三个连事情都没搞清就三人成虎的小青年,然后又想到洛星棋从兵器店里随手抄来的临时武器——一把奇怪的剑,还有因为与剑身不合而有了整天新婚旧爱/*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秦言*/的剑柄。然后他又想到洛星棋那个奇怪的青茶一股深慬人心的味道,那个等腰直角三角形的茶包很不引人注意地贴着洛星棋腰间那个从来没有跟零钱长相厮守过的钱袋。分离带来珍惜。/*ca-boom?*/
嗯?怎么尽想她?秦言叹了口气,不再尝试说服自己高尚些,干脆好好去想想洛星棋以前对自己的好处。这么一想,阿剑的行为倒也算得上是可以原谅的;而他现在倒是想好好跟洛星棋聊聊,大致内容他也说不准,但总之就是想跟她说话,或者看着她的那个重心永远与星球的运行背道而驰的平衡仪桌饰一起发呆。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时候想找一个人哭一场或者干点别的什么事,作为一个腐宅,虽然不能直说,但妹子、尤其是漂亮的妹子总归比五三大粗还身上带股怪味的武师汉子要好。
不过法师和医师应该都是通性的,法师通女医师通男……按照俗得不能再俗的惯例清了清嗓子,秦言没敢让痰沫着陆在青石地板上,只好召回喉咙里。站起身搓搓手,秦言用手至左往右地顺了一下自己总是缺乏集体意识的刘海的每根头发,然后打了个哈欠,继续往里面行进。
/**前方无限繁华光点,楼宇连接,却无人所在,只有你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百花阁**/
万一有什么好东西还没见到呢……是说万一。这么走着走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荒唐,但偏偏又找不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终于,似乎是到了什么大些的地方,也才算是真正的百花阁中心——云雾之中,秦言甚至能看见无数直通苍穹的阶梯楼道、房屋砖瓦相连,空中楼阁就那么无视地心引力地悬在空中。
地心引力?秦言忽地用力踏了踏地面,以确认自己还受地心引力的保护。面前是一尊突如其来的雕塑,就这么出现得很突兀——一只浑身金黄的狐狸雕塑,看起来已经有着不少的念头。秦言用力地朝左右看了看,有些草木皆兵地直觉到这雕塑的出现肯定代表着什么,咽了口吐沫,秦言轻轻走上前去。
金黄色的雕塑泛着秦言不太喜欢的光色。秦言忽地想到,所谓三狐黄矢阵么,被白音他们吹得神乎其神,结果一路下来自己觉得也就这样,所有的幻境也不像想象中那样不断往外飞秘籍,只觉得一路上迷迷糊糊的,似乎经历了很多,但最终却跟啥也没经历感觉一摸一样,真是个失败的大阵。此时细想,如果真如白音所说这百花阁囊括天下千万,总要是有些底蕴的,莫非这三狐黄矢阵并非是在路上,而是就在这百花阁当中?想到这里,秦言又不禁微微忌惮,朝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那狐狸雕塑。金黄色的狐狸也在那里盯着他,令秦言有些想笑又不敢笑。这百花阁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只长的特别丑的黄色狐狸雕塑跟你对视**//*莫名惊悚*//*某狐:不许说我丑……*/
忽地,秦言一个反身又退了几步。不只是面前这尊雕塑有问题,他现在已经感觉的更多的不对劲了——背后的来时路已经变成了一个死胡同,再也退不回去了,他只好去有些中二地拉开了一个有些大的弓步,一只手抽腰间的剑柄,结果只引起一阵已经不是极其明显的疼痛,腰间没有剑柄。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已没了武器,只好摆开架势,感觉到虽使动无碍但气息滞痛得反常的双臂,以及体内乱七八糟的内息,秦言又不禁拧了拧表情——先前有宋人诗帮助的压制,现在一引动气息,伤气反噬,别说别的了,看家功夫刃风刀可能也废在这里了,自己也就是徒有架势而已,就像当初开着个飞机在黑空中徘徊时强装镇定那样。
一只小巧玲珑的狐狸轻轻从迷雾中踱步而出,以及其优雅的幅度摆动这一身淡金与银白掺杂着的亮毛。出现得没有一点声音,也没带起半点气息和尘土,反倒是腿部缓缓踱步的时候不断有尘土落下。霎时间,百花阁的迷雾开始轻轻流动,秦言参着惊恐与悚然地看着那镇定自若的狐狸。
很优雅,很平静地,那狐狸走过如临大敌的秦言身边,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走开。
“……操。”
秦言表示,这三狐黄矢阵真的太失败了,别说幻境了,根本就是一条路的地图,毫无挑战难度。也就在此时,他微微放松了些,虽不免还是紧张,但终于长舒了进入百花阁之后的第一口气。他已经历了不少事情,此刻倚住那狐狸雕塑,看着一家空空如也的书店里从未有人认真看过的无限灯火,就那么看着,忽然觉得不过如此。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幻境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干了什么,自己只记得许多点点滴滴、凑不成个的片段记忆,而那些记忆也早已在记忆线里被打磨光滑、不再有显眼的棱角,埋在理所当然的意识里不引人注意到。在一路上,他被三只狐狸以主心动、景物、人心的分工合作愿打愿挨地耍得晕头转向,曾在火山口上仰望下方的熔岩,到过冰天雪地中体验过极限生存,在南方的阑珊灯火里与朝思暮想的恋人约会,为门派、信仰而义无反顾地抽剑拼杀,甚至还体验过一线阵地上当年的拼杀、在元素圈内为了混出地位而不断讨好他人,亦或是独自一人常伴碧空玉竹点滴雨的隐居抑才,城内结束了一天繁苦劳累的工作之后看见头顶的烟火,在古林中的峥嵘剑阁走过崔嵬的剑刃山,受邀去大家子弟的出生宴上看到一幕终生难忘的刀法,与一名恃才傲物的剑客共同品茶对诗,在沙场上揽着最后的兄弟和出生入死的坐骑一起醉倒在军营,终生归居农田带着月亮品着夕露,江阔云低之下看着大雁悲悲地叫着残冷的西风,自挂东南枝也断的哭笑不得,秋明道上也逍遥的大气豁达,火山中遇到过一团缠着锁链的莲火,左右过风拼搏在第一线的热血,点滴滑落的雨滴落在窗台上远远的遥望,万里寒镜裹孤蓬的一去不复返,风歌天下的壮志心间,冰心玉壶的心清神愿,飞雪连天,长剑隐伞,御风,采月,饮日月,系衣袍……
而这些的记忆,随着无数的冲杀,在对于事情方面更注重感受与感悟的秦言心中,一切具体的记忆已经慢慢被淹没尽,就像无数面孔消失在记忆中那样;但仍有着简单而无法抹去的感动与纯真,还有当初一心的如此简单,当初有些一直回不去的心态,那些事情是不会抹去的,总会在有事情引起他们的时候自己跳出来;而平时,他们就像是天空暗下去之后剩下的点点繁星,骨架般忠诚的精粹记忆,只是最简单的美好,永远留在一个看不清楚的地方,只露出害羞一点儿不让人发觉,在那里……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
过去的很容易被遗忘,而不该遗忘的则永远留着。
抹不去的。
终有一天会再次想起来,蓦然回首,只是期望到了那时,还有回首的勇气,以及阑珊灯火还亮着的幸运……
世上又有多少人是不敢回头、不愿回头的?只是他们或许也不能说是不开心罢!
经常发神经病被感动的秦言哈哈大笑,这笑容拨开了云雾,在百花阁内回荡着,震动了无数的楼宇。瞬间,无数书卷、丹药、兵器还有许许多多的事物都出现在了百花阁之内,只不过触碰不到,只是静静地呆在那里,提醒人们,他们是存在的,并且有为之寻找和努力的目标和价值。(秦言虽失望却表示如果不是这样也没法写了所以还是这样好)而秦言呢?
这一笑可不要紧,笑出了又一个震古烁今的大宗师。
而此时,云雾中,又有两个人,同时来到了百花阁。
并不是风玄和许心,因为每个人到过了百花阁并非是同一个百花阁,只是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到过的一定是真的百花阁,或者一定是假的百花阁。何来真假之分?
令狐澈澈、镜心,同时也来到了秦言所在的这片天地。史无前例的,白音预感到了什么连雨帆都会为之动容的东西。